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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說話人一番慷慨陳詞,唾沫橫飛:“連暮你好大的膽子!前日父皇才將長公主許配與你,今日你便作出此等事。” “你這種人品,長公主如何能托付給你!明日早朝本王便告知父皇,為長公主重新?lián)裥?。?/br> 連暮認(rèn)出這是三皇子,便要推開路長嗟,卻被路長嗟抓住雙手,按到自己腰上。 ……竟然如此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三皇子原本只是想讓連暮失掉駙馬之位,現(xiàn)下卻被摟著的兩個(gè)人氣到臉色發(fā)青。 “大膽賤民!見到本皇子還不下……跪……”三皇子一句話沒說完,就像被掐住嗓子啞了聲。 他看到連暮抱著的人幽幽抬起頭。 “皇、皇長姐?怎么是你!” “見到本宮,三皇弟似乎很失望?”路長嗟用力抓住腰上想縮回去的手,咬著牙笑道。 “怎么會(huì)?哈哈,哈?!比首痈尚陕?,“皇長姐與駙馬如此相愛,真是羨煞旁人?!?/br> “呵呵……”這話聽得路長嗟是真開心,他笑盈盈地開口。 “倒是三皇弟好興致,孤身一人來到興陵河,租的還是煙波樓的船……三皇弟就不怕王妃尋到這兒來?” “……”三皇子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瞬間面如土色,如臨大敵,急匆匆地告辭離去。 轉(zhuǎn)過身估計(jì)還沒走下畫舫,路長嗟就聽到一女子大吼的聲音。 “路韜!你竟然敢背著老娘來喝花酒?” 接著是三皇子的哀嚎。 “疼疼疼!王妃你輕點(diǎn)兒,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咱回去說啊,回去說!” 路長嗟真心實(shí)意地夸贊起來:“這三王妃果然是馭夫的一把好手??!” 夸完人,他抬頭就看見連暮奇怪的神色。 “駙馬你不要誤會(huì),我絕對(duì)不是三王妃那樣式兒的!” 他正言辭懇切地解釋,也就沒朝手臂上用勁。這就讓連暮抓住機(jī)會(huì),拉開兩人的距離。 “長公主無論怎么樣,臣自然都要受著?!?/br> 這話說得平淡,他這是不相信。 路長嗟在心里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光說不行,得做。 折騰一通,畫舫停下了。老艄公半輩子也沒見過今天這些人物,靠了岸也沒敢上前面趕人。 連暮見機(jī)就要告辭離去。 “駙馬有空常出來找我玩兒呀!”路長嗟滿滿的不舍,還有好多日才成婚。 連暮差點(diǎn)兒腳下踩空,咬牙道:“公主慎言,婚前不宜見面?!?/br> 待他走遠(yuǎn),路長嗟才對(duì)著身后的四毛吩咐。 “叫派過去的人盯緊了,恐怕后面還有大動(dòng)作,一定要保護(hù)好駙馬的安危?!?/br> 第32章 夜送婚服 經(jīng)過畫舫一事,連暮明白各方勢力都盯上了自己。雖然他對(duì)駙馬之位并沒有興趣,但他可不敢因?yàn)檫@件事給皇帝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夜三皇子出現(xiàn),恐怕其他人還有動(dòng)作。因此連暮除了上朝就是回家,兩點(diǎn)一線。 再說徐虔與孫晉澤,自從上次被冰冷冷的河水胡亂拍醒后,再也不敢在連暮婚前找他了。 好不容易熬完前幾日,皇帝給連暮放了三日婚假。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連暮這個(gè)準(zhǔn)大駙馬實(shí)在礙了不少人的手。 二駙馬派人送來了請(qǐng)柬。 要不怎么說長公主大齡未嫁! 尋常女子在二八年華就可以定人家,二公主兩年前便嫁給了永宣侯家的嫡長子林茂勛。至于三公主,尚且年幼,還待在宮中。 待送信的人走后,連暮打開請(qǐng)柬,二駙馬邀請(qǐng)他曲水流觴,宴飲賦詩。 無非就是一群文人雅士、王公貴族的集會(huì),但連暮卻不能拒絕。一來是為了維持皇室關(guān)系和諧,二來,這次宴會(huì)算是給了連暮一個(gè)打入各世家大族的機(jī)會(huì)。 只是地點(diǎn)比較遠(yuǎn),在城郊的珩山。 考慮到出城后路線崎嶇,連暮吩咐門童雇上一個(gè)駕車技術(shù)純熟的馬車夫,第二日一早便出門。 …… 長公主府。 連暮收到請(qǐng)柬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路長嗟耳朵里。二駙馬……珩山…… 路長嗟擰著眉,問道:“珩山地形如何?” 四毛答道:“珩山山路崎嶇,不過京中文人墨客歷來有游玩集會(huì)的習(xí)慣,而且集會(huì)都在山腳,不會(huì)太高,因此有一條還算平坦的彎曲小道。如果是駕車熟練的車夫,也只會(huì)讓人感覺有些許顛簸?!?/br> “你是說,路線中有一些彎道?” “沒錯(cuò)”,四毛冷靜分析道,“縱使馬車夫?qū)τ谏铰凡皇炀?,只要慢慢來也沒問題。” “那如果既不熟練,也不減速,翻車的幾率就會(huì)很大?” 路長嗟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桌面。沉默半刻,他朝四毛吩咐了一陣,四毛轉(zhuǎn)身融入黑夜。 安排好一切,路長嗟這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 第二日的清晨,一輛馬車早早地停在了連暮宅子門口。 門童看著下車的馬夫,奇怪問道:“大哥你帶著斗笠,能看得到路嗎?這出城后的路可不好走?!?/br> “無事?!?/br> 門童心說奇怪,昨天還殷勤的車夫怎么像換了人一樣,話又少,人又冷。 正腹誹著,“連暮”從里面走了出來。門童一看,今天是怎么了,我家大人怎么也把自己裹得這么嚴(yán)實(sh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