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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啊,你沒事吧?”秦稷蹲下,語氣略帶關(guān)心。 阿福心里十分恐懼,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搖著頭道:“沒事,奴才沒事?!?/br> 秦稷重新勾起笑容,在夜色的催化下像地獄逃出來的厲鬼。 “既然沒事,那就陪本宮喝酒吧?!?/br> 他說著拽住阿福的后脖頸,迫使他張開嘴,手里的酒壺傾斜,往阿福嘴里灌酒。 阿福滿臉都是酒水,還與從鼻子里灌進(jìn)去的,十分難受,秦稷只暢快的大笑,不在意他的死活。 第二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姜煙特別喜歡雨天,因為可以睡懶覺。 姜煙抱著百里綺賴床,聽到素亦的啜泣聲。 “你有沒有聽到哭聲?” 百里綺點(diǎn)點(diǎn)頭,她老早就醒了,素亦好像出去了一趟,回來就開始哭。 姜煙睡不住了,披了衣服起來,把素叫到跟前。 素亦兩只眼睛紅腫,還打著嗝兒,想來是哭了許久。 “哭什么呀,誰欺負(fù)你了?” 素亦看到姜煙,嚎啕大哭,“公主,小福子死了,明明昨天還說要來找我一起出宮的,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死就死了。” 姜煙回憶了一下,對這個“小福子”很有印象,他是秦稷身邊的小太監(jiān),忠厚老實(shí),長著張圓臉,看起來很討喜。 “怎么突然死了,太子那邊怎么說?” 自己的近侍離奇死亡,秦稷不會不聞不問吧。 “就是被太子殿下殺了的,說是犯了錯,連夜杖斃?!彼匾嗫薜蒙蠚獠唤酉職?,眼淚糊了滿臉,“他做事一向細(xì)心,我才不信他會犯這么大的錯!” 姜煙跟百里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秦稷做事隨心所欲,且心狠手辣,就算從小到大伺候他的太監(jiān)也能眼睛不眨的處死,隨便打殺一個小太監(jiān)太正常不過了。 姜煙赤腳下床,抱了抱素亦,“別哭了,你現(xiàn)在哭也無濟(jì)于事,要是想為他報仇就得打起精神來?!?/br> 百里綺不樂意了,毫不留情的分開兩人,將姜煙抱到床上坐下,蹲下身為她穿鞋。 素亦更傷心了,走到外面拿起抹布,邊擦柜子邊流淚。 雨下了一整天,姜煙窩在昭陽殿里,一整天都沒出去,晚上夜深人靜百里綺帶她出去,在宮門見到了一張有點(diǎn)熟悉的面孔。 “微臣孔脩見過九公主殿下?!?/br> 一聽名字,姜煙想起他是誰了,正是那位不愿歸順秦稷而受到打壓,迄今為止還在大理寺小官的榜眼。 “不必多禮,在外不要拘泥于這些俗禮?!?/br> 孔脩收回抱拳的手,將一份名單遞給姜煙,“九公主,這是現(xiàn)階段站在我們這邊,以及支持太子的官員名單,剩下保持中立的,微臣會再去游說,但不能保證一定成功?!?/br> 姜煙粗略看了一眼,好家伙,站在他們這邊的官員竟然跟支持秦稷的相差無幾,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敢跟秦稷對著干。 “孔脩,你是怎么說服他們的?” 孔脩神秘一笑,模棱兩可道:“憑著微臣的三寸不爛之舌?!?/br> 姜煙: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那些官員又不是智障,憑他三言兩語就能做這么危險的事,肯定是孔脩許了他們好處,但既然她不肯說,那她就不問了。 “公主,太子派人盯著微臣,微臣不能離家太久,先告辭了?!?/br> 姜煙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轉(zhuǎn)頭看百里綺。 百里綺被她看得不自在,將她下攬進(jìn)懷里,壓著她的頭不跟她有眼神接觸。 姜煙笑了,這個女人每次都是這招,一點(diǎn)新鮮的都沒有。 “你讓我埋胸也不行我告訴你,快點(diǎn)如實(shí)招來,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br> 百里綺莞爾,在她頭頂落下一吻,“我們留在這里太危險了,回去跟你說好不好?” 姜煙想想也是,便答應(yīng)了。 回去的時候差點(diǎn)被禁軍發(fā)現(xiàn),還好百里綺武功高強(qiáng),攬著姜煙幾個飛躍就回到了昭陽殿。 心情平復(fù)之后,姜煙打開了那份名單,發(fā)現(xiàn)上面的人員分部很有趣,跟粘貼復(fù)制的一樣。 秦稷那邊把左相納入麾下,孔脩就會把右相拉過來,六部尚書兩邊各三個,還有大理寺卿和征西將軍,真要比起來,秦稷不一定能剛過她。 但真的要是宮變,秦稷肯定比她更勝一籌,畢竟她沒有領(lǐng)兵打仗,部署人員的經(jīng)驗。 而且迄今而至,手握重兵的大將軍秦戈還保持中立,沒有站在任何一邊,他才是決定這場戰(zhàn)役最重要的因素。 看完名單,姜煙開始“興師問罪”,目光幽深的看著百里綺,直到她遭不住自爆卡車。 “這名單上大部分官員,家中都有南越人,或者自己就是。” 姜煙小小驚了一下,細(xì)想想好像是這么回事,據(jù)她所知右相便是當(dāng)年南越城破之際自動歸順秦國的。 “這么說,孔脩也是?” 百里綺點(diǎn)頭:“他曾是南越第一大家司空家的獨(dú)子,南越城破之后被一位秦國的夫婦帶走,改姓了孔?!?/br> 怪不得孔脩可以憑借口舌召集到這么多人,原來是家族有這么身后的底蘊(yùn)。 姜煙又仔細(xì)看了一眼上面的面單,有些事便不言自明了。 “既然你們已經(jīng)召集了這么多人,大可以搞亂秦國政權(quán),為什么要把人白白送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