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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煙以為秦王的病只能撐到七月,沒想到七月已經(jīng)過半他還活得好好的。 她又去太醫(yī)院看了紀(jì)錄的卷宗,證明了他的病并沒有任何緩和,現(xiàn)在看起來與常人無異都是在快速燃燒生命。 七月末,萬俟容已經(jīng)臥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長得太大,肚子鼓起成了圓球,秦王每日除了必要的朝政就是陪著她,連喂藥擦臉這種事都親力親為,看傻了一眾宮人,也叫后妃們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再次受到?jīng)_擊。 姜煙跟秦絮坐在亭子里,悠閑自在的喂魚。 秦絮是在六月的某天來找姜煙的,表明誠意之后兩人就合作了。 淑妃作為四妃之一,在宮里的地位還是很高的,重要的是她有個很頂?shù)哪锛?,可以跟太子的母家相抗衡的那種。 這是姜煙選擇跟秦絮合作的首要原因。 “九妹,我聽太醫(yī)說容妃的胎兒胎位不正,可能會提前催產(chǎn),若她誕下皇子,現(xiàn)在太子一人獨(dú)大的局面會否改變?” 姜煙將魚食丟下去,意味深長道:“jiejie難道覺得,太子會任由這種事發(fā)生嗎?” 秦絮怔了一下,旋即道:“太子不一定容不下這個孩子,畢竟是幼兒,能威脅到他什么呢?” 姜煙一笑,懶懶的靠在椅背上,悠閑自得。 “jiejie難道沒發(fā)現(xiàn),你的話自相矛盾嗎?若是太子放任容妃生下孩子,那這個孩子必然威脅不到他的地位,若能威脅到他,這個孩子根本出生不了,現(xiàn)在容妃宮里和勤政殿,只怕全都是太子的人了,jiejie可要加把勁,咱們能不能不被太子牽著鼻子走,可全看你了?!?/br> 秦絮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姜煙,“那meimei你呢,在一旁看著要我外公個舅舅出錢出力嗎?” 姜煙站起來,走至池邊,看著里面的魚爭相搶奪食物,眸色漸沉。 “我自然是去陪著父王,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換個太子?!?/br> 秦絮嚇得將手里的魚食悉數(shù)丟進(jìn)了池塘,被一直環(huán)伺的一只大魚搶去,飛快游走。 姜煙垂著眼睛,沒有理會秦絮的震驚。既然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那告訴秦她也無妨。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想被宰割只能奮起反抗,她就不信,秦稷能只手遮天。 這天對話結(jié)束之后,秦絮對姜煙多了幾分信任,跟母家暗中通信更頻繁了。 八月初,萬俟容的肚子越大,吃什么吐什么,短短幾天人已經(jīng)瘦得脫了相,秦王震怒,每日都在斥責(zé)太醫(yī)。 后來太子不知從哪里尋來一味小食,萬俟容吃了之后不但沒吐,反而愛了這個味道,秦王贊了太子,將他宮里會做小食的人留在了容妃殿里。 中秋節(jié)的家宴,萬俟容缺席,秦王也待了沒一會兒就走了,姜煙意思了一下豬呢比離開,被皇后叫住。 “煙兒也快十七歲了,是時候嫁人了?!?/br> 在場的人皆是臉色一變,百里綺眸子里凝著寒霜,秦稷也神色不悅,秦絮感受到了唇亡齒寒,臉色也郁郁的。 姜煙毫不反駁,直接回道:“但憑母后做主。” 皇后的臉上浮現(xiàn)了笑意,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秦稷,“本宮會挑選我大秦適齡的青年才俊,保證為你覓得如意郎君?!?/br> “謝母后。” 姜煙回完,該吃吃該喝喝,心情一點(diǎn)也不受影響,百里綺整晚都盯著她,回到昭陽殿之后更是直接將她扔到床上了,發(fā)瘋了似的吻上去。 “你要嫁人?” 姜煙喝了酒,紅著臉頰,看著她嗤嗤地笑,“對啊,嫁人。” 百里綺氣得說不出話來,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想嫁給誰,嗯?” 姜煙一把攬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臉壓向自己,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嫁給你啊,你不想娶我嗎?” 百里綺怔了一下,隨后發(fā)狠的啃咬她的唇瓣,直到將身下之人嘴里的空氣全部攫取干凈,才放開她。 少女紅著臉,一雙眸子也帶著醉意,不似往日明亮,卻別有一番情趣。 “綺綺,好熱?!苯獰焽聡撘宦?,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百里綺低低咒罵一聲,用牙齒咬開她的衣襟,“本來不想動你,這是你自找的?!?/br> 姜煙嘻嘻一笑,在百里綺下巴上咬了一口,呼出的氣息甜膩中帶著酒氣,百里綺覺得自己也被熏醉了。 長夜漫漫,有人在做有意義的事,有人卻在借酒澆愁。 秦稷紅著眼眶,手里的杯子應(yīng)聲二裂,鮮血順著掌心流下,他癡癡看了片刻,而后突然陰惻惻的笑開。 “什么綱常倫理,只要我喜歡,我就一定要得到她,誰都阻止不了我,誰都阻止不了我!” 身邊的近侍瑟瑟發(fā)抖,想勸又不敢勸,良久才抖著唇道:“殿下,夜深了,您該回去休息了?!?/br> 秦稷看他一眼,唇角陰郁的弧度還沒下去,他走過去,捏著近侍的脖子,癲狂道:“阿福,你說母后為什么要這么做,她明明知道我喜歡煙兒,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阿福被掐的整張臉都脹紅起來,不斷向秦稷求饒,秦稷就像沒看見似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就在阿福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停止掙扎時,秦稷忽然放開了他,將他甩在地上,阿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像擱淺在沙灘上的魚突然回到了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