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夫人的吩咐不敢不從……”少年的熱氣貼著她耳畔,清潤的嗓音挨得極近,季蓁蓁簡直疑心下一秒他就會卷起自己白嫩的耳垂嘬吮。 “是這里酸?”言語未罷,那溫度guntang的手已經(jīng)撫上季蓁蓁曲線玲瓏的腰肢,輕柔而緩慢地揉捏著,到還真像是在替她緩解肌rou的酸軟——當(dāng)然,如果少年的另一只手不要從她股間滑落,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她腿心,這個動作會看上去更正經(jīng)些。 謝贏川的手掌溫溫?zé)釤岬?,放在腰間輕輕揉捏,有一種堪比泡入溫泉中的舒爽。季蓁蓁酸軟的纖腰確實(shí)得到了緩解。 這讓她忍不住從情欲中抬頭,“好、舒服……”,睜開半瞇的眸子,季蓁蓁盯著謝贏川猶然冷靜的俊臉,半是調(diào)侃、半是撩撥地問:“按摩、技術(shù)這么、好……找人、找人事先、練過的?”腿心處傳來的陣陣酥麻令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呵?!敝x贏川有些不明的輕笑一聲。 靈巧的手指在季蓁蓁曲線上攀緣,一面撫摸、揉捻,一面熟練地解開她的衣扣、衣帶。 “倒也沒有提前練習(xí)?!鄙倌暾f著,慢條斯理地將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從衣衫中如剝荔枝般剝離出來,“只不過是一見夫人,腦子里便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謝贏川的手上仿佛點(diǎn)著炙熱的火,流連、徘徊在她身上,灑落下點(diǎn)點(diǎn)星火,季蓁蓁喉中泄出一聲輕吟,被觸碰過的地方都被點(diǎn)燃,密密麻麻地癢感順著脊髓爬上大腦,玉似的指甲扣在少年肩頭,微微用力,留下幾道淺淺的白印子。 季蓁蓁的身體又熱又軟,對謝贏川作亂的手毫無抵抗,染上酡紅的小臉抵在少年的胸膛,被剝得微著一物的花心已然汁水淋漓。 少年修長的手指在緊緊翕合、恍若從未開啟的殷紅細(xì)縫上緩慢揉捻,然后借著花心悄悄吐露的透明的清液,輕柔卻不容拒絕地抵了進(jìn)去。 “唔——”季蓁蓁悶哼一聲,身下突然吞進(jìn)異物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向前微微弓起。 謝贏川一手扣著她的腰,將少女泛著潮紅的白嫩酮體扶正,進(jìn)入那隱秘之處的手指,也在花液的潤滑下,費(fèi)力但也順利地抵了進(jìn)去——沒入。 低頭瞥了一眼那吞合了自己手指,吸得又緊又軟的軟rou,謝贏川有些壞心眼地開口:“蓁蓁,你是不是饞了……咬得好緊啊……” 季蓁蓁聞言猛地瞪大眼睛,前幾次行房,除了第一下進(jìn)去后問一句“痛不痛”,其余時候少年只知道扣著她腿根一下又一下泄憤似的橫沖直撞,哪里、哪里會說這樣羞人的話——一時間又羞又驚,抬手就去捂他的嘴。 “你!”季蓁蓁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你”了半天最后只道了句“耍流氓!” 原諒她的語言如此匱乏,雖然季蓁蓁對于巴蜀人民,特別是婦女很會罵街這一點(diǎn)有所耳聞,但她沒有榮幸現(xiàn)場領(lǐng)會,也就沒有學(xué)到什么有用的詞匯,就這句話都還是在話本子里看到的。 她被謝贏川突然的話語嚇了一跳,瞬間繃緊了身子,本就緊致的花xue登時纏得更緊。 少年一面忍受那要命得吸吮,一面想象著若此時埋在她體內(nèi)的換成自己的陽物——那種銷魂滋味無法用言語闡述。 “這種程度就叫耍流氓了?”謝贏川輕笑一聲,接下來說得話卻更加令人面紅耳赤,“哎,都怪蓁蓁這處生得太小了,得好好用手指插一插……”言語頗帶惋惜,仿佛真的覺得有幾分遺憾。 語罷,不待季蓁蓁開口,她身體里的那根手指便有技巧的一番輾轉(zhuǎn),作弄得季蓁蓁只能嗚嗚咽咽,在謝贏川身下哀囀低吟。 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有天賦,明明兩人都是新手,但季蓁蓁還停留在被他隨便按捏幾下、親吻幾下便濕得一塌糊涂的地步,而謝贏川已然逐漸了解了怎樣取悅身下的嬌嬌兒。 少年修長的手指輕柔緩慢地扣弄著花xue內(nèi)蠕動的rou壁,抽插間,將緊緊吸附在手指上的媚rou帶得翻出花縫,白嫩的蚌rou與殷紅的媚rou兩相對稱,形成這世上最yin靡的圖畫。 謝贏川俯身,埋首在那一團(tuán)凝脂般的乳rou中,吞下大團(tuán)的乳rou,舌尖翻轉(zhuǎn),與紅果纏綿接觸后又吐出,露出被舔舐得一片水光盈盈的面板。 手指未停,模仿著某種頻率繼續(xù)在季蓁蓁身體里往來摸索。 大腦又暈又熱,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都被少年“照顧”著,季蓁蓁暈暈糊糊地攬著他的脖頸,在一陣猛烈地眩暈后,頗為可憐地“呀——”的嬌吟一聲,從花心深處噴涌出一股水流。 眼前猶然閃著白光,腿根顫顫。 “每次抱著你,我都想這樣,”少年撈起季蓁蓁一只還帶著微顫的細(xì)腿,身下用力,就著那剛剛涌出的淋漓的汁液,重重地頂了進(jìn)去,“用力地cao進(jìn)去——” 剛剛高潮過的媚rou還在延續(xù)著余韻,比平日里還要疲于抵抗,面對那毫無章法胡亂吸吮的rou壁,謝贏川毫不停頓,將囂張的昂揚(yáng)抵到了最深處。 “啊——”季蓁蓁有些痛苦地闔了闔眼,緊貼著謝贏川的身體如秋風(fēng)落葉般瑟瑟顫抖。 少年一下子進(jìn)得太深,季蓁蓁被頂?shù)靡魂嚉饩o,連話都說不出來,胸脯劇烈地起伏,胡亂地搭著謝贏川的肩背借力,身子下意識往上躲——但少年早有預(yù)料地緊緊扣著她的腿根,季蓁蓁那點(diǎn)掙扎的力氣宛如泥牛入海,毫無用處。 “哈、哈——”極致的快感讓少年也不由得低喘出聲,他低頭與季蓁蓁額頭相抵,這樣近的距離,他甚至能看到少女白凈的臉龐上淺淺的絨毛,感受到季蓁蓁發(fā)間泛起的潮意。 “蓁蓁,”謝贏川一面喘著粗氣,一面托起季蓁蓁綿軟的腰肢,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緊緊貼合著,仿佛生來就該這樣完美的契合??柘聐innang猛烈撞擊著對方的恥骨,撞得微微發(fā)紅,仿佛被人狠心蹂躪了一般。借著充盈的花液,少年大開大闔地這世間最隱秘之處肆意進(jìn)出,“我真想cao死你——” 說著,少年腰背上的肌rou猛地繃緊,用力在那狹窄的甬道中沖擊了百來下,又是一個深挺,桀驁的蟒首緊緊抵住花心,guntang的白濁噴涌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