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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瞬間哽在自己喉頭。 面前的這個小少年,這輪廓看著,怎么隱隱地……好像有點,眼熟。 說不上像誰,就是很單純地眼熟。 “那你喜歡我嗎?!?/br> 聲音也變成了少年特有的慵懶悅耳。 熱氣呼在耳廓,惹得他當(dāng)即想連退幾步,卻被少年一手箍住,另一只手摸索著心口:“你結(jié)眾仙因緣紅繩,自己呢,可曾對誰心動過?!?/br> 說完,少年踮起腳尖,閉著眼,將唇往前送。 一道大力拉拽之下,謝秋猛地跌入一個冷硬的懷抱。 懷抱里有熟悉的氣息,是白衡。 剛剛被那小少年質(zhì)問的瞬間,謝秋呼吸停住,幾乎忘了自己是在夢境里。如今被白衡死死抱住,他才能勉強回過神來。 他還沒說話,便聽到白衡硬著聲音:“謝秋,這就是你說的噩夢?” 周遭一切瞬間如霧氣散去,包括身后那個少年。 謝秋怔忪了一會兒,才想通這是白衡入了自己的夢境。他一定是因為擔(dān)心自己,才跟著自己入夢的。 可偏偏這次做的就不是噩夢。 怎么會夢一個陌生的小孩對自己投懷送抱呢,太奇怪了。 白衡見他沉默,冷哼一聲,斜睨著他:“真的是好嚇人呢?!?/br> 第74章 神君與劫 謝秋難得地扯了下嘴角, 勉強地干笑一聲,說:“你聽我解釋?!?/br> 白衡涼涼一個瞥眼:“嗯,你說?!?/br> “……” 這可怎么解釋, 話到嘴邊停住, 寂靜暈染出一片更尷尬的氣氛。 倒是白衡先將臉湊近了, 微微彎著腰,雙手背在身后, 審視著謝秋的眼睛, 像是要將他靈魂都挖出來看個清楚一般, 問:“謝秋, 你是不是喜歡年紀(jì)小的啊。” “……” 啊這。 “像剛剛那樣的十五六歲?” “……” 臉越湊越近, 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掃在他的臉頰。謝秋整張臉燥熱起來,手虛虛推拒一把,轉(zhuǎn)過臉去, 誰知那呼吸落在耳廓上,撓得他更癢了。 見他像是逃避, 白衡哪里能容。一只手便箍住他纖瘦的腰,將人更拉近幾分:“是還是不是。” “不是。”謝秋臊得不行, 覺得這話題太過難堪,但他也不知該如何辯駁, 只佯裝生氣道,“你別胡思亂想了, 我沒有那種奇怪的……的癖好……” “那你怎么做這種春夢。” 謝秋惱羞成怒:“這不是春夢!” “這還不是春夢?”白衡指著他身后,“我沒入你夢, 你剛剛就預(yù)備親上去了是不是?!?/br> “沒有!” “你有!” 謝秋加了些力氣終于推開他,一邊整理著自己被抓皺的衣襟,一邊義正言辭道:“是你誤會了?!?/br> “我誤會?”白衡本來只有半分生氣, 打算同他好好掰扯,如今見謝秋這幅打死不承認(rèn)的態(tài)度心里頭火也跟著燒了起來,“我難道不知道,你回應(yīng)親吻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嗎?!就是那樣,手臂僵硬,眼神下垂,身子會微微右傾……” 白衡形容得太過細(xì)致,謝秋登時臉上掛不住了。繃著臉色不打算再接話,立刻轉(zhuǎn)身就走。 走了幾步又想起來這是在夢里,光是人走有什么用。 “你等……” 沒聽白衡再多說半句,他果斷選擇醒來。 原來還只是四更天。 謝秋剛剛坐起來,一邊的白衡也跟著醒了,大力一下將謝秋重新拉回被窩,再一個跨身將他壓在身下,手下帶著些火氣開始扯弄他的衣領(lǐng)。 “白衡!”謝秋震驚地怒吼,“你瘋了!” 他悶頭只做事,不說話,極有效率地已經(jīng)解開他的腰帶,一路摸了上去。 “你放開……”謝秋真不愿意了,利索地在手上捏著靈決,卻被白衡一手破開,“你……你有病吧……” 見謝秋雙手極迅速地又結(jié)靈力,白衡二話不說,索性用腰帶將他一雙細(xì)嫩的手捆上,再加了一道禁咒,摁在了頭頂,說:“謝秋,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了?!?/br> 謝秋眼位發(fā)紅,回答得很干脆。 明明知道這是氣話,可他一瞬間還是氣血逆流上心口,更用力地啃噬著他的唇,一邊說:“想清楚再回答?!?/br> “……” 謝秋沒說話了,可是眼睛泛起一圈紅,眉頭耷拉著,模樣有些委屈。 他緩釋了一下心情,心里犯著倔,認(rèn)真說:“不喜歡?!?/br> 白衡停了下來,似笑非笑:“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倒是挺喜歡做夢。” 這事兒沒完沒了了是吧。謝秋吸了吸鼻子,手腕被攥得生疼,禁不住掙了一下:“是你非得進(jìn)我的夢,你不要無理取鬧!那只是一個夢而已,我連夢都不能做了嗎?!?/br> 白衡的臉?biāo)查g陰沉下去。 將那雙手腕攥得更緊,惹來一聲痛呼后才微微地松開。 這一次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做得更狠。 仿佛是心里某種不安被放大,那血液中喧囂的焦躁無處安放,只能通過強烈地占有才能得到安寧。 “我從不會夢到別人,謝秋?!?/br> 手徹底松開,解開手腕處的禁制,才看到被掐出的淤痕。餓狼果腹后眼神里帶著些饜足的意味,看著那手腕不禁些心疼,替他揉了下手腕,聲音軟了些,道:“我也不是故意進(jìn)你夢的。是你說你做噩夢了,我怕你會害怕,才跟進(jìn)去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