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男人白愁飛?續(xù)
書迷正在閱讀:有則嘉勉、陷入你的身體、被重生的男友開掛變成了末世大佬后、孕寵、風(fēng)水大師穿八零女配、鮮rou老公寵不停、當(dāng)女巫頂替光明圣女之后[西幻]、籠中美人、無序寰宇、我在娛樂圈里咸魚躺
阿芷長得好看,遠(yuǎn)遠(yuǎn)超過黃樓豢養(yǎng)的其他許多妙齡女子,只是可惜不會說話,可那似懵懂似無情又十足聽話的模樣格外招人喜歡,白愁飛有了她后,漸漸遣散了黃樓的女人們。 由此朱如是以為,從大街上把這來歷不明的女子帶回金風(fēng)細(xì)雨樓是他歸順白愁飛以來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 但實際上,這次逐步推進(jìn)的遣散并非是為了阿芷。 阿芷并不知道這些變化,她不知道說話,對別人的話也常常表現(xiàn)得一知半解,也并不同舞女們住在一起,她全身心都只屬于白愁飛、服務(wù)白愁飛、受制于白愁飛。 她實質(zhì)上迥異于其他女子,其他舞女是白愁飛豢養(yǎng)的女人,阿芷是白愁飛所屬的一個物件。 盡管白愁飛是這樣認(rèn)為、也是這樣做的,但在外人眼里,這種關(guān)系并沒有什么不同。 雷媚也是這樣看的。 白愁飛在向她示好的過程中遣散了黃樓絕大部分舞女,單獨留下了這個啞巴阿芷。 雷媚當(dāng)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 如果這是一個普通的舞女,雷媚倒不見得會介意,但白愁飛這般特殊的對待,她自然容不得。 可阿芷不會說話,面對她的調(diào)戲和挑釁都無甚反應(yīng)。 她看著也對自己身上掛著白愁飛的錦衣這件事毫無知覺,也不覺得錦衣下露出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有什么,對于她就跟白愁飛住在一處這個事情,也似乎并不覺得受寵若驚。 便是這樣的無知無覺,最惹人恨。 白愁飛回來了,招手示意讓阿芷跳舞。 阿芷乖順地從榻上起身,在兩人面前似落花飄零似地舞。 雷媚似怨似嗔地啐白愁飛:“副樓主好艷福?!?/br> 白愁飛漫不在乎地坐下:“一個沒有來歷的小丫頭,不值一看。” “是嗎?”雷媚不信,也不喜歡白愁飛這解釋,她不高興了,定要出這口氣。 她的刀一瞬間掠到阿芷身后,刀鋒割下一縷頭發(fā)。 能背后躲開雷媚一刀,能算什么沒有來歷的小丫頭。 一刀未了,另一刀又到眼前。 雷媚這一刀扎得狠絕陰損,講不上什么手法,照著阿芷的面門上去,她嫌惡這年輕勾人魂魄的臉,更想要她的命。 躲無可躲,但雷媚第二刀也落空了。 刀刃順勢扎在了地面上。 眼前近在咫尺的纖細(xì)女子,竟化成數(shù)只淺色蝴蝶飛散了。 這蝴蝶來得詭異,雷媚不信她竟是這魑魅魍魎,但一轉(zhuǎn)頭,那紛飛的蝴蝶又在白愁飛身邊匯集起來。 恢復(fù)人身的阿芷躲到了白愁飛身后,自男人肩后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她不解雷媚為什么要殺她,或者說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殺”,但雷媚全身涌動的不善讓她躲之不及。 于是她躲到白愁飛身后。 她聽到白愁飛的聲音,似乎還帶著笑意:“好jiejie,不必心急?!?/br> 白愁飛這樣懶洋洋的腔調(diào)阿芷最喜歡,這種時候他常常笑吟吟地,也不會作弄她。 她不懂得,但雷媚懂,白愁飛從方才第一刀開始已經(jīng)渾身緊繃。 他這樣的人,不會允許一個來歷不明還隱藏功法的女人留在身邊。 他也惱怒,氣惱這數(shù)月來沒有發(fā)覺阿芷的異常。 破煞、驚夢、天敵,密如勁風(fēng)的叁指落到阿芷單薄的身形上。 這指法曾助白愁飛力敵關(guān)七、綿戰(zhàn)群雄,名揚(yáng)天下,此時全然使出,可見他震怒。 阿芷沒有躲。 她又不明白了。 白愁飛好像也同那提刀的女人一樣,非殺她泄憤不可。 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沒做。 孱弱的軀體早承受不住白愁飛叁指。 可她還沒死。 她還是不懂,手里還攥著白愁飛一角衣袍,她拉著微微搖動,五內(nèi)涌出的血也順著往外淌。 阿芷不會說話,張開嘴也發(fā)不出聲音,只有滿嘴的血。 白愁飛知道她這動作的意思,譬如想折朵難得的花、要他下手憐惜溫柔些時,她便是這樣。 她喜歡黃樓外野生長起來的一種白花,白愁飛今早還叫人摘了送上來。 也不知道她看見沒有。 白愁飛忽然不知作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