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男人白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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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合樓,汴京權(quán)貴往來之處。 走出貴氣逼人的大門,往西走百十來步,可以看到一個吹笛賣藝的。 他吹的是當(dāng)下時興的一支曲子,那笛子雖賣相不好,但清脆婉轉(zhuǎn),倒也足夠引人駐足。 “吉祥如意”四人便在他眼前站定。 同這里外叁圈的普通百姓一般,他們不是在聽笛聲,而是在看一個赤足起舞的女子。 那女子穿著一身素白衣衫,袖口衣角卻破破爛爛沾滿泥濘,那赤裸的雙足雖滿是污泥,露出的小腿卻纖細(xì)瑩潤,不堪一握。 朱如是屈膝握住那女子的左腿,那女子順勢倒在地上,也并不驚惶,只眨著眼看他,眼角的淚痣勾魂攝魄。 汴京方才下了一場雨,那女子的白衣沾染得越發(fā)不能入眼了。 朱如是卻很滿意。 這女子脈象,不難探出是個毫無內(nèi)力功法的菟絲花,流落到街邊起舞,更無倚仗。 歐陽意意攔住他:“這女子身份尚未查實,你不能……” 朱如是沒有管他,反而關(guān)切道:“實在抱歉,摔著了嗎?” 人說這些廢話的時候總是有些其他意圖的,比如一日叁餐天氣瑣事的寒暄,都是為了引起另一個更加重要的話題。 可朱如是沒有想到,那女子點頭后,在眾人面前,施施然提起裙角,把膝蓋上大腿下青紅交錯的部位裸露出來。 這回,沒有人再說什么。 阿芷就在眾目睽睽下,上了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軟轎。 這個名字是回金風(fēng)細(xì)雨樓的路上,祥哥兒隨口給她起的。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這女子不會說話。 也不止是不會說話,連反應(yīng)都少。 仿佛只有聽到樂器錚鳴時,才會迎風(fēng)起舞。 軟轎一步不停地抬進(jìn)了黃樓。 祥哥兒囁嚅道阿芷查不到任何資料時,吞吞吐吐。 白愁飛漫不經(jīng)心地掃一眼廊下的白衣女子,那女子也正瞪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 幾個帶她進(jìn)來的人此時都凝神摒氣垂手侍立兩旁,這人大概是身居高位罷。 上頭那人也不生氣——又或者說,這不算得什么值得他生氣的事。 “唔,沒有便沒有?!?/br> 四人暗暗松口氣,又聽白愁飛不經(jīng)意道:“阿……芷?脫衣服,上來?!?/br> 他食指朝她微微勾起,邀請她登上舞池上方的主位。 “吉祥如意”齊刷刷低頭轉(zhuǎn)臉,目不斜視地盯著地面那一寸叁分。 阿芷有些不懂,卻也知道自己要上去,便踩著地毯走上那高位。 方才已經(jīng)濯洗過的雙足瑩潤可愛,踩在地毯上說不出來的好看。 白愁飛像在看她一步步走近,又像是在想自己的事。 白愁飛是一個重欲的人,而當(dāng)他對權(quán)力的欲望達(dá)到頂峰時,他不得不在其他方面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阿芷在他近前處解了腰帶,寬大的衣服便松松垮垮往下脫落,裸露出一具少女的軀體。她想了想眼前人方才的話,猶疑但堅定地坐到他敞開的懷中。 白愁飛低低笑了一聲,很是滿意:“阿芷,真招人喜歡?!?/br> 阿芷不明白自己哪里招人喜歡,但也跟著笑了。 對她而言,穿不穿好像沒有什么所謂,笑不笑,似乎也不算什么情緒。 只是像今天那樣摔到,還是會疼。 疼的當(dāng)然在后頭。 白愁飛只性不愛,下手之處毫無憐惜,更談不上什么歡愉,她無暇姣好的身體只是一個戰(zhàn)場,沖鋒陷陣圖的只一個瘋狂。 阿芷不會說話,連呻吟也是破碎不成調(diào)的,痛得厲害了,扭頭便咬白愁飛的胳膊。 那一嘴咬得不輕,幾乎見血,白愁飛卻陰惻惻笑了,扣著她的脖子繼續(xù)。 流血的自然是阿芷,白花花的精混著血淌出來,白愁飛摸一把,又一點點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阿芷看到白愁飛又笑了。 “阿芷,真好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