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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獨軍看到易清危時愣了幾秒,意味不明的瞇起了眼睛,趁她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側(cè)身鉆進了屋里,先入為主反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清危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毙飒氒姳持肿灶欁缘脑谖葑永锕淞艘蝗?,視線最終停留在易清危身上,咧著嘴笑露出一口黃牙,滿臉溝壑。 那種眼神很不對勁,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反正讓易清危渾身不舒服,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看,姨父這還記得你生日。別擔(dān)心啊,姨父今天不是來找你要錢的,就是特地來陪你過生日的。” “哎呀,你看看,你還特意做了這么一大桌子好吃的!”徐獨軍對著一桌子菜搓了搓手,自顧自的坐在桌邊拿起筷子就開吃,狼吞虎咽的,像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 易清危從他進屋起就一直僵在門邊,兩只手緊緊攥著裙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徐獨軍,眼底都是恐懼和防備。 徐獨軍咽下一口rou,嘴巴周圍都是油膩膩的油光,似乎還覺得不太盡興,嘴里少了點兒滋味兒,對著易清危招了招手,“清危啊,你家有酒嗎?” 易清危還是站在原地沒動,聽言,只是搖搖頭。 “沒酒啊……” 徐獨軍看向她,見她隔自己老遠站著,皺了皺眉有些不太滿意,又招了招手,“那你過來,給姨父倒杯水,光吃東西噎死人了。你這孩子怎么回事?長輩陪你過生日,你這一臉防備怎么回事?” 易清危沒反應(yīng),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慢慢往門邊挪了挪。 察覺到她的舉動,徐獨軍瞬間變了臉色,眼神漸漸陰狠下來,像只鬣狗一樣黏膩貪婪又潮濕的眼神,看著讓人后怕,仿佛他下一秒就會直接撲上去將自己撕碎。 他隨手抹了下嘴,站起身朝這邊走過來,邊走還邊威脅道:“易清危,你敢不聽話?” 易清危臉色發(fā)白,在這一刻那種不對勁感迅速攀升到了頂端,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盯著他的臉,立刻后退了兩步。 猛地轉(zhuǎn)身打開門,拔腿就往外跑。 第118章 她明明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強忍著腿軟和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恐懼,一刻也不敢停,還是聽到身后緊趕著追上來的腳步聲。 身后的人呼吸聲很重,像是在貼著她的后背喘氣,速度越來越快。 距離越來越近。 易清危剛跑下樓梯,猝不及防被人拽住頭發(fā),整個人猛地往后仰,重重磕在了樓梯的水泥臺階上,感覺后背的脊椎骨都要斷裂了。 一陣劇痛來襲,讓她痛得暫時失了行動能力,徐獨軍一把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像拖麻袋一樣粗暴的拖著她往回走,“你跑啊,接著跑!” 易清危拼命掙扎,眼淚像水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流,兩只手發(fā)了狠的亂抓著徐獨軍拽著她頭發(fā)的手,這個人就像是沒有痛覺一樣,他手背上的皮rou都被抓得鮮血淋漓了,還是不肯松手。 反而陰陽怪氣的刺激她,“我們清危今天成年了吧,是個大姑娘了。姨父養(yǎng)你這么大,總該給我點兒好處吧?這叫知恩回報,這是應(yīng)該的,你不應(yīng)該反抗懂嗎?這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你要報答我!” 易清??粗阱氤叩拈T,感覺整個世界都暗了下來,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如同墜入深海,她拼命掙扎著往上浮,卻有一只手拽住她的腳踝用力往更深處拉。 徐獨軍一把將易清危摔進屋里,反手鎖上了門,整個人突然像餓狼撲食一樣撲了上去,將她重重壓在身下。 易清危用力哭嚎著,兩只手不停推著身上的人,雙腿拼命亂蹬著。 她反抗的太激烈嘴里不停發(fā)出嗚咽聲,徐獨軍不爽地皺起眉,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迅速解掉她腰間裙子上的腰帶,把她的兩只手鉗制過頭頂用腰帶緊緊綁在了一起。 徐獨軍用來捂住她嘴巴的手,之前用來抹過他吃東西后嘴邊的油光,手上還帶著那股味兒,結(jié)合著這張近在咫尺染著欲.望的丑陋嘴臉。 讓易清危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難受,一陣惡心反胃想吐,她干嘔了幾下,什么都吐不出來。 這舉動像是扎到了徐獨軍,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眼神愈發(fā)陰狠暴戾,揚手就是幾耳光狠狠甩在易清危臉上,啪啪的幾聲清脆響亮。 像是還不解恨,又往她臉上啐了口唾沫,破口大罵,“你個強.jian犯cao出來的sao貨玩意兒,還他娘覺得老子惡心?你還嘔老子!穿得這么風(fēng)sao不就是想勾引人!你想勾引誰?余光霽那狗玩意兒?” 易清危被扇得暈頭轉(zhuǎn)向,臉頰火辣辣的燒疼,嘴角破了皮往外冒著血珠子,臉頰側(cè)在一邊,眼淚嘩啦啦往下掉,劃過鼻梁全數(shù)流進另一個眼眶,很快洇濕了臉下的一塊地面。 徐獨軍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她聽到空氣里布料被撕破的刺啦聲,“這種便宜,老子怎么可能讓那狗東西占去!” 易清危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鋪天蓋地的絕望迅速籠罩著她,被迫承受著這人生無法承受的重量,身上的觸感變得尤為清晰,像是有一塊干枯的木片到處剮蹭著皮膚,與空氣無遮掩直面接觸的皮膚越來越多。 她的裙子在此時不再是美好,反而很可怕的方便了這個人盡情對她為非作歹,好像毫無阻礙一樣。 這時候她在想,為什么她要穿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