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把私會情人的meimei接回來(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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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也聽不見遠(yuǎn)去的腳步聲,溫萊跨過地上的燈臺碎片,回到床前。 她用腳尖掀開床單邊角,guntang的熱風(fēng)立即撲出來,帶著硫磺般刺鼻的味道。混種獸人沉悶的呼吸變得粗重許多,顯然剛剛一直在竭力忍耐。 溫萊低聲呼喚:“西蒙?你真的醒了嗎?” 床底響起窸窸窣窣的動靜。緊接著,有只覆滿鱗片的利爪探了出來,勾住厚羊毛地毯,將身體一點點拽離黑暗狹小的空間。 臂膀,頭顱,腰身,以及雙腿雙足。 西蒙仿佛一個真正的巨型野獸,伏跪著爬在地毯上,憑借直覺仰起頭來,嗅聞溫萊的腳背和小腿。他的眼瞳鮮紅如血,沒有焦距,然而嗅覺依舊異常靈敏,對著被手帕包扎的傷口發(fā)出低沉的嘶吼。 不知是不是錯覺,溫萊總覺得,他的身軀……好像變化了一些。 “這個是不小心弄傷的。喝藥馬上就好?!彼o他解釋,“你怎么回事?現(xiàn)在還好嗎?” 西蒙茫然地望著溫萊,雙手摸索著環(huán)住她的腰。維持著跪姿,將滾熱的臉頰埋在她柔軟的腹部。溫度異常的吐息噴散在敏感的肌膚上,惹得溫萊輕輕抽氣。 “好癢?!?/br> 她捧住他的頭顱,用力拉開距離,“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隔了四五秒時間,西蒙遲鈍點頭。 他能聽到。 雖然聲音朦朦朧朧的,像是罩著一層紗。 “你的身體怎么樣?有什么問題?” 西蒙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思維很遲緩,每一根神經(jīng)都仿佛在熱水中沸騰,血液的流速遠(yuǎn)遠(yuǎn)超過正常值。在過去的那些個日日夜夜里,五臟六腑被反復(fù)擠壓揉爛,然后再重新生長。表層的皮膚無時無刻不在痛,痛得就像被人血淋淋地剝開。 視網(wǎng)膜永遠(yuǎn)結(jié)著一層翳,無法看清任何景象。哪怕環(huán)抱著溫萊,也只能辨別出她纖細(xì)模糊的輪廓。 等不到回答,擁有好奇心的公爵千金決定親自檢查。 她解開他的衣服,扯掉長褲。這活計并不容易,好在西蒙很配合,沒給她添什么麻煩。 身軀赤裸之后,獸人異化的特征便徹底顯露出來。幽藍(lán)的鱗片變多了,以前只生長在某些重點區(qū)域,如今幾乎覆蓋了整個軀體。它們在燈光下流溢著幻彩光芒,美麗且神秘,像極了某種劇毒脊索動物。 溫萊猶豫著用手掌碰了碰他胸前的鱗片。摸起來很滑,溫度微熱,有點類似涂了潤滑液的橡膠??傊褪呛苁娣?。 她忍不住多摸了一會兒,從胸腹繞到后背,沿著凹陷的脊椎骨往下滑,在臀縫處摸到一塊凸起的硬物。 “嗯?” 溫萊驚訝地捏了捏,“這是什么?尾巴骨?你以前有嗎?” 西蒙被摸得只會喘息,裝滿破爛的大腦根本無法回答主人的問題。溫萊沉思了一會兒,自言自語:“該不會是到成長期了吧……” 可西蒙早就是成年獸人了。哪兒來的成長期。 左右想不明白,溫萊放開西蒙,坐回床沿。 她發(fā)現(xiàn)他正在發(fā)情,下腹那根猙獰的roubang翹得特別夸張。值得注意的是,它竟然也和以前不一樣了,通體暗藍(lán),顏色由淺至深,根部精囊呈現(xiàn)出濃郁的藍(lán)黑色。 啊這,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人類特征了。 溫萊決定找個專業(yè)對口的醫(yī)生給他看看。家庭醫(yī)生干不了這活兒。 不過首先…… “你能回到自己的房間嗎?”她問,“把衣服穿好,路上別被人發(fā)現(xiàn)?!?/br> 貼身侍衛(wèi)的住處就在花園里,是白樓旁邊修建的一座平屋。地方不算寒酸,但四四方方的,因此總被人暗地里嘲笑是狗屋。 溫萊居住的白色小樓里自然有仆傭的休息間,不過只提供給女仆??ㄌ胤蛉瞬辉试S任何異性留宿白樓,她把西蒙安置在平屋,一方面為了防備這個危險又卑賤的獸人,另一方面,則是希望西蒙恪盡職守,監(jiān)視一切意圖接觸女兒的男人。 卡特夫人絕不會想到,西蒙曾把jingye射在象征著純潔的白薔薇花上,并且好幾次爬上女兒的床。 溫萊踢動腳邊的衣物,示意侍衛(wèi)離開。 她并不擔(dān)心別人怎么看待西蒙的再次現(xiàn)身。之前她隨便編造了個失蹤的理由,如今再編一個就是。費爾曼公爵根本不會注意這種小事,而卡特夫人現(xiàn)在也無暇于此。 西蒙反應(yīng)很遲鈍。他抓住褲子,想往身上套,試了幾次都對不準(zhǔn)角度。好不容易穿上去了,粗長的性器又卡在褲襠外,死活塞不進去。 他下意識看向溫萊。 也許是想得到她的幫助。 可溫萊為什么要幫著做這種小事呢?她不是女仆,也并非西蒙的戀人。先前脫衣服是出于好奇和關(guān)心,但現(xiàn)在她變得興致缺缺,只想一個人獨處。 不是為了睡覺。困意早已被溫洛搞得一干二凈。 “你快點兒?!鄙谱兊纳倥叽僦渴直磕_的侍衛(wèi),“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今天太晚了,明早給你找醫(yī)生。” 西蒙最終穿好了褲子,襯衫和外套隨便搭在肩膀上,搖搖晃晃地爬出窗戶。溫萊探出身子往下看,見他消失在夜色中,才關(guān)好玻璃窗,把臥室里的燈接連關(guān)掉。只留一盞桌面小燈。 她拉開溫洛先前坐過的椅子,將那本瑞安贈送的詩集推到一邊,從書架上抽出空白草稿紙,開始寫寫畫畫。 流暢的線條逐漸勾勒成型,精密的魔法陣躍然紙上。 溫萊用紅線進行修改填補,每改動一個地方,就抽出一張新紙進行演算。傳送魔法陣的構(gòu)造原理不算難,就算沒有書籍參考,她也想試著鉆研出改造和加固的辦法。 “能夠同時傳送兩人的法陣……” 她重復(fù)著大量的演算,思路滯澀時便咬住羽毛筆輕輕廝磨。把所有的課程和瀏覽過的書籍進行梳理,提煉有用的理論。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困意逐漸消失,大腦愈發(fā)清醒。 當(dāng)遙遠(yuǎn)的鐘樓傳來午夜的報時聲,溫萊推開凌亂的草稿紙,將最終成型的魔法陣圖案舉起來,對著燈光反復(fù)檢查。 畫好了。 不過,得找個人做實驗,測試效果。 不能像上次那樣,直接在皇宮和實驗室之間建立傳送通道。危不危險且兩說,首先她進不去蘭因切特的臥室。迷情藤事件發(fā)生后,第一王子恐怕很不愿意見到溫萊。 先給他兩天休息的時間吧。就兩天。 溫萊彎彎眼眸,親吻紙上的圖案。 彎彎繞繞,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反復(fù)的嘗試與努力…… 終于要看見曙光了。 *** 次日清晨。 溫洛準(zhǔn)點醒來,洗漱穿衣,將襯衫領(lǐng)口扣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推開房門,下樓的時候撞見滿臉困倦的費爾曼公爵。 費爾曼還穿著昨晚的睡衣,露出一片濃密的胸毛。他渾身酒氣,扶著腦袋呻吟:“該死的,埃琳娜也太纏人了……你怎么現(xiàn)在就起來?要出門嗎?” 埃琳娜是費爾曼公爵的現(xiàn)任情婦之一。昨天晚上,這兩人鬧騰了很久,導(dǎo)致同在城堡里的溫洛完全沒睡好。 “不出去?!睖芈鍥]明白父親為何這么問,冷淡解釋道,“現(xiàn)在是早餐時間?!?/br> 費爾曼仰望著這個出色的兒子,目光欣慰且滿意。 溫洛的自制力很強,哪怕早已過了受教育的年紀(jì),也依舊維持著克制自律的生活習(xí)慣。和無欲無求的神職人員沒什么區(qū)別。工作能力又優(yōu)秀,過幾年就可以升職外交大臣。 女兒養(yǎng)歪了不要緊,溫洛才是卡特家族的希望。 “那你去用餐吧?!辟M爾曼打了個呵欠,繞過兒子回主臥,“我還得再睡一會兒,太累了。” 避開味道刺鼻的父親,溫洛安靜地站了一會兒,才下樓去餐廳。 侍者擺好了餐盤,恭恭敬敬守在旁邊。偌大的長桌,每個座椅都是空的,卡特夫人不會來,溫萊……也早就不進這座城堡用餐了。 溫洛獨自坐好,捏起鋒利的刀叉,切開盤子里的煎雞蛋。 他進食的動作很優(yōu)雅,絕不弄出一點兒聲音,表情也始終沒有變化。切成條的蛋白送進口中,細(xì)細(xì)嚼咽,凸起的喉結(jié)緩緩滾落下去。 旁邊的侍者看得出了神。 溫洛與溫萊這對兄妹,簡直不像費爾曼公爵的親生子嗣。他們美得如同教堂壁畫里的神使,又似祭獻(xiàn)給光明神的圣子圣女。 但他們又都流淌著卡特家族的血液,從小接受精英教育,凡事盡善盡美,本性冷淡,待人疏離。難以靠近。 溫洛吃完了盤子里的煎雞蛋。 尚未放下刀叉,侍衛(wèi)匆匆趕進來,表情復(fù)雜地稟告道:“溫萊小姐出門了?!?/br> 他捏緊刀柄。 “去哪兒?” 侍衛(wèi)目光閃爍,沒有直接回答,比劃了個方向。 還能是哪里。 溫萊的日程向來匱乏單調(diào),摒棄其他可能,就只剩下糟糕的約會。 ——瑞安·珀西。 這個名字在舌尖縈繞幾圈,留下冰冷的涼意。 溫洛慢條斯理地放好餐具,銀制叉子滑落白碟,發(fā)出刺耳的尖鳴。他用餐巾擦拭唇角,動作有些用力,弄出一道淺淡的紅痕。 “走吧?!?/br> 他說。 去那座曾被魔鬼光顧的骯臟城堡,把meimei接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