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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么又在大街上親他???肯定被別人看到了。 臉頰燒紅,余遠之頭快低到地上了。 江星劍扭過頭,詫異地問:“你又怎么了?突然之間就怪怪的。” 季華清笑出了聲。 他的遠之?他的遠之自然是害羞了。 作者有話說: 余遠之:求問,夫人總在大街上親我怎么辦? 網(wǎng)友一:新型凡爾賽? 網(wǎng)友二:親回去,又沒人管。 網(wǎng)友三:拿膠布把他嘴粘上。 余遠之:………… 網(wǎng)友余遠之刪除帖子 我睡了武林第一美人 第54章 夫人,你聽我解釋啊 鄭熹與周茗的謀劃終究被城中人知曉了,只是流言卻并非是由余遠之一眾傳出,而是鄭熹與周茗二人一手策劃。 兩人早已不愿插手他人的姻緣,被揭穿之后干脆實話實說。 這件事在仙侶城引起了軒然大波,有不少人責(zé)怪兩人亂點姻緣譜,也有人感謝他們打破了仙侶城的門第之見。 兩撥人爭論不休,直到余遠之從仙侶城離開的時候也沒個結(jié)果。 “唉,”余遠之望著前路嘆息一聲,“究竟是誰我們換了牌子,還給我們下藥呢?” 季華清點頭。 “我也想知道?!?/br> 會是哪個好心人。 從仙侶城去往平州還有不近的路程。 馬車穿過大道走了許久,才終于稍微接近季華清府邸所在的平州,目前幾人所在的地方為南江城,距離平州大概還有三座城。 平州作為南方最繁華的城市,越是靠近那里,城池便愈加繁華。 正午時候,太陽正當(dāng)空,烘烤大地,地面都仿佛能看到升騰的水汽。 這溫度實在熱得人受不了,街上都沒幾個人愿意出來。 余遠之進城的時候,街上也比較空,但兩旁的餐館酒樓卻極其熱鬧。 找了家酒樓進去,一進去便感受到一股涼風(fēng)。 當(dāng)下幾人便不想動了。 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下,酒樓前方擺著戲臺,余遠之朝著上面望了一眼。 覺得有點眼熟。 只見上面的人身穿白衣,頭戴冠玉,一根長鞭掛在腰間,行走之間瀟灑而不失優(yōu)雅。 這裝扮對于余遠之來說實在太特別了些。 “怎么那么像師兄?”江星劍瞅了一眼,疑惑道。 余遠之也想知道臺上的人為何那般像他夫人。 “今日戲曲——美人如月,我心凄凄?!?/br> “噗”江星劍一口茶水噴到旁邊地上,彎著腰咳嗽了半天才起來,痛罵道:“這什么十幾年前的酸腐話本的名稱啊,早十幾年就沒人看了好不好!” 余遠之贊同地點頭,頭點到一半,聽見臺上的人悠悠說道:“扮角:十一扮季華清、九兒扮包明杰?!?/br> 竟還真扮地他夫人! 余遠之“嗖”地一下扭過頭,哀怨地望向季華清,“包明杰是誰?” 才多久沒聽話本沒看戲,這主人公怎么就又多了幾個呢?! 季華清哭笑不得。 包明杰?他也想知道是誰。 只得無奈道:“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br> 聽見夫人這么說,余遠之松了口氣。 哼哼唧唧了幾聲,轉(zhuǎn)過身認真看起來。 他倒要看看,這又是邊塞到都城里無數(shù)愛慕他夫人的青年中的哪一個。 看吧,他夫人都不認識,肯定是什么無名之輩。 “這包明杰,號稱邊塞第一詩人?!?/br> 余遠之的心狠狠刺痛了下,他對于詩詞歌賦都不懂,詩經(jīng)都沒背全,哪里知道什么邊塞詩人。 還第一?! 手腕一緊,余遠之低頭望見一雙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近來他有些曬黑了,然而他的夫人膚色卻始終如初,潔白如瓷器。 現(xiàn)下放在一起,余遠之的膚色直接又黑了一層。 余遠之抬起頭望著臺上的包明杰。 臺上的人臉刷得慘白。 余遠之幽幽望著他。 邊塞來的,肯定比他黑多了。 現(xiàn)在這么白必定全是化出來的,就是怕長得太黑了客人們看不見他。 這么想著,余遠之低頭將另一只手蓋在季華清的手腕處,虛虛地握住。 臺上響起樂聲。 這里果真比青州繁華,絲竹管弦是常見之物,不像他們那里,都是話本先生講話本。 回回故事都差不多,只有他夫人的感情事跡從來不一樣,但個個都精彩。 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醋壇子要翻了。 臺上的鑼一敲,上方開始便唱了。 “平州美人傳萬里,飄逸寧人眼含情。” “公子——” 余遠之在心里狠狠“呸”了一聲,叫什么叫,干嘛叫他夫人。 余遠之一雙黑亮的眼珠炯炯有神地望著臺上。 臺上的人面帶羞澀,攔住號稱為“季華清”的公子,“公子,我見你一眼便覺得我們定能為好友,能請公子喝杯酒嗎?” “咳咳咳,”身旁幾聲咳嗽,余遠之扭頭幽幽地看著夫人季華清,緩緩問道:“怎么了,夫人?是心虛了嗎?” 仔細想一想,他夫人在話本里可能已經(jīng)綠了他千百八十遍了。 頓時余遠之便覺得心情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