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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陽看著這些勾唇一笑,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當(dāng)然不可能出自楚辭之手,實(shí)際上這些都是他以前的涂鴉。 都這么久了,楚辭留著這種被他禍害過的書干什么?溧陽饒有興趣地翻看著自己以前的杰作,抽空回了白鹿一句,“我一個下界偶然飛升上來的小仙哪有那個本事能得罪星君?!?/br> 白鹿抱著手臂,眉頭都打了結(jié),“我也這么覺得,可是我總覺得你和星君好像認(rèn)識很久了的樣子,但是又不可能,星君在九重天上當(dāng)了幾千年的神仙,而你不過是剛飛升上九重天沒幾天的小仙,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你和星君――你們在時間上就已經(jīng)對不上了,若要說星君對你的幫助是善意,那也不可能啊,我待在星君身邊都幾百年了,幾百年來也從未見他對誰主動伸出援手過,而且星君雖然平時冷冰冰不愛說話,卻也不會對誰生氣,可是他今天居然對你發(fā)脾氣……這這這,想不通啊!” 溧陽被他這郁悶到底的表情給逗樂了,伸手摸摸他的頭,“想不通就別想了?!?/br> 確實(shí),他和楚辭的關(guān)系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清楚的。 更遑論他本身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剛剛飛升只在九重天上待過幾天的小仙君,這九重天啊,曾經(jīng)是他的家,是他生活了三千多年的地方。 只不過他后來身死魂消,本是合該死得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到的了,卻沒想到還能入輪回,在凡間重新投胎,再后來就是他在凡間得道飛升,這才重新踏入這金碧輝煌,令世人無比向往的九重天。 這個中曲折,又哪里是一句兩句就能概括得了的。 白鹿向來不喜歡別人摸他的頭,他一下拍開溧陽的手,白眼翻得飛起,“我可告訴你,我不管星君對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是我警告你,你!不!準(zhǔn)!對!星!君!有!任!何!非!分!之!想!” 溧陽笑道:“我對他能有什么想法?!?/br> 說完,他把書揣在懷里,拿過掃把就打算繼續(xù)掃地。哪知掃把卻被白鹿一把奪過,“沒聽見剛剛星君讓你做他的隨侍嗎?還掃什么地?!?/br> 溧陽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所以剛剛楚辭說的話是真的?!就算他不勤勤懇懇地去凡間發(fā)展信徒,就算他不兢兢業(yè)業(yè)地去賺香火錢,他只需要給楚辭當(dāng)夠一百年隨侍就能恢復(fù)自由身??? 這買賣,怎么想都是他賺了,楚辭虧了,這種悶聲吃大虧的“傻事”也只有楚辭才能干得出來了。 雖說是他撿了大便宜,但既然人楚辭不較真,他也就沒必要那么計(jì)較了,而且在這北斗天宮干什么不是干,他反正無所謂,他這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溧陽正準(zhǔn)備接受自己的新工作,當(dāng)一名盡職盡責(zé)的隨侍,沒想到才剛踏出庭院一步就聽得一聲含著滔天恨意的大喝―― “溧!陽!” 聽這聲音居然有些耳熟,溧陽本想看看是哪位熟人,沒成想剛一轉(zhuǎn)身,那渾身纏繞著紅色光芒的乾坤圈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襲來! 溧陽看見乾坤圈的那剎那,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 自從他回到天界的時候,他就明白,這一天或早或晚都會到來,該面對的再怎么逃都是逃不掉的。 第八章 祥云繞,天界添翹楚 惶惶天界多少年沒出過新鮮事了,然而,最近卻實(shí)實(shí)在在地出了一件大事。 麒麟神殿七彩祥云繚繞五日不絕,不為其他,只因這麒麟神族新添了一位成員——溧陽。 據(jù)說溧陽降生那日,正巧云游四方的靈虛尊者路過麒麟神殿,而后居然破天荒地夸贊了當(dāng)時尚在襁褓中的小溧陽一句,“此子將來必定大有所為?!?/br> 這下,整個天界嘩然。 靈虛尊者是誰? 那是整個天界人人敬仰崇拜,一套靈虛劍法獨(dú)步整個天界兩千年之久的風(fēng)云人物,能得到他的夸贊,這簡直就是祖墳上冒青煙,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作為溧陽父親的麒麟神君聽到靈虛尊者對他兒子這么高的評價,整個人高興得差點(diǎn)暈過去。 也正是因?yàn)橛辛遂`虛尊者這位大人物的肯定,故而麒麟神君對這這個“日后大有所為”的兒子那可真的是下血本地在教育,各種琴棋書畫武術(shù)散打的培訓(xùn)班通通都給他報(bào)了個遍,就跟生怕荒廢他兒子的大好根基一樣。 不過,這時的溧陽也確實(shí)沒讓人失望,天之驕子,出類拔萃,品學(xué)兼優(yōu),妥妥的未來?xiàng)澚褐拧?/br> 就在眾人都以為這溧陽以后一定是能成為天界人人敬仰的又一偉大人物時,誰知少年的他卻跑去招貓逗狗,混成了一個不求上進(jìn)的紈绔子弟??? 麒麟神君那個氣啊,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愣是沒把這突然抽風(fēng)走上歪路的兒子再掰正回來,最后氣得都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這不,今兒個這位溧陽大公子又氣走了他老爹好不容易給他找的第四十任夫子,這會兒,正在庭院中罰跪呢。 溧清樂看著自家這頑劣不堪的弟弟,也是頗為頭疼,“溧陽,這已經(jīng)是第四十任夫子了,你到底還要?dú)庾邘讉€才甘心?!” 溧陽雖是罰跪,卻依舊笑嘻嘻的,“姐,我沒氣夫子,明明是夫子自己說他才疏學(xué)淺教不了了我的,不能怪我?!?/br> 溧清樂道:“那還不都是被你氣的說出來的氣話。你看你問的什么問題,什么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什么我是誰?我從哪里來?又往哪里去?合著你是想當(dāng)哲學(xué)家,研究宇宙萬物天地演化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