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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心情不錯嘛。 孔馨月和她并肩往前走,拿手肘拐了拐她,我可是聽說了,玄緣派的女修跟著顧師弟就上山來了,據(jù)說是當(dāng)時在場?那你這會兒心情這么好,可是顧師弟跟你說些什么了? 孔馨月猜,大約是顧問淵終于有了松動的痕跡,才讓阮枝在本該吃醋的場合,這般明顯的喜上眉梢。 是的。 阮枝激動地抓住孔馨月的手,神色振奮,眼眸清亮,我覺得我贏了。 孔馨月:?。?/br> 前幾次交鋒,我和顧師弟有來有往,我會被他堵得說不出話,偶爾他也沉默尷尬。阮枝眼露追憶之色,飽含惆悵與無奈,而后她神色一轉(zhuǎn),不無得意地道,但是這次,是我的完勝! 孔馨月: 孔馨月:你不是在追人么? 阮枝擲地有聲地道: 愛情,就是戰(zhàn)爭啊! 孔馨月: 孔馨月除了練劍一事,還告訴阮枝,打聽到溫師兄那邊似乎有隨行下山的任務(wù)。這類任務(wù)不會掛在扶搖閣,都是派內(nèi)長老們直接派給修為、經(jīng)驗都足夠的師兄師姐們,他們可以視任務(wù)情況自己多帶人,且都是有靈石補貼的。 阮枝聽完就驚了,心說:這不是就是公費出差么? 阮枝將這件事記在心里,同孔馨月道了謝,繼續(xù)奔向生草園,勤勤懇懇地做完了任務(wù)。 生草園內(nèi)竟然還真的有不少雜草,看得阮枝分外迷茫,心中的期待落空了大半,知曉大約是她異想天開了。直到她全部做完了,一如既往地沒看到任何人影。 也是,蓮華長老都沒見過她,怎么可能特意去放任務(wù)牌用作考驗?zāi)兀?/br> 阮枝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住處,施了清潔術(shù)法到頭就要睡,迷迷糊糊間想起了孔馨月的囑咐,她摸索著拿出了去蜃樓秘境時分發(fā)的玉牌。 這東西雖說是秘境主辦方發(fā)下來的,但并不回收,功能一如既往,編號自然也是一如既往。 阮枝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回憶著cao作流程,慢騰騰地往玉牌里注入靈力。 玉牌上淡淡光暈浮動,隨即現(xiàn)出一行數(shù)字來。 居然是阿拉伯?dāng)?shù)字。 阮枝愣了一下,手指憑著本能點了個1。 又是一陣淺光逸散,如水面波紋漾開。 數(shù)字全部消失。 玉牌上只剩下光暈籠罩,這便是接通的意思了;否則光會全部消去,玉牌回歸原樣。 師兄,我是阮枝。 有求于人,自然是得主動說明來意,態(tài)度還要好,我最近手頭不大寬裕,聽說您之后要帶著弟子隊伍下山歷練,可方便帶我一同去么?我絕對不給您添麻煩! 其實阮枝已經(jīng)不怎么缺錢了,只是考慮到部分丹藥的制作特別耗費材料,即便她只是業(yè)余愛好也夠燒錢了,便先存著以備不時之需。 那頭沉默著。 時間有些反常的長。 阮枝心中忐忑。 半晌。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很缺錢? ??! 居然是蕭約! 怎么會是蕭約啊! 阮枝手忙腳亂地騰然坐起來,就要中斷通訊,玉牌卻從手中滑落。 此時,蕭約的第二句話緊隨而至: 缺多少? 阮枝盡量穩(wěn)住聲線,平和地道:不好意思,蕭師兄,我打錯 算了。 蕭約似乎很小聲地說了這兩個,聲音同阮枝的重疊,聽得不大清楚。 兩人同時靜下來。 這空隙只有短短一息。 蕭約聲線冷淡、毫無起伏而不假思索地道:我書房桌后的第二個架子上有個紫檀木的盒子,里面放著上品靈石,你先拿去用。 第三十二章 用紫檀木的盒子來裝上品靈石? 一時間竟然分不清究竟是盒子比較貴, 還是里面的靈石總量加起來更加富貴。 所以為什么要用紫檀木的盒子來放靈石? 靈石不都是隨身攜帶的嗎? 難道蕭約的靈石已經(jīng)多到儲物袋里放不下,只能往其他地方轉(zhuǎn)移的地步了嗎? 短短時間內(nèi),阮枝的腦中掠過無數(shù)想法, 每一種都讓她這個貧窮的少女潸然淚下,深感命運的不公, 世界的多樣。 即便有這樣一份真摯的靈石擺在自己面前, 阮枝也要遵循著人設(shè), 表現(xiàn)出高傲的不屑: 呵,我才不稀罕你的靈石。 蕭約不為所動地道:你不是缺錢么? 與你無關(guān)。 阮枝倔強地堅持著, 我阮枝今天就算是餓死,從望闕峰跳下去, 也不會要你的一顆靈石! 蕭約分外震驚:你已經(jīng)缺錢到要輕生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遲疑的不確定與小心,好似怕這句發(fā)問會傷害到阮枝脆弱的小心靈,但話中難以置信的驚訝還是深深扎中了阮枝貧窮的心。 阮枝一口氣梗在胸口:我不是那個意思。 蕭約隨即正色, 道:書架第三層的玉盒子里有一塊玉玨,你可以拿它去山下的蕭家票號取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