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同人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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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來確認我的情況!」 「那看來我得快點了?!刮艺砹讼虑榫w,沒理會他的挑釁,尹陌——這個 綠母同好會會長真正落入我的手中后,我的計劃已經(jīng)完成了最關(guān)鍵的一步。 沒想到我的話反而讓對方擔(dān)心起來,盡管他臉上仍是一片鎮(zhèn)定,可剛剛眼里 閃過的一絲慌亂早就出賣了他:「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證我會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你依舊還可以當(dāng)同好會的副會長,你現(xiàn)在我只當(dāng)是你情緒失控,一時沖動!」 「一時沖動會提前下藥嗎?而且——」我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電子鐘,沖他 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只剩半個小時了,我沒時間了??!」 我掃了一遍臥室:「要是這里還有攝像頭,恰巧還有人盯著,最壞的情況不 過是同歸于盡罷了,不過好在過來之前我就做好了覺悟!」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彈簧刀。 我想我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非常陰冷,而隨著我慢慢靠近,尹陌終于繃不住了, 慌亂道:「我沒騙你,這里沒攝像頭!你把手機拿過來,我想我們還可以多花些 時間談?wù)?!?/br> 我拿回客廳里的手機,將彈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沒和他廢話,直接撥通 了那個號碼,只「嘟」了一下,那頭就傳來一個聲音,居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莫名感到有些熟悉。 「……對,我今晚在這里住下了……你不用等我……對,鐘嘉煒沒耍花樣 ……胡說什么,我平常不就是這么說話嗎……」 在他說話的時候,刀刃緊緊壓在他脖子的大動脈處,我是下了決心的,要是 對方真敢在電話里求救,我立刻就會下手,盡管我的手指也在顫抖就是了。 我掛斷電話,深吸了幾口氣,才把心里的殺人沖動壓制下來。 尹陌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恐懼。 我揉了揉臉上僵硬的肌rou,擺出一個笑容道:「你要是在電話里說了什么暗 號,那可就別怪我了,這把刀我可是磨了很長時間?!?/br> 「……不會……怎么會呢……」這個曾經(jīng)高深莫測的會長終于暴露出內(nèi)心的 懦弱。 我將他的手機揣進兜里,蹲在他的身前,用彈簧刀拍了拍他胳膊上的肌rou, 笑著說道:「你這身體鍛煉得不錯啊,都過了五分鐘了,思維還這么清晰,難怪 能當(dāng)上會長?!?/br> 「嘉……煒,你想要什么?權(quán)還是錢?其實我爺爺——」 「啪!」 我又甩了他一個巴掌,另一側(cè)臉同樣腫起,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才懶懶 說道:「我對你家沒興趣,自始至終我想要對付的人只有你一個而已。反抗軍那 些人也夠蠢的,總想在你制定的規(guī)則內(nèi)反抗,難怪落了個解散的地步。仔細想想, 你就算是玩弄人心的神,可這身體不還是人的身體嗎?命總歸只有一條,你說是 吧?」 說到反抗軍,我忽然記起剛才那股熟悉感的來源,沒錯,電話那頭是張思琦 那個婊子! 也不知是藥效到了,還是怕的,尹陌并沒有回應(yīng)。 整整過了十分鐘,他才徹底失去意識,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針筒,針管里已 經(jīng)裝好我提前準(zhǔn)備的藥物,我也懶得顧慮他的感受,直接將針頭扎向他的大腿。 注射完成后,一旁傳來唯唯諾諾的聲音:「你……給他注射的是什么?」 這女人的半邊身子伏在嬰兒床前,生怕我會對她的孩子不利,事實上我的確 也動過這個念頭,我生硬地回答道:「麻醉劑!」 女人依舊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半是畏懼半是懇求地望著我:「嘉煒,你 答應(yīng)我,你別傷害他好嗎?」 一聽到這句話,我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騰騰地走到她面前。 女人被我半壓在嬰兒床的柵欄上,但還是繼續(xù)說道:「我是擔(dān)心你,他的權(quán) 勢比你想象更大,我擔(dān)心你會受到傷害,你畢竟也是mama的孩子,嗚嗚……」 我扯起她的衣領(lǐng),領(lǐng)口里大半個胸脯都落入我的眼簾,不過我并沒有心情欣 賞,我恨恨說道:「你現(xiàn)在記得我是你孩子了?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你問 爸爸是怎么想的?問問霖霖是怎么想的?問問顏阿姨是怎么想的?你還想當(dāng)我媽? 你配嗎?」 女人只是哭,根本不敢回應(yīng)我的詰問。 「啪!」 我給了她一巴掌,這巴掌反倒是讓女人的哭泣停下了:「這巴掌我是替霖霖 打的,如果不是你,我們畢業(yè)后就會結(jié)婚,你呢!你摧毀了這一切!」 她的臉頰高高腫起,我剛才沒有留半分情面,她的嘴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縷殷紅。 「對不起,對不起……」她喃喃著。 「啪!」 「這巴掌我是替顏阿姨打的,她是你的老同學(xué),你兒子女友的mama,你自己 墮落就罷了,還把她往火坑里推!」 「啪!」 「這巴掌我是替爸爸打的,他和你結(jié)婚近二十年,以前家里哪次不是你做主, 可你是怎么回報他的?你盡好一個妻子的責(zé)任了嗎?」 「啪!」 「這巴掌我是替我自己打的,我當(dāng)了你十八年的兒子,可到頭來還比不上一 個剛認識不足一年的陌生人!是,第一次你被迷jian是身不由己,可后來呢?后來 你難道不是故意投懷送抱嗎?你就那么喜歡那根大roubang嗎?你這個婊子!你這個 賤人!」 「啪!」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下情緒才說道:「最后這一巴掌我是替你自己打的! 林瀟雅,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你還是當(dāng)初那個林醫(yī)生嗎?拋家棄子,就為 了rou體上的歡愉,還替別人生了個孩子,你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你對得起生你養(yǎng) 你的姥爺姥姥嗎!?」 「他們知道了?」女人猛地一驚,抓住我的手。 「誰會把你的丑事往外傳!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甩開她的手,我不知 道她是怎么和家人親 戚解釋的,但我知道,她一定沒說真話。 女人松了口氣。 此時,她的臉頰一片通紅,明顯腫了一圈,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胸前腦后,由 于沒穿胸罩,從我的角度來看,雪白的乳rou、嫣紅的rutou一目了然。 我壓了壓心頭火氣,冷冷說道:「換身衣服,帶著孩子和我出去!」 女人眼里露出驚恐,嘴唇的血色褪去,身子微微顫顫地走向地上躺著的尹陌, 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 我旁觀著這一切,直到她放下手指才開口:「我沒騙你,打的是麻醉劑,我 帶你出去也不是逃亡,讓你跟著我買些東西而已?!?/br> 女人低著頭一動不動。 我緊緊盯著她。 一分鐘后,女人才開口道:「你……你出去……」 我的鼻腔里發(fā)出了「哼」聲,語氣一如既然的不屑,說了一句和之前類似的 話:「怎么,他能看得,我看不得?」 我沒有絲毫避讓的姿態(tài)。 最終,女人還是屈服了,從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長袖連衣裙,剛剛翻她衣柜 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她似乎特別鐘愛白色,和醫(yī)生白大褂一般的顏色,里面的確 也有一件白大褂。 我肆意用言語刺著她,扎著她,侮辱她:「人家都說穿著白大褂的女醫(yī)生是 白衣天使,你呢?你覺得自己配嗎?穿著白大褂zuoai的感覺如何,林醫(yī)生?」 女人沒有說一句話,背對著我,沉默地脫下身上的家居服,先是露出瘦削的 肩膀,隨著衣裳滑落,雪白滑膩的上半身頓時展現(xiàn)在我眼前,曲線玲瓏,這芊芊 腰身和二十幾歲的姑娘差不了多少,顯然是下了不少工夫。 中間脊椎接近尾部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小窩,再下面則勾勒出一個飽滿的臀部, 淺淺的細縫往下,大部分包裹在一條半透明的白色內(nèi)褲里,周圍有一圈淡淡的勒 痕。 一想到她保持這么好的身材全都是為了地上躺著的這個混蛋,我立刻興致全 無,踹了尹陌一腳后,來到嬰兒床前。 不一會兒,我聽到身旁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斜乜了她一眼。 她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擔(dān)憂地看著我和嬰兒床里的孩子,見我的目光瞥了過來, 又別過臉。我抱起孩子,她張了張嘴,卻又啞口無言。 「這是?」她終于注意到孩子脖子上掛著的項鏈,之前還沒有,她明白是我 趁她換衣服的時候戴上去的。 女嬰醒來,和幾天前見到的時候一樣可愛,見到我后歪著頭,吮吸著大拇指, 閃了幾下大眼睛后,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心思莫名。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笑意:「你既然愿意送這孩子禮物,說明你還是 喜歡這孩子的。嘉煒,mama愿意和你走,再也不和他見面了好不好?」 「而代價就是我必須放了尹陌。」我把玩著項鏈上的玻璃球,里面是白色結(jié) 晶,外面包裹著一層透明玻璃,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五彩斑斕的光暈,漂亮極了。 女人聽到我的口氣,大概也明白這件事不可能。 而我則說起了似乎毫不相干的另一件事:「氰化鈉,白色結(jié)晶顆粒,劇毒, 不論是傷口接觸還是吞食,微量就能致人死亡。這玻璃球容器可是我專門找人定 做的,嬰兒捏不碎,但成人只要用力一捏——」 我死死地盯著女人,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女人才浮現(xiàn)的笑容立刻僵住,指著我懷里的女嬰,又指了指我,淚水再次模 糊了眼眶,過了半天才發(fā)出聲音:「你……你怎么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我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所以這孩子還是我來抱著吧,我看這孩子也挺喜歡 我的,萬一你一個不小心,造成了什么意外,那可真是追悔莫及。」 女人伸來的手臂停在了半空。 「走吧?!刮冶е⒆幼叱雠P室。 五分鐘后,女人才走了出來,臉上抹了濃厚的白粉,還涂了一個大紅唇,臨 出門前又戴上一副墨鏡,顯然是為了掩飾臉上的傷痕。 我?guī)е齺淼叫^(qū)后門的一家成人用品店。 這是我過來之前就注意到的,店主是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我瞥了一眼 身旁的女人,這兩人的年紀(jì)或許相差不大,但看起來倒是差了一輩似的。 店主有些驚詫地看著我們這對組合。 我倒是能理解,畢竟一男一女還帶著孩子來到成人用品店,恐怕自她開店以 來還是首次,況且又剛過中午,很少有人會在這個時間段光顧。 女人僵硬地站在那兒。 我挑了幾樣物品。 打包結(jié)賬的時候,面對店主奇怪的眼神,我裝作沒看見,我身邊這女人僵直 地轉(zhuǎn)過臉,直到離開前眼睛都一直盯著腳尖。 再次回到公寓,見尹陌還躺在臥室地板上,我才松了口 氣。 「你要是敢把這項鏈摘下來,我就立馬掐死這孽種,我說到做到!」我的臉 上露出可怖的表情,女人接過孩子的手臂一顫,差點沒能接住。 我將尹陌搬到床上,從袋子里拿出不銹鋼手銬,手腕、腳腕各綁上一個,四 個手銬將他的四肢牢牢地綁在床頭床尾。 女人本想留在客廳,卻被我強行帶到身邊,我擔(dān)心這女人一離開我的視線就 會鬧幺蛾子,剛剛帶她去成人用品店、用孩子威脅她都是基于同樣的考慮。 我將口球戴在他的嘴上。 前兩天我曾經(jīng)請教過一位學(xué)醫(yī)的高中同學(xué),也曾在網(wǎng)上過相關(guān)資料,對 麻醉劑量的把握已然相當(dāng)精準(zhǔn),按照我的估計,再過兩個小時對方就會恢復(fù)意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我抱手站在臥室門邊,手里拿著尹陌的手機,一個一個文件夾地查看、翻找, 有一部分還設(shè)有單獨密碼,甚至關(guān)閉了生物識別,我只能等他醒來再另行逼問。 女人抱著孩子,呆呆地坐在嬰兒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她懷里的孩子早已沉沉睡去。 「嗚嗚……嗚嗚……」 我抬起頭,見床上的尹陌已經(jīng)睜開眼睛,不停地挺動著腰腹,他的整個身體 也就腰腹處還能使得上力氣。 「喲,這時候還想著那事呢?」 我笑了一句,沖女人說道:「林醫(yī)生,你要是心疼他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女人仿佛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眼神空洞地盯著白墻。 我有些無趣地撇了撇嘴,拿起兩個手銬來到她身邊,一個銬住她的雙腳,一 個一頭銬在她的右手腕上,一頭銬在嬰兒床的柵欄上。 要不是顧慮到她還要照顧孩子,就連這點有限的自由空間我都不會給她。 我來到床頭,將彈簧刀橫在尹陌的脖子上,對方立刻識相地停止了掙扎,我 在他耳邊說道:「我待會兒給你拿開口球,這公寓的隔音不太好,你要是大喊大 叫的話,萬一我手一滑,到時候可不要怪我?!?/br> 見他小心地點了下頭,我為他撥開了口球。 「你想要什么?我爺爺——嗚嗚……」 我將口球重新塞回他的嘴里,語氣也變得兇狠起來:「我說過,我對你爺爺 什么的并不關(guān)心,我反倒覺得這是在威脅我!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 幾秒后,我再次撥開口球。 他咬了咬牙,眼里露出哀求,就連咽口水都小心翼翼,畢竟脖子上還有一個 冰涼的物事在抵著:「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的會長身份!」我直言不諱道,「把同好會所有資料都交給我!是所有! 一旦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所隱瞞,你知道后果!」 我緊了緊手上的刀刃,毫不掩飾威脅之意:「大不了我以后就亡命天涯,被 抓住了也是一命抵一命,你要是覺得不虧,盡管?;ㄕ?!」 見他還有幾分猶豫,我手上的刀刃又往下壓了壓,一條血線出現(xiàn)在他的脖子 上,嚇得他立刻給出答復(fù):「好,我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什么都可以嗎?」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邊的女人。 尹陌立刻表態(tài):「林醫(yī)生是你媽,當(dāng)然是你的!」 「不不不,她不是你的女人嗎?你們連孩子都有了?!?/br> 「孩子算什么,你要是嫌棄她,扔掉她也沒有關(guān)系!你也知道林醫(yī)生被我調(diào) 教得很好,我把她的視頻都交給你,她要是不愿意和你上床,你完全可以讓她身 敗名裂!」 我扭頭沖女人說道:「聽見了沒有,你和孩子都被送給我了,當(dāng)然,我肯定 不會讓你身敗名裂,你怎么說也是我名義上的mama嘛!」 女人的眼神不再空洞,里面既蘊藏著怒火,又有著一抹悲哀。 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也不在乎,我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尹陌身上: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出你知道的一切了!」 尹陌低聲說道:「我說完你就會放了我嗎?」 「當(dāng)然,我也知道你的權(quán)勢不小,同好會會長的身份是我以后的護身符,我 只要掌握所有的同好會資料,自然會放了你。對了,里面有你媽嗎?」 沉默片刻,他點了點頭。 隨后的兩個小時,一個龐大的黑暗圖景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同好會的大部分成 員都在國內(nèi),少部分身處國外,成員都是所謂的二代三代們。他們利用自己父輩 掌控的社會資源相互勾結(jié),相互威脅,有些是主動加入,就比如趙崇實,甚至花 錢請人來勾引自己的mama,還有一些是被迫加入,甚至反叛。但不論主動被動, 他們早已身陷泥潭,或享受,或妥協(xié),一次又一次,沒了底線,沒了尊嚴。 手機cao作得太過麻煩,到后來我直接拿來這女人的筆記本電腦,查看尹陌給 的資料,其中視頻幾乎占據(jù)了絕大部分,全部儲存在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云端, 總共有幾百PB,這些是制約那些人妻的根本。 還有一些文字資料是各個會員的詳細信息,包括那些人妻,絕大多數(shù)會員的 母親,其中甚至涉及了某些知名富豪、高官的機密要事。 我忽然明白那些人愿意受尹陌威脅的原因。 他們不敢賭,一旦失敗,就是身敗名裂的下場,相對于權(quán)力和財富,他們反 而更在乎名聲。 「就這些嗎?」 「我暫時想到的就這么多?!挂疤蛄颂蜃齑?,他說了一下午,我沒有給過 他一口水。 「辛苦你了?!刮液仙想娔X,將口球重新塞進他的嘴里。 「你……嗚嗚……」 我沒理他,出了一趟臥室,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針筒,里面裝著小半 管透明液體,我將針管放在一邊,拍了拍手。 女人和尹陌都看了過來,只不過前者的眼神盡是空洞茫然,后者則凸著眼球, 驚恐地嗚咽著。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我沖兩人微笑著,來到女人身前。 女人一臉憔悴,臉上的妝容還沒有洗,卻依舊難掩麗色。我輕輕吸了一口, 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她身上的氣味和三年前相似,淡雅而不濃郁,只是其中多 了一股奶香。 我摟住她的細腰,能明顯感到對方身體的顫抖,于是又將她摟緊了一些,兩 團柔軟貼在我的胸膛,撩人心弦。 我的手并沒有亂動,但不得不承認,從三年前開始,乃至追溯到更久遠的時 光,這具身體一直都吸引著我,誘惑著我,一直到我失去她。 我硬了。 女人顯然也感受到小腹的那一根火熱,先是推搡了我?guī)紫拢业氖志拖袷卿?/br> 鉗一樣禁錮住她,她放棄了,有些疲倦、又有些自嘲地說道:「怎么,你真的想 要上我嗎?我累了,你想的話就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過了十幾秒才放開她。 我退后兩步,繼續(xù)剛才的話:「我們來玩一個游戲,一個名叫選擇的游 戲。」 我拿起針管,沖兩人說道:「我剛剛在這里面加了一些好東西,不論是注射 進人體還是吞食,那人都會立刻死去!我可以保證,死得絕對夠快,感受不到一 絲痛苦!」 女人有些麻木地望著我,尹陌掙扎地更厲害了,瘋狂地用背部砸著床板,可 這床又實在夠軟,砸下后又彈起,活像只死到臨頭的大蝦。 「你有三個選擇!」我沖女人說道,「一,尹陌死!二,林萱竹死!三,這 兩個都死,而結(jié)果——」 這些年的第一次,我用一種極為溫柔的眼神看向她,看向這個曾經(jīng)生我養(yǎng)我 的女人:「你可以回來繼續(xù)當(dāng)我的mama,我會當(dāng)這三年的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你依 舊還是那個我最敬最愛的mama!怎么樣,考慮清楚了嗎,你選擇哪一個?」 女人囁嚅著,嘴唇顫動著,說不出話。 「嗚嗚……嗚嗚嗚……」 「當(dāng)然,你也可以將這管注射器扎向自己,不過我可以保證,后面一定還有 兩人為你陪葬?!?/br> 女人痛苦地閉上眼。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樓道里傳來孩子打鬧的聲音,隔壁的開關(guān)門聲顯示上 班族剛剛結(jié)束一天的辛勞,不遠處隱約的汽車鳴笛也隨著夜幕即將降臨而多了起 來。 外面是煙火世界,房間里卻在進行生死抉擇。 女人再次睜開眼睛,嘴唇顫動,這次發(fā)出了聲音:「我……選擇我的孩子 ……」 床上的掙扎再次激烈起來。 我笑著問道:「你可是有兩個孩子,說清楚點,是哪一個?是我嗎?」 「不,是萱竹!是林萱竹!」女人驚恐地喊著,驚醒了床里的女嬰。 「哇……哇嗚……」 女人連忙抱起孩子。 「原來不是我……」我故意擺出一副失望的神色,事實上就連我自己也不知 道這失望是真是假,或許半真半假,在她選擇之前,我就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答案。 「你是林萱竹的好mama,卻不是我鐘嘉煒的好mama?!?/br> 女人羞愧地背過身,哄睡懷里的孩子。 我拿著針管,將目光投向床上的尹陌,對方的身體素質(zhì)的確強悍,折騰這么 長時間居然還有力氣。 「別掙扎了,你在我心里好歹也是一個厲害角色,可別在臨死前讓我瞧不起?!?/br> 此時的尹陌哪還有當(dāng)初那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口涎從口球旁邊溢出,鼻涕眼 淚糊了滿臉,拼命地晃著腦袋,撞著床板,四肢早就被手銬磨破,傷痕累累。 他似乎有話想說,可我卻懶得再聽。 我將針管塞進女人 的手里,同時解開她手腕上的手銬,我也懶得顧及嬰兒的 啼哭,將嬰兒扔到嬰兒床里,把女人拽了過來。 「你來注射!」 「我……」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換成這個孩子!」 「……別……我知道了……我來……」 我陰陰笑了一聲,我頭一次知道人原來可以發(fā)出這么可怖的笑聲:「林醫(yī)生, 我可是很為你著想,我特意挑了一個你最愛的部位!脫下他的褲子!」 「……什么?」 「這一針,你必須扎在他的roubang上!你不是最喜歡這個部位嗎?它可是你欲 仙欲死的源泉,見它最后一面也是應(yīng)該的吧?」 「不!不!」女人扔下針管,幾乎是癱坐在地上,「不要……我不要……」 我扶起她,咬著她的耳朵,語氣曖昧至極,話里的內(nèi)容卻猶如砭骨寒風(fēng): 「我剛才說過了,你要是不愿意讓尹陌死,那就只能換一個了?!?/br> 「那死的為什么不能是你!你這個惡魔?。俊购鋈?,女人轉(zhuǎn)過臉,不論是神 態(tài)、還是語氣都極為痛恨。 霎時間,我的力量仿佛被她吸走了,我后退兩步,扶著墻,幾乎支撐不住身 子,先前站不住的她沒了我的支撐,反倒穩(wěn)穩(wěn)站在了原地。 她的臉上是什么表情? 似乎是懊悔,似乎是歉意,隨后又別過臉,不愿意再看我。 我?guī)缀醮簧蠚狻?/br> 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我肆意地傷害著她,卻不希望她傷害我,因為她是我生命中分量最重的那個 女人,我痛恨她一次次的背叛,我想要報仇,這是我的正當(dāng)性! 她必須感到羞愧,必須要悔恨她做過的一切,然后接受我的宣判,接受我的 懲罰,這是我對她的正當(dāng)性! 她剛才說了什么? 一瞬間,心中洋溢著的復(fù)仇快感消失了,我感到自己掉落進深潭,黑暗中無 數(shù)的水草纏繞著我的身體,猶如一根根觸手,將我拖進永無天日的黑暗。 沉淪…… 沉淪…… 我張著嘴,宛若溺水,拼盡全力擠壓著肺部,攫取那一點點可憐的空氣。 沉淪…… 沉淪…… 「哇嗚……哇嗚……」 嬰兒還在啼哭。 「嗚嗚……嗚嗚……」 床上的身影還在掙扎。 「呼——呼——呼——」 我喘著粗氣,就在剛才,因為那一句話,我改變了自己的計劃,我笑了,幸 好沒哭,不然連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對不起?!沽譃t雅道歉。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你在憤怒之下所說的一句氣話,我們都是學(xué)心理 的,都知道人是一種擁有復(fù)雜情感的動物,氣話或許是真話,或許僅僅只是一句 氣話,你不用道歉?!?/br> 我的語氣很平淡,仿佛成了一臺機器,就連我自己都感到詫異,這一剎那, 我似乎對這個女人的恨意全都消失了,甚至包括床上的尹陌。 「不過我并不會改變剛才的決定,你只有十秒的時間,十秒之后,死亡對象 將會變成林萱竹?!?/br> 林瀟雅緊緊抓著手上的針管,渾身都在顫抖。 我又遠離了她兩步。 從她露出的悲哀神色來看,她顯然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我已經(jīng)不再信任她,在此之前我的潛意識里還對她保有一絲絲信任, 現(xiàn)在這最后一絲信任也隨著她剛才的那句話消失殆盡。 她終于動了,她的腳腕上戴著手銬,行動很不方便,因此只能俯身趴到床上, 伴隨著對方的掙扎,一點一點地褪下他的褲子。 他們以前有沒有嘗試過類似的性行為呢? 看著林瀟雅優(yōu)美的背部曲線,尤其是那兩瓣飽滿圓潤的翹臀,我想象了一下 當(dāng)時的場面,內(nèi)心出奇的平靜。 既不興奮,也無痛恨。 內(nèi)褲終于被脫下,尹陌不知是累了,還是認命了,已經(jīng)停止掙扎,宛如一只 被刀背敲昏了的魚,只等那最后一刀。 不過他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并未陷入昏迷。 他的roubang耷拉著,縮成一團,即便沒有勃起也有十厘米的長度,的確可以稱 得上器好活大。 林瀟雅怔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再觸碰這根曾令她感到歡愉的根源,找了一個 角度,針頭順著roubang上的筋絡(luò)扎下,緩緩?fù)扑歪樄芾锏耐该饕后w。 尹陌猛地弓起身子,把林瀟雅嚇了一跳,連忙推完最后一點液體,滾爬著下 了床,坐靠在床和床頭柜之間的夾角,呆呆地出神。 痛苦的呻吟持續(xù)了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依舊還在持 續(xù)。 「你……不是說會死得很快嗎?毫無痛苦嗎?」不論是男人的呻吟,還是孩 子沙啞的哼哭,都讓她感到厭煩。 「我騙了你,」我再次將她的手腕銬在嬰兒床邊,一邊這么干一邊說道, 「針管里的液體只是普通的自來水,我并沒有添加多余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床上不時嘶嘶吸著涼氣的男人,他roubang上出現(xiàn)了多處腫塊,水液 在里面流離,令皮rou分離剝落,這正是他痛苦的原因,而不是受什么藥物影響。 并沒有感到先前預(yù)料的那般愉悅,我也對繼續(xù)折磨尹陌失去了興趣。 我將筆記本擱在膝蓋之間,就這么坐在臥室的地面上,期間帶著林瀟雅上了 一次廁所,秦苑霖也發(fā)來了幾次消息,被我囫圇了過去。 這一晚,我?guī)缀鯊匾刮疵摺?/br> 次日,我用尹陌的賬號,給一個個賬號發(fā)了一段又一段視頻,一篇又一篇資 料,并附上一句話:「速來北清大學(xué)外的小區(qū)棟單元號,否則十 個小時后這些視頻將會出現(xiàn)在國內(nèi)外的各大論壇上。」 三個小時后,十幾個遮遮掩掩的少年少女、人妻少婦們來到這間公寓門口。 我打開門—— 「歡迎光臨,公寓有些小,請不要嫌棄?!?/br> …… 一個小時后,看到已經(jīng)身重數(shù)十刀的尹陌,我輕輕吐了口氣。 他已經(jīng)死了,沒有一刀是扎在要害上,他是在痛苦和絕望中慢慢流血而死的。 我并不擔(dān)心尸體的處理,因為犯下這場命案的人,都來源于這座城最具權(quán)勢 和財富的那幾個家族,他們自然會幫忙遮掩這件事。 我登上會長賬號,在一個隱秘的群里,我向所有綠母同好會的會員宣布: 所有會員資料都被我設(shè)置成腳本,我必須每天驗證一次密碼,否則腳本將會 把這些資料傳到國內(nèi)外的各大論壇上。 我說的是實話。 我沒有尹陌的家世,只能通過這樣的辦法來保證自身安全。 畢竟,我的報復(fù)才剛剛開始,陸雪琪、張思琦、尹陌、趙崇實……你們一個 都跑不了,我在心里念叨著。 我合上電腦,對著床角瑟瑟發(fā)抖的女人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和你的女兒 必須依附我,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東西?!?/br> 其實我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