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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同人續(xù))

    作者:純綠不共天

    2021年10月26日

    字?jǐn)?shù):18902

    于是,我抬起了腳步,走向剛剛才出來的小區(qū),剛剛才出來的那間公寓。

    「啊,不要……」

    貓叫一般的聲音從門縫里鉆了出來,接著是一段急促的「啪啪」聲,隔著鐵

    門顯得有些沉悶。

    聽動靜,顯然兩人又從臥室來到了客廳。

    我似哭似笑,手里握著手機卻顫抖得不停,屏幕上還停留在秦苑霖那張似哭

    似泣的臉,門里擠出的那個聲音同樣似哭似泣,猶如百爪撓心。

    我的心被抓爛了,心中的弦一根根崩斷。

    我走了,走得失魂落魄。

    腦海里閃過了很多人、很多事,那一張張臉在不停地變換,爸爸、尹陌、陸

    老師、璇jiejie、秦苑霖、顏教授、mama,最終,停留在mama那張臉龐上。

    我來到學(xué)校附近的酒吧。

    杯盞交錯,一杯杯地灌進(jìn)嘴里,酒精慢慢麻痹我的身體,麻痹我的大腦,腦

    海里的那個身影漸漸模糊,名為「mama」的標(biāo)簽逐漸剝落。

    她不是我媽!

    倏地,我心里生出了一股怨氣,這四年間,這怨氣從未消失,我一直將它按

    捺在內(nèi)心深處,但現(xiàn)在,猶如沉睡了百萬年的火山巖漿一般全部噴發(fā)出來。

    她不是林瀟雅!

    她就是個婊子!

    我低聲嘶吼著,宛若一只瀕死捍衛(wèi)尊嚴(yán)的野獸,可這尊嚴(yán)早已被踩得稀爛,

    三年前如此,現(xiàn)在同樣如此。

    我還剩什么?

    原本辛辣的酒液變得更加苦澀,怨氣變成了恨意,一點,一點,隨著滑進(jìn)口

    腔里的酒精一起發(fā)酵、醞釀。

    我明白,我究竟想要什么!

    這一晚,我沒有醉,盡管走的時候歪歪扭扭,但我的大腦卻無比清明——

    我要報仇!

    這是我唯一的念頭。

    ……

    當(dāng)我再次清醒是在學(xué)校的寢室里,現(xiàn)在業(yè)已大四,考研的忙著考研,找工作

    的忙著找工作,早上九點的寢室只剩我一人。

    我敲了敲大腦,宿醉后的頭痛倒是還能忍受,但一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幕,

    我的心又開始滴血。

    尹陌,你等著!

    我狠狠灌了一口涼水,開始思索我的報仇計劃。

    對于尹陌,事實上我知之甚少,除了他綠母同好會會長的身份,我對他幾乎

    一無所知,就連他現(xiàn)在是不是叫做「尹陌」我都不知道。

    而第一步,我需要掌握他的基本信息。

    秦苑霖發(fā)來微信,問我在哪里。

    「在寢室?!刮一氐馈?/br>
    看到昨天的視頻封面,我對她的感情很復(fù)雜,畢竟是相處了兩年的女友,可

    一想到封面上她那yin蕩的樣子,恨意又勃然而出——

    你怎么這么不自愛!

    我在心里怒吼。

    除了她,我又想到了顏教授,眼睛再次濕潤,為什么一個個都這樣?難道尹

    陌有蠱惑人心的能力嗎?除了那根大roubang,現(xiàn)實中的一切都被你們拋之腦后了嗎?

    秦苑霖和我約了一個時間,半個小時后,我在校門口見到了她。

    她還是一樣的美麗,高挑的身材在深藍(lán)色連衣裙的襯托下顯露無疑,尤其是

    那一雙修長筆挺的長腿,引得路過的男生不時側(cè)目。

    見到我過來,她俏美的臉蛋立刻綻放出笑容。

    我又想到昨天看到的那張視頻封面,頓時感到胃里一陣翻涌,但被我強壓下

    去,畢竟從昨天中午開始我就沒吃什么東西,自然也吐不出什么東西。

    「怎么了,嘉煒?」秦苑霖有些擔(dān)憂地抱住我的手臂。

    感到手臂上的柔軟,我卻感到一陣煩躁,我假裝不在意地抽出自己的手,勉

    強笑著安慰她道:「沒什么,就是昨天碰到了以前高中的熟人,多喝了幾杯?!?/br>
    聽到這句話,我能明顯感受到她的臉色一僵,不過轉(zhuǎn)瞬就換上了心疼的語氣:

    「我記得你之前都不怎么喝酒,就算是以前的熟人,也不該勉強自己喝。」

    「沒什么勉強不勉強的。」

    忽然,我想到了mama——不,應(yīng)該是林瀟雅,以前我和爸爸就這樣受到她的

    蒙騙,現(xiàn)在則變成了我的女朋友。

    我和她在校園里慢慢地走著。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北清大學(xué)的梧桐樹已經(jīng)染成金黃色,在微風(fēng)下沙沙作響,猶

    如精靈的低吟,而地上同樣鋪了一地的梧桐樹葉,倒是頗有詩意。

    「嘉煒,我們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好不好?」身旁的秦苑霖忽然開口道。

    我一時沒有開口,以前我們也探討過這個話題,那時我們倆都嬉笑著憧憬畢

    業(yè)后的婚后生活,感情如膠似蜜,可現(xiàn)在……

    「嘉煒?」秦苑霖發(fā)出一聲輕嗔。

    「啊,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們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領(lǐng)證好不好?」

    「之前不是說過這事嗎?」

    「我就想聽你再說一遍……」

    「好好好,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領(lǐng)證……」

    我壓下內(nèi)心的不適,就像一個演員一般配合著她,重復(fù)著以前的海誓山盟,

    可我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

    當(dāng)這條梧桐樹道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秦苑霖又問了一個問題:「嘉煒,你

    剛才說的高中同學(xué)是誰呀?」

    我原本以為她不會再問了,沒想到她還是沒忍住。

    「咳!」

    我咳嗽了一聲,里面帶著笑,是挖苦的嘲笑。

    「好你個嘉煒,你笑什么?」

    「放心好了,不是女生,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xué),他叫宋誠,是來這邊實習(xí)的,

    昨天剛好碰上……」

    我的謊話順手拈來。

    看來不只女人會說謊,男人說起謊來同樣毫不遜色。

    聽到我的解釋后,秦苑霖明顯放松了一些,隨后,她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

    「嘉煒,我想了……」

    我的身體一僵。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暗號,自從半年前發(fā)展到情侶間的最后一步后,這半年來

    基本上都是我主動提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她主動求歡。

    是背叛后的愧疚嗎?

    還是在可憐我?

    秦苑霖同樣注意到我僵硬的神態(tài),以為我的身體不舒服,連忙問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強忍著對她親昵動作的厭惡,擺出抱歉的表情:「嗯,頭還有

    些痛,抱歉啊,霖霖……」

    吃完午飯后,我和她分開了。

    下午的寢室依舊只有我一人,我躺在床板上呆愣了很長時間,又想起了當(dāng)年

    反抗軍張思琦的話:

    「……我們早就報過警了,不過很遺憾的是,我們甚至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會長

    真名叫什么,在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的名字叫林修遠(yuǎn),報警后警察追查時發(fā)現(xiàn)

    林修遠(yuǎn)也和尹陌一樣,其實是另有其人,會長不過是頂替了他的身份罷了……警

    察一直順著追查,卻發(fā)現(xiàn)會長的身份越查越成迷,到后來甚至查到了一位高官妻

    子身上,對方拒絕配合調(diào)查,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會長背后的能量顯然很大,面對會長,我真的能報仇雪恨嗎?

    我陷入深深的迷茫,牙齒緊緊咬住下唇,直到嘴里傳來一股血腥味兒才清醒

    過來。

    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

    反抗軍之所以會失敗,除了張思琦這個內(nèi)jian通風(fēng)報信以外,他們的mama同樣

    是他們的軟肋,他們擔(dān)心他們mama的視頻傳得到處都是,被熟人所知。

    可我在乎嗎?

    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我曾經(jīng)最愛最敬的女人,現(xiàn)在的她,撥開血緣這層外

    衣之后,就只是一個婊子而已。

    婊子!

    除了她,就連我現(xiàn)在的女友——包括女友的mama也都淪陷了,想到顏教授的

    面容,我的心又是一痛。

    那個女人和顏教授曾經(jīng)是老同學(xué),說不定尹陌攻陷這對母女還有她的一份功

    勞!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我內(nèi)心深處依舊希望她還是當(dāng)初

    那個mama,那個即便離婚出軌還愛我的mama,可天下有哪個mama會幫助別人jianyin

    自己兒子的女友?

    「她不是我媽!」我惡狠狠地吼出了這句話,聲音回響在空蕩蕩的寢室。

    ……

    幾天下來,我的積蓄幾乎消耗一空,這其中包括父親給的錢,還有我這幾年

    打寒暑假工掙到的錢。

    「嘉煒,想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秦苑霖倚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兩人緩

    緩走在校園里。

    「沒什么,就是想到我們畢業(yè)后的婚后生活。」

    「你討厭……」

    「哪討厭了,這不是在為我們的未來做規(guī)劃嗎?」我違心地說著假話,這幾

    天那個網(wǎng)址的視頻又更新了幾個,既有秦苑霖,也有顏教授。

    我知道尹陌能看到我的瀏覽痕跡,不過我并不在乎。

    秦苑霖緊了緊我的手臂,神態(tài)透露出幾分心虛。

    分別后,我并沒有回寢室,而是撥通了一個號碼,那個我封存三年的號碼。

    「喂,您好?!箤γ?zhèn)鱽硪粋€慵懶的聲音,也是我熟悉的那個聲音,畢竟幾

    天前才剛剛見過面。

    我的號碼是新辦的,對面那個女人并沒有認(rèn)出來,不過我也不打算多費口舌,

    直入主題道:「我是鐘嘉煒,告訴尹陌,我答應(yīng)了?!?/br>
    「等等,嘉煒……」

    我直接掛斷電話。

    在那個女人心里,或許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實我什么都知道,她那副

    所謂「mama」內(nèi)里的骯臟。

    半個小時后,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接聽之后,果然是尹陌的聲音:

    「你答應(yīng)了?」

    「是的,我答應(yīng)了?!刮一卮鸬?。

    「既然如此,我之前的承諾不變,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綠母同好會的副會長了,

    我的親傳弟子,同好會里的人妻資源任你調(diào)用,當(dāng)然,這其中也包括你的mama林

    瀟雅……」

    三年前,對方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那個時候我并沒有答應(yīng)。

    我們約在一個小時后見面,而地點就選在幾天前我曾經(jīng)兩度進(jìn)入的小區(qū),那

    間公寓。

    「……嘿嘿,當(dāng)時你就在門外吧?放心好了,今天的林瀟雅屬于你一個人,

    至于能調(diào)教成什么樣,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呼吸急促起來,手指緊緊攥住手機,另一只手用力掐著大

    腿,我的情緒才勉強沒有失控。

    而對方卻以為我興奮了,又說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尹陌!」

    我的聲音冰寒刺骨,路過的女生嚇得連忙遠(yuǎn)離兩步。

    不到半個小時,我就抵達(dá)了公寓門口。

    這間公寓距離北清大學(xué)很近,距離顏教授的家同樣不遠(yuǎn),顯然將住處選在這

    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整理好心情,我敲響了大門。

    前后不過一秒,鐵門開啟,露出女人的身影。

    她還是那副模樣,即便是寬松的家居服也掩蓋不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

    眉宇間的輕松和慵懶早已不在,但緊鎖眉頭的她卻又別有一番魅力。

    「嘉……嘉煒。」她磕磕絆絆地叫出我的名字。

    「怎么,不歡迎我嗎?」

    「不是不是?!?/br>
    她急忙讓開身子,放我進(jìn)門。

    我注意到,這里依舊沒有多余的拖鞋擺在外面,我也不知道這女人是在演戲

    還是尹陌來的次數(shù)極少,在她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拖鞋給我換上后,不由地嗤笑起

    來:

    「你把這雙拖鞋給我,還有多余的拖鞋給尹陌嗎?」

    女人臉色一白,卻還是那么美艷動人,不可否認(rèn),對于這張臉,即便是現(xiàn)在,

    我依舊十分癡迷,卻又無比痛恨。

    「嘉煒,事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直接打斷了對方:「好了好了,謊話還是別說了吧,我可不是三年前那時

    候了,對于你那些事,我早就一清二楚了?!?/br>
    女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一時間,羞愧、自責(zé)、痛苦等情緒一一閃現(xiàn),她囁嚅

    著,嘴唇顫動了幾下,卻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來。

    我沒再理她,直接來到客廳,坐在了沙發(fā)上。

    女人挪動著腳步,為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我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不時看看我,

    見我的眼神瞥過來,卻又低下頭。

    從我的角度來看,她只有一半臀部挨在沙發(fā)上,兩條長腿并攏在一起,上半

    身同樣挺直,一副好學(xué)生上課的模樣。

    不得不說,這身材很誘惑,該大的地方大,該窄的地方窄,尤其是這坐姿更

    凸顯了這身材,或許是還在哺乳期,她的胸明顯比以前大了一圈,一股淡淡的奶

    香味傳了過來。

    「你……吃午飯了嗎?」

    「剛和霖霖吃過,秦苑霖,就是你老同學(xué)的女兒,你肯定認(rèn)識吧?」

    見到我毫不掩飾的嘲諷,她連忙避開我的目光,又是諾諾說不出話來。

    看到她這幅樣子,我的怒氣又升了起來,騰地站在她身前,狠狠抓住她的手

    腕,咬著牙根低聲喝道:「說啊,怎么不敢繼續(xù)說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情,

    這其中有你一份功勞吧?怎么,就這么心虛嗎?連看我一眼都不敢嗎?」

    女人的眼睛里半噙著淚水,翻來覆去都是那一句「都是mama的錯」。

    這時,臥室里傳來嬰兒的啼哭,她有些慌亂,沖我露出哀求的神態(tài):「你妹

    妹醒了,我們的事等會兒再說行不行?」

    「可別說是我meimei,我連媽都沒有,哪來的meimei?」

    我放開了她,她的身子卻顫了顫,要不是倚住沙發(fā),恐怕已經(jīng)摔倒,直到臥

    室的哭聲又大了些,她才反應(yīng)過來,急匆匆地向臥室走去。

    我跟在她后面,倚在臥室門口,床頭的婚紗照依舊刺目,而女人抱起女嬰,

    熟練地打開衣襟,將rutou塞進(jìn)嬰兒的嘴里。

    她的rufang白膩膩一片,的確比三年前視頻里看到的大了一些,剛剛驚鴻一瞥

    的rutou和乳暈的顏色也較之深了一些。

    為了不打擾嬰兒休息,臥室的窗簾是拉上的,透過紗簾的光線打在女人身上,

    既襯托出母性光輝,又帶著些許情欲的味道。

    「嘉煒……」

    見我頗有些肆無忌憚的目光,女人臉色微紅,悄悄背過身子,又拉起衣襟,

    企圖阻擋我的目光。

    「怎么,

    我看不得?」我語氣里滿是譏諷和輕佻。

    女人瘦削的肩頭一顫,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我重新回到客廳。

    十分鐘后,女人坐回之前的位置。

    「這里有酒嗎?」我開口問道。

    女人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半分鐘后,一瓶已經(jīng)開過塞的紅酒出現(xiàn)在桌上。

    見她只拿來一個酒杯,我撇了撇嘴,吩咐道:「再拿一個杯子過來。」

    「萱竹還在哺乳期,我不能喝酒……」

    見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只好又拿來一個杯子,我給兩個杯子都倒了半杯,

    一杯拿起,一杯推到她面前,命令道:「喝!」

    我咽了一口,這酒芳香濃郁,很好入口,就算是我這種不怎么喝酒的人都知

    道,這酒必然價格不菲。

    女人咬著嘴唇,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紅色酒液潤濕了她的嘴唇,玫瑰花一般的唇瓣看起來水靈靈的,上下開合時

    露出潔白的牙齒和小巧的紅舌,誘惑極了。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再次提出要求:「換身衣服?!?/br>
    不等她開口,我又改口:「算了,還是我給你挑吧。」

    說著,我向臥室走去。

    女人似乎愣住了,一時沒有動作,直到我將一件白襯衣、一件卡其色外套、

    一條白色及膝長裙和兩條rou色絲襪擺在她面前時,她才回過神來。

    她抹著眼淚,聲音有些顫抖:「嘉煒,我知道你恨mama,但你非要這么折辱

    mama嗎?」

    我的回應(yīng)只有一個字:「換!」

    或許是從未見過這種姿態(tài)的我,又或許是愧疚,最終,她還是答應(yīng)了我的要

    求,抱著那堆衣服回到臥室。

    十分鐘后,她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間。

    瘦削的肩膀下是兩團(tuán)山巒,將白色襯衣高高撐起,卡其色小外套搭在外面,

    在腰間一收,凸顯出這盈盈細(xì)腰的不堪一握。

    往下看又是猛地隆起,白裙下的臀部并不大,但也不小,宛若蜜桃,修長大

    腿掩映在裙子底下,勾勒出一個極美的線條。

    再往下看是穿著rou色絲襪的小腿……

    「怎么穿著拖鞋,換雙過來!」

    在我的命令下,女人又換了一雙白色的平底高跟。

    「孩子生下也就一年就瘦成這個樣子,費了不少心思吧?怎么,害怕他拋棄

    你?」我不無譏誚地說道。

    女人又開始抹起眼淚。

    我對她產(chǎn)生不了絲毫同情,在我得知女友和顏教授都淪陷的那一刻,我心中

    那根名叫「情」的弦就已經(jīng)崩斷了,不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已經(jīng)徹底埋葬。

    我將她拉到之前的位置,按著她坐下。

    我半蹲在她面前,頭部和她的臉持平,欣賞了一會兒她哭泣的樣子,的確是

    尤物,哭的時候都這么楚楚可憐。

    「說起來,我到現(xiàn)在都沒稱呼過你?!?/br>
    女人抬起頭,眼神里透出幾分希冀。

    我好整以暇地站直身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透明小袋子,里面放著一顆白色

    藥片,放在她之前喝的酒杯旁邊,然后扭頭沖她笑道:

    「林醫(yī)生,你要不要去上個廁所?」

    女人先是有些迷茫,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里露出了驚恐,這恐懼

    越來越大,覆蓋了她的臉,籠罩了她的全身。

    「你……你……」她的嗓子只能擠出這么幾個字。

    我坐回之前的沙發(fā),臉上帶著無所謂的笑容,輕聲說道:「怎么,想起來了?

    你當(dāng)時怎么做的,現(xiàn)在照做就是。對了,我可沒買套子,你這里應(yīng)該有吧?」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女人已經(jīng)站在我的身前,眼里充斥著憤怒和悲

    傷,仿佛三年前那個名為「mama」的角色又回來了。

    能回來嗎?

    還回的了嗎?

    我甩了甩頭,嘴角的弧度依舊沒有消失,這痛和我心中的痛相比簡直不值一

    提,我的嘴并未停下:「林醫(yī)生,這劇本不對呀,你三年前可不是這么做的?!?/br>
    女人的眼眶一直都是紅的,她顫著嗓子說道:「嘉煒,我知道你恨mama,你

    瞧不起mama,認(rèn)為mama是一個yin賤的女人,可你不該這么作踐自己……」

    說到這里,她哽咽了一下,眼淚從濃密的睫毛下掉落,平復(fù)了好一會兒才繼

    續(xù)說道:「你才二十一歲,將來還有大好前程,不管你怎么看mama,我們倆的血

    脈聯(lián)系是割不斷的,難道你真想……真想……」

    她說不出后面的話。

    我冷眼旁觀她的表演,就算她是真情流露,那又如何?她做下的事已經(jīng)讓這

    一切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見她說不下去,我替她續(xù)上:「是啊,我想上你!你說得對,我們倆之間的

    血脈聯(lián)系永遠(yuǎn)都割不斷,至少在生理意義

    上,你永遠(yuǎn)都是我媽。怎么,要我上你

    的時候叫你聲媽嗎?聽起來倒是挺刺激的?!?/br>
    女人指著我,恐懼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

    我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將她逼到沙發(fā)邊,這才伸出手,搭在她的

    肩膀上,將她按回之前的沙發(fā)上,接著又捏起她的下巴,語氣冰冷地叫了一聲:

    「媽!」

    隨后又叫了幾聲。

    女人沒有回應(yīng)。

    「怎么不敢答應(yīng)?我看剛才叫你林醫(yī)生的時候,你挺失望的呀!不就想要聽

    到這個稱呼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不做聲了?媽!」

    「你……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在我知道你幫尹陌攻陷霖霖和顏教授的時候我就瘋了!你

    可還真是個好mama?。屯馊松献约簝鹤拥呐?!天下恐怕也就這獨一份兒!」

    見她沒反駁,只是羞愧地撇過頭,這一刻,我崩潰了,之前都只是猜測,現(xiàn)

    在我才真正確認(rèn),原來她真的參與其中。

    「林瀟雅,你這個婊子!」

    我變得歇斯底里,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白色襯衣的紐扣被扯斷,精致的

    鎖骨和大片的白色乳rou露了出來。

    「……不要,嘉煒,你別這樣,我是你媽……」女人哭喊著,用力推搡,踹

    著、踢著,卻無濟(jì)于事。

    我想到了那幾個視頻,想到了尹陌在朋友圈的自述,心中怒意勃發(fā),我只感

    到身體里仿佛有一團(tuán)氣流在亂竄,亂沖亂撞,想要找到出口。

    我硬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生殖器在極致的怒氣下還能照常運轉(zhuǎn)。

    難怪,面對的是這女人,她的確有這個資本。

    我氣!

    我恨!

    既是對自己,也是對身下的這個女人。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這聲音宛若一桶涼水澆在我的大腦上,我稍稍清醒,從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里恢

    復(fù)過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正坐在女人的腰上,她的白色襯衣已經(jīng)被我徹底扯壞,

    黑色蕾絲胸罩扔在一邊,整個上身只有一件小外套耷拉著。

    她白皙的rufang到處都是紅色掐痕,顯然都是我干的。

    女人捂著胸口,驚恐地看著我,宛若在看一個惡魔。

    我沒理她,整理下了衣服,又看了一眼時間,的確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時間,甚

    至已經(jīng)超過二十分鐘。

    女人抱著破爛不堪的衣服沖進(jìn)臥室。

    我打開了門,外面站著那個令我恨意滔天的家伙,雖說幾天前在暗處見過一

    面,但畢竟隔了一段距離,并沒有看清,現(xiàn)在我倒是看清了。

    他還是之前那副模樣,看起來陽光帥氣,就像是少女夢中的鄰家大男孩,但

    我明白這個人的陰險可怕之處。

    我按捺住心中恨意,結(jié)果對方的第一句話就差點讓我動手:「剛從顏教授家

    過來?!?/br>
    尹陌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憤怒,笑了一下,自顧自地進(jìn)門,在鞋柜里找了一雙

    拖鞋穿上,邊走邊說道:「你要是看上顏教授,我可以把她的調(diào)教任務(wù)放給你來

    做,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同好會的副會長了,又是我的親傳弟子,什么樣的人妻資源找

    不到?眼光不要局限在一個顏教授身上嘛!對了,你之前對你媽的處理不是做的

    挺好的嗎?通過引發(fā)她的愧疚之心,讓她知道是多么對不起你,侮辱她,讓她明

    白自己是個yin娃蕩婦,情到濃處,再得到她的身子,可最后怎么又選擇強上了呢?」

    我注意到,在說到「你媽」兩字的時候,對方興奮地咽了下口水。看來對于

    綠母者來說,看到母子luanlun的場面同樣能撩撥其神經(jīng)。

    我哼了一聲:「你之前不是說林瀟雅歸我了嗎?」

    尹陌找出一個干凈的酒杯,也給自己斟了半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翹著腿

    坐在了沙發(fā)上:「一來,我是你師父,當(dāng)然要教你調(diào)教女人的經(jīng)驗。二來么,林

    醫(yī)生并不知道我們同好會的存在,她或許很聽我的話,可未必會聽你的話。想cao

    服她,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說到這里,他瞥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

    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問了一句:「你怎么遲到這么長時間?」

    「我不是看你們母子重逢,不忍打攪嘛。」尹陌嘿嘿笑了兩聲。

    「看?」面對這個家伙,我可不敢有絲毫大意,對于他話里的每一句話、每

    一個字都極為敏感。

    對方哈哈了兩句,想要揭過這個話題。

    而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答案,立刻站起身,眼睛開始搜索客廳的隱蔽角落。

    「不愧是我看中的副會長,」尹陌指了兩個方向道,「就那兩個地方有我布

    置的攝像頭,你別這么看我,這視頻也就我自己能看到,平時也就消遣一下。」

    「臥室呢?衛(wèi)生間呢?」我說話的語氣活像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孩子,這是我

    故意給對方打造的印象。

    「沒有了,」他放下酒杯,故作親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你既然

    成了同好會的副會長,自然有些特權(quán),明天我就把林醫(yī)生的視頻全部刪除,當(dāng)然,

    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一切看你?!?/br>
    我自然不會對他的話照單全收,但既然已經(jīng)決定,哪能一點風(fēng)險都不冒?

    「鐘嘉煒,現(xiàn)在我以綠母同好會會長的身份,正式歡迎你加入!」我看著他

    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和我碰杯之后,一口將杯中的紅色酒液全部飲盡。

    我同樣面無表情地干了手中的紅酒,聽完他一番自詡為師父的發(fā)言后,我忽

    然有些想笑,我問道:「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真實姓名了吧?」

    他卻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既然我是以尹陌的身份和你相識,你還是稱我為

    尹陌吧。名字畢竟只是一個代號,你只要知道這背后所代表的身份就行了?!?/br>
    身份?

    什么身份?

    綠母同好會會長的身份嗎?

    我低著頭,咬緊牙根,隨后聽到身旁的動靜才抬起頭,而尹陌已經(jīng)走向臥室,

    先是敲了敲門,又說了幾句安慰話,臉上的表情、話里的語氣都溫柔至極。

    我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邊。

    臥室的門緩緩打開,女人半邊身子藏在門口,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之前的居

    家服,看到尹陌時臉上藏不住欣喜,接著門又打開了一些,她才注意到我,臉色

    又是一白。

    真是諷刺!

    盡管我知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才導(dǎo)致她的恐懼,但心里還是忍不住不忿。

    「你們倆之間有些誤會,我……」

    尹陌的身子一歪,忽地倚住門框,而這女人立刻打開門,扶住對方,擔(dān)憂道:

    「怎么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是你!」對方的反應(yīng)很快,幾乎瞬間就將目光投到我身上。

    我上前一步,夾住他的臂膀,搶先他一步掏出他口袋里的手機,并將兩人擠

    進(jìn)臥室,用腳尖帶上了門。

    我能明顯感受到對方的身子已經(jīng)沒了力氣,依照藥物分量估計,大概幾分鐘

    后對方就會徹底失去直覺。

    說實話,對方的身體很強壯,如果不是提前下藥,我?guī)缀蹩梢源_定,僅憑我

    一人之力絕對拿不下對方。

    「嘉……煒,你……想干什么?」女人的聲音嬌顫而柔媚。

    我沒理會她,看了一眼尹陌的手機,已經(jīng)處于撥號界面上,顯然一直都是這

    樣的狀態(tài),看來對方對我也不放心。

    我并沒有對他的手機進(jìn)行cao作,只是放到客廳的茶幾上。

    我將尹陌扔在地上,女人被我推到一邊,而臥室里發(fā)生了這么大動靜,嬰兒

    床里的女嬰?yún)s依舊睡得香甜。

    見我瞥了一眼女嬰,女人立刻沖了上來,護(hù)在嬰兒身前,活像一只護(hù)崽的母

    雞。

    「我暫時對你們沒興趣!」

    我把尹陌全身扒拉了一遍,搜出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兒,居然還有兩條皺皺巴

    巴的內(nèi)褲,一條黑色蕾絲邊,一條白色棉質(zhì),上面都有些潮濕。

    「這是顏教授的?還有一條是……是……」我咬著牙,上面的梔子花圖案已

    經(jīng)被我認(rèn)了出來,沒等他回應(yīng),就甩了他一巴掌。

    他的臉高高腫起,嘴角流下一絲鮮血,可眼睛卻一片冰冷,發(fā)出呵呵冷笑:

    「你等著,我只要超過一個小時沒撥那個電話,立刻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