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真的懷孕了
時間在一些人的煎熬,一些人的算計,一些人的無所事事中又過去了好些天。 何歡兒的地位大不如之前,但是看在她有孕在身到底沒有人為難她,她的自由依舊還有。 她心里的有太多太多恨壓的她喘不過氣,她恨水初柔,恨白景漣,也恨司馬長風(fēng)的絕情。 同時她迫切的想要改變這種生活,她知道依如今的形式,想真正的懷上司馬長風(fēng)的孩子只怕是不可能了,所以她必得自己想辦法讓她的孩子趕緊出現(xiàn)在她的肚子里。 早晨太陽還沒那么炙熱的時候,何歡兒打扮一番,帶上以前司馬長風(fēng)給她的珠寶就趕早出了司馬王府,去了皇城著名的濟仁堂。 那里是看病的地方,同時也私下出售各種禁藥,只要錢財?shù)轿?,沒有買不到的東西。 同時也有規(guī)矩,如果有人在這里雞鳴狗盜,擾亂秩序的話,不用當事人多說,濟仁堂就會收拾了他。 因為大部分官員也在此謀利,所以濟仁堂在皇城名聲赫赫也沒有被官府查封。 何歡兒經(jīng)過漫長的排隊,終于輪到大夫給她把脈了,她先是拿出一半的珠寶,小心翼翼的靠近大夫,“我要你們這里的烈性媚藥,對身體沒有傷害的那種,不知這些珠寶……夠嗎?” 那個中年大夫頓了頓,貪婪的目光鎖定何歡兒手中的寶貝,“夠,非常夠?!?/br> 說著把它從何歡兒手里拿過來,笑瞇瞇的看著何歡兒,“不知姑娘還想要什么嗎?只要和藥有關(guān),濟仁堂應(yīng)有盡有?!?/br> 何歡兒搖搖頭,她才不要了呢,為了這個媚藥她已經(jīng)少了一半的財富,現(xiàn)在不可以再沒有另一半了! “我不需要什么了,只是還請大夫仔細為我把一下脈,看看可是我身體出了什么原因才會一直不孕?”何歡兒笑笑說道。 她要想辦法把司馬長風(fēng)引到南苑,再給他下藥,一定要再次同房才有機會真正懷孕,到時候就可以真正生下孩子了! 大夫讓何歡兒把手伸出來,然后認真為她把脈,把脈不久,大夫就收回了手,摸了一把胡須,“恭喜姑娘,已經(jīng)懷有身孕了?!?/br> “大夫此話當真?” 這份驚喜來的太突然,何歡兒震驚的睜大眼睛,瞬間充滿力量的坐起來手摸著小腹。 她終于有司馬長風(fēng)的孩子了,上天還是可憐她的。有了孩子,她就不算騙了他,她就可能重新挽回他了。 “當然,老夫當了快半輩子的大夫絕不可能看錯,只是胎兒還不足一月,且胎氣不穩(wěn),姑娘還需小心保養(yǎng)才是?!贝蠓蚨诘?。 “不足一月?”何歡兒愣住,剛才的興奮瞬間蕩然無存。 她和司馬長風(fēng)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同過房了,那這個孩子…… 不足一月,不就是在酒樓和白景漣發(fā)生過那一夜嗎?才過去二十天左右??! 所以這根本不是司馬長風(fēng)的孩子! 越想越害怕,這個孩子她很想相信是司馬長風(fēng)的。 但是以前做了那么多次都沒有,那晚真的會有嗎? 她和白景漣是一段孽緣,不該有這個孩子的,這是個錯誤。 這個孩子來的及時,是她挽回司馬長風(fēng)的希望,是她打敗水初柔的籌碼。 可是她不確定這孩子是不是司馬長風(fēng)的,是她的希望還是噩夢! 大夫點點頭,“我?guī)湍汩_些安胎藥,回去好好修養(yǎng)一段日子也就好了。你要的媚藥我會讓人包好和安胎藥一起送到姑娘手上。” 何歡兒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夫說了什么她沒聽清楚,也不想聽第二遍,所以她木na的點點頭,就離開座位了。 這是白景漣的孩子,那就是個孽種啊,不該來到世上的! 可是沒有孩子她又該拿什么留在王府,拿什么替自己報仇弄死水初柔?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只要能留在王府和司馬長風(fēng)身邊就可以,不可以讓他和水初柔在一起。 她也要水初柔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 對!這就是司馬長風(fēng)的孩子,是司馬長風(fēng)的! 拿了藥,她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王府,就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 她終于如愿以償懷孕了,可是她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她坐在房間里,看著桌上她花大價錢買的媚藥,不知道還有什么意思! 過了這么些天,夏侯楠終究是按耐不住開始動手了。 司馬長風(fēng)早已經(jīng)謀劃好了一切,當夏侯楠控制皇宮的時候,水羽飛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關(guān)閉了城門。 所以夏侯楠就成了外強中干,他在皇宮逼夏侯云天退位的時候,司馬長風(fēng)只是讓水羽飛見機行事。 一得到消息的時候,司馬長風(fēng)就找了水初柔,城門外的白景漣他需要水初柔的幫助。 水初柔還在夢里和周公對奕中不可自拔,被司馬長風(fēng)強行拽了起來,惹得水初柔一陣不悅,嘀嘀咕咕的發(fā)起了牢sao,“干什么呀?覺都不讓人睡舒服了,放開我,我還要睡啊!司馬長風(fēng)混蛋放我睡覺去?!?/br> 司馬長風(fēng)看了看頭頂?shù)娜疹^,再看水初柔睡眼惺忪的樣子,他只能說無語了! 這都太陽當空照了,還沒睡醒? 昨晚上做賊去了吧! “趕快醒醒,現(xiàn)在我們?nèi)ヒ姲拙皾i。”司馬長風(fēng)面無表情的說道。 當年沈嘉蘭的死是被他連累的,所以他一直覺得有些愧對白景漣,才會一直不愿下狠手。 水初柔怎么說也算是和白景漣走的近的女人,希望她可以勸退白景漣和他帶的人。 一聽說現(xiàn)在就去見白景漣,水初柔一下就清醒過來了,這么突然! 突然聽到要見白景漣,她居然莫名的不知所措,像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可是又莫名其妙的想逃。 “現(xiàn)在就去?可以緩緩不?”水初柔用力甩脫司馬長風(fēng)。 感覺到手上一空,司馬長風(fēng)微微緊了緊拳頭,“緩?我說過這是關(guān)系整個皇宮,整個天下的大事,你覺得能緩不?” 水初柔一看司馬長風(fēng)那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只能訕訕的閉上嘴了,還是老實點配合司馬長風(fēng)好了。 皇宮內(nèi)上朝的大殿上,夏侯云天坐在龍椅上,充滿滄桑,痛心,怨恨,各種錯綜復(fù)雜的眸子盯住夏侯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