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為誰呢
水容月皺了皺眉,有些不悅,水初柔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阻止她。 “meimei這是一定要阻止我了?” “不錯,這是我家我夫君,為什么要你進去?”水初柔答應(yīng)的特別干脆。 水容月有一絲狠毒,她討厭水初柔總是和她對抗。 “meimei,我勸你還是讓我去看一眼,否則到時候有什么意外我也保不了你的命?!?/br> 呵呵…… 水初柔在心里嗤笑,水容月會保她的命?如果真有意外,水容月也只會再火上澆油,加快速度讓她去死。 不就是想看司馬長風(fēng)到底真病假病嗎?還花言巧語的說那么多廢話。 還太子記掛,夏侯楠瘋了才會記掛他的死對頭,水容月和夏侯楠果然般配,一樣的面目可憎。 “不行,我的命不值錢,只要讓你不舒坦我怎樣都行?!彼跞徇€是愣在原地不動。 “初柔……”突然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叫著水初柔的名字。 這聲音就像要斷氣了一般滄桑無力,嚇得她和水容月一下轉(zhuǎn)過頭…… 她們看見了什么? 五六個男人抬著整張大床大步走過來,連帳子都沒取下來,這到底是個啥? “初柔……過來……”床上的人又氣若游絲的叫道。 這聲音水初柔怎么也沒聽出來是誰的,她愣了一下才慢步走過去,緩緩掀開簾子,看清床上的人的模樣,她居然哭笑不得。 本來臉就夠丑的了,在嘴唇下那一點好地上還布滿了皮膚的那種裂紋,身上居然還把死人穿的壽衣穿在身上。 她真想說一句,‘大哥,做戲做到你這份上的也真的沒誰了!’ 看水初柔半天沒動靜,水容月不管不顧的過去一把扯開簾子,穿著壽衣的司馬長風(fēng)徹底暴露在她的視線里。 “你干什么把簾子撩起來?現(xiàn)在王爺你也看了,滿意了?可以走了吧?”水初柔不放過任何一個趕走水容月的機會,一把推開水容月厲聲說道,然后還有模有樣的趕緊把帳子拉好。 水容月隔著帳子看著床上,“對不住了司馬王爺,不知近來身體可好?” 看著床上要死不活的人,水容月唇角綻放出一絲妖嬈的笑意。 卻帶著冰冷又極端的意味。 終于要死了!就是司馬長風(fēng)控制著太子殿下,不然太子早就是皇上了,她就是皇后了。 “咳咳…咳…咳”司馬長風(fēng)用力的咳了好久才說出話來,“多謝…太子…妃…來探望…本王,本王很…好,你告訴…太子,最多兩天…本王就可以…上朝的?!?/br> 司馬長風(fēng)嘶啞著喉嚨磕磕巴巴的說道,他就是要夏侯楠覺得他明明不行了卻還硬撐著的錯覺。 這時候水初柔狠狠瞪了一眼水容月,擠出兩滴眼淚,傷心欲絕的道,“王爺,你別說話了好不好?保重身體,你要是有什么意外讓我怎么辦?” 司馬長風(fēng)艱難的搖了搖頭,“本王沒…事!太子妃…第一次…到…王府…本王自然……要以禮…相待的?!?/br> 水容月禮貌的扯了扯唇角,但眼底的笑意顯然都要抑制不住了。 她這下不用再待著看水初柔給她擺臉子了,“既然王爺身體不適,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初柔…去送送…太子妃…吧!”司馬長風(fēng)看了看水容月的背影說道。 水初柔拉住司馬長風(fēng)的手,搖了搖頭,“沒事,她怎么說也是我的jiejie,自己人不用客氣的?!?/br> 司馬長風(fēng)扯了扯嘴角,聲音帶著無限的蒼老和委屈,“初柔,三天了…你怎么沒…去房間看…本王?你知道…本王…每時每刻…都想著…你能來…嗎?” 水初柔使勁搖頭,眼淚流個不停,聲音哽咽不堪,“因為我害怕,我害怕看見你這個樣子,我害怕你好不了了,我害怕就剩下我一個人,所以王爺,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會好的對不對?” 別說,司馬長風(fēng)看水初柔的樣子和說出口的話還真有點小感動。 司馬長風(fēng)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煽情的話表示表示,就被水初柔突然打了一把,“喂,別裝了,水容月已經(jīng)走遠了,快點起來啦?!?/br> 好好的氣氛讓水初柔的一巴掌一句話給毀的一干二凈,司馬長風(fēng)翻的一下坐起來,嫌棄的看著水初柔,“真是粗魯?shù)呐耍 ?/br> “你管我粗魯不粗魯。”水初柔看了看這張大床,稱贊之聲不絕于耳,“沒看出來司馬王爺?shù)难菁疾诲e嘛,道具也配的齊,只是你這身衣服嘛……不過也沒什么,反正看水容月的樣子已經(jīng)被你唬過去了。” 司馬長風(fēng)傲嬌的哼哼一聲,“都彼此彼此罷了,王妃的哭聲還不是驚天地動鬼神,沒死都差點讓你的哭聲給嚇?biāo)懒??!?/br> 水初柔知道自己沒那么夸張,可是她很少哭的,這種假戲哭的稀里嘩啦的還這么聽丟人,所以可疑的她的臉紅了! 她沖著司馬長風(fēng)就吼,“那你去死吧!我為誰呢?” 她覺得她哭得還是很淑女的呀!肯定是司馬長風(fēng)故意這么說的。 她才不要聽他胡說! 司馬長風(fēng)愣了愣,果然是女人難養(yǎng)!他開個玩笑隨便說說而已,怎么這么容易就怒了? 沒辦法,他虧欠了她太多,面對她的問題他知道,全都是為他,“好了初柔,我只是開個玩笑?!?/br> 水初柔氣了一會兒,又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司馬長風(fēng)哭笑不得,“水容月都走了,你聲音怎么還這樣?趕緊變過來呀?!?/br> 司馬長風(fēng)攤攤手,“我變不過來呀,這可是銘叔走的時候給我的神器,吃一粒就會嘶啞一個時辰?!?/br> “這么神奇的藥物銘叔都會做?”水初柔眼露崇拜。 “那是自然,神醫(yī)嘛,沒有他不能看的病。”司馬長風(fēng)驕傲道。 聽司馬長風(fēng)這么說,水初柔一下把肩上的疤痕露出來問道,“那這個能治嗎?” 司馬長風(fēng)嘴角抽抽,他又不是銘叔他哪里知道那么多,硬撐道,“那改天我?guī)愕姐懯迥抢锶栆幌掳??!?/br> 水初柔愉快的點點頭,她也決定要去問問銘叔,要是可以把這么大的疤祛掉,那就太完美了! 到這會兒水初柔早忘了開始說的回去看水羽飛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