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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只覺得心里猛地一抽,連忙拉住了他的手:「阿青不想成親,阿青只想和大哥永遠在一起?!?/br> 張茗陽的手輕顫了一下。 他一直能感覺得到,兩人之間對彼此的那種若有若無的吸引力,但沒有把握阿青是怎么想的。畢竟天底下大部分人,想的和做的相差甚遠。他原本想再過幾年,阿青如果沒成親,就問問他的打算,可沒想到,這個年都還沒過,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 阿青見他仍然淡定得不行,只是剛才的一顫,稍稍泄露了他心底的想法,暗笑自己年輕沒有定力,湊過去吻了他一下,直到感覺得到懷中的人輕微的掙扎,他才忍不住輕笑出聲。 「那就這么說定了,開春也不用建什么屋子,現(xiàn)在這么住著就足夠了?!拱⑶噍p輕呼出一口氣。不像張茗陽這么淡定,剛才那一會兒,他可夠緊張的,他擔心張茗陽學(xué)那些老古板一樣,非逼著他成親,才算是完成人生大事。 「可惜了那碗湯,我還沒吃完呢?!贡緛泶蛩愠詡€七、八碗的,才吃到一半就被一群嘴碎的人氣得完全吃不下去,現(xiàn)在想起來,又似乎有些生氣了。 聽著阿青的抱怨,張茗陽亦是覺得好笑:「咱們家不是還有一頭豬嗎?明天再殺就是了。」 「為了吃一次殺豬菜就再殺一頭豬,還要再請那幫嘴碎的人,可真夠糟蹋的。」阿青聽著都覺得心疼。 「這次我們不請客了,和別人家一樣,賣一半,吃不了的就做臘腸臘rou,你還沒吃過臘排骨吧?排骨套在粉腸里臘干,里面還能保持排骨的滋味,吃起來很不錯?!?/br> 阿青想了一會兒,便覺得有點坐不住了,輕嘆道:「排骨怎么做都好吃。」他不太喜歡吃臘rou,總覺得臘rou除了炒蒜苔以外,簡直就是個邪惡的存在,炒啥啥難吃,可是臘腸卻不同,想必也有腸衣的臘排骨也是極好吃的。 張茗陽不由得失笑,他的手輕輕搭在阿青的胳膊上,兩人像是在把臂閑談,這種關(guān)系似乎和人家兄弟之間并沒有什么不同,可他仍然記得,剛才阿青飛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的感覺,既柔軟,又有點蕩氣回腸,讓他禁不住不斷地去回想。 眼看時間不早,張茗陽便燒了熱水,給兩人洗過了腳。 他倒了洗腳水回來,便被阿青拉進了被子里。 炕上熱乎乎的,阿青的皮膚也像是熱得guntang。 兩人顫抖的唇相接時,張茗陽便覺得最后的理智消失,被阿青帶入了欲望的深海之中。 他一直以為,只要養(yǎng)著阿青,對自己來說就是極大的滿足,可沒想到,阿青有本事可以讓他達到欲望之巔。 這個年過得火熱而又甜蜜。 阿青聽到張茗陽嚴肅的申明要養(yǎng)自己的時候,不是沒有不安,他還以為張大哥霸道宣布過后,就要對自己的后庭下手,卻沒想到,張大哥在床上仍舊是十分溫柔,肯接納他的一切。 阿青也發(fā)現(xiàn)了,張大哥根本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就是想要阿青什么也不干,不用他做農(nóng)活,也不用他做飯洗衣服,只負責吃香喝辣就好了。 阿青起初也曾抗議過,可是確實沒有張茗陽做得又快又好,便只好放棄了。 他閑極無聊便到河里釣魚。河里的魚蝦一般不值錢,都是窮人家的孩子來釣。 奇怪的是,他用一樣的釣鉤,偏偏就不如別人釣得多。一怒之下,他把釣竿倒過來,硬是戳死了一條。 他忽地靈機一動,把張茗陽燒灶用的火鉗拿了,到河灘淺水處戳死了一大堆,撿了回去。 魚拿回去以后,他用了調(diào)料腌制,待魚身上的水干了以后,再裹了一層薄薄的面粉油炸。他聽說別人家里做魚都是舍不得油,而是放點鹽水煮,想想都知道有多難吃。有時魚太多了,他和張茗陽一時吃不完,第二天便把油炸小魚拿去送給一起釣魚的孩子們。 那些孩子吃了炸魚,都覺得十分好吃。有人舍不得吃,偷偷留下一半帶回家,阿青也不在意。 他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和他一起釣魚的孩子們越來越少了,一問才知道,別人都在背地里叫他「敗家的小白臉」,不讓自家的孩子跟他玩,被他帶壞。最重要的是,吃魚雖然是好事,可是魚也太下飯了,家里的飯都因為多了一道魚而多吃掉了許多。 阿青雖說是個灑脫的人,可是無緣無故被人這么說,還是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憤懣。 大半夜一直睡不著,張茗陽撫摸他的背,問他怎么回事,他便說了出來。 張茗陽卻是不以為然:「我們過我們的日子,管別人怎么說?」 「你根本什么也不懂!」阿青怒氣上涌,竟然氣得眼前一黑。 不省人事前的最后一個念頭居然是,他話還沒說完呢! 醒過來時,這股氣憤還縈繞不去,卻見四周大殿燈火通明,青色游龍紋的幔帳隨風輕輕揚起,阿青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只是作了一個很長的夢,天還沒有亮,而張茗陽正躺在自己身邊熟睡。 這個夢作完非常的餓,此時卻是聞到了一縷淡淡的清香。 這縷清香不是飯菜的香味,而是某種香料的味道,奇異的是,這種香味他竟然從來沒聞過。 他一起身,便驚動了身旁的張茗陽,張茗陽還似乎有些朦朧,拉著他的衣裳,含糊不清地道:「阿青,怎么這么早就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