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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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鈺眉心一跳,“你是說蠻族也會興兵而來?” 若是如此,他們就是腹背受敵。 殷承祉卻道:“閭州軍能夠應(yīng)付?!?/br> 崔鈺吐了口濁氣,“所以我們只能和他們拼了?” 殷承祉抬頭看了他一眼,“未必。” 崔鈺皺眉,看了看他半晌,才道:“你是不是還做了什么?難道刺殺成功了?之前這一仗的確沒見聶榮出來,他是不是……” “若一軍主帥這般容易被刺殺成功,那還打什么仗?以后都玩刺殺算了!”殷承祉嗤笑道。 崔鈺氣不打一處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哪里來的自信?難不成還以為皇帝還會念著與你的兄弟之情?還是真把你那師父當長生不死仙丹,所以不敢逼你逼的太狠免得把你給逼……” 話戛然而止。 崔鈺不是沒見過陰森恐怖的臉色,也不是沒接受到殺人似的目光注視,可此時此刻……他竟心驚的連話都說不下去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 “再有下一次,舌頭就不要留了?!币蟪徐砝渎暤?。 崔鈺只覺一陣窒息,行!好!你是燕王你是殿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末將領(lǐng)命!” “讓你的人再探!”殷承祉將話題轉(zhuǎn)了回來,“弄清楚來的是什么人!” “已經(jīng)傳令下去了!”崔鈺道,“若真是皇帝派來催戰(zhàn)的……” “那就戰(zhàn)!”殷承祉截斷了他的話,“還怕了不成?” 自然不怕! 崔鈺肚子里一頓罵娘,他這是怕嗎?他只是謹慎起見,任何一個當主將都會考慮的問題,而他一個主帥卻如此輕描淡寫,他的自信哪里來的?! 殷承祉沒給他任何的解釋,繼續(xù)按照既定的計劃行軍,接下來的幾日,雙方打了好幾場小的,錦東軍依然主動出擊,但與第一次大規(guī)模出動又不同,都是小股隊伍出動,看似沒有規(guī)律,實際上是為了打通錦東的與外界連同的通道。 身為老將的聶榮自然看得出來了,按道理說也是理應(yīng)阻止的,可最終還是沒有阻止。 “祖父是想要讓燕王以為自己成功了,待他們開始用這條通道之時才行動?”聶之涯換上了親衛(wèi)的服飾,在聶榮身邊當起了差,幾日下來,初初到來之時的急迫與憤懣已經(jīng)藏在了那張過于成熟的面孔之后了,“可燕王未必就想不到!” 聶榮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說,反而問道:“齊王與燕王,你看好誰?” 聶之涯雖說少年老成,可到底還是年輕,被他這般一問差點便漏了痕跡了,雖說他也不覺得這事有什么不能泄露的,可臨行之前父親千叮萬囑絕不可能向祖父泄露,哪怕祖父猜到了也不能,“祖父以為呢?” “齊王多年裝病蟄伏,城府之深可見一斑。”聶榮也沒有揭穿長孫,接了他的話題,“燕王此人,從前是優(yōu)柔寡斷,且對情分過于看重,讓其成了掣肘,如今……”頓了頓,沉思了半晌后方才道:“倒是有些殺伐果斷了,可依舊有掣肘?!?/br> “是何掣肘?”聶之涯問道。 聶榮笑了笑,“依舊是情?!?/br> “燕王對皇帝還留有兄弟之情?”聶之涯臉色有些不好了。 聶榮搖頭,“當年,皇帝以兄弟之情逼的他退讓遠走錦東,之后又用兄弟之情令他相信了所謂大局放棄了殲滅蠻族,去歲,更是用兄弟之情將他引回京,一而再再而三的,再多的情分也耗光了?!?/br> “那他……” “沒了兄弟了,自然就更加的珍惜僅剩的師徒情分?!甭櫂s說道,“閭州那邊傳來消息,燕王那位師父馮夫人依然昏迷。” “是她?” “別小瞧了女人的影響力,尤其是一個一手養(yǎng)大燕王,將燕王扶持成一方之主的女人!”聶榮正色道,“當然了,皇帝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手足兄弟情分來算計燕王,自然也激起了燕王的怒火了?!?/br> 聶之涯了然,“所以,祖父認為燕王過于重情,不及齊王?” “眼下說當今圣上德不配位,還早著呢?!?/br> 聶之涯握了握拳頭,并沒有再說什么。 皇帝沒有派人來,哪怕聶榮的折子已經(jīng)順利送入宮中,也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聶榮也只能等,或許,這于他而言也不是壞事,可以給他更多的時間好好想想。 而錦東這邊也得到了確切消息,那不是皇帝派來的人,而是聶家的人,聶家的人好好的跑來錦東做什么?看望聶榮?還是聶榮想借此站給自家兒孫博得一些軍功? 崔鈺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難道這聶家長孫來錦東與殷承祉有關(guān)系?他到底還在背后做了什么?這聶家長孫來了于他們有何好處?難不成還能將其抓來要挾聶榮不成? 他沒去問,覺得問了也白問。 不是皇帝派來的,區(qū)區(qū)一個聶家長孫不會對戰(zhàn)局有什么影響,就繼續(xù)這般熬著吧,看誰熬的過誰! 待錦東打通了對外的通道,也便不需要熬了! 然而,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寒潮還未褪,蠻族便卷土重來了! 好在閭州軍早就做好準備,別說蠻族實力已然大減,哪怕全盛時期,閭州軍也不怕,這支專門打造來對付蠻族守衛(wèi)錦東的強悍之師也是今非昔比,就算寧州戰(zhàn)事再僵持,燕王也始終沒有動他們一兵一卒,最好的兵刃,最好的物資,全都給了他們,豈還能讓蠻族放肆? 殷承祉并不擔心,張華足夠應(yīng)付此次進犯,他要做的是盡快打破與西北軍的僵局,已經(jīng)耗得太久了。 “動手吧!” “現(xiàn)在?”不僅僅是崔鈺不同意,連劉群山也不同意,他們腹背受敵,卻要孤注一擲?若是失敗了,閭州那邊可就真的沒有任何后援了! 殷承祉冷笑:“我們有的選擇嗎?” 兩人沉默。 的確沒有選擇,錦東不可能真的封的一絲不漏,他們能往人家屋檐下放眼線,人家自然也可以,蠻族進犯的消息守不了多久! 而也在這時候,木安陽運來了第一批的物資,其中大部分為兵刃。 崔鈺也是這時候才知道這所謂的木材商人的木家,干的竟然是這等子生意,難怪區(qū)區(qū)一個商賈人家能得燕王如此青睞,甚至還有本事將燕王從皇帝的追兵手中救出來! 新的兵刃到手,通道順利暢通,決戰(zhàn)自然也就沒有理由推遲了。 這一仗,是贏得贏,不贏也得贏! 對面的西北軍也明銳地感覺到了錦東軍的異常調(diào)動,大戰(zhàn)在即的緊張氛圍也縈繞著整個西北軍營地! 聶之涯不忿地眼睜睜看著一切往他們最不愿意見的方向發(fā)展,卻毫無辦法。 他高估了聶家在祖父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所謂忠君在他眼里的重要!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西北軍和錦東軍相互消耗,最后兩敗俱傷! 所有人都認為這場大戰(zhàn)不可避免。 所有人都這么認為。 然而,變故卻往往喜歡在這時候來。 閭州前線傳來不好消息,張華將軍為刺客所傷,危在旦夕,且消息還傳出去了,如今,閭州軍軍心大亂,其他幾個將領(lǐng)在蠻族來勢洶洶之際,完全不能安撫軍心,閭州軍快馬回稟燕王。 先不說刺殺一事如何發(fā)生的,此種情況之下,燕王必定地趕過去,也是在第一時間便啟程了。 寧州這邊全區(qū)交由了劉群山。 決戰(zhàn)這等大事,崔鈺還嫩著。 劉群山可謂是臨危受命,可哪怕有他這么一個老將在,依然還是影響到了士氣,士氣一旦受影響,結(jié)果便難以預(yù)料了。 而就在此時,西北軍這邊竟也出了大事。 聶之涯先前用來勸說他祖父的那個聶家可怕的下場,竟然真的發(fā)生了,皇帝忽然對聶家發(fā)難,沒有審問沒有收押直接便將聶家滿門給殺光了,還放了一把火,將聶家大宅與它的所有人主子全都付之一炬了,甚至沒給聶榮收尸的機會!若不是聶之涯瞧瞧跑了出來,怕也逃不過這一劫。 消息傳來,西北軍嘩然。 聶榮一口血涌上了咽喉,差點便站不住了。 “啊——”聶之涯嘶吼著不可能不可能要回京,卻被親衛(wèi)死死地拉住了,歇斯底里的完全沒有了一貫的冷靜。 什么冷靜? 再少年老成也還是少年人。 哪里承受得住這等災(zāi)禍? 聶榮看著瘋癲的長孫,再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將士,憋著的那口血最終還是噴了出來…… …… 燕王一到閭州前線,動蕩的軍心便穩(wěn)定下來了,蠻族囂張的氣焰隨即便壓了下去,聲勢大振。 殷承祉在穩(wěn)定了軍心之后方才去看了張華。 “情況如何?” 軍醫(yī)一直守在旁邊,一顆也沒離開過,“回殿下,張將軍身上的外傷倒是不嚴重,只是不知是否刺客的刀傷淬了毒,所以方才一直昏迷不醒?!?/br> “中毒?”殷承祉皺眉,“查不出是什么毒嗎?” “小人無能?!避娽t(yī)低頭說道。 殷承祉也沒苛責他,對方既然能有本事混進前線對主將下手,自然不是等閑之輩,而選擇下毒,也便不會隨便找種毒就下。 這次的刺殺和他對聶榮的完全不一樣。 他們是來要張華的命的! “事情到底如何發(fā)生的?” 可卻沒人能清晰地回答這個問題,綜合個人的講述,便是刺客好像從天而降似得,張華的親衛(wèi)、帳前的護兵、巡防的兵士,都沒有防住,甚至都不知道刺客是如何混進來的。 殷承祉越聽臉色便越難看。 從天而降的刺客,讓軍醫(yī)查不出的毒,甚至刺客在下手之后還能順利逃脫,將這戒備森嚴的前線營帳當成了酒樓客棧,只說明了一件事。 來人不簡單! 且不是來自蠻族! 若蠻族有這樣的人物,今日躺在這里的便不是張華了! 皇帝? 只是皇帝身邊有這么…… 殷承祉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個人,一個讓他恨不得煎皮拆骨的女人! “刺客是男是女?!” 眾人一怔。 “是男是女!?”殷承祉再次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似乎連這么簡單的一個問題都沒有留意到,甚至完全沒有這個意識! 殷承祉的心一沉,旋即生出了滔天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