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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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被踹飛了,胸口的劇痛讓她不禁噴出了一口血,都分不清楚那噴出的到底是她的血還是剛才被她吞進去的,“不……不……血……我的血……”她慌忙趴下,又去添地上的自己吐出的血,“我的……我的……我不會死的……不會的……” 皇帝厭惡地收回了目光,落到了地上那被楚心添過了的那攤血,自然,他是絕不可能像楚心一樣添的,“來人……” 他正要命人去拿東西將這血收集起來。 而話還沒說完,先前消失了的白光又一次出現了,這一次,哪怕是他自己都被刺的雙目發(fā)疼,而還未完全恢復視力,便見一把血淋淋的劍刺了過來,直刺他的咽喉,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奉先殿內的先帝后保佑了,皇帝一個踉蹌往后倒,倒是讓他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下一刻便回過神來,一把拉過身邊的護衛(wèi)擋在自己面前,厲喝道:“護駕——” 白光的出現讓眾人驚住了,誰也沒想到馮殃還會回來,哪怕是皇帝也沒想到,招招殺招,讓皇帝狼狽的比當初在西北逃命更甚,可他是誰?他是皇帝,是大殷的皇帝,是這天下的主宰!他能夠走到今天不僅僅是靠運氣的,“來人,護駕——” 眾人紛紛回過神來了。 弓弩手再次各就各位。 護衛(wèi)亮出了武器。 馮殃出其不意沒能得手,已然是失去了勝算了,多次空間穿梭,大量失血,重傷累累……可若不將此人殺了,殷承祉往后不會有好日子過,比起日日防賊,她更喜歡將賊給宰了,更別說他知曉她的秘密,還動了貪念。 皇帝該死,也必須死! “馮殃——”楚心也看到人了,瘋狂的眸子迸出了求生的貪婪和渴望,厲喝一聲便沖了過去,張牙舞爪,可也只是張牙舞爪,甚至連兵器都忘了撿一把了,對于死亡的恐懼已經蒙蔽了她的理智,生怕晚一點便又讓她給逃了,她就只能死了。 馮殃眼角都沒有掃一眼,一劍揮出。 楚心的腳步截然而至。 馮殃的武器繼續(xù)朝著屁滾尿流的皇帝而去。 楚心定定地站在那里,眼瞳大睜,睜的眼珠子都似乎要蹦出來了,一條血痕從橫跨了她的整張臉,深可見骨。 “放箭——”弩箭卷土重來。 皇帝已經躲進了大殿里面了,“關門!關門——”厚重的大門被匆忙關了起來,皇帝跌坐在殿內,朝著外面吼道:“殺了她——給朕殺了她——” 此時此刻外面那并不是什么靈丹妙藥,而是要他命的惡鬼! 弩箭齊發(fā)。 馮殃卻巋然不動。 殷承祉有句話是真的說對了,他就是累贅,而如今,沒有了累贅的馮殃,便沒了顧慮了,今日這里的所有人,一個也不能活! …… 殷承祉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切碎了又被縫合起來再被切碎,如此循環(huán)往復了許多次,最后他甚至都已經對這種痛苦習以為常了,到了后來,久等不到,反而慌了神,他猛然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殿下醒了?”歐陽三連忙問道。 殷承祉抓住了胸口的衣裳,不斷地喘息著,像是被什么東西扼住了喉嚨般。 “殿下?”歐陽三也有些慌了神,可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殿下……” 殿下? 殿下? 誰叫他? 誰在叫他? 殿下? 殿…… 殷承祉瞳孔倏然緊縮,原本還算紅暈的臉色驟然間慘白了下去。 …… 緊閉的大門仿佛隔絕了兩個世界。 皇帝跌坐在地上始終沒有爬起來,一雙泛著驚懼的眼瞳盯著緊閉的大門,耳邊,是源源不斷的廝殺聲、哀嚎聲,還有稀里嘩啦的下雨聲。 似乎下雨了。 可即便是這雨聲也沒有隔絕住那慘叫聲。 一聲一聲,一串一串。 皇帝不是沒有聽過別人的慘叫,也不是沒有見過死一群的,可卻是第一次有這種心驚,外面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弓弩手,而她只有一個人!就只有她一個!一個!哪怕是怪物也抵擋不住那么多的弓弩手! 可從一開始,便只有男人的哀嚎聲。 全都是! 一直持續(xù)! 雨越下越大了,電閃雷鳴。 而男人的哀嚎聲也越來越小了。 那個女人死了嗎? 終于結束了嗎? 皇帝踉蹌地爬起來,而下一刻,緊閉的大門便被撞開了。 嘭! 不,是被砸開了。 用的是尸體! 血雨腥風灌入了大殿。 皇帝盯著那走進來的女人,渾身上下被雨水浸透了,那滿臉的血污也被雨水清晰干凈,露出了那一張不算絕色但卻是森冷的讓人膽寒的臉。 她殺光了外面所有的人,如今,來殺他了! 第197章 走 來殺他! 殺他?! 皇帝忽然大笑起來,面容扭曲到了極點,一雙眼瞳陰鷙地盯著眼前的女人,“你想殺朕?!” 馮殃上前一步。 皇帝后退到了供桌前,冷笑道,“你以為殺了朕,殺了這里所有人就可以保住你的秘密,就可以讓殷承祉安枕無憂了?”他大笑道,“原來你們神人怪物都這么天真可笑?。¢L生不死!長生不死??!誰能抵擋的住這個誘惑!你以為殷承祉就真的沒有貪念嗎?他為了你,連個女人都不敢碰,就不是為了籠絡住你?!朕明著搶,而他你?不過是耍詭計手段暗中搶罷了!他那般拼死護著你不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死不了嗎?他心里清楚的很,只要有你在,他就死不了!難道他不知道朕讓他來京城絕不會聚一聚兄弟情嗎?他知道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可他還是來了!若不是有恃無恐,他如何敢來?!” 馮殃沒有跟他廢話一句,直接出手。 皇帝猛然轉身雙手往供桌上狠狠一拍,鐵欄柵猛然升起,化作了牢籠般的東西將皇帝團團圍在中間,也是團團護住了他。 馮殃一招殺不成,若是要繼續(xù)的話,便只能將眼前的鐵欄柵給砍斷了。 皇帝笑道:“你真當殷承祉會一輩子奉承著你?不!不!等他利用完你,等他也長生不死了,再也不需要你了,你就該消失了!你以為他不怕被世人知曉他與自己的師父不干不凈嗎?你當他不怕世人知道他的師父是個怪物?他之所以拼命保住這個秘密,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 馮殃抬手,將手里的刀擲出,長刀變?yōu)榘灯?,穿過了鐵欄柵刺向了皇帝。 皇帝也沒有坐以待斃,拿過了供桌上那把與先帝后身為一并供奉的長劍,拔出后鏗地擋住了那刀,削鐵如泥的寶劍將那要命的長刀砍成了兩半,“你殺不了我!” 馮殃冷笑,起步上前。 “你便是殺得了,也不能殺!”皇帝又喝道,“我是殷承祉的同胞兄長,唯一的血親,你殺了我,他在這世上再也無血親了!” 挑撥不成,便又來苦情了。 “朕若是沒死,他自然便將朕視為仇敵,甚至恨不得親手殺了朕,可若是朕真的死了,還是死在了他心心念念的師父手中,他后半輩子就會日日活在愧疚當中!你不信?可殷承祉就是這樣的人!明明做著最絕情最殘忍的事情,卻又在那里悲天憫人,把自己當成了能拯救世人的菩薩!”他緊緊地盯著馮殃,“你要殺朕,朕擋不住,可殷承祉往后的每一日都別想好過!他的好師父,在他父皇母后的神位前,殺了他唯一的兄長!而造成這一切的,便是他!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從一出生便已經在禍害所有人的罪魁禍首!” 馮殃眼底殺意更勝,抬腳往前。 皇帝背靠著供桌,看起來像是絲毫不畏懼,只是若真的不怕,豈會在嘴皮子上花功夫。 而便在此時,外面?zhèn)鱽砹藙屿o。 “快——” 皇帝笑了,大笑了起來,“誰才是天命所歸?誰才是?父皇,你瞧瞧,誰才是那天命所歸?!是兒臣??!是朕!” 若非天命所歸,如何會化險為夷? 皇帝的救兵來了。 皇帝在鐵欄柵里面。 “哈哈——”皇帝越笑越張狂。 馮殃手無寸鐵,哪怕能徒手掰開那些鐵欄柵將皇帝揪出來,卻未必能抵擋的住外面沖來的救兵,她閉了閉眼,“再動殷承祉,我便讓大殷江山換個主人?!?/br> 皇帝猙獰如鬼。 馮殃沒有多余的話語留下,啟動了空間穿梭。 這是皇帝第一次親眼也是清晰地目睹著她消失,“啊——”然而,代價也是很大,過大的震驚讓他未曾能及時護住眼瞳,近距離的白光將雙眼刺的生疼,他扔了手中的劍,雙手捂住了雙眼,“來人——來人——” 如說他贏了,也是慘勝。 …… 師父來了。 師父被關在了牢籠里! 他們放師父的血! 他們用他來威脅師父讓師父束手就擒讓師父任由著他們放血! 他要殺了他們! 殺光他們! 師父逃出來了! 他終于抱住了師父了! 他們一起殺了他們,把他們全都殺了! 殺了—— 然后…… 師父劃破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