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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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出了弩箭,隨后又扎了回去,新的創(chuàng)傷帶來了更多的血,濃稠猩紅,無數(shù)的生機(jī)涌出,“繼續(xù)喝!”她又摁著他的腦袋,“繼續(xù)……” 聲音堅定,卻已然沒了中氣。 皇帝死死地盯著,比起齊王,如今的場面更讓他震驚,也更憤怒了!她想做什么?用這樣的方式救殷承祉嗎?可不是只需要一點就夠了嗎?她這是要做什么?要將所有的血都給了殷承祉,讓他長生不死嗎?讓他變成和她一般,萬箭穿心也死不了的怪物嗎?不,不是怪物!是神人!神人!“來人,拉開他們——” 護(hù)衛(wèi)上前。 馮殃這一次沒有任由他們做什么,而是在皇帝一聲令下之后便一手拉著殷承祉一手繼續(xù)摁著他的腦袋,讓他繼續(xù)吸允,腳下挪動便有些狼狽,亦是透著虛弱,但到底是躲開了那來執(zhí)行皇帝命令的人,“你不是想試藥效嗎?” 皇帝冷笑,“你想把全身的血都給他吸管了嗎?” 馮殃沒有理會他,摁著殷承祉的頭沒讓他停,能多點便多點。 “他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皇帝不需要她回答也能夠知道答案,她就是想要這樣做,不管血流光了她死不死的了,哪怕真的死了,她也會這樣做,可殷承祉算什么?他不過就是一個懦弱的廢物,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可從小到大,不管是父皇還是其他人,全都圍著他轉(zhuǎn),哪怕被丟去了錦東,也有崔溫對他死心塌地,現(xiàn)在,更是有這么一個神人為了他不惜一切哪怕失去神力也在所不惜!憑什么?!憑什么?!明明他才是嫡長子,明明他才是天子,這一切本該是他的才對!本該是他的!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吧! 全部毀了! 他得不到的,便也絕不會讓別人得到! 尤其是殷承祉! “弓弩隊,放箭——” 得結(jié)束了。 馮殃拔出了那弩箭,隨即以手為弓,射向了皇帝的方向,護(hù)衛(wèi)們根本沒想到都這樣了居然還能發(fā)出致命的威脅,疏忽了,讓那支弩箭穿過了他們的防護(hù),不過,卻并未射中皇帝。 實際上,它的目標(biāo)也不是皇帝。 而是那依舊被掌摑著,臉都已經(jīng)腫成了豬頭的楚心。 “啊——”弩箭射入前胸。 馮殃嘆了口氣,還是失敗了,她瞄準(zhǔn)的明明是喉嚨,不過現(xiàn)在也沒時間顧及這些了,“我們走?!彼p手撐著幾乎癱軟了的殷承祉,腹腔的傷口應(yīng)該沒問題了,之所以這樣怕是被她嚇的,這孩子這輩子怕是都沒被這般嚇過,“別怕?!?/br> 希望這一次,她賭贏。 白光乍現(xiàn)。 “啊——”刺目的白光讓不少人驚叫捂眼。 皇帝亦是驚恐地后退,狼狽不堪。 時間很短,可又似乎很長很長。 在新的一輪弩箭暴擊之前,那原本插翅難逃的兩人,被刺目的白光吞噬,待白光散去,便消失無蹤了…… 神人! 怪物! 到底是神人還是怪物?! 第196章 殺他 白光在寂靜無聲的宅子中陡然出現(xiàn),頃刻間使得黑夜便成了白晝,也驚動了處在森嚴(yán)戒備中的人。 歐陽三第一時間帶人趕到,在刺目的白光中隱隱看到了人影,“夫人?”白光很快便散去,他看得更清楚了,的確是等待已久的人,都還來不及驚愕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便沖了過去,“夫人?” 兩人都很不好。 “夫人,你……”歐陽三驚愕地看著她,背上的弩箭還沒有拔出,渾身血淋淋,“你這是……” 哪怕已經(jīng)是第二次經(jīng)歷她在白光之后出現(xiàn),可如今眼前的這一幕還是讓他驚愕的說不全話。 馮殃沒工夫搭理他,更不可能向他解釋什么。 殷承祉的情況很不好,比起她預(yù)想中的還要糟糕! “還不夠……”她呢喃著,下一刻抬頭看向歐陽三,隨即,伸手拔出了他的武器,利刃劃破了手腕。 “夫人?!”歐陽三大驚。 馮殃還是沒搭理他,甚至連讓他滾開免得看到不該看的事情都沒工夫,將劃破的手腕放置在了殷承祉的嘴邊,讓血緩緩地落入他的口中。 殷承祉的皮膚也崩裂了,滲出了血,雖然沒有馮殃起初時候那般可怕,但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依然是能夠致命的,更別說此時他那時有時無的脈象了!他雙唇灰白,緊緊地閉著,血滴落到了他的唇上,卻滲不進(jìn)去。 馮殃只得掐開了他的嘴,將手腕壓了過去,“殷承祉,繼續(xù)!”大動脈上的血可以留的更快,可她并不覺的此時此刻的殷承祉還能主動地吸允,“殷承祉,聽話!” 像是真的聽進(jìn)去一般,緊閉的雙唇微微顫動起來了。 這一幕…… 歐陽三滿目的驚愕也滿心的疑竇,雖然他還沒看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顯然這一幕是不宜讓太多人知道的,“全都下去準(zhǔn)備,稍后便撤離!” “是!” 歐陽三半蹲了下來,也冷靜了下來,“夫人……” 馮殃還是沒空理他。 歐陽三只好忍住。 時間一息一息地過去,手腕中的血順利地流入殷承祉的口中,殷承祉的脈象開始恢復(fù),臉色也開始好轉(zhuǎn)。 之前吸入的那些血還是有用的。 還是有用的。 一陣眩暈襲來,馮殃幾乎撐不住。 “夫人!”歐陽三也顧不上什么了,連忙伸手扶住了她,“夫人……”按理說來此時應(yīng)該找大夫的,但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都在告訴他,沒有這個必要,“您還好嗎?” 馮殃睨了他一眼,并未回答,而是探向了殷承祉的脈象,確定他還活著,而且是在恢復(fù)之后,方才伸手把背部的箭。 “夫人!?”歐陽三又給嚇著了。 馮殃沒理他,一下一下干凈利落地全拔了,本來已經(jīng)不怎么流血的傷口又一次血如泉涌,眩暈更重了,她喘息著,閉著眼做了最為短暫的休息,然后睜開,再一次探向了殷承祉的脈象,脈搏已然恢復(fù)了生氣,又伸手摸了他的臉,不過越抹越是血污,她只好看向旁邊的歐歐陽三,“有手帕嗎?” 歐陽三又愣了一下,才慌忙掏出了一條汗巾。 馮殃也不嫌棄,拿過來便擦拭起了殷承祉的臉來,血污去除之后,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露出出來了,崩裂的肌膚已然愈合,不再滲血,她丟了汗巾,又在他身上要害處摸了半晌,內(nèi)臟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再次劃破了手腕,繼續(xù)給他灌血。 歐陽三再也沒有發(fā)出一句話,哪怕是呼吸都盡可能地抑制。 待殷承祉的脈象恢復(fù)的更有力了,才停了下來,人也更加虛弱了。 “夫人!”歐陽三忙扶住了她,“您……” “我沒事?!瘪T殃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緊閉后的眼眸睜開,掃向了身邊的人,眼瞳中盛滿了森冷的殺意。 歐陽三心一驚,下一刻便雙膝跪地,“夫人,歐陽三誓死效忠夫人!” 馮殃雖沒真的要殺他滅口,但他這般迅速的回復(fù)還是讓她放了些心,她撐著地面慢慢地站起來,可太過虛弱了,這一來一去的,怕是比當(dāng)初她對連辛所做的損傷更大,只是,她還得撐下去,“照顧好他,一刻鐘內(nèi),我若是沒回來,便帶著他立即啟程回錦東!”她喘息了一下,差一點便站不穩(wěn),“告訴他,好好活著,別作死!” “夫人……” “帶他進(jìn)屋?!瘪T殃沒等他說完便道。 歐陽三還想說什么,可強(qiáng)大的威壓迎面撲來,他只得應(yīng)從,上前將燕王抱了起來,快速地進(jìn)了屋,連忙把人放下之后便轉(zhuǎn)身欲出去,可白光又再一次出現(xiàn)了,他愣怔了一下,等沖出去,白光已然縮成了一個小小的圓圈,然后,消失,而一并消失的還有馮殃的聲音,“夫人……” 黑夜恢復(fù)了寂靜和黑暗。 奉先殿外血流成河,斷肢殘骸滿地都是,幸存的護(hù)衛(wèi)都已經(jīng)傻眼了,那些弓弩手也都好不到哪里去,皇帝的臉陰沉的比底下爬上來的惡鬼還要可怕,“給我追——給我追——”憤怒之下連朕的自稱都忘了,可哪怕他都已經(jīng)歇斯底里憤怒到了極點了,周邊的人還是處在驚嚇中未曾回過神來,哪里還能領(lǐng)命? 便是領(lǐng)命了,又如何追? 人就這般憑空消失了! 這哪里是人??! “神仙……神仙……”弓弩隊中不知道誰傳出了這顫抖的聲音,旋即席卷了所有人,是啊,那怎么會是人?都被射成那個樣子了還沒死,還能憑空消失,不是神仙是什么? 還有妖孽呢。 不過,大家似乎都更愿意相信美好的東西,也更敬畏自己所不知的東西。 “我們殺了神仙……” “殺了神仙……” 當(dāng)然,也還是有理智的,比如說幾個弓弩隊的頭頭,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隊伍亂了,當(dāng)下叱喝,“渾說什么?!那是怪物!是妖女!” “妖女……” “妖女?” “當(dāng)然是妖女!” 而另一邊,皇帝的命令并未得到回應(yīng)也開始發(fā)飆了,抬腳揣著身邊的護(hù)衛(wèi),一踹一個準(zhǔn),一踹一個狠,嘴里罵罵咧咧的,似乎將心中所有的憤慨都發(fā)作在自己人身上了。 除了皇帝的發(fā)飆之外,楚心也沒有消停,當(dāng)然中了一箭的她是不可能再作妖了,此時此刻,她只想活著!只想活下去!哪怕是當(dāng)年被逼的走投無路,被皇帝囚禁在暗無天地的密室,日日夜夜飽受折磨和煎熬,都未曾有過此時的恐懼! 她要活下去! 她不能死! 她怎么能死! 她拔出了腹腔中的弩箭,瘋了一般推開了眼前的那些護(hù)衛(wèi),便是連皇帝都挨了她一巴掌了,不惜一切地沖向了馮殃方才所在的地上,那地上滿是血! 而此時這些血對于她便如同是救命的靈丹妙藥一般! 她沖了過去,然后趴在地上俯下身不斷地添著。 她不會死的! 不會死的! 她一定不會死的! 馮殃,你休想就這樣殺了我! 你休想! 皇帝也冷靜下來了,他們逃了,他的靈丹妙藥逃了,哪怕他貴為皇帝,可也很清楚今夜讓他們逃了,以后別說再抓他們,哪怕是跟他們要一碗血怕都做不到!更何況經(jīng)過了這一次,他們豈會善罷甘休等著他去找?!“賤人——”他沖了過去,握住了楚心的頭發(fā)將他拽起,“賤人你也配!” “啊——”楚心大吼,“放開我——放開我——” 皇帝拽起人然后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