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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和離了嗎 第7節(jié)

    這一次,沈訣沉默了更長時間,就在宋湘寧準備隨便說些什么來越過這個話題的時候,他終于開口回道:“皇上圣恩,臣自然喜不自勝?!?/br>
    雖然早有準備,可是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宋湘寧心中還是不免地涌上一股失落的情緒。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沈訣,將頭縮進被子里,悶悶道:“我不想。”

    沈訣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這話,是回他方才那句“要不要生個孩子”。

    他不由得偏過頭去,盯著自己身邊的人看了半晌。她整個人蜷成一團,頭也埋進了被子里,只露出個后腦勺對著他,原本順滑的頭發(fā)被她這樣一折騰,弄得亂七八糟,他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替她理一理,可是手伸到半空之中,停了片刻之后終于還是收了回來。

    沈訣在昏暗中盯著頭頂?shù)膸ぷ涌戳税肷?,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終于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

    宋湘寧睡了一覺之后,心中郁結(jié)的情緒消減了大半,她一貫都是這樣,就算心中有氣,最多睡一個晚上就沒了。

    她仔細想過,嫁給沈訣,是當初她自己的決定,如今又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沈訣對她了解不多,有些生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她與他好好相處,必定也能像話本子里寫的那樣,做一對恩愛和睦的夫妻。

    她本以為自己昨晚說話沖了些,少不得要好好哄一哄沈訣的,誰知他卻好像并不在意,就跟昨晚的不悅并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于是她便也很自覺地沒有主動提起,兩人就如同尋常夫妻那樣,一同去給母親請安、用早膳,宋湘寧幫著他整理好官服,戴好官帽,目送他出門,之后再回自己的院子里。

    此后的每一日都是這樣,她身為妻子,盡到了自己的本分,而沈訣身為夫君,待她更是溫和有禮,倒真是應了那句“相敬如賓”。

    只不過,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再提起過圓房的事情,每晚洗漱過后,宋湘寧便很自覺地縮到角落里,而沈訣則貼著床邊,兩人之間的縫隙,簡直能再容下一個人來。

    后來天氣熱了,宋湘寧便叫錦心把原來的被子收了起來,換成了兩床薄的,她每晚睡覺只堪堪搭在肚子上一個小角。這一回,倒是連同蓋一床被子的情分都沒有了。

    她不想沈訣只是為了皇后的一句話才想要圓房,在她看來,這種事情該是兩情相悅之人水到渠成的事情,而非遵某個人的旨意。

    一開始,她還覺得兩人這樣有些別扭,可是時間久了,竟也習慣了。

    日子一晃而過,轉(zhuǎn)眼間便入了夏。太陽高高懸在空中,即便是遮了窗子,也能感受到刺目的光芒,知了在樹上不知疲憊地叫著,讓人聽了更覺煩悶。

    宋湘寧坐在屋內(nèi),手里拿著一把扇子不住地扇著風,雖然她面前擺著一盆冰,可也只是杯水車薪,根本就解決不了她心中的那股子燥熱。

    吹到臉上的風又帶上了一股濕熱沉悶之感,宋湘寧傾身一看,才發(fā)覺那盆冰已經(jīng)融化了大半。

    言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沒等她說話,便伶俐地抱著盆子跑了出去,沒過多久就又裝了新的回來。

    宋湘寧看著她的汗從額頭順著臉頰流到脖頸,便拿了自己的帕子遞給她,道:“快擦擦吧,瞧瞧你,才出去沒一會兒就又熱得滿頭大汗?!?/br>
    言笑接過帕子,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湊到那盆冰塊跟前,一邊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汗珠,一邊用手給自己扇風。

    就連錦心也沒了往常的端莊,跟著言笑一樣將身子湊上前去,皺著眉頭道:“今年也太熱了,入夏以來就沒下過一場雨?!?/br>
    宋湘寧聞言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日頭高照,晴空萬里,哪里有半分要下雨的征象。

    這樣的天氣已經(jīng)持續(xù)好久了,她幾乎每晚都會被熱醒,醒來之后就會坐在床腳,拿著小扇子給自己扇風。每當這個時候,她看著仍舊睡得安寧的沈訣,心頭便會生出一股將他搖醒的沖動。

    她實在是搞不懂,為什么身處同一間屋子,甚至是在同一張床上,她熱得汗流浹背,渾身黏膩,可沈訣卻依然清清爽爽的。

    直到有一天她終于沒忍住問了一嘴,得到的回答卻只有一句話,曰:“心靜自然涼”。

    想到沈訣云淡風輕的那句話,宋湘寧只覺得自己更加煩悶了,她加快了扇扇子的動作,問道:“母親那里可送了冰塊過去?”

    “送了,只不過夫人身子弱,屋子里不能放太多,就只要了一點。”

    宋湘寧點點頭,這個天氣實在是太折磨人,沈夫人有舊疾在身,不能像她這樣直接圍坐在冰塊前,不過在屋子里放一點,總歸還是聊勝于無。

    宋湘寧怕熱,在屋子里憋了幾天沒出門之后,終于坐不住了,準備回宮去玩一玩。

    宮里頭儲備著的冰可比沈府多得多,她去皇后的宮里頭待著,一來可以避避暑氣,二來也可以和娘娘談談心。

    自從上一次回門到現(xiàn)在,她只回了一次宮,許久沒有回去,倒還真的有些想念爹爹和娘娘了。

    宋湘寧一向是個行動力充沛的人,心里有了想法,就立刻吩咐人去做,錦心和言笑在馬車里擺了足夠的冰,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后,便出發(fā)了。

    她這次回宮的決定來得突然,還沒有來得及寫封信回去告知一聲,守門的侍衛(wèi)驟然見到她的車架,還著實驚了一下。

    她平時在宮里最是貪玩,經(jīng)常偷偷溜出宮去,那些侍衛(wèi)們都認得她,見到她回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公主回來的不是時候,皇上這會正煩心呢。”

    “怎么了?”

    宋湘寧下意識以為,是爹爹又和娘娘鬧脾氣了,誰知那侍衛(wèi)卻皺了眉,頗為憂心道:“聽說是南邊鬧了旱災,百姓們顆粒無收,竟以食樹皮為生。皇上為此事已經(jīng)數(shù)日都吃不下飯了?!?/br>
    到了娘娘宮里,才發(fā)現(xiàn)那侍衛(wèi)所言不假,爹爹坐在書案前,桌上堆滿了小山似的奏折,想必都是跟災情有關(guān)的。

    他眉心緊蹙,面上俱是疲憊之色,娘娘站在他身后,為他揉著太陽xue,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

    見到宋湘寧回來,兩人這才換上了一副笑臉,拉著她到一邊坐下,和她閑話家常。

    可宋湘寧卻是沒有了玩鬧的心思,將自己從侍衛(wèi)那里聽到的說了出來,皇上和皇后見到如此,便也將事實告訴了她。

    南邊的旱災遠遠要比想象中更嚴重,好多老百姓吃不上飯,不僅僅是啃食樹皮,甚至還做出了易子而食的事情。

    如果再不想辦法賑災,只怕事態(tài)會更加嚴重,更何況這種天災是最容易引發(fā)時疫的,必須得及早控制,不然定會帶來更嚴重的后果。

    宋湘寧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zhàn),明明是炎熱的伏天,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身在京城,僅僅只是天氣較往常熱了些,便有些受不住了,實在是難以想象那些百姓們過得又是怎樣宛如煉獄一般的日子。

    她尚且還有冰塊可以降暑,而那些百姓們,卻是連一口吃的都沒有。

    她抬頭望了一眼那堆積成山的奏折,想來也都是大臣們寫來同爹爹商討解決之法的。只是看爹爹的神情,大抵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

    她抿抿唇,頗為憂心地問道:“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

    皇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憊地嘆道:“你爹爹本想命丘大人為欽差大臣,前往南下賑災。誰知前不久他府中卻突然傳來消息,說他舊疾復發(fā),昏迷不醒。派了好多太醫(yī)過去,也都說只能等?!?/br>
    宋湘寧是聽說過丘大人的,早些年嶺南一帶發(fā)生水患,爹爹便是派他去賑災,而他也不負所望,很好地完成了任務。

    如今他患病在床,只能慢慢等著病好,可是他等得,那些百姓們卻等不得。爹爹這一時半刻想不到更合適的人,難怪心中煩悶呢。

    宋湘寧蹙著眉頭思考片刻,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提議道:“不如讓沈訣去吧!”

    她想,沈訣既然是狀元,想必在這種事情上是有自己的見解之道的,他雖然才入朝為官不久,但她相信,以他的才學,必定能很好地安撫百姓,尋得好法子來救濟災民。

    她自認為自己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誰知皇上和皇后對視一眼,卻搖了搖頭,道:“沈訣不可?!?/br>
    “為什么?”

    皇上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皇后卻拉住他的袖子,皺著眉搖了搖頭。

    她拉過宋湘寧到自己身前,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你才和駙馬成親不久,你爹爹怎么舍得讓你二人分居兩地呢?”

    宋湘寧剛想說自己并不在意這些,可皇上卻是擺了擺手,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話。

    “你方才提起沈訣,朕倒是想起還有一人可用。”

    過了兩日,宋湘寧才知道,爹爹口中的“可用之人”,正是今年的榜眼,也是她曾在街上見過的,沈訣的那位朋友。

    出行那日,宋湘寧跟著沈訣去給他送行,兩人站在酒樓的二樓,透過窗戶看著易鈞騎在馬上,帶著一眾官兵出了城門。

    等到圍觀的人群全部散去,宋湘寧這才回過頭,想問一問沈訣要不要回家,誰知卻看他依舊緊緊盯著城門的方向,眸色深沉,似乎壓抑著某種情緒。

    宋湘寧盯著他看了許久,也沒有猜出來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是后來,當她再回憶起這一天的時候,才猛然發(fā)覺那被沈訣深深隱藏著的,是一種名為“神往”和“渴望”的情緒。

    第9章 你娶了公主,當真是一件令……

    自從易鈞奉旨南下已經(jīng)過了不少時日,宋湘寧雖然不在皇宮,卻時常會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詢問關(guān)于賑災的事情。

    從他抵達災情最嚴重的地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半月有余,可他卻只傳回來了一封信,說災情嚴重,他還需要慢慢安撫災民,先想辦法救治生了病的百姓,以免這病蔓延開來。

    皇上自然是撥足了銀兩給他,一開始他是想親自南下的,可是京中事務繁多,他實在抽不開身,只好將一切事宜全權(quán)交由易鈞處理。

    宋湘寧身為公主,沒有什么能做的,只好叫錦心拿了自己的一些嫁妝送進宮去,叫皇上折換成銀兩分發(fā)下去。

    皇上本來是不打算收下的,可宋湘寧卻說,是百姓們一年年交上來的賦稅,才有了她的錦衣玉食,如果在天災面前她什么都不做,實在是有愧于民。

    皇上知道了她的心思,便沒有再拒絕她的好意,將她送回來的東西悉數(shù)收下,只說以后還會加倍還給她。

    宋湘寧卻是并不在意這些,她平日里所用的首飾一共就那么多,穿的衣裳來來回回也就那么幾件,如果不是碰上了大節(jié)日,她鮮少會做新衣裳。她嫁妝里頭的那些個金銀珠寶,放在庫房里也是白白落灰,倒還不如拿出來做些善事。

    她為著災情一事憂心忡忡,沈訣也是每每下了朝回家之后,便直奔書房而去,除了用膳的時候會出來以外,基本一整天都會待在里面,像是在籌劃著什么。

    宋湘寧心中好奇,忍了幾天之后,終于還是沒忍住,去敲了敲書房的門。

    沈訣沒有攔她,見她進來了,也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便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宋湘寧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見他正奮筆疾書寫著什么,她隨便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都是些與賑災有關(guān)的建議,便猜測這應該是他寫給皇上的折子。

    他寫得認真,宋湘寧不便打擾,便主動站在一旁替他磨墨。

    只見沈訣寫完了一張紙,將它折好裝到信封里之后,便又開始寫第二張。

    他雖然寫得又快又急,可字跡卻不見半分凌亂,除了有些許的連筆之外,依然是蒼勁有力,遒勁自然。

    宋湘寧在一旁看著,突然覺出了些不對。

    她本以為,沈訣寫的這些是要準備呈給爹爹的奏折,可她縱然不知曉朝中事,卻也知道奏折不是這樣放在信封里呈上去的。

    “你這些……是寫給誰的?”她看著沈訣認真的神色,猶豫著問道。

    沈訣書寫的動作停滯了一瞬,信紙上便沾了一滴墨點,他連忙將毛筆移開,在一旁接著落筆,隨口回道:“寫給朝中的一位同僚。”

    宋湘寧懵懵懂懂地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她對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但是在以往看過的話本子里,也知道若是奏折寫的不好,是會被皇上責罵的,所以他或許是準備先和同僚商討一番之后,再將奏折呈上去吧。

    她對旱災一事了解的不多,也提不出來什么見解,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幫他磨墨了。

    沈訣又寫完了一張信紙,見她依然立在旁邊不動,不由得偏過頭瞥了她一眼,之后默默收回視線,神色淡然道:“公主不必為我做這些,我自己來就好。”

    宋湘寧磨墨的動作頓了一下,然而她卻并沒有停下來,只小聲道:“我沒有那么嬌弱的。”

    雖然她曾說讓沈訣喚自己的小名,可他依舊是如從前一樣,一板一眼地喚她為“公主”。

    她聽習慣了,便也罷了,可是偏偏沈訣只是把她當做公主,卻從未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夫人。

    當初她才嫁過來,替沈訣做了一道她最為拿手的菜,滿心想要得到他的夸獎,誰知最后卻弄巧成拙。

    后來她也的確沒有再親手下過廚,只是惦記著沈訣是不能吃辣的,害怕府里的下人不知道,于是總會親自去小廚房盯著。

    后來沈訣知道了這件事,仍舊只是說:“公主千金貴體,無需勞心勞力去做這些事情?!?/br>
    可其實她哪里有那么嬌貴呢?他不讓她親自下廚,她不去做也就算了,可僅僅是盯著小廚房這種事情,又能耗費她多少精力?

    他總是對她過分緊張,讓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來做客的客人,時時刻刻都被主人小心謹慎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