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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慶余年]我自橫刀向天笑在線閱讀 - 第 116 章

第 116 章

    微微低頭看著眼前這位跟著自己這么多年的老奴,陳萍萍搖了搖頭:“起來吧。”“謝院長。”即使站起來仍舊是低垂著頭,陳伯等待著陳萍萍接下來的話。

    自顧自搖著輪椅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陳萍萍抬手點點旁邊的位置示意陳伯坐下說話,這才緩緩開口:“別叫我院長了,我早就不是監(jiān)察院的院長了。你怪她也是正常,畢竟沒有告訴你是怎么回事?!?/br>
    頓了頓,陳萍萍掃了一眼漆黑一片的窗外,并不意外地問道:“那些姑娘們,已經(jīng)都走了吧?”

    “是,都已經(jīng)按照院……主子的吩咐送走了?!庇袩o數(shù)的疑問想要問陳萍萍最終還是被自己強行壓下來,陳伯看著現(xiàn)如今仍舊端坐在輪椅上完好無損的陳萍萍,猶豫了半晌還是慢慢舒展開了自己緊皺的眉頭“那小裴姑娘……”

    眉眼有一瞬間的柔和,陳萍萍轉(zhuǎn)動著輪椅來到床邊看向抱月樓的方向,平靜地吩咐:“以后叫夫人吧,她還有事過段時間才能回來?!?/br>
    聽到這句話瞳孔猛地一縮,陳伯恭敬地行禮:“是,老奴知道了?!?/br>
    并不關(guān)心陳伯心里在想些什么,陳萍萍抬手用指腹擦過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自己和裴長卿的那個纏綿的吻一樣,悄悄地紅了耳朵,隨即掩飾般地用手指反復(fù)地蹭著自己的戒指,仿佛這樣就能夠掩蓋自己臉上的紅暈一般。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停下了自己手中摩挲著戒指的動作,陳萍萍目光凌厲地看向陳伯,問道:“庫房里的東西,還剩多少?”

    雖然不明白為何陳萍萍突然問起了這件事情,陳伯還是在微微一愣后保持好自己身為陳園大總管的作風(fēng)和表情,嚴(yán)謹(jǐn)?shù)鼗卮鸬溃骸俺艘恍〔糠忠驗楹颓俺实蹜c帝陛下周旋花出去一部分,剩下大部分都還保存在庫房中。”

    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回想起了一件事情,陳萍萍有些狐疑地看著陳伯問道:“周旋?”

    點點頭,陳伯解釋道:“是這樣的,在主子您和夫人出了那件事后,慶帝曾派人想把陳園收回,幸而有澹泊公在從中周旋所以只是將庫房中的小部分上貢充了國庫,但是保下了整個陳園?!?/br>
    手指一僵后從輪椅側(cè)面的凹槽中翻出一個小荷包,陳萍萍看著里面光明正大擺在荷包內(nèi)的鑰匙,略顯疲憊和無奈的交給陳伯,終于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當(dāng)時慶帝在把這個交給自己的時候一定說要等到了京城之后再拆開。

    對于慶帝這種堪稱幼稚的行為并不發(fā)表任何評價,陳萍萍一手撐著自己的額頭,另外一只手敲了敲輪椅的扶手,嘆了口氣:“你明天拿著這個鑰匙去把東西取出來吧?!?/br>
    看了看鑰匙又看了看陳萍萍,陳伯再次用手指摸了摸鑰匙上的那個印記,隨后恭敬地行禮:“老奴就不打攪大人休息了?!?/br>
    另一邊。

    還沒回到抱月樓就率先停下腳步,裴長卿轉(zhuǎn)頭看向了在京城內(nèi)高聳矚目的皇家藏書閣,瞇起了眼睛:“我先不回抱月樓?!?/br>
    “好,你自己小心?!蓖瑯涌戳艘谎刍始也貢w,吳樂天點點頭表示明白“我回抱月樓找蘇拂衣他們?!?/br>
    微微勾了勾嘴角,裴長卿在目送著吳樂天離去后,轉(zhuǎn)身向皇家藏書閣的方向飛躍而去,眉目間帶著幾分淡淡的涼意。她有一件事情,必須要現(xiàn)在去確定。

    在裴長卿前往皇家藏書閣的同時,范閑仍舊在皇宮內(nèi)忙碌著。

    “裴長卿……”把手里根本沒用的情報摔在桌上,范閑把手邊的濃茶一飲而盡,想要沖手下的人發(fā)火但是又不知道應(yīng)道如何說起,只能滿臉暴躁地?fù)]揮手示意人趕緊下去。

    明顯帶著連續(xù)幾天不曾好好休息的黑眼圈,范閑推開窗戶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你到底想做什么?三年了,你現(xiàn)在到底人在哪兒?”

    心情突然變得有些焦躁,范閑隨手理了理被自己抓亂的頭發(fā),盯著皇家藏書閣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突然睜大了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還特意揉了揉眼睛,范閑在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后喊了一嗓子:“來人!”

    恨不得現(xiàn)在就破門而出,范閑在又盯著半空中起起落落的那道黑影看了幾秒后扯下掛在旁邊的衣服套上,對著聽到自己的聲音進(jìn)來的下人匆匆忙忙的吩咐道:“我現(xiàn)在要出去一趟,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jìn)來!”

    說完了奪門而出,范閑直直地奔向了皇家藏書閣。

    “來了?”坐在距離皇家藏書閣不遠(yuǎn)處的那個院子的房檐上晃悠著雙腿,裴長卿托著下巴非常有閑情逸致地看著滿頭大汗地趕過來的范閑,笑了笑“坐吧。”

    站在房頂邊緣的位置靜靜地看著裴長卿,范閑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衣著,隨后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你為什么要回來?”

    聞言突然笑了一聲,裴長卿換了個姿勢接著坐著甚至還沖范閑招了招手:“別這么緊張,我現(xiàn)在又不能對你一個大宗師做什么,更何況我連武器都沒帶。”說著,她笑著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接著說道:“我就是回來想找你聊聊,沒別的意思?!?/br>
    腳下沒動,范閑的目光在裴長卿的腰間停留了幾秒,隨后坐在了離裴長卿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上,冷聲開口:“我是該跟你聊聊?!?/br>
    緊了緊自己的衣領(lǐng),裴長卿仰頭看著黑到發(fā)藍(lán)的夜空,半是感慨半是意有所指地開口:“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過京城的夜空了?!?/br>
    “這三年你在哪兒?”不放過裴長卿的任何一個動作,范閑原本緊繃的身軀并沒有絲毫的放松,反而更加警惕“為什么監(jiān)察院和我的手下都查不到你的消息?”

    手指輕輕地敲了兩下房脊,裴長卿像是沒有看到范閑戒備的神情一樣低頭笑了一聲,隨后雙手一撐成個人半仰躺在房頂上,輕聲說道:“你若是能這么輕松就查到我的消息,那我豈不是很配不上凌雪閣裴長卿的這個名號?”

    說著她轉(zhuǎn)頭看向范閑,半晌突然嘆了口氣:“你覺得我回來是干什么的?”“只有你自己清楚你回來是做什么的?!贝藭r看裴長卿的目光仿佛像是再看一個陌生人,范閑冷冰冰地說道“你若是不說實話,我會按照慶律將你收押?!?/br>
    聽到這句話終于嗓音低啞地笑了出來,裴長卿看著范閑那張嚴(yán)肅的臉像是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直咳嗽:“哈哈哈哈,咳咳,收押?咳咳咳……”

    看到裴長卿一副恨不得要把肺咳出來的架勢條件反射地皺緊了眉頭,范閑剛想抬手替她拍拍后背順順氣卻突然想起現(xiàn)如今兩人的身份,又抿著唇收回了手。

    面露諷刺地看著范閑,裴長卿毫不在意地擦去嘴角咳出的鮮血,看著眉頭緊皺仿佛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范閑嗓音嘶啞地開口:“范閑,你是大宗師,我現(xiàn)如今也不過是個九品下的能力,若是你當(dāng)真要收押我,還用得著聽我說這么多廢話?”

    不禁捏緊了自己的衣角,范閑雙眼通紅地看著這三年里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而且變得更憔悴的裴長卿,終于問出了一句:“這三年,你都在哪兒?”

    “江南?!苯K于勉強止住咳嗽,裴長卿神色懨懨地捏了捏鼻梁,清了清嗓子“養(yǎng)病,就這么簡單?!?/br>
    想到之前替裴長卿把脈的時候察覺到的情況,范閑低頭想了想后略顯關(guān)心和擔(dān)憂地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能堅持多久?”

    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裴長卿懶洋洋地看著神情晦澀難辨的范閑,兩手一攤調(diào)侃道:“怎么,這么迫不及待就想殺了我解恨?”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呵,別皺著眉頭了?!彼菩Ψ切Φ睾吡艘宦暫笈呐囊路酒鹕?,裴長卿摸摸自己冰涼的手臂說出了自己今天和范閑見面的最后一句話“我走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產(chǎn)生任何的威脅,我這次回京城只是為了來做一件事?!?/br>
    聽到裴長卿的這句話忍不住心底一沉,范閑直接站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聲問道:“那你回來了,李承澤和謝必安是不是也回了京城。”

    就著這個姿勢轉(zhuǎn)身看向范閑,裴長卿在京城的夜風(fēng)中搖搖欲墜地站著,淡笑著反問道:“難道澹泊公不知道,阿澤已經(jīng)因為急病暴斃而亡,謝必安也隨之而去了?三年前因為這件事情,二皇子府還因此而舉辦了葬禮?!?/br>
    眼神陰翳地盯著裴長卿臉上的笑容,范閑捏緊了手中的腕子逼問:“你覺得你們編出來的這個解釋,我會信嗎?當(dāng)年那口棺材是空的!”

    感覺到范閑捏著自己手腕的力量越來越大,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刺痛的裴長卿先是皺了皺眉,隨后一抬下巴命令道:“放開,疼著呢。”

    “裴長卿。”根本沒有松開的意思,范閑上前一步逼得裴長卿不得不站在房頂最邊緣的位置,警告道“你若是還想辦好你的那件事,就誠實地回答我!”

    這下當(dāng)真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裴長卿同樣冷笑了一聲反手抓住范閑的手腕,壓低了聲音:“范閑,你以為我現(xiàn)在一只腳踏進(jìn)鬼門關(guān)就不能對你動手了?我說他死了,他就是死了。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既然已經(jīng)割袍斷義那你我二人就是互不相欠!”

    聽到裴長卿的話厭惡地收回手,范閑看著正低頭整理衣服的裴長卿,深吸了一口氣。

    迎上裴長卿冰涼的目光,范閑仿佛像是迎頭被一盆冷水澆了一般從腳底開始往上升起一股涼意。握緊自己的雙手,范閑耐著性子問道:“你這次回來到底想做什么?”

    “我說了,辦事?!睂τ诜堕e的話只是一帶而過,裴長卿抬眼看了看面色冰冷的范閑又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被捏的青紫的手腕,不咸不淡地說道“剩下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你自己還是注意點你的身體吧,別以為是大宗師了就能隨便熬夜。”

    說完了徑直一躍而下,裴長卿幾個起落間便踏著腳下因為運轉(zhuǎn)內(nèi)力而出現(xiàn)的水墨圖離開了。

    “不是我能管的……”也沒打算追上去,范閑捻了捻自己的手指聞了聞上面殘留的藥香味,若有所思的把目光投向了皇家藏書閣。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早就在抱月樓和阿甘等著裴長卿回來,李承澤皺著眉頭看著翻窗而入的裴長卿,一眼就看到了對方青紫的手腕,神情一凜“受傷了?”

    聞言擺了擺手,裴長卿在關(guān)好窗戶之后終于借著燭光看清楚了自己怎么看怎么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的手腕,挑了挑眉毛:“沒有,就是遇到了老熟人?!?/br>
    都不用問就知道是誰,李承澤一邊極為熟練的從阿甘的肚子里掏出活血化瘀的藥一邊撇著嘴問道:“他是不是問我了?”

    摸摸鼻子笑了出來,裴長卿在阿甘揮舞著從肚子里彈出來的機械手臂的威脅下老老實實地坐在桌子旁,等著老媽子一樣的李承澤給自己上藥:“不光問了你,還問了謝必安。”

    冷哼了一聲,李承澤半瞇著眼睛把紗布纏好后拍拍阿甘的肚子:“乖,好好看著她養(yǎng)傷,看好了有獎勵?!?/br>
    撇著嘴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紗布,裴長卿用另外一只手撐著頭有些無奈:“我說,你這樣當(dāng)著我的面就帶壞我們家阿甘,合適嗎?”

    拍拍手站起身瞪著裴長卿,李承澤冷哼了一聲抱著雙臂說道:“陳萍萍現(xiàn)如今不在,能管住你的現(xiàn)在只有阿甘了,所以我得叮囑它啊?!?/br>
    仿佛像是配合李承澤的話一樣,阿甘晃晃悠悠地走到裴長卿面前象征性地敲了敲她的腦袋:“咔啦——休息——咔啦——”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休息?!泵亲又雷约含F(xiàn)在根本說不過他們,裴長卿老老實實的指指門口示意李承澤出去,對著阿甘保證道“我一定不會趁著你休眠的時候偷偷起來溜出去。”

    滿意地笑了笑,李承澤拍著裴長卿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阿裴啊,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那個故事叫做‘狼來了’嗎?”

    聽到這句話只想翻白眼,裴長卿用肩膀甩開李承澤的那只手就往外轟人:“去去去,說的就跟現(xiàn)在我有多希望看見你這幅丑惡的嘴臉一樣!走走走你趕緊去找你們家謝必安去,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不合適!”

    順著裴長卿的力道走到門口直接開門就靠在謝必安懷里,李承澤回過身滿臉調(diào)侃地開口:“哎喲喲,也不知道是誰,當(dāng)年說要上青樓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的還特意問我說這身衣服合適不合適,是不是很像一個上青樓來聽曲兒喝茶看歌舞的公子哥,那是誰???”

    面不改色的就要把門關(guān)上,裴長卿義正言辭地辯解道:“李承澤你不要混淆是非,我當(dāng)年上青樓可是跟在你身后來的,而且天地良心當(dāng)時謝必安也在場?!?/br>
    看著滿臉嚴(yán)肅的裴長卿和她眼里掩蓋不住的笑意,李承澤笑著揉了一把她的頭發(fā),放松地說道:“好了,看你沒什么大事我就放心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的忙?!?/br>
    笑著點頭應(yīng)下來,裴長卿回到房間內(nèi)拿過桌上潤滑油一邊在阿甘的身上涂抹,一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阿甘,你說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會不會還記得我?”

    “咔啦!”聽到這個問題突然彈出自己所有的抽屜然后把里面的東西都倒在裴長卿面前,阿甘整個身子都塞進(jìn)了裴長卿懷里不斷地往上頂“咔啦——不許——咔啦——忘記——記得——咔啦——”

    抱著阿甘圓滾滾的身軀眼中劃過一抹黯然的神色,裴長卿微微仰起頭把自己眼中的濕氣逼回去,隨后嘆息著呢喃:“阿甘……”

    “咔啦——難過——咔啦——快樂——”急的都把平時逗裴安玩兒的風(fēng)車彈了出來,阿甘在裴長卿的懷里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試圖想要用這種方式安慰聲音中帶著淡淡的黯然和落寞的裴長卿。

    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拍拍它的機械手臂以示安慰,裴長卿松開已經(jīng)急的除了“咔啦”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的阿甘,趁著它還沒有完全站直身子的時候用指腹輕輕蹭了蹭自己的眼角,隨后笑著說道:“只是有這么一個假設(shè)而已,阿甘不要著急。”

    眼睛咕嚕咕嚕的在裴長卿身上打轉(zhuǎn),阿甘看著對方的衣服被自己蹭上去的油漬,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咔,咔啦——”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眼眶依然微微泛紅,裴長卿摸著阿甘的肚子,堅定地問道“你可以幫我嗎?”

    “咔啦!”

    幾天后。

    頗為頭疼地看著正忙著整理自己名下所有資產(chǎn)的裴長卿,蘇拂衣靠在門上滿臉無奈地?fù)u了搖頭問道:“所以,到最后是你娶他還是他娶你?”

    “當(dāng)然是我娶!”意味深長地抬頭看著蘇拂衣,裴長卿放下手中的筆揉捏著自己的手腕說道“安安都已經(jīng)是跟我的姓了為什么不能是我娶他?”

    頓了頓,裴長卿扭頭輕咳了幾聲后接著說道:“更何況我娶他和他娶我有什么區(qū)別嗎?反正我覺得沒有?!?/br>
    說著,她徑直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一邊而后重新擺出了一張空白的宣紙,順帶著從一旁的盒子里挑選墨錠。

    想到陳萍萍寵裴長卿的程度以及裴長卿對于嫁娶這種事情上的迷之執(zhí)著,蘇拂衣只得捏捏自己的眉心后坐下來推過去兩張紙:“喏,這點財產(chǎn)雖然你看不上,但是還是放在你那堆聘禮里面吧,有這些總比沒有強?!?/br>
    先是一愣后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明顯是兩份地契的紙上,裴長卿看了看蘇拂衣又看了看那張紙,頗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塊地不是師叔你的嗎?老爹他……”

    “這是我的地又不是他的?!狈藗€白眼冷哼一聲,蘇拂衣抬抬下巴示意裴長卿把這兩份地契也算在聘禮當(dāng)中“別說我,他也在給你整理他能給你的東西?!?/br>
    聞言臉頰微微一紅,裴長卿抿著唇眉眼帶笑的給蘇拂衣倒了杯新茶,隨后語氣輕柔地說道:“現(xiàn)在想想,其實在這種情況下我不能給他一個盛大的婚禮,已經(jīng)是對不起他了?!?/br>
    捏捏裴長卿的肩膀以示安慰,蘇拂衣微微側(cè)頭看著窗外的藍(lán)天沒有說話,只是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的落寞。

    “小師叔?!笔种笩o意識地擦過中指上的戒指,裴長卿眨了眨眼睛后露出一個笑容,語氣歡快地說道“有件事還得勞煩小師叔或者是老爹幫個忙?!?/br>
    看了看裴長卿眼中閃爍著的笑意和她桌子上鋪開的宣紙,蘇拂衣挑起了眉毛:“三書六聘?你可以啊你,小姑娘”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裴長卿用指腹輕輕地搓了搓桌上的那張宣紙,點了點頭:“是,我畢竟不好出面,所以聘書只能勞煩小師叔幫忙送一趟?!?/br>
    探頭看了幾眼放在一旁的金箔,蘇拂衣伸手點了點那個盒子笑的滿臉曖昧:“哎喲喲,這是連金箔都用上了?”

    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一眼蘇拂衣,裴長卿低頭看著一片空白的宣紙,想要抬筆卻有些遲疑地開口:“小師叔,這個應(yīng)該怎么寫來著?”

    “你問我?”臉上也露出了愁苦的神情,蘇拂衣嘆息著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兩手一攤“我自己都沒成親我怎么知道這些東西怎么寫?”

    尷尬地咳了一聲把剛拿起來的毛筆放下,裴長卿也露出了愁眉苦臉的神情,幾次想要抬筆卻最終還是憤憤的放下筆。托著臉瞪著現(xiàn)如今仍舊空白一片的宣紙,裴長卿看著已經(jīng)燒完了的線香隨后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哎呀……這玩意怎么寫?。俊?/br>
    摸摸下巴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番,蘇拂衣咂咂嘴自己把“聘書”這兩個字念叨了幾遍,突然眼前一亮徑直出了門:“你等等,我給你去找個人問問!”

    剛伸手想要拉回蘇拂衣人卻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外,裴長卿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頭也不回的那個背影,滿是心酸地收回了手重新對著宣紙發(fā)呆。

    “成了,別發(fā)呆了,外面有人找你。”剛走出去沒多久就重新推門而入,蘇拂衣靠在門框上用手指了指外面“而且還是去了你的府里找你?!?/br>
    立刻知道了來人是誰,裴長卿撐著桌子站起身笑了一聲:“還是沒沉住氣,除了他還有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