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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慶余年]我自橫刀向天笑在線閱讀 - 第 115 章

第 115 章

    又看了看書桌上明晃晃擺著的那樣?xùn)|西,李承平強迫自己不要在范閑和其他下人面前露出恐懼的表情,冷硬地開口:“朕與言冰云見過面后再回到這里,這東西就擺在桌上了?!?/br>
    說到這兒不禁面露遲疑,李承平看著眉頭緊皺的范閑,有幾分猶豫地問道:“是……她要回來了嗎?”

    一時間目光變得極為復(fù)雜,范閑的眼中充斥著幾分懷念,戒備,甚至還有幾分悵然。挪挪自己此時變得有些黏膩的指腹,范閑面色平靜的對著李承平鄭重地拱手:“臣范閑,自請查明此事?!?/br>
    “如此,便有勞老師了?!秉c點頭應(yīng)允了這件事,李承平示意范閑把桌上的東西拿走,目光也有些陰郁。

    然而正在對話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一位站在御書房的角落中隨時等待著李承平傳喚的小太監(jiān)臉上,不經(jīng)意地?fù)P起了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笑容。到了凌晨換班的時候,小太監(jiān)穿過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內(nèi),用清水混合著某種藥物擦了擦臉,通過已經(jīng)變得有些渾濁的水面的反射,赫然展現(xiàn)出的是王凱林的臉。

    對著平靜的水面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王凱林重新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的臉易容成剛剛那張小太監(jiān)的臉,隨后又把臉盆里的水潑在院中的土地里,這才和衣而臥。

    并不知道宮里因為自己而引起了軒然大波,裴長卿正靠在陳萍萍的身上,聽著外面?zhèn)鱽淼鸟R蹄聲有些無聊地撕著自己嘴上的死皮。

    整個人在馬車顛簸的時候突然身子一歪倒在陳萍萍的腿上,裴長卿仰著頭看著正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陳萍萍,突然問道:“你后悔嗎?”

    輕柔地按摩著裴長卿的太陽xue,陳萍萍先是笑了笑隨后不解地問道:“卿卿問我后悔什么?”

    “后不后悔把我寫進(jìn)你們陳家的族譜?!弊プ£惼计嫉氖址旁谧约旱哪橆a邊,裴長卿定定地盯著陳萍萍的雙眼,輕聲說道。

    眼中盈滿了淡淡的笑意,陳萍萍反問道:“那卿卿后悔嗎?因為我的緣故我們不能一起去祭拜先祖而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寫入族譜,只能是派人偷偷去寫。”

    “我后悔什么?”哼笑一聲直接整個人坐在了陳萍萍的腿上,裴長卿湊到他的耳邊故意用氣聲卻帶著滿滿的笑意的語氣說道“后悔和心肝兒你一起登入族譜?你覺得可能嗎?”

    摟著裴長卿的腰讓人把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陳萍萍同樣湊到裴長卿的耳邊低聲開口:“既然卿卿不后悔,我自然也是不后悔的。”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我二人不管在什么時候,能夠后并肩而行,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陳萍萍的妻。

    想了想還是坐在了一邊,裴長卿托著臉問道:“你有什么打算嗎?”“卿卿想做什么?”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陳萍萍語氣溫和。

    聞言忍不住挑起簾子看了看外面的風(fēng)景,裴長卿隨后整個人向后一倒又躺回了陳萍萍的腿上,有些苦惱地皺皺鼻子吐槽:“我沒想好這不是才問你的嘛,而且之前在你被關(guān)進(jìn)天牢的那段時間我還故意兇了陳伯,現(xiàn)在還真有點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對他?!?/br>
    “一切有我?!甭犕炅伺衢L卿的話也想起陳伯的倔脾氣,陳萍萍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頭發(fā),輕笑了一聲“我來幫卿卿處理這件事可好?”

    “好啊?!庇媚槻淞瞬潢惼计忌砩系囊铝?,裴長卿打了個哈欠有些昏昏欲睡地點頭“我聽心肝兒的?!?/br>
    目光略帶警告地掃了一眼旁邊滿臉興奮的裴安和晃來晃去的阿甘,陳萍萍聽著裴長卿的呼吸漸沉 ,不經(jīng)意地問道:“我看卿卿最近似乎在忙些什么。”

    只是隱隱約約地聽到陳萍萍說的“最近”,裴長卿困倦地低聲嘟囔著:“三書六聘,明媒正娶,八抬大轎……”

    忍不住露出一個滿是溫柔的笑容,陳萍萍隨后把一只手順著簾角探出去蹭了蹭窗框,感覺有什么東西被彈進(jìn)自己的手掌中。

    面色如常的收回手,陳萍萍用手指輕輕地蹭了兩下裴長卿的額角,不經(jīng)意地攤開自己的手掌。

    “咱們大概明天下午的時候就能到甕城附近了?!眳菢诽斓穆曇魪鸟R車外傳來,伴著風(fēng)聲有些模糊“雖然距離登基大典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城內(nèi)外的已經(jīng)戒備森嚴(yán)了?!?/br>
    冷淡的應(yīng)了一聲,陳萍萍再次攤開手掌看了看手中的那張紙條,無聲地皺緊了眉頭。

    極北之地。

    漫不經(jīng)心地?fù)u晃著自己杯中的酒液,端坐在高臺上的人先是側(cè)耳聽了聽門外傳出來的聲響,微微勾了勾唇角。

    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的大殿,那人饒有興致地笑了起來。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那人慢悠悠地開口:“君喜我喜,君憂我憂?聽起來倒像是你們這些低級的人類喜歡的故事,只是可惜現(xiàn)在到了收手的時候了?!?/br>
    說著他抬起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看著自己指尖冒出的點點藍(lán)光,隨后又低下頭用指甲摳開自己胸口上薄薄的一層仿生皮,露出里面被電線包裹住的那顆仍在跳動的紅色的心臟。

    對自己的那顆心臟露出厭惡的神情,那人的目光在落到自己身上的電線時又充滿了溫柔:“步步……”

    目光在電線上的那一行不起眼的刻字上停留了很久,他終于重新把仿生皮在自己裸露出電線的位置一點點抹平,蓋住了那行:“柳巖,要好好活下去呀?!?/br>
    “大人。”

    門外突然響起一個機械卻不失恭敬的聲音,伴隨著門外的哭嚎聲清晰地傳來。

    “都準(zhǔn)備好了?”也不起身就坐在原地重新執(zhí)起酒杯,柳巖懶洋洋地開口把自己的聲音傳到門外。

    “回稟大人,祭品已全部準(zhǔn)備好,請大人過目。”

    聽到這句話似笑非笑地笑出了聲,柳巖往椅背上一靠,隨手就把酒杯中的酒水往地上一潑,看著殷紅的酒液順著地面流到縫隙里,眼中閃過一抹幽藍(lán)色的光芒:“算了,我沒什么興趣聽他們哭,既然是祭品,就要有身為祭品的自覺。”

    說話間把空掉的酒杯往扶手上一放,柳巖仰起頭看著高高的穹頂伸出手想是想要觸碰到穹頂?shù)募獠恳粯?,隨后打著旋地收回自己的手,淡漠地吩咐道:“開始吧?!?/br>
    “是?!?/br>
    站在門外的人在回應(yīng)了柳巖的話后逐漸遠(yuǎn)去,門外原本連綿不絕的哭嚎聲隨著一聲極為短促的:“動手!”幾個呼吸之間便化為了起此彼伏的慘叫聲,又逐漸消失。

    深吸了一口從門縫中飄進(jìn)來的濃重的血腥味,柳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享受到恍惚的神情,他抽動著鼻子努力把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全部都吸到自己的體內(nèi),仿佛這樣才能夠讓他獲得片刻的滿足。

    “不夠,還不夠?!睕]過多長時間大廳內(nèi)的血腥味就逐漸變淡,柳巖的臉上立刻流露出了不滿的情緒,他急切地站起身想要推開門走出去,卻在把手放在門上的那一剎那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緩緩搖了搖頭后退了幾步,柳巖歪著頭盯著緊閉的大門看了幾秒,隨即焦躁地吼道:“來人啊!”

    “大人?!睆拇髲d的暗處出現(xiàn)一個人,直接跪下來等候著柳巖接下來的命令。

    不耐煩的扯開自己身上現(xiàn)如今看著有些礙眼的衣服,柳巖轉(zhuǎn)身看著他催促道:“之前的那些奴隸呢?叫她們滾進(jìn)來給我換衣服!”

    說著,他像是用盡渾身的力氣一樣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fù)鲁鰜?,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喃喃自語:“啊~鮮血的味道……”

    隨著一隊侍女魚貫而入,柳巖張開雙臂皺著眉頭催道:“快點,不然外面的就都散了,要你們干什么用!”

    趁著更衣的功夫,柳巖癡迷地?fù)崦约荷砩习导t甚至還有些發(fā)黑的衣服,甚至把袍袖湊到自己的鼻尖聞了聞,仿佛他依稀還能聞到上面散發(fā)出來的血腥味一般。

    側(cè)耳聽了聽外面的聲音,柳巖目光陰冷地看著空蕩蕩的大廳,突然問道:“這次的祭品有多少?”

    “五百人?!眲倓傌?fù)責(zé)去傳喚侍女的人重新出現(xiàn)在大廳里,對柳巖彎腰拱手恭敬地說道“分別是從北齊,東夷城挑選來的。”

    在聽到“東夷城”之后不禁面露厭惡之色,柳巖先是冷笑了一聲,隨后略顯苦惱地抱怨道:“怎么現(xiàn)在祭品越來越少了?這樣下去可怎么辦啊?”

    說著,柳巖微微彎腰伸手挑起跪在自己腳邊捧著衣擺的侍女的下巴,湊近了問道:“你說,是不是?。俊?/br>
    垂下視線盯著地板不敢直視柳巖的那張臉,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fù)u頭又點頭,生怕自己哪個舉動惹了柳巖的不快。

    死死地鉗住侍女的下巴強迫抬頭看向自己,柳巖耷拉著眉毛擺出一副極為可憐的樣子又問了一遍:“你說是不是?。俊?/br>
    “君,君上說的極是……”抑制住險些喉嚨的尖叫,侍女臉色慘白渾身顫抖著憋出一句話來,然而手上卻因為顫抖的緣故不小心讓袍角觸到了地面。

    一瞬間,整個大廳安靜到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君上饒命!”立刻把剩下的衣服直接蓋在自己的后背傷同時把頭磕的咚咚響,侍女顫抖地跪在地上縮成一團(tuán),像是恐懼于柳巖接下來說的話一樣,不住地求饒。

    居高臨下地看著仿佛像是一只螻蟻一般的侍女,柳巖略有些可惜地?fù)u搖頭,隨后他彎下腰狠狠地捏住侍女的下巴逼著她抬頭看著自己,終于看到了藏在她眼中的恐懼和一絲絲地不滿,突然笑了起來。

    滿是憐惜的用另外一只手輕輕地蹭過侍女額頭上滲血的傷口,柳巖嘆息道:“哎呀,臟了呢。只是可惜了這么一張還算是看的過去的臉,就這樣被毀了,你說是不是?”

    松開捏著人下巴的那只手,柳巖伸出舌頭來把手指上沾染到的血跡慢慢舔干凈,眼角的那抹紅似乎隨著鮮血被一點點舔舐干凈而變得更加妖艷詭異。

    目光從腳邊的侍女身上挪到周圍跪著的一圈侍女的身上,柳巖微微抽動鼻子像是從她們的身上聞到那股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血腥味一樣,隨后滿不在乎地?fù)]了揮手:“臉也沒什么可看的了,那就送出去吧。正好我還沒聞夠呢,這也算是對我做的一點貢獻(xiàn)了?!?/br>
    “君上饒命!奴再也不敢了!”聽到這句話猛地抬頭看向柳巖,侍女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是怎樣的,顧不得其他伸手就像抓住他的袍角求饒,卻在下一秒一道寒光閃過,直直被切斷了雙手。

    滿臉嫌棄的把手放在鼻子下?lián)]了揮,柳巖皺著眉頭像是趕蒼蠅一樣的示意別人把侍女拉走,又甩下剛剛被侍女碰到的外袍丟到一邊:“都說了你很臟了就不要碰我了,我剛做出來的新衣服就這么被你碰臟了,又沒法穿了。”

    看著侍女被堵著嘴拖下去成為祭品,他搖搖頭嘆息道:“你說她們怎么就聽不懂呢?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說著,他轉(zhuǎn)身看向身后跪著的那幾個侍女,眼中劃過一抹冷意:“至于你們……剛剛看到什么了嗎?”

    “奴,奴什么都沒看到?!?/br>
    “哼……”

    “大人。”敲門聲再次響起,外面的人打斷了柳巖即將說出口的話“獻(xiàn)祭完成,還請大人過目?!薄鞍パ?,這次還挺快啊?!鳖H有些驚訝地?fù)]手打開了門,柳巖先是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指著身后那些瑟瑟發(fā)抖的宮女揮了揮手“都帶下去吧,反正也沒什么用了?!?/br>
    不顧身后的侍女們傳出來的尖叫和掙扎,柳巖站在大門口深吸了一口空氣中飄散著的血腥味,這才頗為滿意地走上前看著被鮮血染紅的皚皚白雪,癡迷地伸出自己的手做出握拳的動作:“多么美的景色啊~歷史由勝利者來書寫,我最終就會成為唯一的勝利者……歷史將由我來書寫,我是一切的創(chuàng)造者……”。

    接過下屬捧上來的那碗粘稠的紅色液體,柳巖湊上去深吸了一口氣后直接一飲而盡,滿意地喟嘆了一句:“這還真是,久違的味道了?!?/br>
    張開雙臂迎接撲面而來的寒風(fēng),柳巖仰起頭注視著極北之地永不見陽光的天空,低聲呢喃:“裴長卿,蘇拂衣,李云羲……你們,終將會成為我的一部分,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在漫天的飛雪中,只有一陣一陣的大笑回蕩在仍舊充斥著久久不散的血腥味的雪地中,像是預(yù)示著什么一樣,逐漸消散在了風(fēng)中。

    京城外的那座陳園外,一輛馬車不知何時停在了后門的位置,隨后下來一個人飛進(jìn)園內(nèi)不知做了什么。

    “那個……我先回抱月樓了?!敝苯影褏菢诽祯叱鋈ニ托?,裴長卿重新放下馬車的簾子后,坐在馬車上仰頭看著陳萍萍,抿著唇猶猶豫豫地開口。

    抬手輕輕地?fù)徇^裴長卿散落在肩頭的長發(fā),陳萍萍安靜地點點頭隨后俯下身輕柔地碰了碰她略顯干燥的嘴唇,湊到她耳邊低聲哄道:“那還要勞煩卿卿多等等我,等我解決了這些事情就去找卿卿好不好?”

    單純的以為陳萍萍的意思是等他和陳伯解釋好之后就來抱月樓找自己,裴長卿心情頗好的扭頭直接親在陳萍萍的臉頰上,隨后彎著眼睛說道:“好的好的!那我等心肝兒來找我呀嘿嘿嘿!”

    看著裴長卿臉上的笑容就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陳萍萍半是無奈地微微搖了搖頭,隨后松開了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那一縷長發(fā):“……我該走了。”

    看著陳萍萍臉上的笑容直接一個猛子直接扎進(jìn)他略顯單薄的懷里,裴長卿雙手摟著他的腰小聲問道:“那你什么時候能來找我呀?”

    “等我處理完了我就去找卿卿,好不好?”一下一下地拍著裴長卿的后背,陳萍萍柔聲問道“所以還要麻煩卿卿等等我,不要生氣好不好?”

    “親一口就不生氣!”原本臉上還掛著的略有些不滿的表情瞬間變得喜笑顏開,裴長卿喜滋滋地湊上前噘著嘴催促“快點快點!啵啵啵!”

    忍不住失笑,陳萍萍順從的把自己的唇印在了裴長卿的雙唇上輾轉(zhuǎn)纏綿,聽著小姑娘從鼻腔里溢出的不滿的輕哼有些含糊不清地誘哄:“卿卿乖,莫要生氣好嗎?”

    抬手毫不客氣地直接扯住陳萍萍的衣領(lǐng)往自己身前一揪,裴長卿閉上眼睛輕柔地咬了咬他的下唇,隨后推開一小段距離,勾起了唇角:“心肝兒?!?/br>
    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陳萍萍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裴長卿接著說道:“心肝兒,我的舌頭也很軟的,所以你想試試嗎?”

    說完了這句話不等陳萍萍回答就再次貼了上去,裴長卿先是舔舐著他的雙唇,隨后低笑著說了一句:“心肝兒,張嘴?!?/br>
    下意識地張開嘴迎接裴長卿的到來,陳萍萍無聲地?fù)Ьo了對方的后背:“卿卿……”

    若隱若現(xiàn)的水聲一直持續(xù)到外面?zhèn)鱽砹瞬荒蜔┑那脫袈暎骸昂昧藳]!單身狗快聽不下去了!”,裴長卿睜眼一眼就看到了陳萍萍通紅的耳尖,抬手壓住了他的后腦勺。

    過了好半天才戀戀不舍地分開,裴長卿意猶未盡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隨后輕笑著捏了捏陳萍萍通紅發(fā)熱的臉頰,撩開簾子跳下了馬車沖吳樂天抱怨道:“沒聽說過打擾別人談戀愛是會遭報應(yīng)的嗎?”

    面無表情地看著嘴唇紅潤一看就是剛才干了什么的裴長卿,吳樂天一想起自己在外面聽到的水聲忍不住殺氣騰騰地低吼:“你們倆下回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顧及一下單身狗的感受?我一個母胎單身到現(xiàn)在的人,連拉拉小手都沒有過就要聽你們?nèi)讨辈ミ@么激情的事情!”

    眨眨眼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裴長卿側(cè)頭看了一眼陳園緊閉著的后門,抱著雙臂深吸了一口氣:“行了,別搞得跟你清純到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也不知道是誰沒事兒就開輛小火車帶壞小孩子。再說了,檸檬精長得可比你可愛多了。好了,咱們開始下一件事吧?!?/br>
    知道裴長卿現(xiàn)在心情半好半壞,吳樂天同樣的瞟了一眼緊閉著的大門,歪了歪頭:“已經(jīng)把信送過去了,咱們該走了?!?/br>
    注視著眼前的這扇大門看了看,裴長卿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后沖吳樂天擺擺手示意他先走,隨后站在原地用腳蹭了蹭地面才重新抬起頭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

    “心肝兒?!焙笸藥撞絹淼今R車的窗邊,裴長卿輕輕地敲了敲窗框,壓低了聲音“陳伯馬上就出來了,我……先走了,桌子下面有個已經(jīng)溫好的湯婆子你抱著暖手用,然后自己注意身體,別老熬夜……”

    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了半天,裴長卿在聽到陳園內(nèi)傳出的腳步聲的時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來,后退幾步同已經(jīng)藏好的吳樂天隱藏在了黑暗中。

    看著陳園的后門被推開后陳伯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中,裴長卿微微瞇了瞇眼睛看著他在看到那輛馬車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接著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走到馬車前站定。

    有幾分危險的把手搭在腰間,裴長卿盯著陳伯的動作突然聽到一聲滿是不確定的:“院,院長?”

    聽到馬車?yán)飩鱽硪宦暲淅淝迩宓幕卮穑衢L卿清晰地看到陳伯略有些渾濁的眼中迸發(fā)出極為明亮的色彩。

    知道接下來沒自己什么事了,裴長卿放下已經(jīng)握住自己腰間畫卷的手,最后看了一眼月色下陌生又熟悉的陳園,輕輕扯了扯吳樂天的衣領(lǐng)沖抱月樓的方向一歪頭。

    現(xiàn)如今只剩下陳伯一人的陳園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冷清,他面帶愧疚和激動的推著陳萍萍的輪椅順著花園的小路來到平常他休息的屋子,聽著陳萍萍平靜的話語:“這些年,辛苦你了?!?/br>
    “院,院長。”手足無措地看著對自己來講是死而復(fù)生的陳萍萍,陳伯猶猶豫豫地伸手輕輕地抓住他的衣角摩挲了兩下,在感覺出手底下的布料之后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不用明說也知道陳伯想要說什么,陳萍萍低下頭輕輕的用食指蹭了蹭自己中指上的戒指,再開口時頗有些冷淡:“你猜的沒錯?!?/br>
    “老奴知錯,還請院長責(zé)罰?!敝苯泳凸蛟诹说厣希惒B猶豫都不曾猶豫就直接請罪“老奴有愧于小裴姑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