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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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崖徹底放棄了掙扎,愣了愣,隨即放下了手,眼神中的失望已經(jīng)快溢出眼底:“蘇總,對不起,我自己走。”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蘇慕安的辦公室,經(jīng)過我的時候眼風(fēng)很明顯地在我臉上掃了一圈。那種恨意和仇視令我微微顫了顫。 蘇慕安一手撫額,沒有說話。偌大的辦公室陡然只剩我們兩個人,安靜得有些駭人。 “蘇先生,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蘇慕安眼神里寫滿了疲憊:“白小姐就沒有打算和我再聊一聊?” 慣見了他的輕佻,我也不以為意,反倒是笑了笑:“蘇先生這種鉆石單身漢,找誰聊不行,非得找我這個?!?/br> 說著手就撫上了肚皮。 “事情問完了,我也該走了。蘇先生,回頭再見?!?/br> 說罷起身理了理裙子就要離開。 “白如斯,你不想和我聊一聊江祁未來的發(fā)展規(guī)劃嗎?” 我猛然回頭:“你什么意思?” 江祁我是肯定不會賣的,這一輩子就算是砸鍋賣鐵,在泥淖里摸爬滾打我也絕對不會把爸爸的心血白白捧出去送給別人的。 蘇慕安揚了揚手邊的一份文件,嘴角扯出一抹戲謔的笑意來:“你老公今天以你的名義向百誠遞了一份策劃書,你不想看看嗎?” 易東揚?他背著我究竟在搞什么鬼? “你說什么?”我先是一愣,隨即回味過來,勃然大怒:“他還在盤算著要賣掉江祁?” “易東揚是你的老公,你枕邊人的打算,你不知道反過來問我?”蘇慕安冷冷的笑。 我想我的面色一定陰沉到了極點,走到辦公桌面前,拿起他面前的策劃書粗略掃了一眼——易東揚他果然賊心不死,竟然還想通過和百誠合作,賣掉江祁。 我一點點收攏手掌心,紙頁在手心里割得肌膚生疼。這種疼猶如沁入骨血中的寒意,揮散不去。 原本我還打算看在幾年的情分上,沒有必要讓他太過難看?,F(xiàn)有的離婚協(xié)議書雖然大部分不利于易東揚,可是但凡只要我再狠心一點,我可以讓他什么也得不到地滾出白家。 可是我沒有,就因為我還記著這六年的情分,他曾給我溫暖,曾經(jīng)愛過我。 現(xiàn)在,我徹底死了心,什么都不想給他剩,什么也不想給他留。 “易東揚,你簡直欺人太甚。”揉成一團的策劃書被我拍在了辦公桌上,蘇慕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輕笑道:“沒錯,就是要這樣,不能原諒他,不能放過他,這才像你,風(fēng)華絕代的白家大小姐。” 我朝他擠出一抹笑,一抹我看不見但是卻知道有多丑陋的笑。 出了百誠的門,司機剛好將車開在門口,我正要上車的時候,接到了許世蘭的電話。 “白如斯,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一想到易東揚這一家人,我的腦袋就忍不住發(fā)疼,按了按突突直痛的太陽xue,我也沒有好氣:“有什么事?易東揚打算簽字離婚了嗎?我不想再跟你們有什么瓜葛,有什么事情你們直接和我的秘書聯(lián)系?!?/br> 電話那頭的許世蘭聲音中透出令人厭惡的尖酸刻薄:“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日理萬機的白家大小姐,只想問問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和你一起去把肚子里野種做了,免得以后別人都知道,你背著東揚亂搞男人?!?/br> 一股怒氣直沖腦門:“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什么野種?你嘴巴放干凈一點?!?/br> “別以為我不知道,每一次東揚都做了措施,你怎么會懷孕?” “措施沒有百分之百安全?!蔽沂灰?,據(jù)理力爭地開口:“許世蘭,我知道你是農(nóng)村婦女,不懂這些事情,可是不懂你能不能別出來胡說八道,暴露智商?” 許世蘭一度以為易東揚攀上白家的高枝,跟鳳凰一樣金貴,所以平常最愛裝富婆,仿佛自己天生就是闊太太,所以最恨別人拿她是農(nóng)村婦女這件事情來說事。 “白如斯?!惫黄淙?,很快她就開始咆哮吼道:“你這個賤人,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還在這世上活著。我跟你說,你最好自己去把孩子打掉,不然別怪我這做婆婆的心狠手辣。” 打掉?呵,許世蘭哪里來的自信覺得她可以命令我?我不怒反笑:“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只有萱萱才配生下我們易家的孩子?!痹S世蘭笑了,是很瘆人的那種笑:“不管你是懷的是兒子還是女兒,不管你肚子里有了誰的種,你最好老老實實回來,我?guī)闳ゴ虻??!?/br> “這是我的孩子,你休想打掉?!蔽覐姄蔚哪樕查g坍塌:“要是你在s市呆煩了,就直說,我有的是辦法送你回你們村里。” 掛了電話,我直接就回了江祁。 回江祁的路上,因為昨夜沒有休息好,我覺得有些犯困,于是降低了汽車的座椅,仰靠在座椅上睡了一會兒。 就算前路荊棘遍布,也要休息好了才能有足夠的精力去越過荊棘。 但是沒過多久,司機忽然就把我叫了起來:“小姐,小姐。” 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叫醒,十分不悅,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致一點也不像回江祁的路上:“這是去什么地方?” 司機就快要哭了,哭喪著一張臉,無精打采:“小姐,后面好像有車在跟蹤我們,我甩了很久都沒有將他們甩開。” 我愕然回頭,果然看到有兩輛限量款的賓利一直緊貼在我們的車后,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款賓利,我見過,全球限量也不過只有五百臺,突然出現(xiàn)兩輛在我們身后,這里面肯定有鬼。 我問司機:“他們跟了多久了?” 司機哭喪著一張臉:“從百誠出來我就發(fā)現(xiàn)他們跟著了,剛開始的時候還不確認(rèn),可是我們走走停停,他們也走走停停,所以我才斷定他們是跟蹤來的。” 我搖開窗戶,看了看沿途的景觀,問道:“這是去什么地方?” 司機回答道:“我準(zhǔn)備看出城能不能甩掉他們?!?/br> 心下一橫,我對他說:“別,別出城,出城地方太空曠了,他們要做什么就太方便了?!?/br> “那現(xiàn)在要往什么地方去?” “去人多的地方,越多越好,越不好停車越好?!蔽乙幻婷謾C一面對他說。 雖然故作鎮(zhèn)定,但是在給秦可曼打電話的時候,手還是忍不住地一直顫抖。 心里一直乞求,拜托秦可曼千萬別在泡凱子,快點接我的電話。天不遂人愿,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沒有人接。司機在路口的時候猛地一個轉(zhuǎn)彎,掉頭回城里,甩得太快,我往旁邊一歪,腦袋被狠狠撞上前方的座椅,一陣疼痛猛地傳來。 “沒事吧,小姐?”司機掉頭問我。 我忍住疼痛,回頭看了一眼緊跟在后面的兩輛賓利,他們果然跟了上來。 “我沒事,快,加速。” 司機的油門一腳踩到底,車子嗖的一聲沖了出去。由于慣性,我往后重重跌了一下。 賓利窮追不舍,見我們加速也加起了速。 因為今天要到百誠找蘇慕安,昨天晚上也沒有休息好,所以我特意坐的一輛舒適的suv,開得雖然平穩(wěn),但是速度完全比不上超跑。 沒一會賓利就又跟在我們后面大約十來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