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學神空間 第36節(jié)
那路白霜的靈魂怎么會出現(xiàn)在靈魂棲息地? 那里不都是等待轉(zhuǎn)世的去世之人嗎? 陸月斂去震驚,將獎杯放在路白霜的床頭柜上,伸手出摸了摸她的手。 還有溫度,真的是活的。 路mama依靠在路爸爸的肩膀上,眼睛紅紅的。 這么久了,女兒就躺在床上,他們找遍了世界上所有的名醫(yī),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月帶著所有的疑問走到路爸爸和路mama面前,匆匆說了句有事,倉皇離開。 明明是一個很禮貌的孩子,突然一下粗魯起來,讓路爸爸和路mama有些奇怪。 陸月直接打車回酒店,躺下,進入空間。 路白霜一見到陸月開心的沖了過來,“怎么樣?金獎拿到手了嗎?” 陸月沒回答,抓著她的手腕,左看右看,沒有。 她又去扒路白霜的衣服,看脖子,肩膀,后背…… 路白霜慌了,一把推開陸月,抓緊自己的衣服,“我告訴你啊,f國雖然很開放,但我是一個百分百的直女,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陸月嘴角抽了抽,折服與路白霜的想象力,然后跑到馬路上隨便抓了一個人過來,把那個人的袖子挽上去,指著上面一個金色泛光的印記問道:“你沒有這個嗎?” 路白霜奇怪的看了看,“這是什么東西?好丑啊?!?/br> “這是轉(zhuǎn)世排隊印章!”陸月抓住路白霜的肩膀,頗有當年路白霜被她逼瘋時的架勢,“上面的數(shù)字是排隊編號,有這個你才可以投胎,你沒有這個是怎么進空間的?” “?。俊?/br> 看路白霜呆呆傻傻的樣子,陸月心累。 果然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當年她學小提琴,路白霜估計就是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陸月直接拉著路白霜去靈魂辦事處找工作人員。 陸月并不屬于這里,只是因緣巧合進來的,空間工作人員也無法處理她,只說因果未結(jié),陸月就一直能自由進出。 但是,陸月不能進入辦事處,只能讓路白霜自己進去。 等了許久,路白霜終于從辦事處出來了。 路白霜還有點懵,“辦事處的人說,魂多事雜,可能出了偏差,然后給我蓋了個銀章,讓我回去。” 陸月:“…… ” 好敷衍,好隨意。 “說了怎么回去嗎?” 路白霜點頭,“就很簡單的,帶著銀章去找出入境管理員,讓人把我?guī)Щ厝ゾ托辛??!?/br> 兩個人這才去坐電纜車,去出入境管理處,出入境管理員看了路白霜手上的銀章,終于把她送回去了。 送走之前,管理員千叮嚀萬囑咐,出去之后不得泄漏這里的事情。 路白霜乖乖點頭答應。 于是,睡了一年的路白霜在深夜奇跡般的蘇醒了。 陸月回國的那天,路爸爸路mama和因為肌rou萎縮坐著輪椅路白霜一起趕到了酒店送她。 這一點讓陸月受寵若驚,她拉著路白霜一問,這才知道路白霜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她一改態(tài)度匆匆走后路白霜就醒了。 路爸爸路mama從路白霜的支支吾吾中猜出跟陸月有關,于是特意過來感謝她。 “謝謝你,謝謝你?!甭穖ama拉著陸月的手眼含淚水一直說。 路爸爸則送給了陸月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陸月拒絕了。 三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路白霜命令陸月,“我知道你摳,所以回去之后加我的wechat,那是免費的,可以打電話,不會花你的錢?!?/br> “我也沒有那么摳門啦?!标懺聼o奈的笑著答應了,兩個人依依不舍告別。 周一,陳爺爺騎著自己的小電驢就來了學校。 他年紀大了,又不會開車,小電驢就是他的標配。 一來,陳爺爺就讓吳美聯(lián)給他個交代。 吳美聯(lián)把李思思和張?zhí)m叫了過來,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 在吳美聯(lián)心中陳爺爺一直是個正直又執(zhí)著的人。 畢竟,數(shù)學需要執(zhí)著。 只是隨著年紀變化,這種執(zhí)著反應在性格上,逐漸變成了固執(zhí)和偏執(zhí)。 但是,吳美聯(lián)相信,了解前因后果之后,陳爺爺自然而然能理解陸月。 沒想到,聽完了李思思和張?zhí)m的話之后,陳爺爺也叫來了自己的證人——柳雪梅和周向上。 在柳雪梅和周向上的嘴里,事情又完全不一樣了。 陸月變成了一個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仗著武力蠻橫不講理,又得理不饒人,還屢次毆打同學的狂暴之徒。 ◎28.第二十八章 “你胡說!” 李思思和張?zhí)m氣壞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反駁。 李思思氣鼓鼓的說:“明明是你們先挑釁月月,先動手,月月屬于還擊!” 周向上呵呵冷笑, “一個巴掌拍不響,打架就是打架, 哪有什么還擊不還擊的說法!” “你胡攪蠻纏!” 周向上翻個了白眼, “我懶得跟你說?!?/br> 張?zhí)m拉了拉快沖過去的李思思, “那打賭呢?打賭是陳飛云自己打的,難道還是月月逼的?” 柳雪梅柔柔的開口, “這是你的說法,和我們的說法不一樣。再說了就算是真的, 飛云本來性子就急,陸月用激將法,飛云一時沖動, 事后陸月得理不饒人,難道就是對的?” “你、你們, 顛倒黑白!” 張?zhí)m也被說急了,兩個女孩子被這指鹿為馬說的快哭了,一起看向吳美聯(lián)。 吳美聯(lián)拍拍李思思的肩膀, 讓她們站到一邊, 看向陳爺爺。 陳爺爺嗯了一聲, 氣勢逼人。 吳美聯(lián)吞了吞口水, 說道:“陳教授, 四個孩子各有各的說法,我覺得這事兒其實很簡單,兩個人可以說謊,難道全班都會說謊嗎?我們可以問問全班同學, 每個人都分別問一遍,看看大致上的細節(jié)對不對的上就知道了,雖然人的記憶會對每件事情的理解不同,但是大致脈絡上不會有太大的差別?!?/br> 此話一出,柳雪梅和周向上當即變了臉色。 吳美聯(lián)搖搖頭繼續(xù)說,“不過在詢問全班同學前,我還想先問問當事人。” 陳爺爺奇怪的看向吳美聯(lián),問他孫子? 那還能有什么結(jié)果? 不就陸月欺負人了嗎? 吳美聯(lián)和陳爺爺想的不一樣,如果陳飛云真的想報復陸月,那么早在當初她問陳爺爺陳飛云有親口說陸月霸凌他時就會攻擊陸月。 而且據(jù)她這兩天的觀察,陳飛云性子確實有所轉(zhuǎn)變。 人這一生,本來就是在不斷反省與修正自己的行為中逐步成長的。 她是老師,她應該給陳飛云一個機會去正視和反思自己的問題。 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該做的。 既然是問陳飛云,陳爺爺自然沒有什么不同意的。 吳美聯(lián)讓張?zhí)m去把陳飛云叫了過來。 陳飛云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一群人,著實驚了一下。 陳飛云沖到陳爺爺面前,一臉糾結(jié)的問:“爺爺,你怎么來學校了?” 他最近沒犯什么事兒吧? 柳雪梅心思活絡,趕緊拉著陳飛云給他遞眼色,“飛云,爺爺是來為你出頭的,你不是被陸月欺負了嗎?” 周向上回過神,也立刻誘導道:“飛云,你別怕,我和雪梅都站在你這邊,一定不會再讓陸月為非作歹?!?/br> “喂,你們別串供!”李思思氣呼呼的說。 “什么串供,你別胡說八道?!敝芟蛏系芍钏妓?。 “好了?!眳敲缆?lián)叫停,對陳飛云招招手,將陳飛云叫到面前,“陳同學,我問你,那件寫著‘我是傻瓜’的衣服是怎么回事?陸月打過你嗎?她有沒有霸凌過你?” “那件衣服,我自己做的?!标愶w云躲開吳美聯(lián)的視線。 “你看看?!甭牭竭@話,陳爺爺急了,“你看看我孫子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寧肯自己背黑鍋都不敢告那個陸月!” “我沒有?!?/br> 陳飛云感覺自己快被逼瘋了。 到底爺爺是怎么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的?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陳飛云看向柳雪梅和周向上,難道是他們倆跟爺爺告的狀? “陳同學?!眳敲缆?lián)說道:“思思張?zhí)m和雪梅他們的證詞不一樣,老師知道你有你的顧慮,但是現(xiàn)在需要你將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老師?!?/br> “我……” 這事兒這么說呢…… 就是,很復雜。 很難堪。 很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