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學(xué)神空間 第21節(jié)
大家略帶同情的目光集中在了陳飛云身上。 所以說,人吶,不能太自信。 更不能輸紅了眼,什么話都往外說,否則打了臉,多難受啊。 這叫了姑奶奶,以后陳飛云是不是就成了陸月的孫子? 陳飛云被這么起哄,一下就心慌了,慌不擇路的同時,只想找回自己的場子,“就算你每科比我高又怎么樣?我……你有本事拿第一啊,有本事你考的比郝城江河好啊,你要是考的比他們還好…… 我、我跪下給你道歉……” 李思思張?zhí)m班長一聽都有點擔(dān)心。 畢竟,江河郝城一直都是輪流第一,從來沒有過例外。 陸月淡淡一笑:“你說的?!?/br> “我說的又怎么樣!” 陳飛云被陸月那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激怒了,趾高氣昂的諷刺道:“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知道個屁,你考一百二是你能力只有一百二,人家江河郝城從小就參加奧數(shù)班,人家考一百二是卷面只有一百二…… ” “郝城沒上過奧數(shù)班。” “扯什么蛋呢?人家沒上過你上過?怎么,賭不賭?你考第一,我跪下高呼姑奶奶我錯了,否則,你給我跪下磕頭——從我□□鉆過去。” 陳飛云哈哈大笑,邁開腿,指著自己的下面。 話音未落,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姐—— ”從門口冒了出來。 21.第二十一章 郝城興奮的撥開人群,跑到陸月身邊,抓住她的手,“姐,我一看到年級第一名字叫陸月就知道一定是你!只有你,只能是你,肯定是你?!?/br> “姐,你來了三中怎么不告訴我啊,你來多久了?” “姐,我可是你的小跟班,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姐……” 陸月扶額,頭疼。 陳飛云尷尬的站在原地,一時之間差點心態(tài)崩了。 他雖然在二班,可是論起來江河和郝城這兩個不相上下的對手來說。 他是站郝城的。 沒別的理由,就是因為酷。 那是他想象中男神的樣子,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質(zhì)。 又酷又炫。 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 不! 陳飛云最終還是心態(tài)崩了。 李思思和張?zhí)m也愣著,這就是所謂的高冷? 這是話癆吧,高冷在哪兒? 江河瞇著眼睛,里面暗藏鋒芒,這次他輸了? 居然輸給了陸月? 噗! 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 緊接著一片大笑。 柳雪梅,周向上,陳飛云三個人局促不安。 班長冷眼看著陳飛云,看吧,攪渾水吧,以前每次攪渾水最后都能得利,這會兒報應(yīng)來了吧? 陸月叫停郝城,“成績出來了?” “一分鐘前出來了,姐,我一看到你的名字就沖過來了。” “哦。” 陸月拿了張便利貼貼郝城嘴上,讓他閉嘴,看向陳飛云,“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說要叫我姑奶奶,還要跪下高呼自己錯了?” 陸月踩了踩地,“嗯,挺硬的。” 柳雪梅見陳飛云砍斷了自己的所有后路,站在所有人中間,臉一陣青一陣白,著實可憐的很,弱弱的開口道:“月月,飛云已經(jīng)知錯了,你不要得理不饒人,他一個大男人給女人下跪,多丟人啊?!?/br> 聞言,張?zhí)m切了一聲,“你大度,剛才陳飛云堵我們家月月,讓她從□□鉆過去的時候,你怎么不攔住他?現(xiàn)在在這兒裝什么好人?” 李思思氣呼呼的叉腰,“你現(xiàn)在裝圣母了?要是我們家月月輸了,你會出來主持公道嗎?你肯定興致高昂的看熱鬧,巴不得我家月月被欺負的更狠?怎么?只準你們欺負人,不準別人反擊回去?” 柳雪梅一看被人諷刺了,嘴扁了起來,略帶哭腔的說:“我這么說也是為她好啊,把人逼到這個地步,心狠手辣。她這樣性格,哪有男人會喜歡?她要是不改,以后孤獨終老,還不是自己凄涼?我真的是為她好啊…… ” 郝城:“嗚嗚?!蔽壹医悴恍枰腥讼矚g! 李思思就更氣了,“呸,我家月月人美心善成績好有能力,要什么男人?只有沒自我沒追求,人生單薄的像一加一的女人才會一門心思的鉆營怎么哄男人喜歡,除了哄男人別的什么都不會!” 張?zhí)m話說的更狠一點,“你這么在乎男人喜不喜歡,一門心思當(dāng)男人堆里的公主,讀什么書,回古代接客??!” “你!” 柳雪梅氣哭了,一副我是為你們好你們不知好歹,委委屈屈的樣子。 陳飛云見此,立刻護著柳雪梅,像騎士一樣,“今天這事兒,你們沖著我來,為難雪梅一個小姑娘干什……” 砰! 陸月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陳飛云身邊,一腳踹他膝蓋窩上,讓他跪下,“裝什么英雄?今天這事兒就是你的問題,又蠢又毒又容易被人教唆利用,腦癱就去醫(yī)院治,這里沒人慣著你?!?/br> 陳飛云想裝英雄,大義凜然,陸月就非要讓他當(dāng)狗熊。 “你——” “你什么你?” 陸月平常只是懶得理,真要說起狠話來,比誰都毒。 她押著陳飛云跪下,“怎么?你以為被你這種說豬狗不如都侮辱豬狗的人喜歡是件很榮幸的事嗎?你以為你是武俠劇里的大俠呢?不過是個賭紅了眼,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廢物,還望向假裝自己維護弱小彰顯正義,把水?dāng)嚋啠谏w自己脆弱的自尊心。你是不是以為吃了屎說是為了全人類就不惡心了?” 這可是在他的偶像面前。 雖然偶像人設(shè)崩了。 陳飛云漲紅著臉,羞恥感如浪潮般席卷而來,讓他整只想逃。 可惜他被死死的壓著,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而陸月說完后,看向柳雪梅還有周向上,“我說過,我這個人不僅小氣,而且很討厭有人在我面前妄圖攪渾水牟利?!?/br> “對、對不起?!绷┟凡弊右焕?,下意識的就道歉。 周向上又想起了上次的痛,低下頭不敢看陸月。 “看看?!?/br> 陸月冷笑一聲,“這就是你喜歡的女神和你的好兄弟,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垃圾身邊就是垃圾堆?!?/br> 陳飛云死死的咬著牙,看著周向上和柳雪梅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失望。 第一次就算了,大家都吃了虧。 這次倒好,兩個人賣了他,陸月還沒動手就直接慫了。 這邊教室內(nèi)一片硝煙,那邊教師辦公室也是烽火四起。 二班老師們各科老師聚在一起,盯著剛剛更新的年級排名。 “沒看錯吧?” “不可能吧?” “是不是同名同姓?” “真的是我們班的陸月?” “同名吧?” “咱年級還有第二個陸月?” “聽說這次數(shù)學(xué)很難的?!?/br> 班主任吳美聯(lián)一臉尷尬。 只有英語老師王憐花初始震驚后立刻冷靜了下來。 呵呵,沒想到陸月那個死丫頭居然能考這么高的分。 難不成鄉(xiāng)下教育資源爆了? 而一班班主任徐志高盯著電腦眼冒火花,仿佛要把電腦盯出兩個大洞。 全班三十人,加權(quán)平均分,二班比一班多了將近兩分。 幾乎都是陸月一個人拉的。 怎么可能? 明明只是一個鄉(xiāng)鎮(zhèn)中學(xué)的學(xué)生。 明明考試的時候,她每科幾乎不到二十分鐘就寫完了。 怎么可能除了歷史政治都是滿分? 這不可能。 是作弊,一定是作弊。 可是這只是他一個人毫無根據(jù)的懷疑,根本不可能作為證據(jù)。 他不服,就因為這么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小丫頭,他的獎金就沒了? 尤其,這個丫頭還是他推出去,推給二班的。 一想到這個,徐志高突然覺得腎疼,有蟲子開著推土機往里鉆著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