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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xiàn)在起,你所經(jīng)歷的,就是白藏之的一切?!?/br> “你就是白藏之?!?/br> 澹臺蓮猛毒一驚,環(huán)視四周想要找出那聲音的來源,卻發(fā)現(xiàn)周圍空無一人。 樓下的嘈雜聲越來越大,那幾個混混似是不肯罷休,不大一會兒,雜亂的腳步聲便傳了上來。 “呦!姚鏡流這小賤人,好大的排面,晚上睡個覺門口還得守個人不成?可不愧是水云間的頭牌!” 話未說完,那伙流氓已經(jīng)拎著個險些被打死的龜公上來了。 “你們是什么人?”白藏之拉下臉冷硬道。 “呦,這不是百花公子的小狗腿子么?你來做甚?捉j(luò)ian的?正好,我也想拿那姚鏡流,一會兒揍他的時候,許你踢兩腳?!蹦谴蝾^的流氓扛著個棍子便要闖進去。 白藏之伸出一只手,擋在這些人身前。 “滾?!?/br> 白藏之只吐出一個字來。 “滾?你特么還算個有剛性的男人么!?姚鏡流天天cao'著你的小公子你還要護他???我和你說那賣屁'眼的賤人一邊裝個冰清玉潔樣,一邊睡著你家的季天端!老子在他身上搭了那么多銀錢都不理老子,非說他賣藝不賣身……可趕巧今兒正好有人撞見他和允卿門的季天端在一起膩歪!花著老子的銀錢又不肯伺候爺,天天甩臉子給爺看!爺今兒非扒他一層皮!” 白藏之聽了這話,只覺得肺腑里一陣血氣翻涌。 “給我闖門!” 那孫公子高聲道。 下一秒,白藏之便和這些流氓混戰(zhàn)到了一起。 雖然對方人多,可打他們對于白藏之而言,不過如同切瓜切菜一樣。數(shù)十個人沒有一個能近白藏之的身,白藏之甚至連腰間的陌刀都未□□,便將這些混混打的暈頭轉(zhuǎn)向,折骨頭的折骨頭,吐血花的吐血,一時間,幾個小流氓盡數(shù)被揍得昏死過去!一樓的管事和龜公根本不敢靠近,一群小倌戰(zhàn)戰(zhàn)兢兢蹲在桌子底下看著二樓,隔著遠遠的欄桿和燈紗,只能聽見激烈的打斗身,連人影都看不真切。 就在白藏之基乎要把對方全員打吐血時,突然他的身后響起了吱呀——一聲。 白藏之驚恐地轉(zhuǎn)身,那被寧靜舟放在隔壁屋子里的姚鏡流,不知為何居然醒了!他就站在走廊里,一臉愣怔震驚地看著四周情況。 “回去!把門關(guān)好別出來!” 白藏之大喝。 然而于此同時,那孫公子也發(fā)現(xiàn)了姚鏡流。 “姚鏡流!?。∧銈€賤人!” 那因愛生恨的孫公子正巧站在隔壁房間的不遠處,他大喝一聲,提著棍子就沖姚鏡流打去!白藏之想回身去救姚鏡流,卻是一時間分身乏術(shù)!小甬道里幾乎全是人,他和那姚鏡流所站的地方差了好幾丈,根本來不及!眼見著那棒子要打到了姚鏡流身上!白藏之一個鷂子翻身,擋在了姚鏡流身前—— 可已然來不及了,對方已經(jīng)舉起了帶著釘子的木棍! “姚鏡流!我殺了你——” 孫公子已經(jīng)舉著棒子沖上前去…… 然而下一秒,一切卻都岑寂了。 鮮紅的匕首透過孫公子的身子穿了出來。 但見那一刻,姚鏡流一把拽出白藏之腰間的陌刀自衛(wèi),那孫公子用力過猛向前傾去!登時扎在了刀尖上! 孫公子登時便身子軟了下去! 他“噗通”一聲向前倒去!白藏之被眼前情況驚的一愣,沒注意腳下,三個人頓時疊羅摔在一起…… 眾人還來不及回神,原本住著姚鏡流的房間門便被推開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這里?嗯?這……師叔……?” 是熟悉的吊兒郎當?shù)谋砬椤?/br> “曲遙……” 澹臺蓮看見門口站的那個青年,心中的大石頭登時落了回來,他顫抖著低低地叫了一聲。 曲遙回來了!季天端的殼子里如今是曲遙的魂魄! 緊接著,季天端便看見了那駭人的一幕。 姚鏡流哆嗦著拿著匕首,看著那孫公子仰面倒下去,之后口中流出血泡。 “殺、殺人啦——” “殺人啦——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1601:28:31~2020-12-2116:28: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衫白首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8章 、顛倒黑白,是非無義 曲遙只覺得此刻暈暈乎乎,天旋地轉(zhuǎn),仿佛喝了幾缸酒醉倒之后方才清醒的感覺……他只覺得自己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冗長的大夢,甫一醒來,就被幾個官府的官爺銬了去。一同銬走的,還有白藏之和姚鏡流。 這孫大公子來頭不小,乃是廣陵城內(nèi)最大的錢莊御陵錢莊的大公子,亦是孫府長孫。如今孫大公子當場死在水云間內(nèi),孫家自是不肯罷休,連夜闔府趕到官府要說法。 官府之外圍遍了城內(nèi)百姓,孫公子尸首已被抬至府外,其下屬要么被打的鼻青臉腫,要么被打的筋骨斷裂,沒有一個能來堂上作證,基本都在醫(yī)館里橫著。 白藏之與姚鏡流二人并排跪于堂下,二人低著頭,誰都不看對方。 “姚鏡流!那孫公子正面朝下倒在刀子上一刀斃命!是不是你蓄意殺人!”驚堂木‘啪’地一拍,那府尹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