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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靈心暴跳如雷,伸手指著石榴咒罵:“你這賤婢,明明是你在一旁慫恿我,如今卻全然推到我頭上來,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尚書夫人花容失色,急急向著公主辯解:“殿下,這婢女確實(shí)是入我府中沒多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求殿下一定要徹查,還我們一個(gè)公道?!?/br> 眾人看著他們,心中不屑,哦?難道又要甩給沈家娘子說人家安排人到了你府中去了?你怎么不從崔尚書高升那天開始算起呢。 再有,那婢女手中沈玉昭送給趙伯希的絹帕作何解釋,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可真耐人尋味呢。 這時(shí),從進(jìn)了這廳中便一直沉默的鄭元英終于開口,她聲音沉重,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公主殿下,往年我沈府向來是不參加這春日宴的,今年不同以往,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賞賜恩重,公主殿下親自寫了邀請(qǐng)函書,加之我想帶著大病初愈的女兒散散心,才有了今日一遭,但我沒成想,今日在這春日宴上等著我沈家的是這樣一盆臟水兜頭澆了下來!” 她說著毅然起身,走到沈妙妙的身旁,望著崔家母女道:“崔夫人,我自認(rèn)與尚書府并無嫌隙,我家老爺與尚書大人也不曾紅過臉,是何道理你們要在這宴席上步步緊逼?思來想去,唯有安郡王府能讓你崔家如此敵視我們。” 那崔夫人張皇失措,連連道:“將軍夫人誤會(huì)了,這里面都是誤會(huì)……” 鄭元英冷笑一聲:“誤會(huì)?崔夫人說的是什么誤會(huì),是不是安郡王府和我沈家退了婚,趙二公子轉(zhuǎn)而要去娶崔娘子這樣的誤會(huì)?” 聞言,崔夫人和崔靈心都是臉色大變。 這如何得了,這事一旦傳出去,他們崔府就更是說不清了。 尚書夫人一咬牙,急忙道:“夫人誤會(huì)了,絕沒有這事,我家靈心是不會(huì)和趙二公子有任何婚約可能的?!?/br> 一旁的崔靈心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的母親,臉色難看得如同一張枯紙。 但鄭元英根本不關(guān)系這些,她大聲道:“這婚事既然告吹,安郡王府便與我沈府再無關(guān)系,趙伯希愿意和誰定親成婚也與我們無關(guān),我只求我兒平安健康,不作他想。” 她語氣突然一變,厲聲道:“但有些人是否欺人太甚,看我沈家婦兒向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侮迫害,今日之事,是要逼死我兒,她不過碧玉年華,被退了婚還不夠,竟還要嫁禍于她,毀她名節(jié),如此這般,從明日起,我便帶著我兒入了安福寺,從此青燈古佛,遂了某些人的愿才有活路?!?/br> 她說著一臉悲苦,將一旁的沈玉昭抱在懷里。 在沈妙妙猶豫著該不該配合母親哭兩聲的時(shí)候,就聽永安公主忙道: “將軍夫人莫急,今日之事,棠華必定給沈府一個(gè)交代,這事不光要提交給御史臺(tái),就是陛下那兒我也要去說一說,今日諸位夫人都是見證,是非公道,諸位夫人也同我一起見證吧?!?/br> 沈妙妙能明顯感覺到鄭元英,暗暗舒了口氣,應(yīng)該是今天一直堵在她胸口的淤積之氣終于順了出去。 沈妙妙暗暗反思,鬧到皇上那兒,是不是有點(diǎn)用力過猛了? 她可沒有母親想的這么遠(yuǎn)呀。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更晚啦,這章是大肥章,嘿嘿~ 感謝大家喜愛,如果能收藏一下作者就更好了,筆芯~~感謝在2020-05-28 03:27:04~2020-05-29 21:48: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黃貓咪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安福寺1 沈妙妙知道自己在做夢(mèng)。 夢(mèng)中的景色分外模糊, 仿若云中。她的視線里, 最為清晰的是自己手中那方潔白且注滿心意的絹帕。 夢(mèng)中的她耳中是如鼓的心跳聲,遞出帕子的手即便在極力地控制, 卻也忍不住顫抖。 一雙修長(zhǎng)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帕子接了過來, 有個(gè)十分溫柔的聲音中斷了心跳聲。 “多謝三娘子,這絹帕我一定會(huì)珍惜的。” 沈妙妙感覺到因?yàn)檫@一句話, 四周的溫度在不斷地攀升, 甚至讓她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不知怎么, 這最后一句話, 仿佛是老舊錄像機(jī)卡了碟一樣, 不停反復(fù)地回蕩在她的耳邊。 那烘烤著人的溫度,慢慢變得熾烈, 沈妙妙掙扎著痛苦呻.吟.了一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涼透過皮膚滲透到了焦灼的內(nèi)里,她聽到有人喚著她:“妙妙,我兒……” 沈妙妙費(fèi)力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看到鄭元英眼含淚花正望著她。 她的大嫂蘇茗雪站在床邊,也是滿臉擔(dān)憂。 沈妙妙深吸了口氣,開口第一句道:“還是讓銀珠把我的繡架撤了吧?!?/br> 從春日宴上回來,沈妙妙毫無意外地再次病倒發(fā)了燒。 沈家登時(shí)又亂作一團(tuán), 道她是宴上費(fèi)了諸多心力,傷了才好起來的身子。 但沈妙妙更覺得,是那帕子勾起了仍留在她身體里沈玉昭的悲戚,所以她才會(huì)做了那樣的夢(mèng)。 她不得不在家一連又躺了幾天, 變著法地一陣湯藥進(jìn)補(bǔ)后,終于恢復(fù)一點(diǎn)體力和自由。 此刻坐在床上吃著母親親手給她熬制的銀耳粥,她終于可以不用顧忌地詢問母親了:“我雖然在那廳堂上提起御史臺(tái),但其實(shí)也并未是真的想過會(huì)到那地步,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那婢女,看她猶自鎮(zhèn)定的模樣,就知道她定不是一般的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