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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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程將彭佳約到了高新區(qū)他的私人會所清心樓。 清心樓外邊看著很簡單,取清心寡欲之意,實則是周程拉攏腐蝕楊建設(shè)等人的場所,在這里,一頓飯就要花費十幾萬,并且還是一條龍服務(wù),走的時候還有一份厚禮。 最主要一點,楊建設(shè)有段時間對一名女明星很感興趣,跟周程提了一嘴,萬萬沒有想到,一個星期之后,他在清心樓見到了這位女明星,并且當(dāng)晚留宿在那里。 任正則聽了彭佳的匯報之后,并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說了一句:“先跟對方談?wù)劊囋嚿顪\?!?/br> “好的,任哥。”彭佳應(yīng)道。 當(dāng)天晚上,她精心打扮,不過并沒有穿性感的黑絲,而是穿了一套職業(yè)女性套裝,看起來比較正式。 約的是晚上八點,彭佳提前十分鐘到了清心樓外邊,保安打了一個電話,便出來一名年輕男子將她帶進了一個包廂。 彭佳心情有點緊張,獨自一人坐在包廂里,領(lǐng)她進來的那名男子站在包廂外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彭佳從緊張到著急,眉黛微皺,心中暗道:“怎么周程還沒來?都八點十分了。” 又過了五分鐘,她實在著急,于是起身對包廂外邊的男子詢問道:“請問周哥到了嗎?” 男子瞥了彭佳一眼,說:“求周哥辦事的人很多,忙完了自然就過來了?!?/br> “這……好吧?!迸砑阎匦伦厣嘲l(fā)上,焦急等待著。 九點,周程沒出現(xiàn); 十點,仍然沒有出現(xiàn)。 彭佳心里有點怨氣,不想等了,想起身離開,但站起來,又坐了下去,想了想,這是求周程辦事,自己不能鬧脾氣,再說了,劉備請諸葛亮都三顧茅廬,自己為了達成目的,受點委屈不算什么。 十一點零七分,就在彭佳覺得周程不會見她的時候,醉酒的周程走了進來,隨后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給我倒杯水?!敝艹陶f。 彭佳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包廂里就她和周程兩人,于是只好起身給對方倒了一杯水:“周哥,我叫彭佳,這是我的名片,電話里咱們約好了八點鐘見面?!?/br> “你是在怪我不守時?”周程接過水喝了半杯,瞥了彭佳一眼說。 “不不,周哥,我不是這個意思?!迸砑鸭泵φf道。 周程放下水杯,上下打量著彭佳,說:“你以前是天夢會所的老鴇?” “嗯!”彭佳點了下頭,她很不想提以前的事情。 “怎么不做了?誰人家做起了生意了?”周程問。 “天夢會所是青春飯,我已經(jīng)不年輕了,周哥,聽說江城機場馬上準(zhǔn)備開建了,前期土方……” 彭佳把話題引到工程上面,可是剛剛開口便被周程打斷了:“過來,準(zhǔn)備伺候伺候我?!?/br> “什么?”彭佳瞪大了眼睛盯著周程,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裝什么,這不就是你的工作嘛,伺候好了我,土方的事情好說?!敝艹陶f,他喝得有點醉,此時正渾身燥熱。 彭佳感覺受到了侮辱,同時也認(rèn)為周程叫她來根本沒有談事情的誠意,于是下一秒,起身準(zhǔn)備離開:“不好意思周哥,今天你喝醉了,我們改天再聊?!?/br> “cao,你之前干啥的你不知道,給老子裝什么清純?!敝艹掏蝗淮罅R一聲,抬手揪住了彭佳的頭發(fā)。 哎呀! 彭佳發(fā)出一聲慘叫! “今晚從了我,一切好說,不然的話……哼!” 彭佳不從,隨之被周程毆打了一頓,最終強行將她推到床上,各種蹂躪。 第二天早晨,彭佳鼻青臉腫,渾身疼痛的走出了清心樓,表情發(fā)呆,兩眼空洞,走到了江邊,很想一死了之。 她雖然在風(fēng)月場待過十多年,但是也有尊嚴(yán),特別是遇到張文陽之后,她確實想結(jié)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昨晚周程根本不把她當(dāng)人看,一邊搞她一邊虐打她,完全就是一個變態(tài)。 目光呆滯的彭佳在江邊站了很久,隨之直挺挺的倒進了江里,還好附近有晨練的人,還有冬泳的幾名男子,立刻將她救了上來,隨之撥打了120。 任正則昨晚一直在等彭佳的電話,可惜沒有等到,上午還沒有對方的消息,電話也打不通:“怎么會事?”他心里有點奇怪,剛想給袁露打個電話問問,袁露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喂,袁姐。”任正則按下了接聽鍵。 “任哥,彭佳出事了?!彪娫捓?,袁露的聲音有點顫抖。 “怎么了?”任正則眉頭微皺了起來。 “我早晨跳江了,現(xiàn)在正在江城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搶救?!痹墩f。 “我馬上過去?!比握齽t說,隨后掛斷了電話,朝著市圖書館外邊跑去,并且對旁邊的許靜說:“幫我跟主任請個假?!?/br> “任哥,那個……”許靜想說什么,可是任正則已經(jīng)跑出了圖書館。 二十分鐘之后,他出現(xiàn)在江城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的搶救室外邊,此時除了袁露之外,還有正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張文陽。 張文陽的前妻秦英十分的尖酸刻薄,從結(jié)婚到離婚沒有一天不罵他是窩囊廢,而彭佳不同,自從兩人同居之后,彭佳十分的溫柔,處處為張文陽著想,讓張文陽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的溫柔和體貼,所以便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人。 今早接到袁露電話的時候,他眼前一黑,差一點暈過去,此時雙手抱頭蹲在急救室外邊的角落里,心里祈禱著各路神仙,一定要救活彭佳。 “怎么會事?”任正則微瞇著雙眼,盯著袁露問道。 袁露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早晨接到醫(yī)院的電話,說彭佳跳江被送進了醫(yī)院,而我是她手機里聯(lián)系最多的人?!?/br> “跳江?”任正則的眉頭緊鎖,心里暗暗奇怪,昨晚彭佳不是約周程談事情嘛,為什么大清早的會跳冷水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急救室外邊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終于又等了十幾分鐘,急救室的門終于打開了,醫(yī)生從里邊走了出來,任正則剛想上前問問,突然看到一道黑影閃電般竄到了醫(yī)生面前,把他和醫(yī)生都嚇了一跳。 “醫(yī)、醫(yī)生,我老婆怎么樣了?”張文陽一臉緊張的問道,身體還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發(fā)抖,看那樣子,如果醫(yī)生說彭佳不行了,她會立刻暈過去似的。 “送來的及時,已經(jīng)救過來了。”醫(yī)生說。 “謝謝醫(yī)生,謝謝醫(yī)生?!睆埼年柾鄣囊宦暱蘖似饋恚缓笠粋€勁的感謝醫(yī)生。 任正則站在旁邊,眨了一下眼睛,心里有一絲暖意,彭佳雖然以前在風(fēng)月場工作十幾年,但張文陽能如何緊張她的生死,說明兩人是真心相愛,并且彭佳應(yīng)該對張文陽更好。 稍傾,彭佳被送到了病房,張文陽握著她的手,一刻不離的坐在病床旁邊,那緊張的樣子,令人好笑的同時,也有一絲羨慕。 愛情是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東西。 任正則心里有一點著急,他必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好的彭佳為什么要跳冷水江,現(xiàn)在寒冬臘月,只要救人晚一點,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 袁露交完費用之后,跟醫(yī)生聊了一會,隨后走進了病房,對任正則小聲的說:“任哥,剛才醫(yī)生告訴我,彭佳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像是被人毆打過。” “什么?”任正則臉上露出一絲怒氣。 “還有,她還被人強bao過。”袁露說。 任正則扭頭朝她看去,一臉的震驚。 “醫(yī)生說的,已經(jīng)留下了證據(jù),正在詢問我們要不要報案?!痹缎÷曊f。 任正則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說:“這事還是要先問問彭佳?!?/br> 下一秒,他對袁露使了一個眼色,袁露邁步走到了病床前,說:“彭佳,任總想跟你聊幾句?!?/br> 彭佳慢慢扭頭朝任正則看了一眼,眼睛里露出抱歉的目光,任正則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文陽,我想吃老劉家的餛飩,你能不能……” “我現(xiàn)在就給你去買。”張文陽立刻說道,隨后轉(zhuǎn)身朝病房外邊走去,不過幾秒鐘之后,又返了回來:“佳佳,我走了,誰照顧你啊?!?/br> “有袁姐在,你放心吧?!迸砑崖冻鲆粋€幸福的笑容。 “嗯!”張文陽這才一臉放心的轉(zhuǎn)身離開。 待他離開之后,彭佳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變成了滿臉的苦澀。 “發(fā)生什么事了?醫(yī)生說你被毆打強bao過?!比握齽t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 “任哥,我……” “說,到底怎么會事,你不是去跟周程談生意嗎?發(fā)生了什么?誰打的你?又是誰強bao了你?”任正則心里很生氣,問得非常直接,他手下的人,要打要罰那是自己的事,別人如果敢動手,那就是打他任正則的臉,打了他任正則的臉,就是打了任家的臉。 “周程是一個變態(tài),他、他……”彭佳突然哭了,連說了好幾個他,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周程打的你?”任正則問。 哭泣的彭佳輕輕點了點頭。 “也是他強bao了你?”任正則繼續(xù)問道。 彭佳再次點頭,說:“他不是人?!?/br> “是他叫人把你扔進了冷水江?還是你自己跳的江?”任正則再次問道。 “我自己跳的。”彭佳說。 “小佳,你怎么能這么傻?!迸赃叺脑锻蝗婚_口說道。 “周程,還特么真當(dāng)自己是一方霸主啊,敢動我的人,那就試一試你到底有幾斤幾兩。”任正則雙眼微瞇,發(fā)出兩道寒光,心里暗暗想著,隨后掏出手機準(zhǔn)備報警,孫治現(xiàn)在可是主管著市局刑警大隊,強bao屬于刑事案,交給他正合適。 “任哥,你要干嘛?”彭佳看到任正則掏出手機,立刻開口詢問道。 “報警,放心吧,周程這次就是楊建設(shè)也救不了他,哼?!比握齽t冷哼一聲。 “不要!”彭佳立刻嚷道。 “呃?”任正則愣了一下,看了對方一眼,說:“你別怕,一切有我,保證讓姓周的這個王八蛋去坐牢,甚至……”后面的話他沒說,但心里已經(jīng)對周程起了殺意。 “不不,任哥,不要報警。”彭佳堅定的說道。 “為什么?”任正則一臉疑惑的表情:“周程不可能一手遮天,你放心?!?/br> “不是周程,我、我怕……”彭佳吞吞吐吐說。 “你怕什么?”任正則問。 “我怕被張文陽知道這件事情?!迸砑研÷曊f道。 “呃?”任正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