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不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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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治把周程說的很厲害,任正則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一個在灰色地帶行走的人并不可怕,真正白道上的人也不可怕,最麻煩的就是周程這種人,黑白兩道通吃。 其實任正則現(xiàn)在主要走的也是這條路,只不過他以白道為主,黑道為輔,而周程是以黑道為主,白道為輔。 孫治掛斷電話之后,眉頭緊鎖,年前他真是不想惹一點麻煩,不然的話,升任正大隊長的事情怕是要黃,要是想到任正則,最終只好嘆息了一聲,開始調(diào)查周程和場建設的事情。 下午,任正則懶洋洋的坐在位置上打瞌睡,冬天午后的陽光讓人很想睡覺。 砰! 突然耳邊砰的一聲,正在打瞌睡的任正則立刻驚醒,心中暗道:”難道是主任查崗了?許靜那小丫頭片子也不提醒一下。” 他暗自腹誹,急忙睜開眼睛,臉上露出微笑,抬頭看去,下一秒,微笑在臉上凝固,隨后消失,因為站在眼前的不是主任,而是劉晚晴。 “怎么是你?”任正則眉頭微皺了起來。 “為什么不能是我?圖書館是公共設施,我來借來書不可以嗎?”劉晚晴盯著任正則說道,其實她今天到圖書館,完全就是為了見對方一面,想創(chuàng)造一個見面的機會,畢竟通過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覺得任正則還是不錯,現(xiàn)在沒錢的短板也可以由她補上,只要任正則態(tài)度好一點,也不是不可以復婚。 任正則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再說什么,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掃描了桌子上的書,給劉晚晴辦理了借閱,然后將書遞還給對方,便不再理睬。 劉晚晴看到任正則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心里很生氣,她覺得自己來圖書館見對方,已經(jīng)很給面子,不說讓任正則跪舔吧,至少應該感恩戴德吧。 “哼?!彼浜吡艘宦?,說:“任正則,你知道什么叫窮橫嗎?” 任正則的眉頭緊鎖,知道劉晚晴在諷刺他是一個窮光蛋,還死要面子,本來以為自己會生氣,但突然感覺眼前的劉晚晴好幼稚,像一個被慣壞了的孩子:“窮橫至少證明這個人還有尊嚴,沒有成為金錢的奴隸,請問這位小姐還需要借閱其他書嗎?如果沒有的話,請你離開,不要妨礙其他人。” “任正則,本來我今天來,你如果態(tài)度好一點,或者求求我的話,也許會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看到你這種態(tài)度,哼,你就當一輩子窮光蛋吧,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眲⑼砬缯f。 “呵呵!”任正則盯著劉晚晴的眼睛呵呵一笑,他很期待當對方知道榮升電子是自己的廠子的時候,臉上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劉晚晴最終氣呼呼的走了。 任正則看著對方的背影,臉上的恨意少了許多,相反露出一絲可憐的目光,從某個方面說,劉晚晴確實是可憐的。 “我以前怎么會喜歡這么幼稚又虛榮的女生?”任正則感覺很奇怪,心中暗道:“難道是荷爾蒙在作怪?還是因為她的容顏太過于漂亮?” 晚上,昏暗的酒吧,孫治和文夢相對而坐。 “約我出來是考慮好了?”文夢盯著孫治詢問道。 “一千萬我暫時拿不出來?!睂O治開門見山的說,他不想跟文夢啰嗦,更不想讓其他人看見,想要盡快解決這件事情,再不也想見到對方。 “少了一千萬,我是不會同意的?!蔽膲粲仓^皮說,她打聽過,年前這段時間是孫治升任刑警大隊長的關鍵時期,如果現(xiàn)在要不到錢,以后將更加困難。 “你聽我把話說完?!睂O治說:“三年,一千萬分三看付出你,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明天就可以給你四百萬?!?/br> 文夢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并沒有急著說話。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就魚死網(wǎng)破,因為我只能拿出四百萬?!睂O治雙眼微瞇,露出一絲寒光,再次開口道。 他拿捏的很準,文夢心里正在猶豫,想著要不要再逼一下對方,沒想到孫治突然開口把路堵死了,再配合著他凌厲的眼神,文夢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如何相信你不會騙我?”文夢問。 “我們兩人的事情,足夠毀掉我的前程,你還有什么不放心?”孫治反問道。 文夢微皺著眉頭,說:“好吧,明天下午銀行關門之前,四百萬必須到帳。” “沒問題,但希望你拿了錢之后,好好管好自己,別再來糾纏我?!睂O治冷冷的說。 “哼,孫治,你也不照照鏡子,整天不修邊幅,滿臉油膩,床上也軟弱無力,你認為自己有那一點可以讓我留戀?對了,除了你的錢?!蔽膲羰诌^份的說道。 男人最怕女人說自己不行,聽文夢說自己在床上的時候軟弱無力,孫治臉有點微紅,心頭涌出一絲怒火,差一點一把掌抽過去,不過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冷哼了一聲,起身離開了酒吧:“臭婊子,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你竟然一直在玩小心思,可惡。”因為孫治突然想到他以前手里有文夢跟黃威上床的證據(jù),當年文夢可是黃威的小媽,一旦暴出來,絕對會身敗名裂,可是自從跟文夢好了之后,對方便各種撒嬌,忽悠著他把視頻給徹底刪除了。 孫治離開香港路的酒吧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叫了一輛車去了東城區(qū)鞍山路的八十年代酒吧,等他走進酒吧的時候,呂東和一名同齡男子正在一邊喝酒一邊熱聊。 “老孫,你約的局,自己怎么才來,罰酒。”男子看到孫治,開口說道。 “必須三杯?!眳螙|附和道。 同齡男子叫田志偉,跟孫治和呂東一塊長大,三人是發(fā)小,不過田志偉的老爸職位比較高,孫治和呂東當年高中畢業(yè)上的是本省的警校,而田志偉是公安大學研究生畢業(yè),五年前便是江城市局經(jīng)偵大隊長。 “老孫,這次你提刑警大隊長,基本上已是板上釘釘?!钡葘O治罰完酒之后,田志偉開口說道。 “任命沒下來之前,誰知道呢,對了,老田,聽說你這次還能再進半步?”孫治問。 “夠嗆,老爺子退了,關系變得有點微妙,算了,不說這些,喝酒?!碧镏緜フf。 “來來,喝酒?!眳螙|跟著嚷道。 三人邊喝邊聊,一直都在聊些輕松的話題,還有回憶小學和中學三人一塊干壞事的時光。 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田志偉說:“今晚是這幾年我最高興的一天,想想一晃十幾年了,就到這里吧,明天還要上班,都別喝醉了。” “行,等咱們?nèi)齻€退休了,再不醉不歸?!睂O治說。 呂東也附和的點了點頭。 稍傾,三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八十年代酒吧,孫治先將呂東送上了車,等呂東走了之后,他剛想說話,田志偉的聲音確響了起來:“老孫,有什么事說吧,再不說我可就走了?!?/br> 孫治朝田志偉看去,兩人目光相對,有一種男人之間的友情在碰撞,什么是朋友,就是你什么都不說,對方也能知道肯定心里有事,并且還愿意無條件的幫助你。 “黃家銳,如果他經(jīng)營廠子的時候有什么違反的行為,希望能讓他進去待一段時間?!睂O治說。 “ok。”田志偉沒有說話,只是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坐進出租車離開了。 三天之后,黃家銳被經(jīng)偵以逃稅罪拘役,因為他有一筆出口的訂單,逃稅金額達到了百分之十三,國家明確規(guī)定,金額達到百分之十以上,就可以立案。 被抓進看守所的黃家銳徹底的懵逼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還是得罪了天上的那路神仙,不但廠子沒了,錢也沒了,竟然一年前的一筆訂單,查出了偷稅的問題,這種小事,本來都可以用錢搞定,可是經(jīng)偵這次直接抓人,公事公辦,沒有絲毫的通融。 隨著黃家銳被抓,黃威徹底成了透明人,根本沒人想起他,更沒人懷疑他被綁架或者被殺害,有時候狐朋狗友談起來,基本上都認為他為了躲賭債離開了江城,倒是劉晚晴,因為身邊沒有天天跪舔的人,倒時不時的想起他。 而此時的黃威,在地下室里已經(jīng)快瘋了,每當趙勇給他送食物和水的時候,他都各處求饒。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秉S威跪在地上嚷道。 “想想你得罪了誰?”趙勇說。 “文夢?我不該跟她要錢?更不應該威脅他,我該死?!秉S威抽自己耳光,不是假抽,而是狠狠的真抽,一巴掌下去,臉上就是五個手指印。 趙勇?lián)u了搖頭,說:“如果猜不到的話,你就永遠待在這里吧?!?/br> “孫治?我不應該威脅孫警官,我錯了,求求你告訴孫警官,讓他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只要從這里出去,我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求求你了?!?/br> “還是不對!”趙勇再次搖頭。 “那就是劉晚晴,你轉(zhuǎn)告劉晚晴,那天晚上我腦袋抽筋,請她看在認識這么多年的份上,饒了我吧?”黃威急忙說道。 “還是不對,等你什么時候猜對了,我就放你出去?!壁w勇說,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只剩下黃威各種求饒嘶吼的聲音。 這段時間黃威猜了很多人,但從來沒有說過任正則,因為在他的心里,任正則就是一個窮rou絲,怎么可能有錢雇人綁架他?再說了,如果任正則真有錢的話,劉晚晴也不會跟其離婚啊。 文夢和黃家銳這邊都基本解決了,米朵在拍賣會把黃家電子廠買了下來,正在跟張永康一塊,將兩家電子廠合并,整合生產(chǎn),霸占江城的電子市場。 任正則每天上班下班,看似過著悠閑的生活,實則他正在為跟張景之要人的事情犯愁,因為對方根本不鳥他,表面上客客氣氣,說到正經(jīng)事,一點面子都不給。 張景之是除蘇叔之外,他爺爺任漢卿最信任的人,只聽命于任漢卿,其他人根本指揮不動,連任正則也不行。 彭佳那天接聽完任正則的電話之后,便開始通過各種渠道跟周程聯(lián)系,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星期之后,終于跟對方約上了飯,隨后她立刻打電話向任正則進行了匯報,任正則本來想讓他們?nèi)埰咧傅囊箍諘?,但周程卻讓彭佳去他在高新區(qū)的私人會所——清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