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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回暴君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21頁

第21頁

    下一刻,手腕一緊,卻是被蕭荀搶先一步抓著那只欲掏絲帕的手。

    除了上次被蕭荀冷不丁抓手后,這時蕭荀第二次和她親密接觸,柳翩翩臉上猛地一燙,心頭砰砰直跳,下意識就要掙開。

    “別動?!闭谥樀氖捾鞯统馑?。

    柳翩翩頓時嚇得不敢再亂動,身子僵硬著,保持著被他抓手的動作,一抹可疑的紅暈卻從耳垂一直蔓延到臉頰,她身后植著一株桃樹,三月微涼的春風(fēng)拂過樹冠,灼灼淺紅花瓣從樹冠紛紛揚揚落下,撒了一地落英,她羞紅著臉正好站在落英紛飛中,灼灼其華,竟是人比花嬌。

    蕭荀聽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先前胸間那股郁氣也似隨著那漏跳的一拍心跳一并消散。

    他掩飾自己異樣的輕咳一聲,擰眉看僵硬的如同提線木偶的柳翩翩,暗自著惱,又將人嚇到了。

    他是個混不吝的性子,脾氣又臭又硬,男人見了他,還要畏懼三分,更何況眼前這只......蕭荀忽然詞窮不知怎么形容她,“呃”了半天,才想到一個“菟絲花”的詞。

    對,柔弱的如菟絲花般的兔子,不對,兔子不會咬人,眼前這只兔子不但會咬人,還會撒謊騙人,古靈精怪的很。

    蕭荀忽然有些慶幸方才他那一聲將她唬住了,不然她才不會這么乖乖聽話。

    他得逞的偷笑了下,先查看了下她指尖,一個針尖大的小洞傷口不深,輕松口氣,垂眸改看被他捏在手掌里那截膩白如羊脂的手腕子,纖細柔軟仿若無骨,頓時有些心猿意馬,還想再摸摸,舍不得撒手。

    小姑娘卻似痙攣般輕微的掙了掙,睜著那雙瀲滟明眸怯怯的喚:“皇——皇上?!?/br>
    小姑娘臉皮薄,不能再嚇到她。

    蕭荀這才意猶未盡的撒了手,如小狗盯著rou骨頭般盯著那截手腕,一本正經(jīng)的道;“傷口挺深的,需要趕緊回去包扎包扎?!彼€想在她跟前蹭一會兒做做“體貼夫君”呢。

    正驚懼著怕蕭荀責(zé)罰的柳翩翩自然不知蕭荀的想法,她急忙將手縮回來。只覺蕭荀似乎變了,好似沒傳聞中殺人如麻,見人就愛砍人頭的兇神惡煞模樣。他變得好似一個關(guān)愛小輩的長輩,就似疼愛她的七哥那般,連說話都變得和藹可親了。

    她心底緊繃的弦松了松,看著他俊臉上那個醒目的泥巴掌?。骸棒骠娴膫切灰o,皇上您還是先擦擦臉?!闭f罷,趕緊將絲帕從袖口里掏出來,做勢就要給他擦臉。

    蕭荀眼神一暗。

    若她給他擦臉,待會就要借勢‘趕’他走了,他還怎么賴下去?

    他改為接過她手中絲帕,慢悠悠的道:“不用,朕自己擦。”

    正欲彌補錯誤的柳翩翩伸出的手一頓,隨即尷尬的收回。

    也對。

    蕭荀素來對儀容苛刻,不允許自己在旁人面前有任何瑕疵。

    她方才用了蠻力,說不準這會兒他臉上印的巴掌印下微微紅腫也說不準,他此刻自己擦臉,肯定是不愿任何人,包括她看到他難堪的一幕。

    想到這,柳翩翩心底更為自責(zé),她攥緊袖口忐忑的道:“若皇上沒什么吩咐的話,那臣妾先告退了。”

    “.......”蕭荀。

    回勤政殿的路上。

    李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皇上身邊伺候著,實在不明白,方才對著淑媛娘娘還和顏悅色的皇上怎么忽然就氣嘟嘟的回來了。

    別說是李宏不明白,就連蕭荀也不知道方才自己明明給柳翩翩臺階下假意說不礙事,要自己擦臉上的傷,按她無意打了他自責(zé)內(nèi)疚的心理,她不應(yīng)該感到難辭其咎的接下他的“戲”,邀請他到她宮中處理傷口,并幫他換套干凈的衣裳嗎?

    原想著,她羞紅著臉欲語含羞親自幫他換衣裳,他便順勢來個“竊玉偷香”,和她好好耳鬢廝磨一番,甚至想,若晚上她邀約他宿在她殿內(nèi),他雖心里有些抵觸這事,卻為了她也是十分樂意的,甚至還想明日起來就提一提她的位份,讓她永伴自己身畔。

    他想的都要心花怒放,迫不及待了。

    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全是他一廂情愿的空想。

    “皇兄。”就在這時,站在勤政殿議事的七皇子蕭潛遠遠看到蕭荀徒步從御花園方向回來,雙掌撐著木雕欄桿一躍,從欄桿上翻下,大步朝這邊走來。

    蕭荀卻是將臉一肅:“皇家內(nèi)院禁止嬉鬧,七弟你身為皇子,這么大的人兒府上的妾都娶回來好幾個,這道理還要皇兄親自教?”

    蕭荀平日甚是寵愛這個異母同父的弟弟,甚至登基后允許他不用稱自己為皇上,繼續(xù)沿用做皇子時的稱呼,蕭潛也懂得進退,從不踩越君臣有別的那根底線,此刻聽蕭荀這么一斥,也不惱怒,反而笑瞇瞇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封信給他:“皇兄,您先別顧著罵我,瞧瞧我給您帶什么來了?”

    蕭荀聞言,黑著臉瞥一眼攤在他眼前的信,眸底似驟然起了一絲漣漪。

    蕭潛笑著打趣他:“皇兄您寫信就寫信,干嘛非要將信命人磨舊,遮遮掩掩的搞的跟做賊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和誰家女子“暗通曲款”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這七皇子還真敢說。一旁的李宏極力給他使眼色,然而那人似乎一點都沒瞧見,盯著皇上衣襟上的泥點子,爾自嘀咕著:“這泥點子是從哪弄的?難不成皇兄鉆地洞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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