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回到八零當(dāng)錦鯉、華娛中的韓娛、異世痞王、只做你的小軟糖、六零年代假夫妻、漠漠輕喬君休思、萌物遇上高富帥:101次搶婚、每天為了花錢而奔波、想渣綠茶的人設(shè)都崩了、重生一九零二
這瓊花可是齊國的國花,被人踐踏,等于是齊國人的尊嚴(yán)被人踐踏,小宮女同為齊國人,越想越悲憤,越是屈辱,生怕和她同為齊國人的娘娘氣出病來,臉色慘白的跪著一個勁的朝柳翩翩磕頭贖罪:“都怪奴婢,是奴婢沒看顧好瓊花,讓瓊花出了事,娘娘您處罰奴婢吧?!?/br> 柳翩翩卻彎下腰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輕笑道:“沒事,不就是幾朵花,被人糟蹋了就糟蹋了,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晌午的太陽正盛,令人炫目的金芒刺在她臉上,將她眸底閃現(xiàn)著屈辱的淚花照的無處遁形,她似生怕被人看到,極快的蹲下身,撿起一根被人連根拔起的瓊花,也不顧枝丫上的毛刺和泥濘,用那雙從沒沾過陽春水的纖細(xì)手指徒手挖個坑,小心翼翼的將瓊花栽入泥坑中,再用土掩埋起來,日光偏移的陰影里,一滴溫?zé)釓乃橆a滑下,濺落在泥濘里,瞬間消失無蹤。 小宮女鼻頭猛地一酸。她家公主在秦宮看似風(fēng)光,可私底下這種屈辱不知受過多少,公主這般說,只是為了不令她自責(zé)傷心。 她吸了吸發(fā)酸的鼻子,賞花宴后天就要開了,如今就算找到踐踏瓊花的人問罪,也無濟于事,那人也賠不了這些瓊花。她忙命近旁看管瓊花的宮女去通知殿內(nèi)的宮人,要他們一并過來幫公主栽花后,正要蹲下身幫公主栽種瓊花,忽的,旁側(cè)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臂把她人撥到一邊。 她一愣正要看來人,一身玄色身影已代替她,站在她方才站的位置,蹲在公主的身后,拿起支被連根拔起的瓊花栽在地里。 小宮女看清來人,頓時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柳翩翩正栽種著瓊花,冷不丁的覺得后背似有陰風(fēng)拂過,涼意從背后襲來,霎時那股涼意傳遍全身,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她沒種過花,以往只見她七哥親手種過,便比葫蘆畫瓢的試著種,心想:秦宮這一幫人存了心要她在太后面前丟齊國的顏面,她偏不讓她們稱心如意,不但要這些瓊花參與賞花宴,還要令瓊花在宴會上大放異彩。 思及此,柳翩翩又低頭看了一眼被人踐踏過的瓊花。 這些瓊花雖折損的多,可若修剪一番,應(yīng)當(dāng)還能在后日的賞花宴上充數(shù)用用,不至于將齊國人的顏面丟光,想到著,柳翩翩胸腹間那股被人踐踏尊嚴(yán)后的憋屈屈辱漸漸化為動力,手下不停的道:“香蘭,給我拿把鏟子來?!闭f罷,覺出指腹猛地一疼,她痛得“嘶”了一聲,忙甩了甩手,顧不得滿手泥濘,正要將指頭放嘴里吮一吮止止疼。 “怎么了?”下一瞬,一只骨節(jié)勻稱的大掌一把將她臟手拽過去,緊張兮兮的問。 柳翩翩不防自己身后有人,身子被那股力道牽引著猛地朝后揚起,她驚呼一聲,眼看要和泥地來個親密接觸,下一瞬卻落入一個闊挺的懷抱。 她當(dāng)即嚇得不輕,出于女子對陌生人的敏銳反應(yīng),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朝后甩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身后環(huán)抱著她的人身子猛地僵住,攥著她臂膀的大掌移開,似摸了把她打的地方,壓抑著怒意冷幽幽的道:“朕好心幫你栽瓊花,翩翩就是這般對朕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柳翩翩駭?shù)幕觑w魄散,也顧不得儀態(tài)了,一骨碌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待從地上站起來,抬頭看蕭荀,見他原本白皙的右臉頰上,一張混著泥濘的巴掌印赫然印在上面,一滴泥晃悠悠的從他臉上滑落,滴在他雪白的衣襟上。 蕭荀黑著臉往下,瞥了眼那滴泥,原本臭著的臉更臭了。 一旁伺候的李宏和小宮女驚懼的一把捂住了嘴,朝東瞟瞟,朝西瞟瞟,拒不看這邊。 柳翩翩窘迫的險些要哭了,“皇上,您來了怎么也不坑一聲?” 語氣還很委屈。 說的好似他來看她,要給她報備一聲似的,蕭荀壓抑著不悅,又摸了把被打疼的臉,這丫頭看著人柔綿綿的毫無攻擊力,打人還挺疼。 虧他整日在勤政殿想她,是否吃的好穿的暖,更為了偷偷看她一眼,議朝事時聽說她在御花園,急忙甩開那幫子整日絮絮叨叨要他選秀的朝臣,借著出恭的由頭才得以脫身來見她, 原想著,她見了他后怎么地也得笑臉相迎,抑或是害羞窘迫的羞紅了臉,卻再沒想到......見面一句話沒說,上來就是狠狠一巴掌甩過來。 蕭荀滿腹郁氣無處可發(fā),心里認(rèn)栽,誰讓自個沒事玩什么情趣,非要蹲在她背后栽花給她一個驚喜!沒裝成“體貼夫君”,反而被她當(dāng)成“下流胚子”打了。 此刻聽她這般委屈質(zhì)問,只能混著委屈惆悵和臉頰上的痛意一并咽下去,他輕咳一聲,說的叫那個坦坦蕩蕩:“哦,朕剛才路過此處,就過來看看?!?/br>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依舊是蕭兒子的主場??梢圆虏滤绾坞u飛狗跳的表現(xiàn)自己,哈哈。 此章依舊有紅包,歡迎留評來領(lǐng)。 第13章 打了人的柳翩翩自然沒蕭荀這么淡定。 對方可是皇上,是秦國的國君,更是扼住齊國命脈的主兒,一句話便可以摘掉她的頭。她卻打了他。明明她事事避著蕭荀,可怎的越避他越避不過去! 一股如遭螞蟻啃食的戰(zhàn)栗感從背脊生出,只一剎那便傳遍全身,柳翩翩忍著驚懼顫栗,低頭抖著臟手急忙要從袖口里掏出貼身絲帕幫蕭荀擦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