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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墨沒怎么猶豫的說:“王妃想瞞王爺?shù)?,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王爺想瞞王妃的,我會告訴王妃?!彼谛睦镅a充:今天的事有一部分我就不想說,除非王妃自己說。 朱砂略吃驚的看著她:“為什么?咱們可都是王爺給王妃的,不應該都說或都瞞著么?” 染墨:“王爺把咱們調(diào)到王妃身邊時曾說,以后王妃就是咱們主子,沒有第二人,所以在我心里王妃第一。” 朱砂怔愣了好久。染墨不禁又問她,自己之前那個不解她怎么看。 朱砂的神色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她低聲說:“我想是王妃發(fā)現(xiàn)我對她有所隱瞞了,所以帶累了你。” 染墨大驚:“朱砂姐,你怎么會對王妃有隱瞞?” 朱砂苦笑:“meimei!我雖比你大卻不如你通透,之前怪我沒想清楚,險些鑄成大錯,幸虧王妃沒事兒,否則就算我以死謝罪也不足惜。我這就回去找王妃說清楚和請罪。” 回到蕭姝的臥室,讓染墨守門,朱砂獨自到里面,跪在床前,輕呼王妃。 蕭姝一直沒有睡,她也睡不著,心里裝了太多的事,還有劫后余生的后怕。 聽到朱砂的喚聲,她起身有些吃驚的看向朱砂。 朱砂恭恭敬敬又磕了個頭,請罪道:“請主子恕屬下驚擾之罪,之前對主子犯下的隱瞞之錯尤為嚴重,故再次向主子請罪。” 蕭姝心里更吃驚了,面上卻平靜的看著她。 朱砂低下頭,定了定神才說:“之前屬下和主子說的情況是假的,主子吩咐我過隔壁去看,我居然,居然看到了王爺和,和一個女子在一起,大驚之下我叫了一聲。結(jié)果差點被人鎖喉,我本能的抵抗,卻不敢出聲。心神恍惚間著了道,感覺不對,掙扎著去通知你們,到了后發(fā)現(xiàn)你們已經(jīng)逃走,后來我就昏了過去?!?/br> 蕭姝已經(jīng)被她的一席話驚呆了,李佑熙居然在隔壁,還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同一天,同一個地方住隔壁,夫妻同時被“抓jian”。這tm也太玄幻了吧? 朱砂也不敢抬頭看蕭姝的表情,她低低的:“屬下不知該怎么和主子您說這事,所以選擇了隱瞞,還有我自己拎不清,讓主子失望了。屬下看到了不該看的,更犯了不該犯的錯,沒有臉面再追隨主子,自當自廢雙目和聲音以謝罪?!?/br> 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拔下塞子就把里面的東西往嘴里倒。 只聽嘭的一聲,一個茶杯砸在朱砂的右臂,不提防的朱砂手里的瓶子和茶杯同時落地。 接著一個聲音冷冷的:“先留著你那對招子吧!等會就知道你那對眼睛有多廢!” 第一百五十九章 鏡面人 空中月 李佑熙大踏步走進臥室,對著朱砂喝道:“出去跪著!你的命是主子的,廢不廢你,主子說了算,你沒資格自作主張?!?/br> 朱砂看了眼蕭姝后才躬身退下。 蕭姝心里有些不自在,她倒不是真的認為李佑熙會背著她偷腥,不說目前他對自己確實情深,就說他果真有那個心思,也完全沒必要偷偷摸摸。 她也沒認為朱砂撒謊,李佑熙不可能把不放心的人放在自己身邊。 可正因為自己身邊都是李佑熙放心的人,才剛又表現(xiàn)出一仆兩主的為難,蕭姝才覺得有些別扭。 于是蕭姝陰陽怪氣的:“朱砂確實應該好好想想,你是她的正經(jīng)主子,她卻向我告你的黑狀。這一仆二主的該怎么平衡?” 李佑熙聞言,剛才的冷意立即變成慌急,他尋聲過去欲抱蕭姝,嘴里急急解釋:“眉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把她們放到你身邊前,就對她們說過:你是她們唯一的主子,連我都不能越過你去。卻不知這個奴才這么拎不清,險些釀成大錯害了你?!?/br> 說話間他撲了個空,蕭姝躲開了他的雙臂。 李佑熙越發(fā)焦灼:“眉眉!難道你真的認為朱砂看到的人是我么?你難道還不相信我么?” 蕭姝見他的臉上似乎要急出了汗,雙手到處摸索著尋她。心不由又軟了下來。 李佑熙終于把不再躲閃的蕭姝緊緊抱在懷里。 蕭姝感覺緊貼著她的那個胸膛里,一顆心跳得如雷,身體還微微輕顫。耳邊是壓抑著諸多情緒的話語:“眉眉!我剛得知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才知道你差點出事,我后怕極了!假如哪怕你有一點閃失,我都會讓所有的人統(tǒng)統(tǒng)沒好下場,包括我自己!是我無能沒保護好你,眉眉!眉眉!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干出什么事!” 蕭姝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回抱住他。唉!對著這么個人,自己還設(shè)什么防??? 李佑熙聽她一直沉默,忍不住又問:“眉眉?你還不相信我么?我發(fā)誓,今天那屋的人如果是我,就讓我死無……” 蕭姝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嗔他:“不許胡說!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就是一直在尋思,誰設(shè)這么大一個連環(huán)計,難道只為敗壞我的名譽,這也未免太抬舉我了。” 假扮李佑熙,與男人鎖一屋,引過王庭芝,似乎都是為了捉j(luò)ian,這也未免太大手筆了,認真盯著一樣兒干就能達到目的,何必這么大非周折? 蕭姝想不通,就把只有她和染墨知道的那部分也告訴了李佑熙。 哪知李佑熙額角的青筋都爆了,騰的跳下床大喊:“染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