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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讓瘋狂中的楊毅猛的清醒過來,不由松開狼嘴和狼爪子。 然而他居然用帶著問號的眼神看著姝眉。 那意思:剛才不是好好的,又咋了這是? 姝眉簡直氣炸肺,屁好好的!再這么下去,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她惡狠狠:“我要是被沉塘,定先宰了你這個污我清白的臭流氓!” 小媳婦的狠話讓楊毅咧出一口大白牙,差點沒笑出聲。 這輩子他最得意的事就是早早鎖定了這個可心的小媳婦。 渾身上下、從里到外沒有一處不對他的味口。 聽這小狠話兒說的,夠勁兒!夠味兒!他喜歡! 楊毅那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德行,讓姝眉恨得一腳狠狠踩了下去, 邊咬牙切齒的:“我要回去!” 這回楊毅倒是痛快,只是一個好字剛出口,就把姝眉一把豎著抱起來。 姝眉急了,死命薅住他披在頸后的頭發(fā),狠命往后扯, 邊罵:“你個該死的!你還想干嘛?” 楊毅這次一點沒松手,嘴里小聲:“輕點兒!輕點兒!小祖宗!你不是要回房么?難道你自己還走得動?” 這話成功讓姝眉羞憤了:兩世為人的她,居然被一個毛頭小伙子欺負的心慌腿軟,真的走不動了。 除了本能的哭,沒有任何招數(shù)應(yīng)對,真是沒出息到家。 簡直給穿越大神抹黑。 然而,然后姝眉絕望的倒在楊毅肩頭,破罐子破摔。 楊毅很滿意的向上托了托香香小媳婦,大步流星往她院子去。 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從地上撿了顆石子。 整個過程中,他肩頭上的姝眉一聲不吭,全當(dāng)自己死了吧。 等聽到黃衫急慌小聲的呼喚,楊毅重重哼了一聲。 這回黃衫聽到了,嚇得如同被點了xue,住口呆立,不敢回頭。 哎呦媽呀!這個哼太熟悉太恐怖鳥! 想當(dāng)年學(xué)功夫時,她們姐妹稍微練得不到位,少主子就是在這聲哼之后,把她們虐得就算雙胞姐妹都認不出彼此。 弄丟了女主子可比練不到位嚴重千百倍。 現(xiàn)在她好想昏倒??! 結(jié)果她也真的昏倒了。 楊毅一揚手,那顆小石子狠準的打中了她的xue道。 咕咚!黃衫倒地。 聽到聲音的姝眉,直起身轉(zhuǎn)頭看時,楊毅已經(jīng)幾步到了黃衫跟前,一把揪起她的衣領(lǐng)子,像拖麻袋一樣一手拖著她走。 另一只手還牢牢抱著自己小媳婦。 姝眉這才恍然大悟:敢情他一開始就用這種扛麻袋似的抱法抱著她,原來是為了騰出另一只手拖黃衫這個麻袋。 作為麻袋之一的姝眉認命的趴回楊毅肩頭。 可憐的黃衫!姑娘我也沒法憐香惜玉了,同是天涯麻袋人吶! 楊毅對小媳婦的反應(yīng)簡直太滿意了。 本打算送她到房里就走,現(xiàn)在他愉快的變卦了:他得再稀罕一會兒這么知情知趣的小媳婦。 所以說男人慣會蹬鼻子上臉,女人要是輕易認命和就范,一輩子的褶兒就被壓下了。 楊毅就這么帶兩“麻袋”,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姝眉的院子。 把黃衫往外屋的塌上一丟,就橫抱起自家媳婦往里屋去。 把她輕輕放床上,然后極自然的順手要解她的衣服。 姝眉嚇得差點尖叫,顫聲:“你想干嘛?” 楊毅無辜的:“你衣服都濕了,不趕緊脫會受涼的!” 姝眉差點沒爆粗口:知道衣服濕了會著涼,你還死抱這么半天不撒手?! 再說這大夏天的,又過了這么大半天,早就干了! 再說也輪不到你脫! 姝眉橫眉立目,一腳踹了過去,你給我滾球! 楊毅見小媳婦真要急眼,忙說:“好好好!不脫不脫!咱不脫!” 然后就到處尋摸東西。 姝眉憑著最后一股氣力踢出那一腳,一下子用光了所有的勁兒,癱軟在床上。 看楊毅找到一床紗絲被掩在她身上。 輕哼一聲:算他還有點人性。 哪知楊毅還沒完,還在繼續(xù)尋摸。 姝眉有氣無力的:“大哥,你還在找什么?快走吧你!” 楊毅已經(jīng)找到自己想找的,手拿一把扇子過來給她扇風(fēng), 嘴里振振有詞:“你看你這一身汗,外屋那個笨丫頭也伺候不好你,我給你扇會兒,等你睡著再走?!?/br> 姝眉已經(jīng)徹底無力了:今兒就今兒吧,反正他敢動自己,大不了死給他看,讓他雞飛蛋打! 看小媳婦沒吭聲,楊大尾巴狼湊到床頭坐下,手里還不停的給她扇風(fēng)。 姝眉以為床頭坐只惡狼,她肯定睡不著,哪知一會兒意識就有些模糊。 太累了!仿佛被那條狼精吸光了所有元氣。 看已經(jīng)沉沉入睡的小媳婦,楊毅悄悄上了床。 小心翼翼把小媳婦的濕衣服褪去,看到勾魂奪魄的人兒,楊毅流著口水磨了磨狼爪,最終沒敢下手。 這個小妖精是個烈貨,逼急了她真會讓他雞飛蛋打滴! 覺得有點委屈的“老男人”楊毅把小媳婦小心翼翼抱懷里,一邊扇風(fēng)一邊不停的到處輕啄。 夢里的姝眉被一只熱情的大狼狗親的都有些抓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