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你個死鬼趕緊給我死回來【三更】
放下手機,封煙煙想著剛才的對話,不知怎的,忍不住就想笑。 原來讓人吃癟是這種感覺。 怎一個爽字了得! 至于醫(yī)院里,某個人已經(jīng)郁卒到快要嘔血了。 …… 陸家,深夜了。 回到房間,冉羽立刻把紅包都塞進了書包,等陸自衡進來,更是直接就表態(tài)道:“你就死心吧,壓歲錢是不會給你的!” 陸自衡看著她那副守財奴的小樣兒,忍不住笑了,“我又說要嗎?” 冉羽一愣。 真的假的? 于是她立刻說道,“剛才搶到的紅包也不要你!” 陸自衡:“……” 他關(guān)上房門,先是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羊絨衫脫了下來,然后說道,“老公都是為了你好,你年紀還小,所以得讓你知道,什么事情是該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該做的,免得走錯歪路,形成錯誤的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 冉羽聽的忍不住翻白眼。 每次壓榨她都有一大堆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就是陸自衡。 “壓歲錢就收著吧,但是要記住,別亂花錢,尤其是不該買的東西,不準亂買!”陸自衡說完這句,就抬腳進了衛(wèi)浴室。 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刷刷”的水流聲。 冉羽坐在那,總算松了口氣。 從鐵公雞身上拔下一根毛,她容易嗎? 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十二點。 屋內(nèi)又沒有電視…… 冉羽無聊的拿著手機,干脆繼續(xù)翻看之前搜索的資料。 陸自衡是13歲時去的美國,在美國讀的也是最一流的學(xué)校,畢業(yè)后直接進入了陸氏集團在北美區(qū)的分公司,從最底端的小員工,不到一年就迅速上位,成為了最年輕的執(zhí)行總裁,幾年后,就帶領(lǐng)著分公司正式上市。 不僅如此,個人還被評選為北美區(qū)最年輕的商業(yè)奇才,為此,還參加過不少的公開活動。 可以說,在美國的時候,陸自衡還算活躍,所以連私人感情方面的資料都不少。 比如跟易微瀾的那段感情。 冉羽則直接忽略了這一塊,迅速往下翻,結(jié)果卻翻到一個讓她吃驚的新聞。 陸禽獸居然在兩年前發(fā)生過一場重大的車禍,他沒什么大事,但是駕駛座負責(zé)開車的人卻死了?! 還沒等她看個詳細,衛(wèi)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冉羽忙抬頭,脫口而出的問道,“你以前出過車禍?” 陸自衡沒穿衣服,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聽到這話,抬起頭望著她,神色有些微訝,“什么?” “車禍!”冉羽起身,拿著手機,遞給他看,“你兩年前出過一場重大的車禍,當(dāng)時給你開車的人當(dāng)場就……” “去洗澡。”陸自衡直接打斷她。 冉羽一愣。 “還是要我?guī)湍阆??”陸自衡看著她,突然,伸手朝她的胸口襲了過來。 “禽獸不準你碰我!”冉羽尖叫一聲,直接把手機往床上一扔,就往浴室里跑去。 陸自衡站在那,看著浴室被關(guān)上,然后拿起她的手機。 看了看,cao作幾下,然后又扔了回去。 。 冉羽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因為剛才進來的太急,居然忘記帶睡衣了。 要不要這么背? 本來都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今天晚上絕對不能讓他碰自己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忘帶睡衣,就這么出去他會不會以為她是要故意勾引他? 看了看浴室,除了陸自衡換下來的褲子,也沒別的,唯一的一條浴巾還被他給用了。 冉羽那個郁悶,只好拿毛巾擦干身子,走過去,把門開了一小條的縫,揚聲喊道,“陸禽獸,我忘記帶睡衣了,你幫我拿來好不好?” 陸自衡正躺在床上看著雜志,聞聲,便下床,打開衣柜拿出睡衣,然后就過來遞給了她。 冉羽怕他硬來,一拿到睡衣就迅速關(guān)上了門。 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穿上睡衣,冉羽又趴在門板上聽了聽。 還是沒有動靜。 她皺皺眉,索性推門出去。 只見陸自衡已經(jīng)回到了床上,半靠在床頭,曲著長腿,眉眼低垂,悠閑的看著手里的雜志。 簡直安靜到詭異! 冉羽“咳咳”一聲,正色說道,“剛才你惹我生氣了,所以今天晚上不許你碰我,聽到?jīng)]有!” 陸自衡抬了抬眼皮,居然笑了一下,“我有說今晚要碰你嗎?” 冉羽:“……” 靠! 她捏捏手,又說道,“那就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如果你待會兒要是敢碰我,我就……” “就什么?”陸自衡挑著眉。 冉羽小拳頭一揮,“我就閹了你!” 陸自衡原本還算和緩的俊臉驀然沉了下來。 看到他的臉色,冉羽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忙又補充道,“我意思是你要說話算話?!?/br> “……”閉了閉眼,陸自衡將雜志往床頭柜一放,“關(guān)燈睡覺?!?/br> 說完,直接就躺了下去。 冉羽站在那,觀察他許久。 就這樣? 真的說話算話了? 意識到他真的說話算話了,冉羽皺了皺眉,突然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陸禽獸居然不禽獸了? 。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因為沒定鬧鐘,冉羽醒來的時候,大床上已經(jīng)只剩她一個人了,一看手機,居然都九點鐘了。 也沒人叫她。 匆匆洗漱來到樓下,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某人。 “小羽,想吃金元寶還是長元寶?”秦蘊這時來問道。 呃…… 冉羽一囧,就說道,“金元寶吧?!?/br> “10個夠嗎?” “夠夠夠。” 秦蘊剛要走,突然又轉(zhuǎn)身,說道,“對了,自衡說去醫(yī)院探望朋友,下午再回來?!?/br> 醫(yī)院探望朋友? 花孔雀嗎? 意識到這個可能,冉羽氣的嘴直抽抽。 敢情這是怕她再去找花孔雀交易私房錢嗎? 居然自己一大早地偷偷過去了! 沒見過這么小心眼的男人。 。 封安醫(yī)院。 早晨10點鐘不到,病房里已經(jīng)很熱鬧了。 韓禛讓護士拿來撲克,又搬來了兩把椅子,四個人圍坐坐在茶幾旁玩起了牌。 郁聿庭還帶來了瓜子,花生,開心果……擺了滿滿的一桌。 邊吃,邊玩,不亦樂乎。 “你們聲音能不能小點!”病床上,燕南昇煩不勝煩。 昨天晚上被煙煙那個死丫頭氣的差點吐血,折騰大半宿,好不容易才睡著了,誰知一大早的這四人就過來了,美其名曰是來看他,結(jié)果四人卻在那兒玩起了牌,還聒噪的要死!完全不顧及他是一個需要休養(yǎng)的病人! 韓禛將開心果扔進嘴里,“嘖”了一聲,“哥們兒大年初一就來給你拜年,還不領(lǐng)情?!?/br> 燕南昇坐在病床上,看著那玩牌的四個人,冷笑,“這么孝順,我可沒壓歲錢給你們?!?/br> “嘿,你這小子……”韓禛將手里的兩張對k猛地扔到了茶幾上,“好心沒好報是吧?” 燕南昇冷嗤一聲,轉(zhuǎn)過頭,45度看向窗外。 “對a。”陸自衡突然開口。 同時,兩張對a被扔在了茶幾上。 贏了。 “臥槽!”郁聿庭看呆了,“陸三你丫的今天手氣夠好的啊,幾局了?全贏了。” 陸自衡卻冷厲著張臉,薄唇犀利,“繼續(xù)!” 對家的封辰安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開口,“三哥,心情不好嗎?” 陸自衡沒說話,抿著薄唇,自顧自地便開始洗起了牌。 韓禛挑了下眉,然后了然的點頭,“小羽meimei給你肘子受了是吧?早跟你說了,這女人啊不能寵過頭,尤其是小羽meimei,那小暴脾氣,鬧起來肯定折騰人……” 陸自衡還沒說話,病床上的某人則迅速哇哇大叫起來,“對了,陸三你丫的怎么不把小羽meimei帶過來,昨天a了我2000塊錢,我正要找她呢!” 郁聿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2000塊錢?” 燕南昇也沒覺得丟臉,依然很是傲嬌的點頭,“沒錯。” 韓禛的語氣更是冷嘲,“夠有出息的,2000塊錢也在這叫!” 郁聿庭附和,“沒品!” 韓禛又扔了一張牌,“檔次真低!” 燕南昇直接變了臉,“你們都給我滾行不行?” “確定?”韓禛挑著眉,“我們走了,你這兒可就真沒人了,待會兒空虛寂寞冷的別再大鬧醫(yī)院了?!?/br> 眼瞅著燕南昇要暴走了,封辰安忙開口當(dāng)起和事佬,“阿昇,伯母什么時候回來?” 燕南昇沒好氣的說道,“中午?!?/br> “那我們就待到伯母回來可再散吧?!狈獬桨擦⒖陶f道。 眾人不置可否,繼續(xù)玩牌。 韓禛先贏了一局。 然后又是陸自衡連贏兩把。 直到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陸自衡看了眼,拿起接聽,“怎么?” “老公?!彪娫捘穷^傳來冉羽粘膩的小聲音,“快中午了,回不回來吃午飯呀?” “不是說了不回去了?!标懽院庖廊宦曇舫练€(wěn),表情不變。 “……”冉羽在那頭頓了下,然后說道,“不行,你趕快回來,家里來客人了?!?/br> “誰?”陸自衡問。 “你姑媽姑父一家!” 然后,一桌人就看到陸自衡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所以……是想讓我回去救場?” “救你妹的場??!”冉羽終于忍不住在那頭叫,“你的前女友也來了!你個死鬼趕緊給我死回來,聽到?jīng)]有!” 說完就直接掛了。 眾人當(dāng)頭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只是看陸自衡始終笑著,然后就放下了手機。 “笑的這么sao,誰打來的電話?”韓禛立刻問道。 陸自衡直接將手里的牌全部扔下,起身道,“老婆打電話喊我回家吃飯,不玩了,回頭都把錢打到我的賬上?!?/br> 說完,直接過去提溜起大衣,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三缺一,怎么辦?”郁聿庭問。 韓禛挑了下眉,看向病床上的某人,“阿昇,玩不玩?” “滾!”燕南昇頭也不回。 眾人:“……” 。 陸家老宅。 走廊上,冉羽放下手機,聽到不遠處客廳里傳來的歡聲笑語,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 真的是夠了。 這個盛琪靈還真的把易微瀾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了? 這倒也罷了,現(xiàn)在把易微瀾帶來陸家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什么叫坐避嫌嗎? 本來她覺得剛好陸禽獸去醫(yī)院了,正好不讓兩人見面,誰知秦蘊生怕她吃虧,說什么不能讓外人覺得他們夫妻倆不恩愛,畢竟家里其他男人都在家,就陸自衡不在…… 沒辦法,她被逼的只好出來給陸禽獸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給自己撐腰! 呼了口悶氣,冉羽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站在那。 穿著一身的黑,還悶不吭聲,表情沉郁…… 冉羽嚇了一跳,認出這人好像是剛才跟著易微瀾一起進門的,當(dāng)下也就沒什么好臉色,“你誰啊,干嘛偷聽我打電話?” 易燃看著她,沉聲開口,“易燃?!?/br> “什么?”猛一下子沒聽懂。 “易燃?!币兹加终f了一遍,“我的名字,易燃。” 冉羽聽明白了,卻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易爆?” 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