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個男主角(快穿)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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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實在不是腦子正常的人干得出來的。 更不要說還是燕葛精心教養(yǎng)的葛衣軍之中了。 但確實是這樣的。 并且在原作背景中,這種地震級別的事情竟然沒有人覺得不對,也沒有人追究,后來兩方和談,燕葛成了皇后之后,對方功勞重大,更是沒有人說話了。 在作者筆下,這個人是完全的正面角色。 成全了男女主絕美愛情的重要功臣。 燕葛眼神微閃,肅顏說:“我明白了,我和阿柳之間,就不說謝謝了,我一定會背負著阿柳的期許,登上帝位的?!?/br> 柳炎歌這么一提,引起的波瀾超乎了她的想象。 燕葛聽到她的建議,毫不猶豫,即刻就招來一個她經(jīng)常在文件上看到名字,卻還沒有見過的女官。 “姚星刑官,有件事交給你?!?/br> 這位叫做姚星的刑官是專門掌管軍紀的,歷來手里染的都是自己人的血。她在燕葛身前站著,身材瘦瘦小小,跟小雞仔兒似的,柳炎歌不是很明白她怎么會當上刑官。 這個小雞仔兒似的刑官接了燕葛整頓軍紀的命令之后,馬不停蹄帶著人開始嚴格排查。 趁著暫時休戰(zhàn)的時機,葛衣軍內部被翻了個底朝天,結果讓柳炎歌目瞪口呆的是,距離周建安邀請燕葛欣賞傳國玉璽的宴會還沒開始,人就被姚星給翻出來了。 她附在燕葛身后,看著五花大綁跪在燕葛面前的壯漢,簡直是被震驚到失了智。 她知道燕葛厲害,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厲害。 她知道沒有戀愛腦的燕葛適合做皇帝,但沒想到她有這么適合做皇帝。 姚星這個人在原著中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這幾天看來,她和燕葛也并不熟悉,但是姚星居然這么厲害,而燕葛居然在和她不熟的情況下,能夠精準地安排她去做一件適合她的事。 柳炎歌迷迷糊糊的,不太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是該先夸燕葛,還是先夸姚星。 最后決定一起夸。 “你們真厲害?!?/br> 燕葛倚靠在椅背上,笑了:“是這個人?” “是。”柳炎歌說:“不對,你怎么知道我知道是誰?!?/br> 這個問題剛出口,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犯蠢了。 趕緊略過這個問題。 “你怎么會這么相信我。” 柳炎歌實在沒想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把燕葛的好感度刷了那么高,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作為一個孤魂野鬼,就算有點特殊的本事,燕葛好歹是個江北霸主,也該有點戒心的吧。 柳炎歌想著想著就不太開心了。 燕葛可能有點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但也正是因為太過于相信別人,才會被周建安的鬼話蒙騙,落到那副境地。 柳炎歌越是喜歡燕葛,就越不喜歡周建安。 她閉嘴不說話了,燕葛不知道她又怎么回事,只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說:“我不相信你要相信誰?” 燕葛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是很有自信的,這都快一個月過去,冬天眼看都過了一半兒了,她如果再摸不清該不該信任阿柳,也未免太廢物了一些。 燕葛忙著和柳炎歌腦內對話,自然是一時管不了被五花大綁捆住的那個男人。 那男人被晾在一邊,腿不由越來越軟,冷汗也越流越多。 姚星沉默寡言地立在一旁,也摸不準燕葛準備如何做。 這個男人的身份并不一般,葛衣軍共有十二部,這個男人就是六部的正將。 十二個正將,將來開國都是鐵打的從龍之功。 姚星也沒想明白他為何要通敵。 但通敵已成事實,她是個刑官,要做的只是把人抓起來上刑訊問,接下來交給燕葛本人來處置。是殺是放,是公開斬首還是秘密處決,都不是她能說話的。 柳炎歌后來沒說話,燕葛才將視線轉向了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宏國,我實在沒想過通敵的會是你?!彼3种?zhèn)定,其實心情已經(jīng)很糟糕?!澳闶菑奈移鹗聲r就跟著我的,一路從三十多人的麻子寨走到十二部的葛衣軍,你是立過大功的?!?/br> 她平靜地陳述著舊情,韓宏國就覺得他還有救,忙申辨說:“頭兒,我沒有通敵,我真的沒有通敵啊,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陷害我!” 燕葛嘴角抿起,冷冷地說:“我也很想相信你?!?/br> 姚星站在一旁,姿態(tài)麻木又沉默,對韓宏國的抗辯不置一詞,只有在聽到燕葛的聲音時,才給出反應。 燕葛說:“姚星刑官,把證據(jù)給他看?!?/br> 姚星沉默著從身后衛(wèi)兵的手上拿過書信,放在手上,一張張翻給韓宏國看。 韓宏國雙手被縛,拿一雙眼睛惶急地掃過書信,絕望地發(fā)現(xiàn)這果然是那封信,糊成一團的正是他當初寫錯給涂掉的那個好字。 不是假的。 “可是、可是,小的只是覺得他周建安確實是良配,頭兒年紀大了,也該許人了……” “他爹的!”燕葛耳邊驟然響起一聲咒罵,給她嚇了一跳。 “唉?!”燕葛迷惑地問出聲。 韓宏國還以為她在問自己,忙道:“小的一片拳拳之心,天地可鑒?!?/br> “頭兒年紀也大了,還沒有嫁人。這世上的英雄也就周建安一個勉強配得上頭兒,小的打聽過了,他也確實對頭兒有意,這才起了做媒的心思。” 燕葛笑出了聲。 她聽見阿柳在她腦海里指天畫地地和韓宏國對罵,盡管韓宏國完全聽不見。 “那么喜歡周建安你自己去嫁啊我看你想嫁給周建安才是真的?!?/br> 燕葛不由想了想那副畫面,實在是沒忍住。 “阿柳不氣不氣,不值得。”阿柳生氣了又不能去找個人揍一頓發(fā)泄,憋在心里氣壞了可要怎么辦才好? 韓宏國那邊還在抓緊時間給自己抗辯。 他可太清楚通敵是個什么罪名了。 “但就算他對頭兒一片真情,小的也沒敢和他泄露軍情,只是說頭兒平日里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br> 姚星不說話,只是拿細瘦的手指捏住了幾個字。 “心情煩悶時喜歡輕裝簡行縱馬散心?!?/br> 這幾個字可不得了。 韓宏國又是慌張又是委屈。 “可頭兒您也二十六七歲的年紀了,總要嫁人的?!?/br> 柳炎歌斬釘截鐵地說:“嫁你爹!我看你是除了嫁人,腦子里啥也沒有了。你放心,你死了我一定讓人給你和周建安辦冥婚?!?/br> 燕葛揉了揉耳朵,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說:“你說的也道理?!?/br> 然后她就聽到耳邊柳炎歌的怒吼:“沒有?。?!” 燕葛還想要自己的耳朵,就也不逗柳炎歌了。 轉而擺出一副冷臉。 “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她還是清楚韓宏國這個人的腦子有多少水平的。 韓宏國說:“大家都這么說?!?/br> 他越發(fā)委屈了:“頭兒年紀大了,不嫁給周建安的話,難道要嫁給老皇帝?我看周建安其實也不錯啊,南軍這些天來又是送藥又是送糧。長得也一表人才,聽說到這個年紀也沒有娶親?!?/br> 燕葛緩緩站起,踱步向韓宏國的方向走過來。 她帶著笑嘆息。 “大家都這么想?看來我是不得不考慮下這件事了?!?/br> 韓宏國心里一松。 這件事確實是可大可小。 實質上他也確實沒有泄露軍情。 只是說了些頭兒的個人喜好而已,實在也罪不至死。這個該死的刑官給他扣上通敵的名號,想來也只是為了升官。 再也沒有比搞死一個正將更快的升官通道了。 韓宏國能理解,不怪她。 但等他自由了,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一定要找個借口殺了她才行。 燕葛走到韓宏國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你確實很為我考慮?!?/br> 韓宏國狗一樣看著她,雙眼閃著忠誠的光:“小的實在是為了頭兒著想。頭兒你把我從人rou鋪子買回來……呃!” 他的話被堵在了喉嚨口,再也說不出來了。 燕葛抽出姚星腰間佩戴的短刀,干脆利路地抹了他的脖子。 韓宏國沒有反應過來,柳炎歌更沒有反應過來。 等燕葛好整以暇地退出了三步遠,血才從韓宏國斷掉的脖子里飚起來,撒了一地。 姚星離得近,躲得也沒有燕葛快,一身長袍被濺了一身,一向面無表情地臉都被血腥味熏得不由皺了起來。 但她動了動腿,沒有跑。 作為刑官,她其實不怕血。但她很在意弄臟衣服。 今天來見大將軍,特意換的新衣服啊……姚星在心中哀嘆。 營帳中的士兵和幕僚們沒有對此事發(fā)表任何意見。 七姑正要讓人拖走尸體,就見燕葛擺了擺手,說:“放著,現(xiàn)在去把軍中的正副將全部叫來。” 傳令兵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