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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那個男主角(快穿) 第7節(jié)

    “你要把我們帶到哪兒???我們除了唱歌兒,什么也不會,但我們會學(xué)的,我們學(xué)的很快,不要拿我們?nèi)コ滠姾貌缓???/br>
    她口中的充軍,絕對不是被拉壯丁去當(dāng)士兵的那種充軍。

    “識字嗎?”三娘問。

    小姑娘們看了看,紛紛點頭:“會的會的。”

    鈞親王是個好風(fēng)雅的文人墨客,三娘也料到這件事,便說:“葛衣軍的十二部人,七部都是女子。你們要是愿意上戰(zhàn)場殺敵,等養(yǎng)些rou去殺敵,會識字的話,砍幾個人頭升官很快。要是不想上戰(zhàn)場,就去做賬房。升官雖然慢點兒,但勝在穩(wěn)妥。糧晌一個月比戰(zhàn)兵少點兒就是了?!?/br>
    “糧晌?”小姑娘們聽到這個詞,都很關(guān)心。

    府上的歌姬也是有例錢的,但并不高。因為她們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想跑都跑不掉。但花銷又大,就只得使勁渾身解數(shù)去討好主子和貴客。

    掌事的就憑借這個來掌控她們。

    三娘隨口說:“戰(zhàn)兵一個月五錢銀子一百五十斤米,后勤做飯洗衣服的一個月是兩錢銀子一百斤米,識字的賬房是四錢銀子一百斤米。偶爾打了勝仗,犒賞全軍時有鹽有糖有rou。平日里生病了軍中是免費治的。”

    小姑娘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好多!”

    她們一個月例銀是一兩,但是當(dāng)歌女當(dāng)然和當(dāng)兵的不一樣。她們可沒想過從親王府上被擄走了,不僅沒有淪落到悲慘的境地,竟然還能過上干活兒拿糧晌的日子。而且還有米。而且生病了軍中給治,不是裹了草席扔出去。

    三娘微微一笑:“怎么樣,要來葛衣軍嗎?我是三部的正將,很受頭兒寵信的,就來我這里怎么樣?要洗衣服做飯還是要算賬,或者上戰(zhàn)場,都可以商量。要是懂醫(yī)術(shù)更好,軍中一直缺醫(yī)生?!?/br>
    這些剛才還忐忑不安的小姑娘們立刻就叛變了。

    “她她她?!彼齻兺瞥鲆粋€人:“她認(rèn)得些草藥,平日里我們生病了,都是靠她給我們開藥?!?/br>
    被推出來的小姑娘滿臉害羞:“我只是撿了幾本醫(yī)書看,其實沒有學(xué)過的。只不過大家平日里不敢請醫(yī)生,才讓我看看?!?/br>
    三娘笑瞇瞇地說:“想看醫(yī)書還不簡單,軍中有的是書,只要想學(xué),就有得學(xué)?!?/br>
    “真的嗎?”小姑娘們現(xiàn)在對三娘簡直可以說得上是崇拜了,紛紛開口說:“我可以算賬?!?/br>
    “我可以做飯?!?/br>
    “我可以洗衣服?!?/br>
    她們雖然是被養(yǎng)起來的花瓶,可是被賣了之前也都是過慣了苦日子的,沒有一個說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

    三娘滿意地說:“都行都行?!?/br>
    她伸手捏了捏小姑娘們瘦弱的胳膊:“不過還是要先養(yǎng)胖了才好啊,回去記得讓伙房多給你們打點兒飯吃,飯吃少了走不動路可不行?!?/br>
    “嗯嗯!”

    第5章 女帝

    這個難熬的冬天格外地漫長。

    那場鴻門宴過后,柳炎歌沒再和燕葛提起過周建安。

    她不怎么多說話,平日里跟著燕葛看的多說的少,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燕葛和她說話反而多起來。

    “阿柳,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不僅如此,燕葛還給柳炎歌專門起了個格外親密的昵稱。

    柳炎歌沒搞明白事情是如何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

    但她乖覺地看著燕葛手中的文件,和燕葛呆得久了,柳炎歌很快就熟悉了批文件,也懂得怎么從一堆文言文里飛快地攫取到她所需要的信息。

    “這是……?”

    柳炎歌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什么玩意兒?!”

    那居然是周建安送來的文書!他說最近得到了一個寶貝,因為事關(guān)重大,不敢擅自留下,邀請燕葛前去鑒賞。

    “別去?!绷赘杵D難地說。

    她現(xiàn)在怎么看周建安都覺得他不懷好意。

    盡管原著作者并沒有詳細(xì)寫過他是不是有意勾引,那些數(shù)次發(fā)生的刺殺和舍身相救,他究竟有沒有刻意插手安排??蔁o論如何,有些事情發(fā)生了,然后原本是皇帝候選人的燕葛一轉(zhuǎn)眼成了沒有實權(quán)的皇后,而他兵不血刃瓦解了葛衣軍,除了一個強(qiáng)敵。

    柳炎歌很難對周建安有什么好感。

    這個人越無辜,越可怕。

    但這種事情對此時的燕葛又說不出口。

    對一個天下霸主講她未來會為了愛情而放棄天下,完全是個侮辱。

    盡管這在作者的安排下,確實在不久后發(fā)生了。

    “哦?為什么?”燕葛好奇地問?!澳阒滥莻€寶貝是什么東西嗎?”

    柳炎歌還真知道。

    柳炎歌沉思片刻,沒有絲毫隱瞞地說:“是傳國玉璽?!?/br>
    燕葛的笑容消失了,她低頭沉思片刻,說:“真是傳國玉璽?”

    “真的是?!?/br>
    “周建安難道真的要把傳國玉璽給我?!”燕葛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非常詫異了。

    傳國玉璽這種東西,可不是尋常的寶物。

    傳國玉璽是前朝的前朝的東西,失蹤已久,但久負(fù)盛名,可以說是象征著天下權(quán)柄的寶物。

    燕葛皺眉說:“我本以為和談只是權(quán)宜之計,難道周建安竟然真是有意和談?”

    柳炎歌沉默了。

    這個話題有些危險。

    她謹(jǐn)慎地開口說:“傳國玉璽并不代表什么,和傳國玉璽比起來,取得你的信任顯然更可貴?!?/br>
    燕葛思索片刻,點頭說:“確然如此?!?/br>
    作為葛衣軍的將領(lǐng),她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傳國玉璽固然可貴,但就算有了傳國玉璽,沒有足夠的實力,也不過是引來殺身之禍。

    而作為葛衣軍的大頭領(lǐng),就算是沒有傳國玉璽,她燕葛也可以當(dāng)當(dāng)之無愧的天下共主。

    “但還是要去看看?!逼毯螅喔鹫f。

    柳炎歌心揪成一團(tuán)。

    她問:“真的不能不去嗎?”

    “還是要去看看?!毖喔鹫f。

    有一句話她沒說出口。

    去看看周建安到底是可怕在哪里,竟然讓阿柳視作大敵。

    這些天來,燕葛很快就摸透了柳炎歌的底子,然后漸漸就陷入了迷茫。

    這個神秘的幽魂,是很厲害的,盡管對政事上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但熟練得很快,除此之外,她每每給出的建議,也不是常人能懂的。

    她隨口說要燒熱水清潔殺菌,紗布也要燙過消毒。這么做之后,傷員們傷口腐爛生蛆的情況果然改善很多。

    她又說可以蒸餾酒精,既能做高純度美酒換錢,也可以用來傷口消毒,事實果然如此。

    她又說要做肥皂洗手,會干凈很多,也可減少染病的概率,確實也是這樣。

    燕葛越來越覺得阿柳是神仙。

    她嘴上不說什么,其實心里已經(jīng)對她心悅誠服。

    阿柳并沒有把這些東西當(dāng)回事,拿出來和她表功,只是她們聊天的時候,阿柳見過傷員的慘狀,實在不忍心就會說起,但正是因為阿柳沒覺得她有多么了不起,才顯得她更了不起。

    燕葛愈發(fā)信任柳炎歌。

    當(dāng)然,阿柳在政事上依然是有些天真的,但這也沒什么,就算是神仙,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反正燕葛處理這些東西是很熟手的,這就夠了。

    但也正因為對柳炎歌的濾鏡越來越深,燕葛也對她如臨大敵的周建安越發(fā)好奇。

    “周建安確實有幾分才能,但縱觀南軍方方面面,其實也不過就是尋常反軍的樣子。與我葛衣軍是不能比的。得了幾分運氣,被江南士族推舉出來坐了頭領(lǐng)的位置罷了。”

    “阿柳何必那么怕他?”

    燕葛說要去,柳炎歌也不能強(qiáng)硬地去攔她,只好悶聲說:“好吧,但我得和你一起去。”

    燕葛笑了:“難道就因為我去見周建安,你就要離開我?”

    “不是的?!绷赘枵f:“只是我實在是很不想去,所以要強(qiáng)調(diào)一下?!?/br>
    燕葛微微一笑,笑意卻并未到達(dá)眼底。她拿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了敲,心里非常不高興。

    無論阿柳是因為什么事才對周建安有如此大的不滿,她都不會讓阿柳離開的。

    “你說要幫我取得帝位,可不要忘了?!?/br>
    “怎么會忘!我一定要讓你成為皇帝才行!”柳炎歌堅定地說?!安粌H要成為皇帝,還要成為好皇帝,千古留名,百世流芳。讓你的統(tǒng)治蔓延到千年之后。”

    這是她剛看到故事梗概就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

    “那就好?!毖喔鹦那楹昧艘稽c,“宴會時間在七天后,我們有充分的時間可以好好準(zhǔn)備?!?/br>
    “對了。”柳炎歌突然想起一件事。

    這件事她本來準(zhǔn)備忽略的,因為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兒,多嘴還容易引起燕葛的不滿。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這段時間似乎把燕葛的好感度刷上去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刷上去的,但是她又不是什么傻子,自然可以從方方面面看出來。

    那——這件事就也不用那么避諱了。

    “或許你需要排查一下軍中的探子。”

    燕葛的眼睛漸漸瞇了起來:“你是說,有暗探?”

    軍中有敵對方的暗探是很正常的事情,絕對的保密是不存在的,但既然阿柳專門提起,事情肯定不一般。

    “唔,差不多吧。”

    如果說柳炎歌直接告訴她,她有一個將領(lǐng)為了撮合她和周建安,竟然泄露了她的行蹤的話,她肯定會覺得她在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