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夏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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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夏根本不知道,他一句話就讓情緒頹靡了一晚上的向暖徹底重新燃起斗志。 向暖下定決心就要考清大建筑系。 她剛退出和他的私聊窗口,突然就看到群里蹦出一條新消息。 【lx:給沾?!?/br> 向暖的呼吸登時一滯。 . “2010.02.14,他被保送到清大建筑系,已經(jīng)先我很多很多步到達了終點?!?/br> “2010.02.14,向暖一定要考上清大建筑系。一定要?!?/br> “2010.02.14,駱夏,新年快樂,情人節(jié)快樂?!?/br> - 這時的向暖以為,高考就是終點。 但高中畢業(yè)后她才明白,對他們來說,高考不過是另一個起點。 而起點便意味著,在他們各自邁出第一步的同時,就已經(jīng)在走散。 第24章 渴夏04 年后初六, 靳言洲收到了被沈大計算機系保送的通知。 幾個人立刻決定當晚一起去吃飯,慶祝駱夏和靳言洲被保送。 秋程陪著女朋友也有到場,座位和上次也差不多一樣。 唯獨不同的是這次靳言洲沒再把余渡推到他和向暖中間。 在開吃時, 駱夏突然起身, 離開了飯桌。 沒多久, 他拿著兩個圍裙過來, 遞給向暖和邱橙。 正默默用手壓著胸口前衣料的向暖意外又慌亂地接過,輕聲對駱夏說了句謝謝。 飯吃到一半,邱橙開口問駱夏和靳言洲:“那你們到時候還參加高考嗎?” 駱夏淡笑說:“我參加?!?/br> 靳言洲也隨后道:“參加?!?/br> 邱橙對他們豎了個大拇指,“要是我有這等好事, 我才不去參加高考。” 秋程笑著輕拍了下她的腦袋, 動作寵溺又無奈。 余渡跟著附和:“我也是!我要被保送了,我也不參加高考?!?/br> 駱夏說:“一生也就這么一次, 該體驗一下?!?/br> 邱橙幽幽道:“你在扎我心嗎?你是不是在扎我的心?” 駱夏就笑,否認:“我沒有?!?/br> 一直沒說話的向暖大部分時間在低頭吃東西,但總時不時會抬眼瞅向駱夏在的方向。 每次都只敢飛快地看一秒就垂下腦袋,心跳紊亂不堪,卻要繼續(xù)維持著鎮(zhèn)定吃飯。 這頓飯向暖也喝了酒。 這是她第一次沾酒精, 喝的不多, 只是在大家碰杯的時候跟著喝兩口, 一頓飯下來她也就喝了兩杯。 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臉也紅通通的發(fā)著熱。 向暖對自己的酒量大概有了認知。 結(jié)束時,駱夏去路邊幫大家攔車。 攔到出租車后, 他招手讓靳言洲和向暖過來, 同時替他們打開車門。 向暖在坐進后座時, 跟站在車門邊的駱夏有一瞬距離很近, 甚至她的羽絨服衣袖似有所無地蹭到了他的衣服。 向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身體僵硬地坐進了車里。 而后靳言洲也坐進來。 在車旁扶著后車門的駱夏彎腰對靳言洲說:“到家了說一聲?!?/br> 靳言洲淡聲道:“知道?!?/br> 旋即車門被駱夏關上,向暖的呼吸這才沒有繼續(xù)壓輕,變得正常。 手指在衣袖的位置輕輕摩挲了兩下。 而,這晚回到家,向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子和胸前起了一片小紅疹,感覺很癢,后背也癢癢的。 她酒精過敏了。 . 三月初,一中開學。 開學當天學校就為整個高三年級開了一場百日誓師大會。 所有的高三學生要按照班級排隊,站在偌大的cao場上激情澎湃地齊聲宣誓。 在所有環(huán)節(jié)都走完后,誓師大會落幕。 一cao場的學生向著出口涌動。 周圍人群攢動,大家比肩接踵,時不時還要被擠兩下。 本來拉著手的向暖和邱橙也因此被迫松開,邱橙被人群擠到了前面,向暖被隔在后面。 過了會兒,已經(jīng)和邱橙走散的向暖抬腳時不小心被后面的同學踩到鞋后跟,而她又很不巧地被往旁邊擠去。 向暖一時間穩(wěn)不住身體的平衡,驀地摔倒坐在了地上。 周圍都是人,她摁在地上的手緊接著就被人踩了一腳。 向暖疼得眼泛淚花,整個人都變得混亂驚慌,她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和她隔著幾個人在不遠處的周佳就沖后面喊了句:“靳言洲!你meimei向暖摔倒了!” 向暖心下一驚,突然想不通周佳怎么會知道她是靳言洲的meimei。 走在后面的靳言洲和駱夏聽到向暖摔倒,急忙一邊對其他同學道歉一邊往前擠。 他倆奮力趕過來,駱夏立刻伸手擋著還要往這邊涌的人群,揚聲道:“麻煩往旁邊走,這有同學摔倒,不好意思?!?/br> 靳言洲冷著臉俯身去拉向暖的胳膊。 向暖被他拽起來,隨后就聽到他沒好氣道:“你是豬嗎?走路都能摔倒。” 向暖還沒緩過神,她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紅地沒說話。 現(xiàn)在就只覺得手背火辣辣地疼。 倒是駱夏,偏頭說靳言洲:“向暖肯定也不想摔啊,你別說她了?!?/br> 而后又看向向暖,溫聲問:“怎么樣?沒事吧?” 向暖默默把通紅的手藏起來,搖了搖腦袋。 靳言洲抿緊唇,很不溫柔地抓著她的胳膊拉著她往前走。 在周圍嘈雜的環(huán)境中,向暖對靳言洲有些蒼白地小聲解釋:“我不知道周佳為什么會知道,我沒跟任何人說過……” 靳言洲煩躁地“嗯”了下。 他當然清楚不會是她說出去的。 直到出了cao場出口,人流四散開,他才松開向暖。 但下一秒靳言洲就拽了駱夏一下,兩個人隨后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駱夏茫然不解地問:“干嘛去?” 靳言洲冷淡道:“醫(yī)務室?!?/br> “嗯?”駱夏疑問完就反應過來,“向暖傷到了?” “嗯,”靳言洲眉心緊鎖,告知駱夏:“左手手背被人踩到了?!?/br> “嘶,”駱夏倒吸一口涼氣,“問她她怎么不說?” 靳言洲也不懂,“鬼知道?!?/br> . 和周佳一道的女生格外驚訝:“向暖居然是靳言洲的meimei?!” 周佳勾唇笑:“對啊,向暖親口告訴我的?!?/br> “可他們的姓氏不同哎,難道一個跟爸爸姓,一個隨mama姓?” 周佳歪頭湊近女生,悄悄地告訴對方:“他倆是繼兄妹。” 女生震驚之余又好奇道:“那……向暖一直在進步是不是靳言洲私下偷偷給她補課啦?” 周佳聳聳肩,“這我不清楚?!?/br> 和周佳說話的這個女生是班上出了名的大嘴巴,基本只要被她知道的事情,一天之內(nèi)必定全班都知道。 靳言洲和駱夏去醫(yī)務室買個藥的功夫,再回到教室,就已經(jīng)有不少同學在談論他和向暖的關系了。 向暖不在教室,靳言洲把藥膏扔在課桌上,隨便人怎么說。 聽他們的意思還挺有理有據(jù),因為大家都在傳這件事是向暖親口告訴周佳的。 靳言洲冷笑了下。 覺得他會信? 向暖在水龍頭下用涼水沖了手背好一會兒,和邱橙從衛(wèi)生間回來后,就看桌上放著藥膏。 邱橙拿起來,驚喜道:“我正想去給暖暖買呢,靳言洲你動作挺快的啊?!?/br> 靳言洲淡漠地說:“不是我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