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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衣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覺得好聽。 可是他念完這兩句之后卻是沒再念了,江挽衣只聽見他自言自語道:“后兩句意味不好,還是不要念了。” “一首詞罷了?!苯煲聦⒆约嚎s進狍子中,低頭悵然若失。 后面兩句是: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宋宣停下了手。 船槳插在手中,這一聲很響,引得江挽衣不得不抬起目光,他卻已經(jīng)坐在了自己身邊。 江挽衣側(cè)過頭去,不再看他。 “夫人?” 江挽衣沒理他。 “挽衣?” 江挽衣依舊沒有理會他。 “江挽衣?!?/br> “做什么?” 江挽衣這才側(cè)過頭看他,卻是連帶著袍子一起被他摟近。 “你別動啊,這船會翻的。”宋宣似乎早料到她會掙開一般,先發(fā)制人開口。 江挽衣忽然不動了,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攏在懷中。 “夫人啊?!?/br> “……正常點?!?/br>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叫你夫人不正常嗎?宋宣側(cè)頭來看她,兩人離的幾近,幾乎要額頭對鼻尖了。 “……做什么?”江挽衣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反問他。 “我有個事情不明白?!?/br> “說?!?/br> 他一頓,竟然低頭,飛快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江挽衣一時慌張,那船開始搖晃起來。 他連忙拉住她,趁機又吻了一下。 江挽衣閉目咬牙,心上當真是難受的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宋宣:感動嗎? 江挽衣:……不敢動不敢動。 謝謝支持,mua 第10章 我就是喜歡黑蓮花 兩人在這絲毫不動的船上飄了半響,因為沒了宋宣劃船,這船是已經(jīng)停在這里了。 “宋宣 ?!边@是江挽衣第一次完整地喊出他的名字。 宋宣應(yīng)了一聲,問:“夫人有事兒?” “所以您能劃船了嗎?宴會還要不要參加了?”江挽衣問他,面色不善。 當然,這個面色不善只有她自己知道,一片漆黑中,宋宣只覺得江挽衣神色無比柔和,像是在白月光上還上了一層柔光。 當真是妙不可言。 既然自家夫人都開口了,宋宣自然又重新拿起船槳。 江挽衣坐在船上,身上還裹著他的袍子,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覺得冷熱交替,無比煎熬。 “江挽衣,我問你個事兒?!彼挂膊辉倌伳佂嵬岬慕蟹蛉肆耍@樣正經(jīng)說話讓江挽衣莫名覺得很舒服。 所以江挽衣才會輕輕地回應(yīng)了他一聲。 “沒什么。” 半響后,他卻又知是笑了一聲,這樣云淡風輕答,反而讓江挽衣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果然不能相信這人會正常。 江挽衣閉目養(yǎng)神。 不過多久,喧囂聲近了,她能感覺到那些聲音來自于邀月小榭。 江挽衣方才睜開眼,只見平靜的夜色中,硬生生闖入了一抹闌珊,邊緣又似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就連邀月小榭周邊的荷花都被鍍上了一層暖光,委實教人移不開眼。 江挽衣自覺脫了外袍,宋宣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回過頭來看她。 “不穿了,就勞煩您給我披上吧,我這劃著船,手也空不出來。” 江挽衣無奈,走上前,原本是十分敷衍的蓋在了他身上,想了想,又上前將外跑理好了。 宋宣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絲得逞的意味,江挽衣很快退開,將目光轉(zhuǎn)到那不遠處的宴席上。 皇帝坐在最上方,這是自然的,其次一些是貴妃,另一邊坐的是宋母。 其余多人,她已是看不真切,只將目光在江月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靠岸了。 “喏,一時興起拈下的,夫人拿著罷?!?/br> 他轉(zhuǎn)過身來,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株荷花,興許是怕她不接,直接扔給了江挽衣。 江挽衣心疼花,連忙伸手去接。聽見宋宣道“這白蓮花雖美,卻是要潑上了墨水染黑才好看?!?/br> 江挽衣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是蓮花,并非荷花。 滿湖荷花,哪里來的蓮花?約莫是當初撒種的時候不小心混了進去。 江挽衣細細的看著手中的那株蓮花,花瓣繁多,卻是意外的好看,絲毫不比荷花遜色。 又想起宋宣先前的話,略微笑了一笑,道:“世人皆喜歡這等出塵之物,你倒好,還說要把它染黑,不知有幾人欣賞的來?” “此言差矣。”宋宣停下手中船槳,語氣一下變得認真了起來:“我自親手采蓮,又親手潑墨,賞孤芳,再做何等事,都只能答上一句干卿何事。” “……”江挽衣默然,想著她果然不能嘗試與這人交流。 不過這般一意孤行,不受世俗束縛,倒也不才符合前世的那個宋宣嗎? 船終于靠岸。 他先跳了上去,而后伸手來牽江挽衣。 江挽衣因為一人站在這船上,本就不穩(wěn),又不識水性,生怕掉下去,無奈之下,只能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二人是在邀月小榭側(cè)上的岸,這里根本就沒有人,江挽衣一將手放上去,他就將她整個人都扯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