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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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洵看起來沒有龐嘉齊那么夸張,不過他的下盤很穩(wěn)。 再加上大家配合默契,尤其是正陽小學(xué)的孩子們,大家早就形成了一種別人短時間內(nèi)很難超越的默契。 隨著周廩一邊氣沉丹田,一邊喊一二一。 又是一個猛地發(fā)力。 僵持的繩子,開始整個往愛德華學(xué)校這邊傾倒。 勝負已分。 就是對方猛地泄力,雙方可能都站不太穩(wěn)。 傅洵站穩(wěn)后,把自己的手在唐楸背上一撐。 原本有些沒站穩(wěn)的唐楸也順勢拿著繩子站穩(wěn)。 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這個時候大家應(yīng)該都不用再用力了。只是這時,對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靠后排的孩子,還不知道繩子上的小旗子,已經(jīng)完全過了愛德華學(xué)校這邊的線,還有個別孩子在悶頭使勁兒,根本沒有聽到裁判的哨聲。 剛剛借著栗子哥哥和扶繩子站穩(wěn)的唐楸被帶的往前傾了傾,好像是要摔倒的樣子。 就在傅洵伸手的時候,對面的隊伍里,應(yīng)該是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也瞬間躥出來了五個孩子。 “楸楸!”一直關(guān)注著楸楸這邊的聞昊一個飛撲,就要展開自己滑草的動作。 圣塔里安的學(xué)生們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學(xué)校的四人小組,外加一個迪斯,眨眼間就躥到了對方學(xué)校隊伍里。 再然后,順著五人伸手的方向看去。 那個c國孩子稍微趔趄了一下,又自己站穩(wěn)了。 第189章 圣塔里安學(xué)校隊伍后排,有個孩子愣愣的抬頭,遠遠的看著剛剛還距離他不算太遠的堂弟,還有阿爾他們,像是飛的一樣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而且還都是奔向同樣的目的地。 一時間,莫斯的腦海中像是有好幾顆散落的小珠子,被人用一根無形的線穿了起來一樣。 就是,眨眼間的功夫,整個人忽然就變得很靈透,很聰明的樣子。 之前他一直想不通,堂弟到底是怎么忽然就和阿爾他們熟悉到了一起出去玩的地步,明明上個星期六的時候,他看起來還和阿爾他們一點都不熟悉的樣子。 現(xiàn)在,他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會不會也有可能,他的堂弟迪斯不是忽然就和阿爾他們熟悉了起來,而是因為,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彼此有了相同的朋友,然后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莫斯覺得自己的這個推斷很合理。 因為看阿爾他們反應(yīng)迅速,表情緊張的樣子,他們和對面那個c國孩子,肯定不是關(guān)系很普通的那種朋友。 至于阿爾和波恩兩個m國孩子,怎么會忽然就認識了來當(dāng)交換生的m國孩子,莫斯覺得,這里面也是有邏輯能說得通的。 因為聞昊和馬小宸,就是c國人啊。 他們在來m國上學(xué)之前,都幼兒園畢業(yè)了??隙ㄔ赾國會有一些好朋友的。 就和迪斯可以通過共同的朋友,和阿爾他們熟悉起來一樣。阿爾和波恩,當(dāng)然也可以通過聞昊和馬小宸,和他們的朋友熟悉起來。 莫斯覺得,這一刻的自己,身上應(yīng)該閃著智慧的光芒。 而站在和他相同隊伍里的,圣塔里安學(xué)校的其他孩子,雖然沒他想的那么多,分析的那個全面,可一時間,看著對面,他們的腦海中也若隱若現(xiàn)的,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過此時,不管身后的那些同校同學(xué)們那小腦瓜子一時間轉(zhuǎn)了幾個圈,五個悶頭沖到對面的孩子,已經(jīng)開始了噓寒問暖。 “楸楸,你現(xiàn)在熱不熱?會不會有點想吐?”雖然楸楸剛剛那一下趔趄,主要是因為失去了平衡。 可看著頭頂?shù)奶?,波恩還是覺得,才恢復(fù)沒多久,還比較虛弱的楸楸,依舊有中暑的可能。 趔趄了一下,又自己成功站穩(wěn)了的唐楸直面小伙伴們的關(guān)心。 好在現(xiàn)在比賽結(jié)束了,他也就站在那里,耐心的一個一個問題回答過去。 先是搖頭:“我有點熱,但是是因為今天溫度高的原因。我現(xiàn)在沒有頭暈?!?/br> “那楸楸你手有沒有事???那一下那么突然,你手套都已經(jīng)摘掉了?!?/br> 唐楸聞言把自己的手攤開,給面前的小伙伴看。 確實被繩子磨得有些紅,但是沒有破皮,也沒有感覺特別疼。 把面前的孩子從頭問到腳,確定他沒有因為剛剛恢復(fù),就從事這么‘激烈’的運動,而感覺不適后,對面的小伙伴們這才松了口氣。 尤其是波恩。 他與聞昊、馬小宸,或者龐嘉齊他們的情況又不太一樣。和阿爾也不太一樣。 在雙方真正認識前,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是看著胸前的畫牌,想象著畫畫的人,到底是什么樣子。 他出身富裕,甚至是顯赫,又因為從小的經(jīng)歷,身旁的父母親人,大多對他,都有一種補償?shù)男膽B(tài)在。 從小很難有什么東西,是他格外想要,又總是得不到的。 就比如最開始的,想要擁有獨屬于自己的畫牌。 阿爾還屬于比較有底線的那種孩子,所以即使想要,在接受了聞昊的說辭后,他也沒做什么其他的舉動。 波恩則不同,如果當(dāng)時最先和聞昊認識的人是他,不說什么回家撒潑打滾,哭鬧不休的盤外招,反正他是不會那么容易放棄的。 他屬于,因為享受了太多疼愛,清晰的知道哪些人是在乎自己的,并且并不介意用這種疼愛,達到某種目的的性格。 是更典型的,在溺愛中會養(yǎng)出來的孩子。 所以,比起四人小組里比較有底線的另外三個,圣塔里安里的學(xué)生們,還是會相對的比較注意,讓自己不要得罪了波恩·米恩斯。 他的父親,不也是被他逼的沒辦法,所以最后只能以米恩斯家族的名義,向外界收購那件,他心心念念的畫牌。 越是喜歡,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心心念念。 同時,他雖然是表面禮貌,內(nèi)里傲慢的,被人寵壞了的性格,不過他并不喜新厭舊,也不三分鐘熱度。 他的喜歡,就是真的很喜歡。得不到的那段時間里,反而會把這種喜歡,更加深深的積累。 就像以前喜歡小畫牌,現(xiàn)在也喜歡。 以前會向往畫出小畫牌的人,現(xiàn)在也喜歡楸楸。 甚至就算沒有小畫牌,波恩知道,他也會喜歡楸楸的。 這是從一個人,看到另一個人或物的第一眼時,就會被決定下來的事情。 波恩·米恩斯的世界里,沒有越看越順眼這個概念的存在。 他喜歡極了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油然而生一種格外濃重的保護欲。 他會希望,他變成一個養(yǎng)花的人,用一個大大的,透明的玻璃罩子,把他最喜歡的那一朵花,藏在里面。 他會在里面放滿花朵生長所需的所有東西,就連那花兒經(jīng)受的風(fēng)和雨,都是事先被他調(diào)整好的,細細的霧雨,和輕輕的微風(fēng)。 那朵最漂亮的花,會在他的保護下,連暴風(fēng)雨和雷電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站在楸楸的面前,看著楸楸因為趕得及參加了拔河比賽,而開心笑著的樣子,棕發(fā)男孩只能又無奈,又妥協(xié)的嘆了聲氣。 好吧,楸楸不是那朵很脆弱的花,他是他的朋友。 他最喜歡的朋友。 所以,在想到楸楸剛剛說,外面確實有點熱的時候,他最后,也只是轉(zhuǎn)身走到幾十米外,拿過自己的書包,把書包撐在了楸楸的頭頂。 這次拔河比賽結(jié)束,大家一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的時候,同樣站在唐楸身后,只是比傅洵距離稍微遠一點的元韜語氣略帶上揚的和唐楸說道:“楸楸,你這幾天練的太極好像真的有一點效果啊。剛剛我都怕你要摔倒了?!?/br> 不止是對面的聞昊他們,元韜當(dāng)時也是下意識往前想要伸手扶的。 “真的嗎?”自己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唐楸聽著小伙伴的話,聲音也瞬間有點微微的上揚。 元韜點頭:“真的有?!?/br> “嘶,現(xiàn)在回憶一下,楸楸你踉蹌的那幾步,踩的好像就是你平時練太極的步子?!闭f完,元韜還碰了碰傅洵:“傅洵,你離楸楸離得最近,你說是不是?” 迎著小家伙看過來的目光,傅洵點頭,認可了元韜的說法。 “楸楸你看,傅洵也點頭了!”元韜覺得自己的話,有了堅實的理論支撐。 太極,其實并不是見效很快的鍛煉方式。 不過太極中的步法,確實有穩(wěn)定身形的作用。 唐楸剛練沒多久,效果也僅限于會比以前,不那么容易摔跤一點點。 只是即使是這樣,這段時間努力得到肯定的小家伙,也在剛到宿舍沒多久,就又站在一塊空地上,慢悠悠的分起了大西瓜。 顯然,是想鞏固一下,他在拔河比賽后,那種忽然福至心靈,沒有摔跤的感覺。 可惜剛剛的感覺,現(xiàn)在卻是有點找不到了。 不過小家伙自己也不著急,還是一下一下,慢悠悠的練著。 然后等他練完一次,停下來準(zhǔn)備休息一下的時候,回頭一看,有好幾個小伙伴站在他身后,也陪他打了起來。 倒不是因為這次楸楸的差點摔跤事件,讓大家看到太極的效果了。 主要是以前楸楸這樣鍛煉,都是在早上,順便就在寢室里打了。 今天是中午時分,楸楸也沒有自己回宿舍。再鍛煉的時候,大家看著看著,自然而然就跟著一起了。 其中就有阿爾和波恩。 打完之后,阿爾還問:“楸楸,這個就是功夫嗎?” 此時的唐楸對于太極之類的概念還不太了解,只知道這是焦?fàn)敔斀探o他的,哥哥也讓他繼續(xù)練的一種鍛煉方式。 于是搖搖頭,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應(yīng)該是。我在電影里看過?!辈ǘ髡?/br> 一聽還有關(guān)于這個的電影,唐楸有些好奇:“是什么電影???” 波恩回憶,沒回憶出來。 最后大家干脆用電腦搜索了起來,還真找到了幾部關(guān)于太極的電影。 競技賽當(dāng)天下午沒有課,一群孩子在去食堂吃完午飯后,干脆在宿舍里,看了一下午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