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金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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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當(dāng)天,金泰亨坐在休息室,盯著手機看了好久。 自從那天回去就被經(jīng)紀(jì)人沒收了手機,否則怎么不可能這么久不和池月聯(lián)系。 然而過了這么久,他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再聯(lián)系的勇氣。 她肯定很生氣吧。 生氣自己的不辭而別,更生氣自己的不負(fù)責(zé)任。 而且她從來沒主動聯(lián)系過自己,肯定是討厭他了。 想到這,按下?lián)艽蜴I的勇氣瞬間消散。 金泰亨懊惱地捶了捶腦袋,鼻尖酸酸的。 他真的好想她啊。 此刻,池月掛著翻譯人員的工牌,毫不費力地穿梭在后臺。 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負(fù)責(zé)人先帶她去中控臺。 她戴上耳麥,不知為何有點緊張。 一想到馬上要見金泰亨,再想到自己的聲音即將傳入他的耳朵里,又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 她轉(zhuǎn)著手中的筆,聽著負(fù)責(zé)人給她介紹傳聲系統(tǒng),特別是說到單人傳聲按鍵的時候,狠狠記下了金泰亨的專屬按鍵。 粉絲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進場,哪怕是等待的時間,隨著BGM的變化,現(xiàn)場的氣氛也沸騰了起來。 池月坐在中控臺,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偷偷追SJ的時候,興奮的感覺像是開了蓋的汽水,在心口膨脹起來。 開始時間一到,全場的燈光暗了下來,尖叫聲此起彼伏得響徹整個館場,饒是見過大場面的池月也嚇了一跳。 伴隨著“花樣年華”巨大字幕的拉開,池月看見七個少年站在舞臺上,從她的位置并看不清臉,但是兩側(cè)的屏幕直接映出了攝像頭對準(zhǔn)的人的臉,其中就包括金嘆……哦不對,金泰亨。 他好像比之前瘦了,瘦了不少。 頭發(fā)也修剪了,看上去更小了,像個高中生一樣。 一曲結(jié)束,七個少年站在舞臺上喘息著,喝著水,擦著汗。 池月也拿出一百分的精神,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金南俊說著打招呼的話,池月立馬翻譯出來:“大家好,我們是防彈少年團,很高興到南京來。” 金泰亨聽著耳返里的聲音,一下子僵在原地,雙眼看向中控臺,位置太遠(yuǎn),臺上的燈光太亮,他完全看不清楚中控臺坐著哪些人。 但是這個聲音…… 他歪了歪頭。 第一階段結(jié)束,屏幕上放了提前錄制的轉(zhuǎn)場視頻。 金泰亨馬不停蹄地?fù)Q了衣服,然后在升降臺上蹲著做好準(zhǔn)備。 他想起了那個分外熟悉的聲音,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的工作人員:“哥,這次的翻譯是我們公司的人嗎?” “這個嘛…我不太清楚?!?/br> 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來,整個演出過程,金泰亨總是嘗試看清翻譯的模樣,卻總是失敗。 而池月坐在臺下,看著他頻頻向自己的方向投放視線,勾了勾唇角。 畢竟那一晚兩個人的距離這么近,對于彼此的呼吸聲都詳記于心,她又說了自己是中國人,怎么會不生懷疑。 很快演唱會到了告別的時候,防彈七人站在升降臺上揮著手臂,對著各個方向的粉絲進行告別。 看著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舞臺上,池月按下金泰亨耳返的溝通鍵。 “好久不見啊,金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