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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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亨失聯(lián)了,從她的世界里突然消失了。 失落? 是當(dāng)然的。 本來以為至少能發(fā)展一段時間的性關(guān)系,誰知他就這樣人間蒸發(fā)似地離開了,沒有一絲消息和音訊。 池月難過了一小會兒,又繼續(xù)投入兼職和學(xué)習(xí)當(dāng)中。 這一天,她如往常,結(jié)束了工作就到附近的清吧小酌。 “喲~阿爾!” 煩躁地擰著眉頭,池月這次連頭都不想回。 格雷的手放肆地搭上了肩膀,充滿著酒氣的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和那亞洲小子分了?怎么樣?是不是活沒我好?要不要和我重溫舊夢?” “?。 ?/br> 尖叫聲突兀地響起,店里的人聚焦于他們倆身上,然后又淡淡的收回目光。 男人被潑酒在他們看來是很常見的事了。 池月沒了喝酒的興趣,放下酒杯,丟下兩張紙筆:“剩下的都是小費?!?/br> “嘿!嘿!你給我等等!” 辛辣的酒漬炙痛格雷的雙眼,他氣急敗壞地抹著眼睛朝池月的方向走去。 池月走得快,他跟在后面踉踉蹌蹌地拽住她的手腕,向后扯去。 “喂!” 鉆心的疼痛從腳腕迅速蔓延開,高跟鞋也因此脫離腳后跟,凄慘地掉在了一旁。 池月掙脫著他的桎梏,眼看抵不過,開始大喊救命。 周圍的好心人只當(dāng)是醉漢耍流氓,幾個塊頭大的男人直接將他拉到地上一頓揍。 池月慌忙說了幾句謝謝,手里提著一只高跟鞋,逃也似地離開了。 回到家,拿出國產(chǎn)的跌打油,抹在腫得高高的腳踝上,不知怎的,就流下了眼淚。 客廳的一盞小燈,只照亮了她一個人,上次做的叁明治還沒有吃完,她也不想再吃了。 她抹著滿面的淚水,淚眼朦朧地盯著他落在自己家里的那頂畫家帽。 “金嘆,你個混蛋?!?/br> 池月暫時辭了兼職導(dǎo)游的工作,在家休息養(yǎng)傷,順便完成期末作業(yè)。 期間,同一個學(xué)院的好朋友也來看過她,是個韓國人,家里頗富,據(jù)說她名下已經(jīng)有好幾套房產(chǎn),其中一套還是位于江南富人地帶,和全智賢做鄰居。 “咦,這個帽子還挺好看的?!?/br> 池月下意識地喊了出來:“等等!” 她看了過去,果然被女人拿在手里的是金泰亨的帽子。 “那個……那個是別人的?!?/br> 女人的眼神曖昧起來:“男人?” 將帽子放了回去:“不過我聽格雷說,你和一個亞洲男人在交往?” 她好奇地湊了過來:“怎么沒帶給我看看?韓國人嗎?” 池月澀然地勾著唇角,強(qiáng)顏歡笑:“419而已。” 女人不信,看著畫家帽,突然愣住。 “咦,這個帽子,有點眼熟啊?!?/br> 池月心里一驚,著急地坐了起來:“你見過?還是你認(rèn)識?” 都是老鄉(xiāng)嘛,說不定兩個人真的認(rèn)識。 女人搖了搖頭:“我前兩天不是去看K-POP演唱會了嘛!我就是去追BTS的,這個帽子……有點像其中一個人的。” 有些失望地躺回床上,池月凝視著那頂帽子,才不會把金嘆和她口中的V聯(lián)想到一起:“是個混蛋留下的?!?/br> 沖她擠擠眼,女人笑:“還419?你喜歡人家吧?” “怎么會?” 池月嗤笑一聲,不承認(rèn):“我還不至于在一棵樹上吊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