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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化白月光失敗后[穿書] 第114節(jié)

    “師姐……”

    唇間溢出一聲悶哼,謝知予抓著整齊的被褥,指尖顫動,看向她的眼神濕潤又無助。

    隨著她的動作,他的眼底慢慢浮現(xiàn)出朦朧的水光,如同一顆浸在水汽里的玻璃珠。

    姜嶼沒做過這種事,既不覺得自己的技術有多好,又很擔心弄疼他,手上刻意放輕了力度。

    “這樣可以嗎?”

    陌生的歡愉支配著他的意識,甚至一想到正在觸碰他的人是姜嶼,身體愈發(fā)興奮,只覺得舒爽得快要失去理智。

    “師姐……”謝知予低聲喚她,生理上的興奮感使他抑制不住地落了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一顆顆地往下砸。

    他眼巴巴地看向她,臉上露出無措,將自己送到她手里,本能地想要向她尋求更多。

    “還是很難受……”

    姜嶼稍稍加重了力度,指尖無意中刮蹭到他。

    極為短暫的一瞬,卻如觸電般過遍全身,謝知予下意識低吟出聲,身體顫抖著,咬住下唇,茫然地揚起脖子,烏黑的發(fā)絲有幾縷被汗水黏在臉頰上。

    他雙手撐在身側,眼神已經(jīng)聚不住焦了,喘息聲粗重,耳墜上的銀鈴輕響。

    往日里清冷疏離的面容也在此刻染上了情.欲,他額上出了細汗,皮膚泛著瑩潤的光,幾乎同今晚的月色一樣朦朧又漂亮。

    眉心一點朱砂紅得秾艷,像滴進清水中的一粒鮮艷的血珠,透著莫名的引誘,讓人挪不開眼。

    姜嶼用另一只手指尖抵在他眉心重重按了一下。

    她輕柔地命令他:“謝知予,看著我?!?/br>
    謝知予在這種狀態(tài)下倒是意外的很聽話。

    他的眼尾都濕透了,渙散的視線慢慢聚焦,望向她目光里帶著明顯的渴求。

    “師姐、師姐、師姐……”

    他湊過來,將腦袋靠在她頸窩,一聲聲地喚著她,聲音哭似的難耐。

    姜嶼手上溫柔地安撫他,溫聲細語:“很快就好了?!?/br>
    熱意不斷積蓄,如漲潮期的湖水般洶涌澎湃。

    卻在臨近決堤的時刻突然停了下來。

    謝知予胸口的起伏緩慢而深,得不到紓解,他下意識仰起臉看她,茫然無措。

    “……師姐?”

    姜嶼卻好似全然沒注意到他的異常,眨了眨眼,滿臉無辜地松開手。

    “我累了,你自己動手,我剛才已經(jīng)教過你了?!?/br>
    她一邊說著,一邊要下床拿帕子擦手。剛轉過身,謝知予卻突然攬住她的腰,往床榻里側翻了個身,猝不及防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再次顛倒。

    謝知予俯下身要吻她的唇,卻被她偏頭躲開。

    他不滿地捏住她的下頜,吻再度落下,她的聲音卻在此刻驟然響起。

    “不裝了?”

    謝知予頓了一瞬,小心地觀察著她的神色,見她不似在生氣,這才帶討好意味地同她蹭了蹭鼻尖。

    “師姐聰明?!?/br>
    他并非不會這些,只是從未實踐過。

    故意裝作不懂,不過是為了讓她做主導者,盼著能讓她更開心一點罷了。

    “師姐……”謝知予靠在她耳畔,語氣柔軟,輕聲說:“繼續(xù)吧,求求你?!?/br>
    他握著她的手一起往下,呼吸變得愈發(fā)急促,在湖水滿溢快要之時低下頭吻她,濡沫交融。

    清寒的月光渡在床榻上,姜嶼鋪開的裙擺被映亮,隱約可見上面落滿了點點雪屑。

    *

    夜色漸濃,四下寂然。

    客棧內(nèi),唯余二樓走廊深處一間客房還亮著燈。

    池疏站在房前,抬手輕敲了兩下房門,隨后才推門而入。

    “師姐怎么今日這么晚還沒休息?”他將房門半合上,慢步走到桌邊,看著撐著腦袋望向窗外發(fā)呆的寧秋,“在數(shù)星星嗎?”

    聽見腳步聲,寧秋收回目光,轉身面向他,搖了搖頭。

    “沒什么,只是睡不著而已?!?/br>
    自從他們回到天衍宗后,發(fā)生了太多的事,寧秋最信賴、親近的人形象崩塌,如今又被仙盟以調查之名帶走,還不清調最終的結果,她實在是心中難安。

    “你怎么這么晚也沒睡?”

    為了能盡快赴約,池疏先處理完了一部分事務,剩下一些不太重要便留在路上用水鏡通信,他說清楚了,再交由其他弟子代為執(zhí)筆,一直忙到現(xiàn)在。

    寧秋見他眼下隱有烏青,猜到應該是連著幾日沒有休息好。

    他在逍遙宗明明已經(jīng)忙得夠辛苦了,卻還要被她喊來南詔……

    “你累不累?”寧秋連忙起身,將自己的凳子讓給他,繞到身后替他揉捏肩膀放松,“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師姐,我不累的?!背厥栉兆∷氖滞?,將她拉到身前來,笑著說:“你和我道什么歉?合該我同你道歉才是,明明答應了你會發(fā)紙鶴,忙起來倒是忘了時間,一直等到你的紙鶴過來才想起這回事。”

    聽出他這是在安慰自己,寧秋心中愧疚反而更甚了些。

    “以后你不要再喊我?guī)熃懔?,我已?jīng)占了你很久的便宜,不能再繼續(xù)占下去了。”

    論年齡,池疏比他大,論實力,池疏也比她厲害。更何況他以后說不準還會接任逍遙宗掌門,于情于理都不該繼續(xù)喊她師姐。

    池疏神情嚴肅地點了下頭:“確實不能再喊你師姐了?!?/br>
    他頓了頓,又道:“可是現(xiàn)在喊你夫人好像還有點早,畢竟我都還沒有正式提過親?!?/br>
    “什、什么提親?”寧秋偏開腦袋,臉驟然紅到耳朵根:“誰說我一定就會同意嫁給你了!”

    “你收了我的玉佩,當然不能再反悔?!?/br>
    池疏伸出手碰了碰她通紅的臉頰:“師姐,你放心,我一直都是我,不會變的。你也不要變,這樣生動肆意的你才更像你?!?/br>
    ……原來他都看出來了。

    寧秋抿著唇不說話,眼眶有些發(fā)酸。

    “好了,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早些睡吧?!背厥枵酒鹕韥?,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姜嶼有謝知予保護,不會有危險,謝掌門還在調查期間,暫時也不會有事。但要是你這么晚還不睡,明日說不準就會掉一大把頭發(fā),頭上光禿禿很難看的?!?/br>
    也許是他的語氣太過認真,說起這話時反倒更像在調侃。

    寧秋忍住淚意,臉上總算露出個笑容來。

    “我現(xiàn)在就去睡了,你也要早點睡?!?/br>
    “好。”

    兩個人安靜地抱了一會。

    池疏親眼見她上床躺好,熄滅燈燭,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

    “開點窗戶吧,屋里有些熱。”

    姜嶼仰躺在床上,手心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她眨了眨眼睛,望著帳頂,臉頰發(fā)燙。

    “……好?!?/br>
    謝知予的聲音帶著些沙啞,翻身下床,開了窗又折回來繼續(xù)抱她,手攬住腰側,俯首蹭在她的頸窩。

    他這般依戀黏人的姿態(tài),倒讓姜嶼生出了一種錯覺,仿佛他剛才是被自己給睡了一樣……

    “等會再抱?!苯獛Z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先松開自己,“我要先換身衣服?!?/br>
    夜里起了陣風,從窗外飄進來陣陣好聞的花香氣,也吹散了兩人之間的熱意。

    謝知予慢慢從余韻中緩過來,親了親她的面頰,動作輕而虔誠。

    “我去點燈?!?/br>
    “不用了,都要睡覺了還點什么燈?!苯獛Z跨過他下床,隨手扯了條干凈的睡裙,繞到屏風后換上。

    她將換下來的裙子對折后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幾步又回到了床榻,跨過謝知予,躺進了里側。

    見她極其自然地躺在自己身邊,謝知予倒莫名生出了點緊張。

    “……就這樣睡嗎?”

    姜嶼微微楊眉,側過頭看他:“你不是說我們早就成過親了,這樣睡有什么問題嗎?”

    謝知予被她問得語塞,默了一下,隨后開口道:“對不起?!?/br>
    道歉歸道歉,他卻沒否認她的前半句話。

    “師姐,成親缺的東西,我都會補給你的?!?/br>
    聘禮和婚書都沒有給她,為他們作見證的還是一群地府里的死魂。

    按理說,那壓根算不上一場真正的婚禮,可是他卻卑劣地當了真,想要將她和自己栓在一起。

    姜嶼如何聽不出他的小心思,但她卻沒有半分反感或是厭惡。

    她眼角彎起一抹笑,朝他伸出小指,脆生生道:“好,那我就等著了。”

    謝知予注視著她,眼眸中浮起亮光。

    她今夜給予他的包容實在太多,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她一種溫暖又美好的東西填滿了,無比的舒適心安。

    他彎了彎嘴角,勾住她的小指搖晃,最后又拇指相碰,很認真地蓋下一個章。

    姜嶼仔細觀察著他的神色,確認他的情緒徹底穩(wěn)定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我能問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嗎?”

    她沒有把話說全,可謝知予已經(jīng)懂了她的意思。

    “在雪山?!?/br>
    難怪他們從雪山回來后謝知予會突然和她講起幼時蝴蝶事情,原來那個時候就在擔心她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