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憐躺贏了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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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上一世已經(jīng)見過了他,沈嬌倒是沒有太好奇,她忍不住偷偷往后瞄了一眼,本以為陸凝應(yīng)該走了,誰料他竟還站在原地,她回頭時,恰好對上他漆黑的眼眸。 沈嬌怔了一下,耳根火辣辣燒了起來,滿是被抓包后的尷尬,她連忙扭過了小腦袋,再也不敢亂瞧了。 等趙紫繡坐上花轎離開后,就沒沈嬌她們什么事了,她們尚未出閣,送親時無需跟著,不過勇毅侯府同樣擺了酒席,沈嬌和沈婳便留下吃了酒席。 席間,沈嬌明顯察覺出了沈婳對自己的敵意,再次確定了,她確實嫉恨著自己,沈嬌心中其實不太相信莫景言對她有意,在她看來,莫景言也就愛調(diào)侃她幾句。 沈婳僅看到他對她的調(diào)侃都?xì)獬蛇@樣,若是瞧見他與表妹的相處,肯定恨不得撕了表妹吧? 沈嬌不由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握住了趙紫璇的手。 “表姐?你手怎么這么涼?” 趙紫璇放下了杯子,果子酒也不飲了,握住沈嬌的手給她搓了搓,趙紫璇怕熱,手也一直熱乎乎的,沒幾下就把沈嬌的手搓熱了。 沈嬌的手小小的一只,不僅白嫩纖細(xì),摸著還又軟又滑,搓完,趙紫璇又愛不釋手把玩了一會兒,感慨道:“表姐的手真漂亮?!?/br> 沈嬌不好意思地抽回了手。 回府后,白芍就將府里發(fā)生的事一一說給了沈嬌,今日最大的事,便是沈婧的親事終于定了下來。 這一世與上一世相同,沈婧定下的人家都是城南王府,她的未婚夫本是金陵人,家中只有一個老母,他雖家境貧寒,年紀(jì)輕輕卻已然中舉,人也踏實上進(jìn),年輕兒郎中算是比較出色的。 聽到沈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定下的親事竟與上一世一樣,沈嬌不由怔住了,上一世,這個時候,她的名聲已經(jīng)壞掉了,也連累了府里的姑娘,沈婧這才沒能嫁入高門。 沈嬌一直以為,上一世,沈婧選擇低嫁是迫不得已,原來并非如此。 沈婧雖出自安國公府,卻并非嫡女,以庶女的身份很難嫁進(jìn)高門,就算勉強嫁了,夫君以后肯定要納妾,妾室若是安分還好,若不省心,一輩子都得勾心斗角,沈婧自然不想過這種生活。 這樁親事,很符合她的預(yù)期。 沈婳回府后,自然也得知了此事,見對方這般出身,她眼中閃過一抹譏誚,“她整日在榮氏跟前伏小做低,恨不得一顆心都捧給她,我還以為榮氏會給她選個多好的人家,竟窮酸成這樣,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琴兒和慧兒等人出事后,她身邊可用的人便僅剩下春兒了,春兒一向謹(jǐn)慎,聞言只是道:“大姑娘終究只是庶女,她的親事自然是沒法跟姑娘比的,您以后定然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 沈婳卻有些笑不出來,沈婧的親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很快就輪到她和沈嬌了,原本按計劃,這時沈嬌的名聲早壞掉了,如今卻讓她僥幸逃過一劫。 沈婳紅唇抿了起來,眼神也逐漸轉(zhuǎn)冷。 此時,韓國公府,曾氏也在考慮陸凝的親事。他的長子今年二十三歲,三年前便已經(jīng)成親了,如今閨女都兩歲了,陸凝年齡也不小了,理應(yīng)定下親事了。 曾氏最近兩日,都在選擇合適的姑娘,她心中雖然懷疑陸凝是外室子,卻苦于沒有證據(jù),明面上也不能太過苛待陸凝,是以給他選的媳婦,家世既不能太好,也不能太差。 太差不僅面上過不去,夫君也定然會怪她,若是太好,她又不甘心長子被他平白壓上一頭。曾氏心煩意亂地將適齡姑娘大致過了一遍,目光落在了安國公府幾字上。 先皇在世時,安國公府曾盛極一時,如今的安國公既無實權(quán),也無圣寵,越發(fā)沒了年輕時的心氣,在他手里,安國公府的發(fā)展明顯走了下坡路,他的嫡長女也恰好到了適婚的年齡,難得的是沈婳不僅相貌出眾,還有才女的稱號,配陸凝足夠了。 曾氏打算先試探一下韓國公的反應(yīng),如今兩人年齡大了,早就不同房了,他就算偶爾來她這兒,也僅是陪她坐會兒說說話就走,曾氏想見他一面并不容易。 翌日清晨,她便派丫鬟特意去了前院一趟,給韓國公說了一聲,讓他晚上來她這兒用晚膳,她有些事同他商量。 晚上,曾氏特意吩咐廚房備了一桌韓國公喜歡的菜,誰料等了又等,飯菜都涼了,人都沒到,曾氏勉強壓下了心頭的火氣,“派人去瞧瞧,老爺回來了沒?!?/br> 有機靈的丫鬟一直派人盯著前院,聞言,便道:“老爺申時便回了,許是被什么事絆住腳了吧,太太若是餓了就先吃點吧。” 曾氏也懶得再等,聞言便用了晚膳,夜色逐漸深了下來,前院的小廝才跑來報信,說老爺今個兒太忙了,讓夫人不必等他,等他閑了再來。 曾氏憋了一肚子氣,等小廝退下后,她就砸了眼前的金累絲嵌寶石如玉,玉如意落地時,“砰”的一聲巨響,丫鬟婆子俱有些心驚,皆跪了下來。 張mama勸道:“太太息怒,氣壞身體就不好了?!?/br> 曾氏深吸了口氣,才忍住沒在人前發(fā)飆,堪堪維持住了最后一絲優(yōu)雅,“取披風(fēng)來?!?/br> 她倒要去看看他究竟在忙什么,竟忙到連見她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曾氏過來時,小廝欲要通報,卻被曾氏的人攔住了,見書房燈火通明,曾氏便直接帶人闖了進(jìn)去,門口的護(hù)衛(wèi)攔都攔不住。 室內(nèi)共有四人,除了陸凝與韓國公,還有兩位是韓國公的幕僚,曾氏過來時,幕僚正說著什么,聽到動靜,便立即閉了嘴。 室內(nèi)一下安靜了下來。 曾氏推門而入后,率先瞧見的便是陸凝,他一身玄色錦衣,眉眼清雋,氣質(zhì)清冷絕塵,一貫的難以接近。 她進(jìn)來時,陸凝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淡淡喚了聲母親,便對韓國公道:“孩兒便先告退了?!?/br> 說完,就徑直離開了。 幕僚也很識趣,連忙隨著他退了出去。 曾氏自然認(rèn)識韓國公身邊的幕僚,見他們議事時,僅帶著陸凝,根本不帶自己的長子,她氣得手都是抖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以韓國公對這外室子的寵愛程度,肯定早就有了廢世子的打算。 曾氏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堪堪冷靜下來。 韓國公已經(jīng)收起了書案上的輿圖,順手鎖了起來,這個舉動,更是刺傷了曾氏,讓她生出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她嫁入韓國公府足足二十五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怎敢如此待她? 韓國公倒也沒質(zhì)問她為何闖進(jìn)來,成親二十多年,他早摸清了她的脾氣,只心平氣和道:“坐下說吧,要商量什么事?” 曾氏清楚現(xiàn)在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便斂起了怒容,道:“凝兒年齡不小了,也該成親了,我最近在幫凝兒尋覓合適的姑娘,倒是瞧中幾個身世相貌皆不錯的……” 她話沒說完,韓國公就打斷了她的話,“他的親事,你不必cao心,我自有安排?!?/br> 曾氏腦袋轟得一下炸開了,根本沒料到韓國公竟不信任她到這個地步,連陸凝的親事都不允許她插手。 陸凝畢竟是前太子,身世復(fù)雜,親事又豈是他們能做主的,韓國公不欲多談這個話題,便道:“還有旁的事嗎?” 曾氏氣得當(dāng)即拂袖而去,臉色也沉了下來,他的親事,她這個當(dāng)“娘”的,還真就管定了! 第20章 憶起成親 沈嬌結(jié)結(jié)巴巴喚他,“夫、夫…… 陸凝回到自己的住處后,就展開了一張宛若牛皮紙的圖紙,隨從瞧見他的舉動,就拿出了特制的墨錠,專心研墨。 等他研好,陸凝提起筆,在上面寫了幾行字,他的字筆力千鈞又龍飛鳳舞,說不出的漂亮,他寫完字跡便一點點消失了。 沒過多久,燕溪便走了進(jìn)來,將曾氏的所作所為說了一下,“聽那丫鬟的意思,夫人許是瞧上了安國公府的嫡長女,不過國公爺已經(jīng)發(fā)了話,讓她不必插手您的親事?!?/br> 安國公府幾個字,卻令陸凝想起了沈嬌,每次遇見她,他都會夢到一些與她有關(guān)的事,前兩日在勇毅侯府遇到她后,他再次夢見了她。 夢里的她一身大紅色嫁衣,乖巧地坐在榻上,蓋頭被他挑起時,她下意識抬頭看了他一眼,少女肌膚如玉,眉目如畫,鴉羽似的長睫不安地顫動著,美得不可思議。 饒是他對女子的相貌向來不在意,也覺得她漂亮極了。 她怔怔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回神后,臉頰后知后覺地紅了,少女咬著唇,垂下了眼睛,眼底帶了點羞赧和無措。 夢中的他,對這個妻子并沒有什么感情,他甚至連交杯酒都沒有與她喝,便直接去了書房,直到第二日他才回房。 新房布置在他的住處,他的朝服放在衣柜中,因著身邊沒有丫鬟伺候,小廝又不便進(jìn)去,他才自己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后,他才看到少女并未睡在床上,她就這么坐在床沿,身上仍舊穿著喜服,小腦袋一點點的,半靠在床柱上不小心睡著了,一副等他歸來的模樣。 陸凝不由怔了一下,少女睡眠很輕,他靠近衣柜時,她便驚醒了,迷糊地揉了一下眼睛,瞧見他,她立馬站了起來,小臉又紅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喚他,“夫、夫君?!?/br> 本該厭煩的,畢竟是那人指婚賜給他的人,哪怕她只是替嫁過來的,他也本該覺得不耐,他不需要這樣一個妻子,他的路從來僅有他一個人在走,他負(fù)擔(dān)不起一段感情,也無心過問別人的事,可是瞧著她無措又緊張的模樣,他竟也沒那么討厭。 想起她靠在床頭,困太過困倦,小腦袋亂點的模樣,離開前他說了一句,“回去睡?!?/br> 許是聲音太冷的緣故,她聽到后,小臉竟是瞬間白了,好似有些難堪。陸凝無心解釋什么,也不會解釋,就這么離開了。 如今回憶起這些,他心中竟有種說不出的感受,似乎每夢到她一次,對她的虧欠就又多了一些。 夢境真實得就仿佛真的發(fā)生過,陸凝自己也分辨不清這是未來的事,還是上一世的事。只是想到她會倒在血泊中,他心口就會窒息般的疼,半晌,他才道:“繼續(xù)盯著曾氏,她的一舉一動務(wù)必匯報給我?!?/br> 如果夢中的事真的會發(fā)生,那么曾氏勢必會求到太后跟前,讓太后幫著賜婚,卻在因緣巧合之下變成了皇上賜婚。 * 此時,沈嬌正在抄寫祈福的經(jīng)文,很快就到月底了,二叔和祖母的生辰眼瞅著就要到了,她剛抄寫完兩頁,老太太身邊的丫鬟就來了素心閣。 紅梅笑著道:“三姑娘,老太太有請,您隨奴婢走一趟吧。” 祖母等閑不會召喚她,沈嬌不由蹙了下眉。 白芍往紅梅手中塞了一塊碎銀子,笑道:“你可知道老太太喚姑娘何事?” 紅梅不動聲色將銀子收了起來,臉上的笑更深了些,“我也僅聽到一兩句,總歸不會是壞事,白芍jiejie不必?fù)?dān)憂?!?/br> 白芍這才安心些。 沈嬌在室內(nèi)穿的較為寬松隨意,便換了身相對像樣的衣裙,這才隨著白芍和紅梅去了清心堂。 沈嬌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不僅祖母在,繼母榮氏竟然也在。祖母半依在榻上,神情淡淡的,難辨喜怒,她一向威嚴(yán),小時候,沈嬌最是怕她。反倒是榮氏臉上帶了點笑。 沈嬌僅掃了一眼就不動聲色收回了目光,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兩人問了安。 見她如今少了怯懦,多了落落大方,規(guī)矩也是極好的模樣,老太太臉上的神色也難得緩和了些,拍了拍一側(cè)的床榻,道:“三丫頭過來坐吧。” 沈嬌并未推辭,謝過祖母便在她身旁稍遠(yuǎn)一點的位置坐了下來。 榮氏笑道:“今個老太太喚你來,是想與你說樁喜事,婧丫頭的親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年底成親,如今也該考慮你和二丫頭的親事了?!?/br> 她說著掃了一眼沈嬌的神情,見她垂著眼睫,安安靜靜聽著,才繼續(xù)道:“宋老太太前些日子就來了府里一趟,想將李閣老的孫子說給你,那李齊我是見過的,人生得俊朗,也踏實穩(wěn)重,你們?nèi)裟艹桑挂菜阋粯逗靡鼍?,過幾日我恰好想去禮佛,你隨我一道去瞧瞧吧?!?/br> 言下之意是想趁著禮佛時,讓她相看一下。 沈嬌臉上適時露出一抹羞赧,低聲道:“一切聽母親安排?!?/br> 從清心堂退出來后,沈嬌臉上的神情才稍顯凝重,看老太太和榮氏的意思,兩人對這樁親事都挺滿意的,此次讓她相看,估計也不過走個過場罷了,她就算不愿意嫁,她的意見也未必有用。 沈嬌有些心煩,回到素心閣后,佛經(jīng)也抄不下去了,只怔怔盯著上面的文字發(fā)呆,思緒早不知飛到了哪里。 白芍隨她一道去的清心堂,自然也聽到了榮氏的話,她本來還為自家姑娘高興,見姑娘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她一顆心又揪了起來,“姑娘可是害怕出嫁后,與夫君相處不好?” 沈嬌這才回神,她搖頭又點頭,她只是……有些怕了,一成親要面臨的根本不是一個夫君那么簡單,而是整個李府的人。 白芍為她倒了杯水,安撫道:“您放心,奴婢已經(jīng)尋人打聽過了,李公子溫和有禮,人也沉穩(wěn),您和他定然能和睦相處?!?/br> 沈嬌沒吭聲,只小口喝了兩口水,粉嫩嫩的唇亮晶晶的,有讓人一吻芳澤的沖動,白芍不由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姑娘且安心吧,您這般美,哪個男人會不喜歡?!?/br> 沈嬌鼓了鼓腮,捂住了被她捏過的臉頰,只覺得她又在胡說八道了,不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陸凝……不就不喜歡嗎? 第21章 錯亂記憶 沈嬌瞳孔不由縮了縮,一時入…… 老太太見完沈嬌,就讓人將沈婳喊了過來,當(dāng)初雖說要禁足她三個月,因著趙紫繡的親事破例后,老太太也沒再關(guān)著她,終究是她從小疼到大的孩子,罰得久了,孩子一賣乖,就心軟了。 沈婳來了后,就站到了老太太身后,給她老人家疏松了一下筋骨,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行了,坐下吧。今兒個喊你來,是想跟你說一下你meimei的親事,過幾日你母親要帶著三丫頭去相看,你也一道去,幫你meimei瞅著點。” 沈婳一愣,眼皮跳了一下,“誰提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