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憐躺贏了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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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對他好 她也不知為何又想起了陸凝,…… 上一世直到沈婧的親事定下來,榮氏才帶沈嬌出去參加過幾次宴會。在此之前,根本沒人求娶她,這一世,難道是因為提前被榮氏帶出去了? 沈嬌正思索著,白芍已經(jīng)將打聽到的消息盡數(shù)告訴了她,鎮(zhèn)北侯府的宋老太太想給她說的人家是李家的小兒子李齊。 李府雖無爵位可襲,老爺子卻握有實權(quán),如今已經(jīng)升到了閣老的位置,連皇上都對他禮遇三分。李齊出自二房,是二房的嫡次子,娘親也是名門閨秀。 安國公府雖瞧著榮光,實際上因子嗣單薄,已經(jīng)有了沒落的趨勢。沈嬌的父親早就沒了進取心,嫡子又才十一歲,二房和三房雖有幾個年輕兒郎,天賦又不是很出眾,就算入朝為官,也很難取得太大成績,榮氏的兒子若爭氣,安國公府還有起來的可能,但這也已經(jīng)是十年后的事了。 從實際情況考慮,沈嬌若能嫁給李齊,也算是一樁好親事了,李齊只是二房嫡次子,沈嬌嫁給他后,也無需掌管中饋,在白芍看來,無需cao勞,也是美事一樁。 她還特意著人打聽了一下,這位李二少爺也并非紈绔子弟,他相貌俊朗,人也正直,據(jù)說還不出入煙花之地,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秀才了,今年還要參加科舉,說不得能中舉呢。 白芍怎么看怎么滿意,半夏聽后眼睛也亮晶晶的,“老太太應下了嗎?” 半夏在侯府只待了五年,經(jīng)的事也相對少,眼界有限,這才問了這么傻的問題。 沈嬌自然清楚老太太肯定沒應下,先不說沈婧和沈婳的親事沒有定下,就算都定了下來,老太太又極其滿意,也會矜持一下,直接答應難免有上趕著嫁女的意思。 白芍道:“老太太說三姑娘年齡尚小,等大姑娘和二姑娘的親事定下后,再考慮不遲,不過她也沒把話說死,說等個把月,天氣暖和了,可以找個機會讓男女雙方相看一下,若是孩子們都滿意,再定不遲?!?/br> 沈嬌就猜是這樣。 老太太再不疼她,她也是國公府的嫡女,明面上怎么也不會太苛待她,雖說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不少疼愛姑娘的家族,都會在定親前,讓女方相看一下男方,這也顯出了府里姑娘們的矜貴,如今沈婧都已經(jīng)相見過兩個了,若一個都不讓她相見,就直接給她定下親事,多少說不過去。 見姑娘一點都不上心的模樣,半夏都替她著急,連忙問,“鎮(zhèn)國公府的老太太怎么回的?” 白芍笑道:“自然是一口應了下來?!?/br> 宋老太太的話說得漂亮極了,她說這次來是李齊的娘親求到了她頭上,原來沈嬌去黎府時,李齊的娘吳氏也去了,她看中了沈嬌的嬌媚可人,打聽后又得知這姑娘性子極好,才想為小兒子定下來。 宋老太太還說吳氏也清楚府里的大姑娘尚未定親,她們本不該這么早過來,是怕萬一有早來提親的,她們豈不落后一步,干脆早點來了,提前通個氣,等府里考慮沈嬌的親事時,能第一個考慮李府。 半夏笑道:“看來吳太太定然很滿意咱家姑娘,才這么迫不及待地為兒子求娶,姑娘若能嫁去,起碼不會受婆婆磋磨?!?/br> 沈嬌有些無奈,“八字還沒一撇,你快別興奮了?!?/br> 許是上一世經(jīng)歷了一場失敗的婚姻,沈嬌如今對成親一事看得極淡,如果可能,她甚至不想嫁人了。 上一世,她拖著病弱的身體,為韓國公府整整cao勞了兩年,也沒落下一個好字,那種日子,只是回想起來,她就覺得壓抑得慌。 她不如表姐聰慧,也不如表妹嘴甜,就算不再怯懦,本性也變不了,她依然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真成親的話,肯定依然不討夫君和婆母的喜歡。 她也不知為何又想起了陸凝,想起了剛成親時的事,替嫁前,她聽說了許多有關陸凝不好的傳聞,只以為他肯定面目丑陋,心性扭曲,是個很壞很壞的人,誰料洞房花燭,被他掀起蓋頭時,她對上的卻是一張面若謫仙的臉。 他的五官是最上等的水墨畫都描不出的好看,一雙眼睛也格外漆黑,深邃的像是浩瀚的夜空,沈嬌從未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像山巔上不染塵埃的雪蓮,有種獨特的清冷與魅力。 那一瞬間,她只呆呆盯著他,忘記了呼吸。許是覺得有這般相貌和氣度的人,怎么也不會太壞,哪怕成親當晚,他丟下她去了書房,她也沒覺得屈辱。 剛成親那段時間,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想當個好妻子,會笨拙地給他做鞋子、繡荷包,就連給他熬粥時,都是親自盯著,有時甚至一守就是一個多時辰,就為了這碗粥,能對他的胃好一點。 她也曾滿懷期待地希望他可以喜歡,希望他能察覺到她的體貼,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是她努力,就可以彌補的。 見她情緒有些低落,白芍和半夏都愣了一下,白芍向來通透,瞧見姑娘這個模樣,心疼壞了,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姑娘這么好,肯定可以遇到愿意傾盡全力愛你護你之人?!?/br> 半夏也連忙附和,“就是,姑娘日后的夫君,定然是天下最好最好的郎君!對姑娘肯定再好不過!” 沈嬌不想讓他們擔心,聞言彎了彎唇,刻意轉(zhuǎn)移了話題,“不說我,你哥真沒姑娘喜歡嗎?我看著不像呀,他這般細心周道,應該有不少姑娘喜歡他吧?” 半夏笑道:“他也就這么一個優(yōu)點,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只不過我哥一心撲在攢錢上,根本沒有討媳婦的念頭,許是還沒遇到喜歡的姑娘吧。” 提起兄長,半夏臉上都是笑意,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種不自知的驕傲,瞧見她這個模樣,沈嬌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 那時的她,想起jiejie何嘗不是這個模樣,事實證明,并非所有人都值得被信任。 沈嬌不由抿緊了唇,離大表姐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jiejie肯定會求到老太太跟前,準她出門吧。 不出所料,趙紫繡成親的這一日,沈婳就被放了出來,她依然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身上著海棠色錦裙,發(fā)髻上插著鑲寶石云形金釵,七顆寶石大小不一,顏色各異,就連耳墜都鑲嵌著一顆碩大的明珠,打扮得極其耀眼。 哪怕曾收到了表哥的警告信,她在眾人面前卻還是一副疼愛meimei的好jiejie模樣。她篤定了表哥不會亂說,甚至在回信中將一切錯都推到了琴兒身上,說自己根本不曾害過meimei,讓表哥信她。 她裝得跟沒事人一樣,出發(fā)時,笑盈盈挽住了沈嬌的手臂,要跟她乘坐一輛馬車,看著她虛偽的笑臉,沈嬌彎了彎唇,歪了歪腦袋,“jiejie你不累嗎?” 她粉黛未施,卻依然漂亮得驚人,許是又大了點的緣故,一雙天生帶笑的眼,笑起來時,越發(fā)有了動人的意味。 望著她這張惹人憐愛的臉,沈婳唇邊的笑淡去了些,心中也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么?” 難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沈嬌將她一瞬間的驚疑不定瞧在眼底,她歪了歪腦袋,指了指沈婳的頭飾和耳墜,“jiejie打扮得真隆重,單看這么多顆寶石和珍珠,我都覺得分量不輕,戴起來肯定很重吧?老實說,jiejie是不是瞧上哪家公子了,才這般費心裝扮?” 沈婳一顆心又落回了肚子里,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呀,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連jiejie都敢打趣了。” 沈嬌往白芍旁邊縮了縮,躲開了她的手,瞧見白芍,沈婳神情微頓,只覺得這丫頭真是個命大的,竟被搶救了過來。 沈嬌的話拉回了她的思緒,“哪里是打趣?jiejie分明有心悅之人,jiejie不是最疼我了,難道連我都不能說?” 第18章 為她沉淪 沈嬌揚起小臉,“夫君要不要…… 沈婳捏了捏她的小臉,臉上依然帶著笑,“是不是誰跟你亂嚼舌根了?jiejie若真有心悅之人,肯定第一個告訴你呀?!?/br> 見她如此敷衍,沈嬌也沒再追問。 這個時辰,天色尚早,太陽才剛剛露出了頭,柔和的陽光從東邊傾斜出幾縷,有種溫柔的錯覺。街上已經(jīng)有了早起的小商販,每有行人路過時,就能聽到吆喝聲。 沈嬌忍不住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誰料一下子就瞧見一個熟人,那人一身紅衣,正悠哉拉著韁繩,英俊立體的側(cè)臉在陽光下都顯得柔和了幾分。 沈嬌眼皮一跳,直接拉下了簾子,誰料男人已經(jīng)瞧見了她,莫景言嘖了一聲,拉著韁繩,控制著馬兒離馬車近了些,“小丫頭,又裝作沒瞧見我?” 沈嬌權(quán)當沒聽到,回頭時卻猝不及防對上了jiejie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沈嬌微微怔了一下,下一刻,沈婳就笑了,仿佛剛剛看到的那一眼,僅僅是她的錯覺。 “聽聲音怎么這么耳熟?難不成是莫世子?” 沈嬌心中緊了緊,腦袋也有些亂,難道她心悅之人竟是莫景言?這怎么可能?莫景言并不喜歡她呀,反而是表妹能和他聊到一起。 沈嬌還沒理出個好歹,就見沈婳掀起了簾子,笑盈盈跟莫景言打了聲招呼,“莫世子,竟然真是你,好久不見?!?/br> 莫景言唇邊的笑已經(jīng)斂了起來,懶懶嗯了一聲。他透過簾子,朝里瞥了一眼,只瞧見小姑娘垂著眼睫,小臉緊繃著,神情說不出的嚴肅。 沈婳則捏緊了手中的帕子,那一瞬間幾乎控制不住心中涌起的暴戾,尤其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停留在沈嬌身上時,沈婳也拉下了簾子,臉上的笑徹底消失了。 瞥到她臉上的神情后,沈嬌只覺得荒謬,怎么也沒想到她喜歡的竟是莫景言。 莫景言怎么可能對她有意? 沈嬌心中亂糟糟的,一路無言,馬車就這么到了勇毅侯府,他們下了馬車后,才瞧見莫景言竟也騎馬來了勇毅侯府。 英王府和勇毅侯府的院墻雖然緊挨著,正門卻在不同的街道上,離得也不算遠,不過莫景言是能騎馬絕不走路的人,今日他騎馬過來倒也符合他一貫的習慣。 見他翻身下馬后,就朝她們看了過來,沈嬌屈膝福了下身,喚了聲,“莫世子?!?/br> 莫景言將韁繩遞給了小廝,略點了下頭,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沒說旁的,他今日過來,倒也不是純粹為了見她,勇毅侯府沒什么男丁,趙紫繡出嫁又是府里頭一樁親事,該有的排場自然不能少,趙子璋便請了幾個至交好友過來幫忙,莫景言便是其中之一。 瞧見沈嬌和沈婳,丫鬟也連忙迎了過來。 她們沒讓丫鬟帶路,直接朝后院走了去,府里各處都貼著喜字,樹上也掛著紅綢,一派喜氣洋洋。 說來也巧,趙紫繡嫁的并非外人。她要嫁的是鎮(zhèn)北侯府的嫡長子,也正是宋老太太的嫡長孫。鎮(zhèn)北候與趙紫繡的父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這門親事,還是他做主定下的。有鎮(zhèn)北候給她撐腰,她日后的日子怎么都不會差。 兩姐妹來到趙紫繡這兒時,她正在上妝,她欲要起身站起來,沈婳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去,按住了她的肩膀,“表姐上妝重要,我跟嬌嬌又不是外人,哪還需要你招待。” 趙紫繡笑了笑,讓丫鬟給她們搬了凳子,“你們坐下吧,等會兒我再跟你們聊?!?/br> 趙紫璇早早就來了,瞧見她們,跟沈婳打了聲招呼,就拉住了沈嬌的手,見沈婳打扮得這般光彩奪目,沈嬌頭上卻僅插了根鏤空銀簪,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因著是大jiejie大喜的日子,她才沒多說什么。 沈嬌自然沒留意到表妹郁悶的小表情,她依然有些走神,至今不敢相信,莫景言是對她有意。 直到表姐上好妝,外面響起了吹吹打打聲和鞭炮聲,沈嬌才勉強鎮(zhèn)定下來,這時丫鬟驚喜地跑了進來,“新郎到啦?!?/br> 聽到新郎兩字,院中的丫鬟都沸騰了起來,趙紫繡的手帕交,打趣道:“總算是到了,我們至今還沒見過新郎長什么樣呢,一會兒可得替你仔細瞧瞧?!?/br> 趙紫繡但笑不語。 大周朝對女子的要求算不得太嚴,若是往上推幾個朝代,自然是嚴格的,因著前朝出了個女皇帝,這才松了些。 姑娘家不僅自己可以相看郎君,姐妹們也是可以幫著相看的,成親這一日,多的是看熱鬧的,未出閣的姑娘自然也可以過去瞧瞧熱鬧。 聽到新郎來啦,趙紫璇也著實好奇大姐夫長什么模樣,便拉著沈嬌擠過去湊熱鬧去了。 新郎如今被攔在前院,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趙紫璇仗著個頭嬌小,帶著沈嬌成功從外圍擠到了中間,再突破兩層包圍,就能瞧見新郎長什么樣了。 沈嬌上一世就被擠得懵懵的,這一世,依然沒能習慣,周圍人多得很,真的可以用摩肩接踵來形容,這里不僅有圍觀的丫鬟和夫人,還有一些男人,趙紫璇仗著男人不敢離她太近,專帶著沈嬌從男人之間鉆。 沈嬌緊張極了,唯恐不小心踩到旁人的腳,趙紫璇再次拉著她往人堆里擠時,被一個十三、四同樣往里擠的少年撞了一下,她整個人都后退了兩步,沈嬌被她撞得也往后退去,正眼冒金星站不穩(wěn)時,察覺到一人扶住了她的腰。 她僅退了半步,就跌入了那人懷中,率先涌入鼻端的是那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只是聞到這個味道,沈嬌的呼吸都不由窒了一下,她慌忙扭過了頭,果然對上了陸凝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因兩人離得近,她甚至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灑在了她揚起的小臉上,沈嬌臉上一熱,連忙從他懷中脫離了出來,不明白他怎么來了。 他與勇毅侯府并無交情,上一世也不曾出現(xiàn),沈嬌記得兩人成親后,他總是很忙很忙,應該不曾參加過婚宴。 他干嘛要來這里? 陸凝也說不清怎么來了,也許只是單純地想見見她,那天在莊子里試探過后,他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哪怕暗衛(wèi)告訴她,一年前,她確實在黎府外接過沈婳,他也不曾打消懷疑。 見完她,他反而又夢到了她,不再是深不見底的欲望和難以掌控的自己,那一晚,他夢到的是她捧著一雙黑色的錦靴,滿懷期待地來到了他這兒。 夢里的她,很不善言辭,只拿一雙亮晶晶的眸子試探地看著他,他聽到她軟聲問了一句,“夫君要不要試試?” 他卻無動于衷的站著,并未言語。 她有些局促,小臉也羞紅了,似乎想沖他笑一笑,眼睫顫呀顫的,卻更加緊張了,半晌才小聲道:“夫君不想試就算了,我按照你的尺寸做的,應該是可以穿的?!?/br> 她說著就放下了鞋子,亮晶晶的眸子一點點暗淡了下去。 陸凝本不信他會無端對一個女人生出欲念,哪怕前些夜晚,每晚都與她抵死纏綿,夢醒后,身體也很不對勁,他卻依然可以無動于衷,可以只將這一切當做夢境。 這一晚,望著她失望的眼眸,他卻清晰體會到了何為心疼,然而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眼前。 接連幾晚都是如此,心中密密麻麻的疼痛,早已蓋過身體上的渴望,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哪怕這一切都只是夢,他也甘愿為她沉淪。 第19章 他的親事 沈嬌怔了一下,耳根火辣辣燒…… 沈嬌沒敢看他,只飛快說了聲謝謝,就被趙紫璇拉走了,站到最前面后,她們便瞧見了新郎的相貌。 男人一身喜服,瞧著跟趙子璋一般高,許是幼年就開始習武的緣故,身材十分健碩,五官也算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