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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晏睨她一眼。 繞行。 林寶絨追過去,“恩公要去哪里?” 聞晏腳步未停,“別一口一個恩公,聞某受不起?!?/br> 林寶絨追得上氣不接下氣,他人高腿長,舉步生風(fēng),怎是她一個小女子能攆得上的。 有些來氣,林寶絨“哼唧”一聲蹲在地上。 聞晏回眸,看她蹲著揉腳踝,略一蹙眉,這是崴腳還是碰瓷啊。 金烏西墜,僅剩的那點晚霞映在她身上,她抬起頭,委屈巴巴道:“我好累啊,能送我回府嗎?” 作者有話要說: 周涼:喂,聞晏,聽說你是男主? 聞晏:沒興趣。 周涼:呵呵。 聞晏:你想當(dāng)? 周涼:說人話。 聞晏:呵! 【周涼是個重要人物,下章出來冒個泡】 第6章 續(xù)緣 馬車載著一對男女行駛在東街上,林寶絨美滋滋坐在車廂里,挑著簾子偷看駕車的男子。 有種得逞的竊喜。 聞晏似背后長了眼睛,淡淡道:“坐回去?!?/br> 林寶絨依言,撂下簾子,問道:“為何要來東街?” 她住在西街附近。 怕她多想,聞晏解釋道:“先去趟周府,我再送你回去?!?/br> 周府啊。 林寶絨了然,聞晏和周涼都是冉州人氏,或許私下里早就認(rèn)識。 抵達(dá)周府,聞晏思忖片刻,不知要怎樣安置她。 留在馬車上,危險。 帶著進(jìn)府,不妥。 聞晏搖搖頭,算了,還是帶她進(jìn)府吧。 她才十二歲,個子不高,無法自己跳下馬車,或者說,聞晏覺得她沒辦法自己跳下來。 他彎腰放好腳踏,“出來吧?!?/br> 林寶絨站在車?yán)壬希虼脚c他對視,兩人似在較勁兒,一個不主動扶人,一個不主動下車。 月光映入男人狹長的眼,更添清冷,可林寶絨就是不怕他,偏生,還覺得他溫和。 她伸出一只柔荑,嫩白的小手柔軟無骨,等待他的攙扶。 聞晏好整以暇看著她,就是不伸手。 林寶絨耐心極好,表情淡淡然,但心跳如鼓,勉強(qiáng)維持著鎮(zhèn)定。 聞晏:“不嫌累?” 胳膊都酸了。 林寶絨咬唇,繼續(xù)伸著手,執(zhí)拗而認(rèn)真。 最終,聞晏敗下陣來,跟個小丫頭計較什么啊。 他翻掌為上,虛握住她的手。 林寶絨感到一股酥麻,自指尖流竄到全身。 腿軟。 站立不穩(wěn)。 她下意識伸出另一只手。 聞晏氣笑了,冷峻的面容多了一絲無奈,磨磨后牙槽,長臂一攬,攬住她的細(xì)腰,把人直接抱下馬車。 林寶絨:“......” 她不是這個意思。 窩在男人寬厚的懷里,像只不知所措的小白兔。 聞晏將她放在地上,拂拂衣袖,轉(zhuǎn)身去叩門。 林寶絨反應(yīng)遲了半拍,直到周府仆人請他們?nèi)雰?nèi),才反應(yīng)過來。 女子不便探望外男,聞晏讓周府仆人請她去了單獨的小屋,自己輕車熟路走向周涼的屋子。 * 內(nèi)寢里,周涼靠在床邊,手邊放著琺瑯冰鑒,冰鑒里放著漿果。 齊笙剛好也在,像個小媳婦一樣正在伺候大爺。 “你來了?!饼R笙扭頭打招呼。 聞晏瞥了一眼床上的周涼,看他嘴角的淤青,挑了挑眉,“怎會與太子起了沖突?” 沒等周涼回答,齊笙戲謔道:“為了美人?!?/br> “滾?!敝軟瞿媚_蹬他。 聞晏坐在一旁,隨手拿起果盤里的蘋果和小刀,慢條斯理削果皮。 “你洗手了嗎?”周涼嫌棄地問。 “沒有?!甭勱毯芸煜魍旯ぃf給他。 周涼:“你自己吃吧?!?/br> 聞晏把蘋果放在果盤里,拿出錦帕擦拭手上的粘膩。 “到底怎么回事?”他又問了一遍。 周涼閉口不答。 齊笙聳聳肩,“我快問十遍了,他一個字也不說,算了,就當(dāng)他在跟太子搶花魁的初夜吧?!?/br> 周涼斜睨他,冷眸更顯陰冷,“閉嘴。” 齊笙笑得沒心沒肺,也沒再多言。 眾所周知,周涼的嘴巴嚴(yán)實。 聞晏問道:“惹了太子,想過后果嗎?” 周涼嘁一聲,扭頭看向散發(fā)寒氣的冰鑒,感覺心里的溫度跟這個差不多。 “還能怎樣,大不了跟你一樣,被驅(qū)逐到大山里涼快去。” 齊笙點點頭,“那你的名字真應(yīng)景?!?/br> 周涼拿起蘋果塞進(jìn)他嘴里。 齊笙咔嚓咬了一口。 提起舊事,聞晏輕扯嘴角,當(dāng)年被晉王排擠,在京城及周邊無容身之所,渾渾噩噩走進(jìn)山谷,遇見了今生的貴人,也是因為那位貴人,才結(jié)識了周涼。 而齊笙的父親算是周涼半個師父,齊笙又與聞晏同門,三人因此才有了交集。 聞晏在京城朋友不多,周涼算一個,齊笙算他的家人。 周涼抹把臉,“行了,拳頭都揮出去了,多說無益,你們回去吧,老子困了。” 齊笙眨眨妖艷的眼,笑得風(fēng)情萬種,“用我陪你嗎?” “滾滾滾?!?/br> * 走出內(nèi)寢,聞晏直奔林寶絨所在的屋子,小姑娘乖巧地等在里面,真讓人省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