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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為低些,若不與人交歡,那百分百就是掛掉的結(jié)局。 鄢松是元嬰期修士,他能憑著修為壓制情毒,可我還不到金丹期,若他不管我的死活,那我便是真的要不知死活了。 可他作為一名大自在殿弟子,怎么會看著無辜之人因他而亡呢? 我含住他的唇,慢慢廝磨,又將舌從他齒間進(jìn)入,勾住他的舌,百般挑逗。 我將口中的津液盡數(shù)渡到他口中,他將一部分吞了下去,剩下來不及吞下去的,都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大師啊……”我輕輕喟嘆。 大師睜開了雙眼。 ———— 他愿渡我便渡,不愿渡我,我也無謂。 可這和尚光是抽—插—進(jìn)入,卻不撫摸我身上其他地方,這是怎么個(gè)意思! 戒你都準(zhǔn)備破了,摸摸我又怎么了! 我靠在樹干上,與樹皮相隔的是這和尚的袈裟,而這和尚,仍舊一臉淡然,卻是將我雙腿盤在他腰上,兩手都抓著我臀rou,賣力的沖刺著。 主動與享受的感覺確實(shí)是不一樣的,這和尚看著清瘦,卻有著一身的腱子rou,線條流暢的腰前后擺動,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我送上愉悅的高峰。 鄢松似乎還想忍,可我蜜液已澆了一波又一波,天色也已漸明,怎能讓他再耽擱下去? 我攀著他的肩,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一個(gè)牙印,嗚咽著告訴他我的要求:“射出來……大師,射給我——” 身下用力的絞緊了他。 鄢松渾身一僵,竟是低聲誦了一句佛經(jīng),然后掐著我的腰,把我摁在樹上,幾下大力抽干,最后將自己往我深處一送—— 他深深的嵌在我體內(nèi),然后吐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元陽。 我舒爽得腳趾頭都快要蜷縮起來,指甲也在他的背上留下幾道痕跡。 果然大自在殿的元陽,就是不一樣的香啊。 七個(gè)元陽 鄢松對于把我扯進(jìn)他和懷旭之間的糾紛很是愧疚,所以哪怕失去元陽會掉落一個(gè)小境界,他也還是滿足了我的要求。 天色將明,鄢松坐在一旁打坐調(diào)息,而我披著他的袈裟,在旁邊無聊的拔著草葉。 我將手上的草汁擦到鄢松的袈裟上,目光落到他的臉上。 毫無疑問,鄢松雖然沒有佛子何伽長得出眾,可也是個(gè)俊秀的和尚。 此刻的他僅著一件單薄中衣,整個(gè)人看上去清瘦俊雅,可誰又能知道,這個(gè)和尚,在給了我元陽之后,還掐著我的腰,將我貫—穿了一遍又一遍呢? 是為了給我解毒?可情毒只需要一次陰陽交合便可解,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啊,所謂的高僧,也不過只是一個(gè)沒嘗過男女歡—愉的凡人罷了。 我將他的袈裟脫下,換回我自己的衣物。 “大師,多謝你昨夜舍身相救,但我與你方向不同,無需你相伴上路。”我將袈裟披到他的肩上,“大師之恩,永世不忘?!?/br> 鄢松睜開眼睛,握住我的手腕:“你尚未結(jié)丹,外出行走多有危險(xiǎn)。昨夜之禍皆因貧小僧而起,護(hù)送你游歷是小僧該做的?!?/br> 我稍微有些苦惱,若是讓他跟著我一起游歷,那我還怎么去認(rèn)識別的元陽? 可若是一路上能和他一起雙修,那我結(jié)丹也是指日可待…… 思慮過后,我輕輕點(diǎn)頭:“多謝大師好意,不勝感激?!?/br> 于是我游歷的路上就多了個(gè)和尚。 雖然有他在,我就不能隨便再取別人的元陽,但時(shí)不時(shí)就能撩撥得他袈裟凌亂,一臉隱忍的任我動作,也還是讓人很快樂的。 雖然……能和他雙修的機(jī)會,他一次都沒有給我。 我原本就只差些許修為便能結(jié)丹,可現(xiàn)在無人雙修,身邊的鄢松又不肯再跟我一同歡—愉,難道我要守著這個(gè)和尚,一輩子卡在筑基期嗎? 因著對鄢松還有些興趣,我也不舍得就這樣和他分別,所以我就只能趁著他外出去尋找魔修蹤跡時(shí),偷偷溜到了十萬大山里。 我外出游歷之時(shí),曾有師姐贈我一本游歷手札,上面記載了她外出游歷的經(jīng)驗(yàn),里面就有寫到,“十萬大山的妖修們,最是容易攻略,元陽也很是香甜可口”。 我只知元陽之香,卻沒遇到過甜與可口,所以一直都對師姐的這句話很是好奇。 剛好這時(shí)是到了十萬大山附近,我便想著好得手的妖修們,瞞著鄢松溜了出來。 果然如師姐所言,這十萬大山的妖修們,戒心略有些低了。 我已進(jìn)入十萬大山的地界,還沒走上幾步呢,就被我撞破了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戲碼。 只不過這霸王是個(gè)人族女修,修為也才煉氣器大圓滿,居然敢對筑基中期的弓下毒。 真不知道是該說這女修膽子太大呢,還是該說這妖修戒心太低。 美女救英雄的戲碼斬?cái)嗔税酝跤采瞎膭∧浚€沒被上成的弓,也就到了我的手里。 把那女修趕走之后,我在周圍布下一個(gè)防御陣,這才有空去打量在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妖修。 那男修似乎是個(gè)虎妖,腦袋上兩只圓圓的耳朵藏也藏不住,正難受的輕輕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