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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丟掉,然后將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裝出一副中了情毒的模樣,跌跌撞撞沖出去。 鄢松正靠著一棵樹打坐,試圖逼出情毒。 我踉蹌幾步,摔倒在他的身前,衣服剛好滑落,露出大半個肩膀。 鄢松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施主,你這是怎么了?” 我撕扯著胸口的衣服,面色是偽裝的潮紅:“大師,大師救救我……” 我這副一看就是中了情毒的模樣,讓鄢松眼底明滅交雜。 深更半夜,荒郊野嶺,出現(xiàn)了一個中了情毒的女修,現(xiàn)場又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幫她…… 鄢松明顯知道這是陷阱,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我”這個弱質(zhì)女修,就是因為牽扯進了他和懷旭之間的紛爭,才會被下了情毒丟到這里來的?。?/br> 和尚悲憫的垂眸,我伏在他膝上,流著眼淚看他:“大師對不起,我不愿意的,可是我沒有辦法了,我會死的……大師你幫幫我……” 他閉上了眼睛。 于是我的手落在了他的腿間,那里早已堅硬如鐵。 我將他的袈裟褪去,他只伸手阻止了一瞬,就雙手合十,閉目念經(jīng)。 我沒有將他剝完,畢竟出家人還是要給他一點面子的,只將手伸進他松松垮垮的衣服里,準確握住他的炙熱堅硬。 我輕柔的逗弄著小和尚,指甲抹去頂端的露珠,我故意將手拿出來擺在他鼻尖,“大師,你看,你出水了呀?!?/br> 鄢松額上青筋暴起,念經(jīng)的聲音頓時大了兩分。 先給自己做足了前戲,然后我再扶住他肩膀,緩慢的坐進他懷里。 我在他耳邊輕喘一聲,帶著哭腔:“大師,你好大……撐得我太滿了……” 我緊緊的夾住了他。 鄢松渾身一顫。 你很難想象,外表看上去端莊大方、悲天憫人的和尚,他層層疊疊的衣物下,竟是如此的灼熱與碩大。 但幸好我已給自己做足了前戲,在蜜液的潤滑下,就能很輕松的上下吞吐著他。 鄢松是大自在殿的弟子,他和懷旭不一樣,懷旭是個沒有什么道德底線的魔修,所以一開始強上了他之后,我就可以讓他來主動了。但鄢松不行,我必須立好“無辜女修”的人設(shè),來讓他心甘情愿幫我“解毒”。 我扶著他的肩膀,每一下都吞得極深,深得能讓我兩腿發(fā)顫、蜜液橫流。 蜜液從我們的交合處溢出,打濕了他的袈裟。 大概還是爽到了的,他的表情已不像一開始那般淡然,而是緊緊皺著眉頭,企圖用心中的佛來把持自己。 平時要我主動,我會嫌累,可免費的元陽,需要我主動才能得到的話,我也不是做不好。 女上位能給我自己更多的快感,我能將每一下吞吐都控制在我的敏感點上,能爽得我自己眼淚都落下來。 “大師……”我喚著他,哀求著,“你動一動,好不好……” 鄢松完全不為所動,口中誦經(jīng)聲音量越增越大。 我提著氣站起來,慢慢的吐出他,然后故作腳軟,重重跌進他懷里,硬生生將他吞進了更深更深的地方—— 那里是平日里他們極少會觸碰到的地方,敏感得不行,驟然與炙熱相接,爽得我已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伏在他肩上喘叫。 太爽了—— 他卡在那里,或許是極為難受的,可我已經(jīng)爽到了。 我看著他的側(cè)臉,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大師,只要你心中有佛,佛祖是不會怪你的……” 我盡力的將他吞得更深。 “大師,你動一動好不好……”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將腦袋埋在他頸間,“佛說普渡世人,那你就渡一渡我吧,好不好……” 和尚啊,昔日佛祖割rou喂鷹,可你為何不能舍元陽喂我呢? 和尚真香 鄢松的額上已有汗珠落下,可他就是不動。 我將他額上汗珠舔去——噫,咸的——然后將一只雪乳送進他口中。 誦經(jīng)聲戛然而止。 他沒有舔我,也沒有吮吸,只是就那么讓我對他。 我抬起他的手,覆在我的另一只乳上,帶著他輕柔的揉捏:“大師啊,你救救我吧……” 又將他另一只手,帶到了我的臀間,教他肆意把玩。 我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來,可我體內(nèi)的他,已經(jīng)越發(fā)碩大。 我?guī)е煜の疑砩系拿恳淮?,我教著他怎樣能帶給我快樂,他全盤接受,可卻就是不主動。 我并不氣餒,繼續(xù)用他的身體給我自己快樂。 能得到他的元陽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但最后若他實在是把持得住,我也敬他是個和尚,沒有元陽我也爽到了,不虧。 鄢松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多,我卻沒有再將它們舔去,而是摟著他的脖子,帶著哭腔喚他:“大師,大師,這里沒有別人能幫我了,求求你幫幫我吧……我不想死……” 為何合歡宗修士在修仙界名聲不好呢?因為他們不論男女,都愛下情毒,而且還是非陰陽交合不能解的情毒。若是修為高的,拼上一成功力還能將情毒壓制解開,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