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
玉綿山雖然和天庭臨近,但是天氣卻總是比天庭更加變化多端,大抵是因為山野之間感受得到天然之氣。下午時天空還是晴朗的藍(lán)汪汪的顏色,到了夜里,不知何時,瀟瀟細(xì)雨開始彌漫在玉綿山間。 月宜所居之處環(huán)繞著密密翠竹,氣溫也比別的地方低了一些,微微打開的窗戶滲透著絲絲雨氣,可是屋內(nèi)的兩人卻絲毫感覺不到這樣的涼意。 少女跪在床上被cao了好一會兒,實在是支撐不住了,鳳城才看看放過不斷求饒的少女,她嗓子都快喊啞了,紅腫著眼睛一絲力氣都沒有,鎖骨上全是鳳城不知輕重留下的痕跡。 鳳城愛憐地囁咬著小姑娘胸前可憐兮兮、被自己嘬紅的小乳尖,另一邊則握在掌中肆意揉捏把玩,jiba上沾滿了兩人的汁液,黏噠噠得,鳳城隨意拿著自己的衣服擦了兩下,在月宜驚訝的目光中又將她雙腿掛在自己手臂上,往上用力一抬,她的小sao屄就打開門戶毫無遮掩地出現(xiàn)在鳳城眼前。 小花xue被自己cao得都紅腫了,不過看起來還能承受一陣狂風(fēng)暴雨。鳳城驕傲地看了會兒,旋而目光對上月宜的視線,開心地說:“好久都沒有把你的小sao屄cao得這個樣子了,是不是很舒服?小乖,今兒個我真是覺得爽快?!?/br> “鳳城,別弄了好不好啊……真的好累……求求你了……”月宜勾著他的頸子軟軟地哀求著,眼睛紅得像一只被大灰狼抓到馬上宰殺的驚訝中的小兔子,“你放過我吧,你之前還說要到新婚之夜,怎么……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啊……” “我也想等到成親的那一刻啊,但是……”鳳城含住她的下嘴唇,重重吸了一口,委屈地說,“小乖,你說你這么好看,這么可愛,看著我的時候目光又軟又甜,我要是不動情,那你還敢嫁給我嗎?” “那有什么不能嫁給你的?”月宜反問他。 “那你這下面這么饑渴的小sao屄怎么辦?”鳳城舔著臉笑道。 月宜憤怒地咬著牙,雙手使勁推搡著鳳城的肩膀嘀咕著“老色鬼”“大壞蛋”。 鳳城紋絲不動,眼看著小姑娘捶打得雙手都累了,只能暗自生悶氣。鳳城嘿嘿笑道:“還生氣呢?” “我覺得我都不認(rèn)識你了。”月宜回憶著初見的那一幕,少年風(fēng)姿玉樹,如皓月皎皎,出塵脫俗,她只覺得那樣英氣逼人的少年如一棵參天大樹擋在自己身邊保護(hù)自己。 可現(xiàn)在呢? 原來,天庭七公子的臉皮這么厚! 而且滿嘴葷話,太氣人了! “不要理你了!我也不要和你成親了!”月宜賭氣道。 鳳城聞言,雖然知道小姑娘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心里依舊不舒服,兩人就這么都噘著嘴不服氣地對視著,可是沒想到鳳城忽然就讓自己的jiba迅雷之勢插了進(jìn)去。月宜被他弄了兩次“突然襲擊”,氣呼呼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嘀咕著:“混蛋!你再欺負(fù)我,我真的不要你了!哼!狐族大帥哥有的是……” “敢找別人,我就把你綁床上,cao得你三天下不來床!”鳳城也狠狠心,壓著她的雙腿往上舉高,jiba撞得一下比一下快,把小姑娘大腿內(nèi)側(cè)都撞得紅了一片,yingying的毛發(fā)也像是小刷子一般磨蹭著月宜花唇外面的軟rou,刺激的月宜流水不停。 “不、不行了……你干嘛……干嘛又突然……進(jìn)來……嗚嗚……啊啊啊……啊……”小姑娘的嬌吟聲一聲比一聲高,哪里還能聽得見外面穿林打葉聲。鳳城咬著牙,一邊cao一邊兇狠地說:“還敢不敢找別人?嗯?小乖,你就是我的,不許找別人聽到了沒?”他用力地揉捏著肥嘟嘟的小兔子,壓扁又收緊,看著軟軟的一團(tuán)被自己捏著各種形狀,還留下清晰的指印。月宜啼哭不止,上下兩張小嘴都濕漉漉得,眼睛也始終水汪汪得,像是兩丸黑水銀浸著白水銀般,一開始還嘴硬,鼓著腮不服不忿地瞪著鳳城,可是她的力氣哪里敵得過鳳城,很快眼底的羞憤就被鳳城頂撞的煙消云散,只剩下醉人心的妖嬈嫵媚。 聽著她酥軟的呻吟聲,摻雜著自己低沉的呼吸,鳳城覺得自己連神仙都可以不做了,恨不得每天都抱著月宜顛龍倒鳳,不知今夕何夕。 女孩兒也漸漸拋棄了固有的矜持,軟軟地依偎在他懷中,她身子柔軟,鳳城使勁壓著她她也不覺得很疼。鳳城著迷一般親吻著她的乳尖,親夠了又去啄吻月宜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說:“小乖,小sao貨,真想cao死你……cao爛你的屄……讓你含著我的棒子哪里都去不了?!?/br> 情欲就像是一道符咒,將月宜所有的清明全部裹挾丟棄,最后只剩下身體對鳳城本能的渴望。鳳城強(qiáng)壓著她,強(qiáng)迫她低著頭必須看兩人是如何交合的,眼睜睜望著鳳城的jiba兇狠地插入自己的花xue里,那么細(xì)細(xì)的一條小縫,自己洗澡的時候摸到過,現(xiàn)在卻被鳳城的兇器撐得一道口子了,仿佛裂開一般。 她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那里居然可以容納這么粗的東西。 鳳城逼著她一邊看一邊強(qiáng)迫她說什么“哥哥的大jibacao得月宜小屄很爽”“月宜最喜歡大jiba哥哥使勁插自己”“月宜是喜歡吃大roubang的小sao貨”,說到最后,月宜已經(jīng)哭得不成樣子,鳳城才總算放過她,又將她挪到臥房中間的桌子上,對著屋內(nèi)的銅鏡又cao了一會兒,自己才終于釋放出來。 主要也是月宜被cao得太狠了,嗚嗚咽咽哭得好不上心,他不得不軟了心腸趕緊結(jié)束,做小伏低哄了好一會兒,小姑娘才止住了哭泣,不過一雙大眼睛已經(jīng)紅腫了。 鳳城把兩人散亂的床鋪收拾好,在月宜的指揮下重新拿出另一床嶄新的錦被,又給彼此清理了身子,總算清爽了些。 鳳城吹滅了燈,迅速地上床,扯過被子包裹著自己的月宜。月宜身上還殘留著自己的溫度,她手腳容易發(fā)涼,鳳城緊密地纏繞著她,下巴擱在女孩子頭頂,溫厚的嗓音在月宜耳邊響起:“小乖,困不困?現(xiàn)在就要睡嗎?要是不困的話和我說說話吧?!?/br> 月宜打了個哈欠,只是覺得渾身酸軟,乏得慌,精神倒是挺亢奮的,轉(zhuǎn)了個身窩在他懷中悶悶地說:“大家都說你不善言辭,可是我發(fā)現(xiàn)你其實挺能說的。尤其是、尤其是方才,一句接著一句都不停的?!?/br> 鳳城輕柔地梳理著小姑娘綢緞一般的青絲,絲發(fā)披兩肩,就算毫無裝飾,他的月宜也是世間最美麗的女孩兒:“和你在一塊兒就想說話啊。我和別人多是公事,公務(wù)之上說得多了往往出錯,索性也就謹(jǐn)言慎行。至于和其他親人,我并不是很擅長如何與旁人相處融洽,所以怕氣氛尷尬,我也是少說。但是和你一塊兒就忍不住……” “是忍不住說那種話來欺負(fù)我吧。”月宜揚(yáng)起小臉,依舊氣鼓鼓的模樣,活像一只小松鼠。 鳳城忍俊不禁,在她下巴上逗貓兒一般撓了幾下:“別生氣了好不?我和你說了,這都是閨房情趣,只和你說?!?/br> 月宜笑著瑟縮了一下肩膀,繼續(xù)往他懷里鉆,恨不得變成原來小狐貍的樣子,一小團(tuán)蜷縮在他懷中。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談笑著,天庭的政事月宜并不好奇,反而對鳳城在宮里栽種的那幾棵難得的花花草草感興趣,鳳城笑道:“我不擅長這些,多是旁人逢年過節(jié)送來的,倚靠青鳥這些日子幫我照看。等你到我那里住了,你幫我照顧。不過你的那盆綠云菊我可是親力親為,現(xiàn)在長勢很好?!?/br> 頭天晚上睡得太晚,兩人第二天都不打算早起。鳳城提前就告了假,月宜平素也沒什么事兒,膩歪在一起仿佛世外桃源,不管任何事。 第二天半上午,鳳城和月宜才悠悠醒來,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空氣中還有濕潤的泥土氣息。鳳城抱了抱懷里軟軟的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月宜,貼在她耳畔說了幾句甜蜜動聽的話,月宜咕噥著,微微睜開眼嗔怨說:“干嘛啊……我還好困呢……” “小豬?!兵P城捏了捏她的鼻尖柔聲道,“那你睡吧,我先起來了。” 月宜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身撒嬌說:“你身上很熱,別走……” 鳳城莞爾,又抱著她瞇了會兒??墒切睦锏胗浿焱サ氖虑椋粵]過一會兒就聽到自己豢養(yǎng)的隼在空中盤旋喊叫,他小心翼翼起床,披上衣服,蓬山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今日新遞來的折子已經(jīng)整理好,等著鳳城批閱。 蓬山盯著鳳城慵懶的模樣,頭發(fā)松松垮垮地綰著,衣衫也是隨意披在肩頭,難得這個時辰自家公子爺居然剛睡醒,蓬山性子直,直接開口詢問鳳城:“公子爺,您什么時候回去???今天早晨靈秀山的玉玟仙子前來拜訪,等著您回帖?!?/br> 鳳城聞言皺了一下眉頭,壓低了聲音說:“我桌子上有回帖,你模仿我的字跡簽了名遞過去就是了,這種事情若無旁的要求,以后不必通知我,也不要告訴月宜?!?/br> “您是不是怕月宜小姐吃心啊?!迸钌街苯亓水?dāng)?shù)卣f。 鳳城把手里的一份奏折卷在手中,照著蓬山的腦袋敲了一下斥道:“知道還說這么多,趕緊回去陪著青鳥吧。” 蓬山嘿嘿傻笑,估摸著自己猜對了鳳城的心思,不禁偷著樂。 月宜聽著動靜,鳳城一進(jìn)屋,她便稍稍坐起詢問著:“是誰來了啊?” “蓬山把我的折子送過來批閱?!兵P城走上前,摸了摸月宜的小臉柔聲道,“繼續(xù)額躺著吧,不礙事,我就在屋里陪著你。” “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 “沒有,今天本來就已經(jīng)告假,只是還有奏折要看,沒多少,待會兒便看完了?!?/br> 鳳城坐在書桌前凝神批閱,月宜見此也躺不住了,于是起床洗漱,隨便吃了點果子,身子還是覺得有些疲憊,尤其是腰,都快斷了一般的感覺。想到此,不由狠狠地瞪了鳳城一眼,他還是神清氣爽得,討厭鬼,于是把他的那一份果子也都吃掉了。 鳳城正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忽然膝頭一熱,毛絨絨的東西落在自己腿上。他低頭一瞧,心里不禁驚異,失笑問:“小乖,你怎么變成原來的樣子了?” 月宜不知何時變成小狐貍的模樣,跳躍到他懷中,懶散地蜷縮著身子,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蹭了蹭他的褲子布料,安靜地躺好。鳳城溫然一笑,一手捋著她的毛發(fā)說道:“好吧,當(dāng)我的暖手爐吧。” 月宜被他累著了,這一天都沒什么精神,眼睛變成了黑眼圈,下午又睡了好幾個時辰,鳳城打趣她不是一只小白狐,而是一只小懶豬。 夜里蓬山復(fù)又前來,取走了鳳城批閱完的奏章,臨走前說:“天帝托人過來傳話,三日之后想讓公子爺帶著月宜小姐去往天宮一見?!?/br> 鳳城知道天帝此舉,一方面是肯定月宜的身份,另一方面也考察一下自己的未來兒媳婦兒究竟如何。月宜從旁聽著立刻緊張起來,鳳城握著她的手溫言道:“沒事兒,只是宴席而已,你平常如何到時就怎樣,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在?!?/br> 蓬山也笑著安慰道:“就是,月宜小姐花容月貌,性格溫和,我們都很喜歡月宜小姐,天帝也一定會歡喜您的?!?/br> 蓬山走后,月宜總是坐立不安的,沒成想過了一小會兒,狐族從前與月宜關(guān)系稍稍親近些的幾位jiejie來探望月宜,瞧見有陌生男子在屋內(nèi),大家都很驚異,鳳城倒是大方地說自己是月宜的未婚夫,旋而就退到書房內(nèi),將院落留給女孩子們聊天。 jiejie們活潑健談,八卦著月宜和鳳城的事,月宜也沒有說很多,只是提起要去見天帝,心里惴惴不安,jiejie們立刻出言獻(xiàn)策,又是送衣服、送首飾,又是教她如何嘴甜討長輩們歡心,一窩蜂似的把月宜按在梳妝鏡前為她裝飾。 鳳城聽著她那些jiejie們離開了才從書房出來,就瞧見自家清雅怡人的小媳婦兒此時濃妝艷抹,脂粉糊在臉上,過于紅艷,仿佛熟透了的番茄。 月宜撇撇嘴,自己也無奈地說:“她們說這樣好看,我卻覺得臉上好像是抹了一層西紅柿?!?/br> 鳳城忍俊不禁,親自為她卸了妝,白嫩無暇的一張小臉又重新顯露出來。他忍不住親了一口,像是煮熟的雞蛋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