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
月宜沉吟片刻,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低下頭來,也學(xué)著他的模樣在鳳城耳畔輕輕地卻又極為認(rèn)真地說:“你也只能是我的,如果你喜歡上別人了,我就不要你了?!彼f完,歪著頭,眼神清澈地望著鳳城。 鳳城豎起手指發(fā)誓,神色鄭重:“此生只有你一人?!毖粤T,含住她的唇重重吸吮,輾轉(zhuǎn)反側(cè),幾番廝磨,唇瓣又含著她的舌頭吸得直到麻酥酥得才看看放開,舌尖依舊流連在她口中,聽得月宜嗚嗚抱怨,將所有的聲音吞噬。 鳳城手底下也沒閑著,幾下就把月宜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都扯了下來,有幾件肩帶直接都被他扯斷了,堆積在月宜腰間,有一種哀艷凌亂的美。 月宜覷著他猴急的樣子不由嗔道:“你這樣幾次下來,我衣服都沒得穿了?!?/br> “那就不穿了,在屋里脫光光,每天都等著被我cao……”鳳城含糊地說完,唇齒銜住她鬢邊的珊瑚珠花鈿,猛然咬下,微微直起身子,眼睛彎起,笑吟吟地盯著他。他長相俊朗,刺客口中銜著那一株珊瑚花鈿,映襯在暖黃色的燈光中,頓時(shí)生出幾分鮮見的魅惑之意。 “你含著它做什么?”月宜靜靜地問著。 鳳城笑了一會兒,將花鈿扔在一旁莞爾說:“難得見你戴一株花鈿,想看看有什么新奇的?!?/br> “感覺頭上無絲毫點(diǎn)綴,過于素雅,于是隨便裝飾了一絲?!?/br> 鳳城溫言說:“小乖,我知道你不喜打扮,但若是以后忽然想起裝扮,不若只裝扮給我看好不好?你隨便裝扮一下都很好看?!?/br> 月宜點(diǎn)了一下頭,欣然應(yīng)下。 鳳城深深吸了口氣,目光往下,順著月宜的肩頭滑向女孩子美妙而又性感的胸前,鳳城最喜歡月宜那雙肥嘟嘟的奶子。她是瘦弱,可是胸前卻發(fā)育的不錯。不過鳳城眼底還是一暗,手指戳了戳小姑娘凹陷下去的肩窩,鎖骨如蝴蝶,漂亮是漂亮,奈何就是太瘦了:“小乖,成親之后我要是不能讓你變胖,我就不去輔政了?!?/br> “把我當(dāng)什么了啊?”月宜莞爾一笑,打趣說,“把我當(dāng)成小豬了啊。” “豬怎么了?最好能給我生一群小豬崽兒。”鳳城開玩笑。 月宜咯咯笑得不能自已。 鳳城手掌下移,來到小姑娘胸前,一捧冰雪一般瑩潤,手指在上面輕輕彈了一下,乳波微蕩,兩顆小櫻果也跟著顫巍巍得。 鳳城咽了咽,頓時(shí)覺得自己越來越渴了,立馬俯下身,捧起一方嫩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月宜的嬌乳很是敏感,人間的時(shí)候被他摸一摸都酥了身子,更何況此時(shí)鳳城色情地舔舐吮吸囁咬,仿佛吃到什么好的點(diǎn)心,恨不得一口吞掉。 舌頭繞著小櫻果來回轉(zhuǎn)著圈兒,非要上面沾滿自己的口水才罷休,小櫻果沒幾下就被他逗弄得挺立了起來,他又壞心眼地用舌頭按壓,不一會兒又酥軟下去,鳳城再次吸吮,來來回回折騰,月宜嬌酥柔媚地嬌嚷著:“不要……不要弄了嘛……怪難受的……” “為啥不弄?”鳳城吐出那顆小櫻果,手掌握了握,看著她得意地說,“你看,和我手掌差不多大,一看就是被我揉大的。說明這就是我的?!?/br> “長在我自己身上,怎么就成你的了?”月宜故意和他唱反調(diào),歪著小腦袋揚(yáng)起微笑,很是俏皮慧黠的樣子。 “就是我的?!兵P城難得露出小孩子的執(zhí)拗,雙手一邊一個(gè)狠狠捏了一把,“你身上哪里都是我的。誰都不能看,誰也不能摸。男女都不可以?!?/br> “那我和綠映或者青鳥牽牽手都不行啊,”月宜紅著臉,軟軟地開口,“你真霸道。” 鳳城笑得恣意,親親月宜的額角說:“我還霸道???我?guī)缀跏裁词露家乐懔耍y道人間的事情你一分一毫都不記得嗎?很多事情我都聽你的啊?!?/br> 月宜婉聲說:“我記得一些,雖然不全,但是記得的那些事情很清晰。我剛才只是隨意開玩笑,你不要生氣啊,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遷就我的。你待我,很好。” “我不生氣?!兵P城笑了笑,順勢捏捏月宜的小臉兒,親了一下月宜的眼皮道,“最煩吵架,一吵架傷感情,很多人的感情就是在這樣的爭吵中消磨沒了。所以,小乖,我們不吵架好不好?你不開心了一定告訴我,千萬別不理我。你一生悶氣或者不和說話我心里就著急?!彼幌矚g月宜不高興,小姑娘笑起來甜甜得,看在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她每次難過、傷心,自己無論是什么身份都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就這么說著、設(shè)想著,鳳城已經(jīng)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嘴唇抿緊,緊張地望著月宜。 “嗯。我知道。”月宜乖乖地回應(yīng)著。 他們在人間真的很少聲嘶力竭、面目全非地爭執(zhí),無論大小事情,他們都愿意坐下來一起商量著想應(yīng)對措施,就算有矛盾,也一定坦誠不公,談完了,也就化解了。他說自己依著月宜,月宜何嘗不也是依著自己? 他們像是磁石,互相依靠、吸引。 鳳城繼續(xù)啄吻著月宜,月宜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細(xì)細(xì)親吻著鳳城的面龐。鳳城很享受這樣的主動,央求著:“小乖,多親一親。” 月宜仰起頭在鳳城的喉結(jié)處摩挲著,最后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鳳城悶哼了一聲,女孩子的吻逐漸下移,他雙手撐在床板上,將身子抬高一些,女孩兒柔軟地徘徊在他身下,親密羞澀的吻一路往下,最后來到他的小腹部,感覺到密密叢叢的毛發(fā),還有叢林中的那根大棒子。 “小乖,繼續(xù)親好嗎?” “嗯?!痹乱孙w快地應(yīng)了一聲,小腦袋碰觸到鳳城的腹部,濡濕的吻很快就落在了鳳城的大棒子上。鳳城微微低下頭,眼看著女孩子一手捧起自己的jiba,先是唇瓣緩緩落在上面,旋而又試探性用舌頭上下舔了舔,就像是吃棒棒糖一樣。 鳳城的呼吸粗重起來:“小乖,吃著爽不爽?我的大jiba是不是很好吃?” “嗯……”月宜吐出來,遲疑了幾秒,小小聲地說,“好吃……” “想不想每天都吃?”鳳城又問。 月宜點(diǎn)了一下頭,小嘴兒微微嘟著,不好意思直白地說,但甚是可愛。 “說哥哥的jiba粗長還好吃?!兵P城循循善誘,想聽月宜說兩句葷話,軟磨硬泡了會兒,小姑娘終于羞怯怯地開口,聲音雖然小,但是在僅有兩人的小屋里,鳳城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月宜喜歡吃哥哥的jiba,哥哥的jiba很粗很長,也很好吃,我、我想多吃一些?!?/br> “嗯,以后哥哥每天都給你吃。”鳳城心滿意足地說。 月宜嬌嗔著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滿肚子壞水,不會說什么好話。 可是為了他舒服,月宜還是溫柔地舔舐著鳳城的大roubang,雖然上頭還有一些腥氣和殘留的jingye,但是月宜也不嫌棄,就這么慢慢而又仔細(xì)的舔著。 鳳城覺得還不夠,指導(dǎo)著說:“小乖,你完整含進(jìn)去?!?/br> 月宜努力含著,卻還是有一部分遺留在外頭,不由抱怨說:“怎么這么長啊……” “長了捅你才舒服啊。” 月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眼底波光瀲滟,又是嗔怒,又是撒嬌,看得鳳城心里癢癢得。月宜盯著那根大棒子,粗粗長長、呆頭呆腦的一根,和鳳城有點(diǎn)像。 月宜含了一會兒,她的小嘴兒又濕又熱,舌頭滑溜溜得,舒服得鳳城差點(diǎn)叫了出來。 女人叫床好聽,男人也是如此。 月宜聽著鳳城極力壓抑的呻吟聲也來了性質(zhì),嘴唇上下taonong,不斷吸水,末了,稍稍挺著身子,奶子磨蹭到他大腿肌rou上,鳳城心猿意馬,哪里還能忍得住,當(dāng)下一把將她從身下拽了過來,翻個(gè)身面對自己,扶起她的小屁股拍了兩下惡狠狠地說:“真sao。就是欠干?!?/br> “沒有……”月宜蹬了兩下腿,卻反被他固定住。 鳳城跪在她身后,直起身子,jiba蓄勢待發(fā)地對準(zhǔn)月宜的花xue,在花唇上上下磨蹭,沾滿了兩人的汁液,guitou上的小小縫隙每每碰到那顆小rou芽都會壞心眼地吸一下,惹得月宜渾身酥軟,嬌喘了幾聲,xiaoxue里空虛的要命。 鳳城用手指撥開她汁液淋漓的花xue,戲謔地問道:“小乖,怎么這么濕啊?剛才給我含jiba,xiaoxue是不是嫉妒上面的小嘴兒,也想趕緊含著?” “嫉妒個(gè)鬼啊?!痹乱肃恋?。 鳳城咧嘴一笑:“還不承認(rèn),小騙子?!?/br> “你才是?!?/br> “我不是。我是擁有大jiba的小乖的丈夫?!兵P城扶著她的腰,騎在她身上說,“我得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得饞了,jiba插進(jìn)去就真相大白了?!币贿呎f,他的jiba就一寸一寸故意慢吞吞地?cái)D入月宜的xiaoxue。 月宜眼睛閉了閉,咬著唇瓣,感受異物插入的滿脹感覺。雖然已經(jīng)流出了很多yin水,但是月宜的xiaoxue天生就很緊窄,鳳城的jiba又那么粗長,被她舔了這么久,早都漲的和一根粗粗的鐵棍一樣,這樣慢騰騰地插進(jìn)去,月宜既覺得不舒服又覺得還沒有被填滿。 鳳城壓著她的腰,讓她身子趴下去,只剩下小屁股翹起來,自己又往前貼了貼,就好像是騎馬一般,不由得曖昧道:“小乖,我在騎你,你看看你像不像我的小馬。” “你閉嘴,別亂說,你才是馬!”月宜羞惱地斥責(zé)。 “就是?!兵P城倔強(qiáng)地重復(fù)著,“我在騎我的小馬。” “你再說,我、我不和你玩了……” 鳳城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遺留在外頭的半根棍子忽然間飛速地沒入月宜xiaoxue之內(nèi),月宜“呀”的一聲,好一會兒都沒緩過神。鳳城得意洋洋地笑道:“什么玩啊,這不是玩,這是老公在cao自己的小女奴?!?/br> “鳳城……你不要臉……嗚嗚……”月宜被他頂?shù)醚矍耙换?,回過神來聽著他羞恥的言辭斥責(zé)道。 “在床上cao你我還要臉嗎?我不要臉,我要你。我要cao我的小乖?!闭f著,就雙手掐著她的腰飛快地前后搖動,將她的xiaoxue一下一下往自己jiba上套,“小乖,你的小sao屄怎么還是這么緊,每一次cao都好像第一次一樣。可真舒服。就像是給我的jiba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一樣?!?/br> 月宜聽著鳳城說話越來越?jīng)]邊際,又被他撞得七葷八素,不由嚶嚶哭了起來,聲音嬌怯怯得,十分裊娜可憐。 鳳城湊過去,伸出舌頭,色情地在月宜臉頰旁舔舐,咸濕的淚水舔去了一些,卻又留下他的口水,月宜氣惱地斥責(zé)著:“混蛋,你是小狗!” “嗯,我是你的小狗,小乖原來喜歡被狗干啊,那我這條小狗以后每天都來干你,就這樣的姿勢,小公狗干小母狗?!?/br> 一會兒是小母狗、一會兒是小母馬,雖然自己也是小動物,可月宜覺得鳳城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眼淚泉涌一般,嗚嗚咽咽得,令人心生漣漪。 鳳城咬著她的耳垂,吹了口氣,柔聲道:“怎么了?一直在哭,哼哼唧唧得,不知道是我cao得爽還是你這么愿意哭,一瞧見你在床上哭,我就想使勁兒干你,可是你的聲音又這么可憐,我都不敢發(fā)狠用力?!?/br> “你不要、啊……慢些……嗚嗚……嗯啊……慢……不要……”即便是和自己耳語,鳳城依舊一下又一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cao干著月宜的xiaoxue,緊窄的冗道艱難地吞吐著鳳城的roubang,想要他安分一些,裹挾著、吸吮著,可是那根大棒子就是不肯停下,仍然橫沖直撞,“不要說我是什么……是什么馬……” “那你不是我的小馬,也不是我的小狗,那你是什么?”鳳城輕笑,在她鼻尖上刮蹭了一下,親昵地問。 她嘟著小嘴兒,腦子里亂哄哄得,隔了會兒糯糯地開口,婉轉(zhuǎn)撒嬌和他說著:“我是你的小狐貍啊……” 鳳城笑起來,俊朗的面容平添著旁人難以得見的鐵漢柔情:“是啊,我的小乖是我最喜歡的小狐貍?!?/br>